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曉清擅用奇術(shù),懂得獸語,曾去過烏莘族,還被那里的人當(dāng)作圣女培養(yǎng)了幾年。
但她又非烏莘族人,所以,她是唯一一個(gè)可以留在戎國(guó)繼續(xù)生活的人。
太后顯然不愿意提及聶曉清,她微微蹙眉道:“哀家已經(jīng)把她貶為庶民,逐出皇宮,永生不得再踏入宮內(nèi),你問此人做什么?”
“祖母,我有個(gè)不情之請(qǐng)。”容燁握著太后的手。
太后不解,低頭看了看容燁的手,道:“你有什么話就直說,跟哀家就不必拐彎抹角的。”
“我要?dú)⒘怂!?br/>
太后身子劇震,一雙眼睛蒙上了淚光,沒有回應(yīng),但也沒有阻止。
她從容燁手里抽回自己的手說:“你既然選擇這么做,那一定有你自己的理由,哀家等你答案。”
“嗯!”容燁選擇隱瞞,因?yàn)樗幌M髶?dān)憂他府上的人。
等他找到聶曉清后,再告訴太后。
他起身,行了一個(gè)退禮。
太后突然拉著他的胳膊說:“等等。”
“予安,去把哀家的玉鎏簪拿來。”
“是!”予嬤嬤進(jìn)內(nèi)庫拿太后的玉鎏簪,走出來時(shí),直接將玉鎏簪遞給容燁。
太后說:“今年的中秋宴進(jìn)行的不太順利,但該有的賞賜還是要有,你是馬球賽中最出色的,哀家就把這個(gè)祖?zhèn)鞯膶氊愘p給你了,等昭雪傷好了,讓她戴著這個(gè)簪子入宮讓哀家瞧瞧。”
容燁看著眼前的玉簪子。
它不是普通的玉打造成的,里面含著七彩琉光,這所謂的七彩并不是七種顏色都在簪子上同時(shí)體現(xiàn)出來,而是這枚簪子可以隨著溫度變幻出不同的顏色。
予安將盒子蓋上,再重新遞給容燁:“王爺,收著吧。”
容燁接過,看向太后道:“祖母,謝謝你。”
“傻孩子,說什么傻話呢,快回去陪昭雪。”太后含笑道。
容燁應(yīng)了一聲,便離開了惠寧宮。
他出宮的時(shí)候,正好辰王也從宮里走出來,他的腿傷不但沒有好,反而加重了。
容燁冷漠的瞥了一眼他的腳,勸告道:“腿腳不好,便不要四處亂躥,待在府里好好養(yǎng)傷。”
辰王正要上馬車,突然聽到后方傳來容燁的聲音,趕緊轉(zhuǎn)頭往后看。
“七哥!”辰王喚了一聲,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腳傷,說:“我的腳也不是一天兩天這樣,媚兒的生辰快到了,我想給她一個(gè)驚喜,跟皇祖母要玉鎏簪,沒想到皇祖母不肯給,七哥,皇祖母曾帶過你一陣子,也最聽你的話,你能不能……”
“祖母把玉鎏簪賞給本王了!”辰王的話還未說完,容燁就直接拿出玉鎏簪,打斷了辰王的話。
辰王微微一愣,看向他手里的簪子,一臉的驚訝。
然后跛著腳,屁顛屁顛的走到容燁面前,看著他手上的精致木盒,眼饞極了:“祖母把玉鎏簪給你了?”
“不是給我。”容燁打開了盒子,嗓音低沉的說:“是獎(jiǎng)賞。”
“那有什么區(qū)別嗎,反正就是給了七哥,七哥能不能把玉鎏簪賣給我,媚兒她很喜歡……”
“你七嫂也很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