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靖婉她們離開之后,韻娘臉上的笑容消失了,那一瞬間,她整個人的氣勢都變得凌厲起來,就算依舊是衣服,你卻半點感受不
她自己卻不想想,十八學士那等寶貝,她還不是說送就送出去了,那個更值錢好不。
靖婉是親眼見到里面都裝了些什么,在略微的想一想她之前大概看到的賣價,粗略的一算,這,接近萬兩銀子的東西了,韻娘這是眼睛都不帶眨一下就送給她了,看著韻娘頗為無語,這一個個都是大土豪,自認為自覺是小富婆的靖婉,日后再不認為自己是有錢人了。“打擊”不輕的靖婉“面無表情”的離開胭脂閣。
韻娘讓人給她打包了一大包胭脂閣的各種胭脂水粉,以及脂膏,“姑娘自然是看不上這些,不過用來送人,應該還是有不少人喜歡的,畢竟吧,有好幾種,都是宮中娘娘們用的。”韻娘笑著眨眨眼。
靖婉也看出了韻娘不信,也沒有多說什么,只見起身告辭。
因此,在靖婉說出那些東西之后,還以為靖婉藏私,不過,她也不是那種心胸狹隘之輩,倒也沒有因此就對靖婉生出不好的看法,不管如何,這也只是一個小姑娘而已。“奴家還有事兒,就不多留姑娘了,等到東西做出來之后,奴家讓人給姑娘送一份去,如果有不盡人意的地方,姑娘大可直言。”
于是,靖婉也不吝嗇,簡單的說了一些養生的方法。其實知曉這些方法的,并非只有靖婉跟龔嬤嬤,很多人都知道,只是靖婉所知曉的東西,跟龔嬤嬤的結合起來,加上龔嬤嬤在她身上用了十二分的心思,才起到了最佳的效果而已。
要說靖婉能養得好,自然不僅僅靠那些東西,如果真的那么神奇,其他什么都不用做了,直接可勁的往身上涂那些東西就夠了,然后,所有用過這些東西的人都會跟靖婉一樣,那么這美容養顏一行,在這個時候就可謂是登峰造極了,都沒有后來人什么事兒了。事實上,靖婉日常用的保養皮膚的東西并不多,僅僅起到一個輔助的作用,她多數時候都是內養,內分泌均衡,體內沒有毒素,如此一來,想要氣色不好都很難。
韻娘瞥了龔嬤嬤一眼,撇了一下嘴,她見的人太多了,而且龔嬤嬤刻意的表現出某些平日隱藏的東西,韻娘豈會看不出這嬤嬤絕非普通角色。“駱三姑娘能養出這般模樣,絕對不會是用了這些東西那么簡單,還有什么秘方,能否與奴家分享分享?”
龔嬤嬤頗為不滿的咳嗽了兩聲。
靖婉當沒聽懂。
在靖婉看著墻上的時候,韻娘確實不錯眼的看著靖婉,“還是年輕好啊,奴家畢竟是老了,再如何養,也養不出這么水嫩嫩的模樣。日后哪個男人娶了你,當真是福氣啊。”韻娘頗有深意的笑道。
因為韻娘的挽留,靖婉在胭脂閣多呆了些時間,茶跟點心都很不錯。期間,還聊了不少其他的東西,然后,靖婉發現,韻娘其實還是個才女,她通曉歷史,擅長詩詞,精通音律,而且書畫很了得,隔間里墻上的畫作就是最好的證明。
“韻娘繆贊了。”靖婉心里對韻娘的來歷去越發的感興趣了。
要知道,來源于同性的真心贊美,往往比異性的贊美更能取悅人心,顯然,韻娘當真是被靖婉給取悅了,再一次的笑得花枝亂顫。“你這個小姑娘真是太招人喜歡了,難怪大長公主那個一向不怎么愛沾事兒的人都對你格外青睞。”
被調戲的靖婉卻沒有半點的自覺,笑得一本正經,“是呢,韻娘確實特別迷人。”
韻娘見靖婉看著自己出神,摸了摸自己的臉,露出一個特別魅惑的笑,“難不成奴家今兒特備貌美,連姑娘都被迷住了?”
韻娘這個人到中年卻依舊風韻猶存,甚至比很多大姑娘小媳婦都更具有魅力,她不會是個樂成帝有什么說不清道不明的一二三吧。一時間有些浮想聯翩。
在京城這個地方,達官貴人多如狗,得罪不起的人太多,韻娘敢如此大的口氣,這依仗只怕是非同小可。要說,這最硬的后臺,無非就是那個掌權天下的人。
韻娘笑得嫵媚,“姑娘還真是好心,遇到那些虛榮不自量力的人何必那么客氣,就算是弄得傾家蕩產那也是她們自找的。胭脂閣原本的東西,比起姑娘的或許差一些,但也都是好東西,不過就算是最好的,也不一定對每個人都適用,有些人根本就不明白,最適合自己的應該才是最好的,她們卻偏偏要選最貴的,浪費錢不說,還可能讓自己遭罪,最后去怪在胭脂閣頭上,奴家懶得搭理她們。”
至于那些沒有錢卻打腫臉充胖子,“制定一個制度吧,有些東西,即便是有錢也不賣,這對韻娘來說應該不是什么難事吧?畢竟,胭脂閣在京城扎根那么久,那些夫人姑娘的底細肯定是知道的,至于這個門檻如何設定,韻娘應該比我更會把握。”
不要說靖婉黑心,將她拿出來的東西弄得那么高的價格,從一開始是,她的東西就沒辦法走平民路線,送進宮里的東西,你企圖走平民路線?如此一來,干脆就天價到底,不管是什么地方,都有一個心理,這價錢越高,東西越好;越是獨一無二,越是能彰顯自的與眾不同,而這,也往往意味著非同一般的地位。而且很多人還享受那種“我又你沒有”的獨特優越感,以這種方式推出去,根本就不愁沒人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