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的話語也隨之響起:“紅豆,我聽說你家中還有一位剛出世的兒子,和一位撫養(yǎng)你長大的養(yǎng)母,這件事情若做好了,我不會(huì)虧待你的兒子和你養(yǎng)母的,但若是做不好……那我可不敢保證你兒子還能活過今夜。”
紅豆身子一震,一臉震驚又恐慌的看著常樂安。
常樂安捏著她的小臉道:“若是成了,我允你一個(gè)小郡王妾室的身份,保你享盡榮華富貴。”
紅豆搖頭,然后對著常樂安連磕了幾下頭道:“常姑娘,奴婢不敢動(dòng)這等心思,奴婢……奴婢做,但是,奴婢這是最后一次。”
“好。”常樂安慢慢抬起身子,唇角勾起了一抹奸逞的笑,擺了擺手道:“去吧。”
紅豆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站起身,她現(xiàn)在很后悔當(dāng)初貪那點(diǎn)東西,把兒子和養(yǎng)母都搭進(jìn)去了。
從小湖畔出來后,紅豆就收拾好了情緒,去了后廚,端了一碗溫?zé)岬乃M(jìn)了芙蓉閣。
而常樂安也準(zhǔn)備回自己的院子等消息,然而一條黑乎乎的龐然大物,忽然從草叢里沖了出來。
在常樂安還未反應(yīng)過來時(shí),就被直接撞進(jìn)了湖里。
“砰!”
“啊!”
“救命啊!”常樂安大叫。
黑鷹飛過去,看到常樂安浮出水面,就立刻飛撲過去,用鋒利的鷹爪子狠狠的撓常樂安的臉和頭發(fā)。
常樂安要不想被毀容,只能在水里掙扎。
但她不懂水性,沒一會(huì)又浮出水面。
白憧笙道:“撓她,撓她,撓她!”
“咕咕!”黑鷹看她浮上來,再次飛過去,這一次它踩在了常樂安的頭頂,拉了一坨翔!
常樂安的呼叫聲,引來了路過的下人的注意。
黑鷹看到有人過來,趕緊飛上了樹頭。
白憧笙和容景臨也藏好。
很快,常樂安就被下人拉上岸,但她臉上被黑鷹撓了好幾條爪痕。
她撫摸著自己的臉龐,憤怒的尖叫:“是誰,給我出來!”
王府的下人小心翼翼的尋問:“常姑娘,你怎么會(huì)掉進(jìn)湖里。”
“是狗,有一只黑色的大狗,它把我頂入湖里,快把它找出來,打死它。”
下人們聽到這話,臉色瞬間變了。
常樂安見他們沒有行動(dòng),非常生氣的怒道:“還不快去。”
下人們跪下,跪在最前面的婢子回道:“常姑娘,奴婢……奴婢不敢。”
“一條狗把你們嚇成這樣,王府留你們有什么用。”常樂安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臉及表情有多猙獰。
她來王府囂張了幾日,府里的下人都不敢把她怎么樣,畢竟她會(huì)是王府未來的女主人。
另一名婢子低聲下氣的回道:“常姑娘,那條藏獒是王爺在小郡王十八歲生辰時(shí),特意尋來送給小郡王的禮物。”
“什么?”常樂安愣住了。
“那條藏獒是小郡王的。”所以,藏獒的去留,可不是他們這些下人能決定的。
說的再明白一點(diǎn),藏獒的命都比他們這些下人的值錢嬌貴。
常樂安氣不過來,一巴掌甩在了跪在自己面前的婢女臉上:“滾下去,一群沒用的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