就在蘇半夏和耶律赫準備出場,去阻止耶律堯的登位盛典時!
兩人身后!
有個人突然出現,大力地將他們二人帶去了后方的宮墻角落!
因為來的突然,蘇半夏和耶律赫反應過來時,他們已經站在了高墻下。
“誰!”耶律赫要對身后出手。
卻聽那人急聲道,“四王子,我可算是找到你了!”
這聲音有些耳熟啊。
耶律赫轉身,果真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這個攔住他們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耶律堯的隨身親信,以往和他也有些交涉。
但很快,耶律赫的臉色便沉了下來,冷聲道。
“呵,是你家殿下提前料到我們會來搗亂,所以才安排你等在這堵我們是吧。”
蘇半夏不認識此人,但是從耶律赫和親信的對話聲中,也能大概了解這到底是怎樣的一回事。
原來是耶律堯的人?
呵!
“耶律赫,懶得和他多說,盛典一結束就糟糕了,趕緊動手!”
看著眼前要對付起自己的二人,親信是無奈至極,又看了眼后方的祭天臺方向,他知道現在繼續隱瞞已經是無濟于事了,必須將一切真相告訴他們!
“四王子,蘇姑娘,你們請聽我解釋,我們王殿都是有苦衷的。”
蘇半夏不想聽,在她看來,這些所謂的苦衷全部都是耶律堯利欲熏心的街口!
“別說了,我不想聽!”
說完她甚至還背過身去,仿佛現在多和耶律堯的人說兩句話,都是不值得的事!
“耶律赫,不理他,我們走。”
親信撲通一聲跪了下來,聲嘶力竭。
“蘇姑娘,您一定要聽啊,我們王殿從當初在南越的時候起,就打著和那邊人交好的由頭,保護著你呀!”
“后來為了從公孫儒的手中帶走南越國師大人,差點死在了半路!從那時候,我們王殿的身子就一日不如一日,回了大漠后還昏迷了一個月……!”
已經轉身過去,準備繼續阻止祭天臺事宜的蘇半夏,聽到了親信的撕心裂肺后,身影猛地僵住!
她瞬間回頭看來,猩紅雙眸瞇起。
“你說什么!”
那一次在南越,燕綏明明已經被公孫儒帶走,卻突然安然無恙的出現在了馬車里,居然是耶律堯相幫的!
不僅僅是她震驚,旁邊的耶律赫也沒有料到這些!
親信聲音激動,看起來似都要忍不住哽咽出聲了,“是啊!不止有這些,還有白衣人的計劃落敗,和軒轅復之間的關系惡化,都是我們王殿安排的。”
“包括今日,王殿即使知曉公孫兆和阿氏勒兩個家伙沒安好心,甚至還在祭天臺上做好了要害他的準備,他也是義無反顧的去了!”
蘇半夏聽不下去了,沖了回來拽住親信的衣服將他提起來,她是真的急了,整個人都仿佛在劇烈地顫抖著!
“你說什么!他們要害他!”
耶律堯,你為什么要這么傻!?為什么——!
“害他?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快說啊!”耶律赫也跟著過來急聲問道。
“四王子,蘇姑娘,事情是這樣的,我們王殿早就知道他們的計劃,所以打算一邊和他們合作,一邊偷偷收攬整個大漠政權,待今日的登位儀式落地,他也可以順理成章的……”
因為親信擔心被其他人發現了,所在躲藏在宮墻角落下的他說話聲也是異常的小。
但就是這么小的聲音,卻宛若一個個的驚天巨石!一個接一個的砸在了他們的身上!
此時此刻,這一切又一切的真相就在自己耳邊!
是那么的真切!
但蘇半夏怎么就不敢信呢?!
她想過自己和耶律堯最后‘結局’的很多可能,卻唯獨眼前這個,是她最不能接受的!
別說蘇半夏不能接受,耶律赫又何嘗不是,他一拳又一拳的錘去墻面,聲音隱忍又在壓制著內心的情緒。
“我太蠢了!怎么沒有早點看出來呢!”
耶律堯一邊派人扣住他,一邊是進宮且繼續宣揚對他的抓捕。
這不已經很明顯了嗎!
“對了,你方才說,你們王殿其實是知道公孫兆他們的算計,以及要如何害他。那到底是何時?”到底是血濃于水,耶律赫還是十分著急耶律堯的。
親信張了張嘴,還未來得及答話。
就在這時,前方的祭天臺上,尚且不知蘇半夏這邊已經知道一起的耶律堯,正行在了登位大典的最后儀式,那就是——拜酒!
“上酒!”宮人的唱報聲一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