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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志不清。
應(yīng)該可以用來形容此時此刻的秦以涵了。
她不算很醉很醉,最起碼她還知道自己在哪里,不同于上次的醉酒狀況。
但是卻很暈很暈。
所以身后有人,秦以涵全然不知。
一直到那個人搭著自己的肩膀的時候,秦以涵才本能的跳開了。
轉(zhuǎn)過身一看,原來是賈廉君。
“你怎么也出來了?”秦以涵忍著頭暈,艱難的看著賈廉君問道,兩手依然死死的抓住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