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白凝在空手道館練了兩個時辰。
洗澡時,白凝褪去衣物,忽然頓住了,自己穿到了漫畫小說,當時就只是粗略的看了一下身材跟長相,還沒有仔細觀察過細節。
白凝特意照了照鏡子,鏡子當中,映入一張極美的臉,五官精致,皮膚白皙,身材是那種嬌小型的,卻又不會讓人覺得矮小。
卻因原身習慣性經常低著頭,大家眼中,她的長相不如姐姐出眾,其實,在長相與身材這方面,原身白凝更勝一籌,瞧那腰細的,皮膚白的,聲音軟軟糯糯,一發聲,人還以為她在跟誰撒嬌呢。
身材這么好,原身卻整天穿著幼稚帶有圖案的衣服,把自身優點都遮擋住。
白凝本身的年紀與原身不符,她不太喜歡帶圖案的衣服。
不由的伸手碰了碰嫩滑小臉,當真是越看越好看。
話說,這么可愛的妹子,原身的父母卻不喜歡,常常無視原身存在就罷了,還常常拿著原身與畢業不久的姐姐做比較。
難道家里人就是因為,原身沒有遵從父母為她設定道路走,不像姐姐一樣,按照父母安排好的路,選擇唱歌跳舞,父母才會差別對待兩姐妹?
要真的只是因為這樣,那原身父母掌控欲也太強了。
此時白凝腦海里已經有了原身一部分模糊記憶,還是兩世的記憶,記憶是片段的,零零碎碎,不是全部記憶。
當原身記起前一輩子所發生的事后,怨恨身邊每一個人,對于她的父母,存著又愛又恨的復雜心理,對姐姐的怨恨卻極深。
一個人不會平白無故怨恨一個人,白凝仔細搜尋了原身重生前后的所有記憶后,才發現。
末世前白雪搶走父母關愛,原身雖然傷心父母不愛自己,卻還能夠忍受,只是隨著腦海中非常深刻的一幕記憶越來越清楚。
原身的前一輩子,雖然躲過了喪尸啃咬,卻因瘸了腿,成為隊里累贅,人家見人嫌。
是白雪,親手把白凝送上了實驗室的手術臺,因此原身在手術臺上喪命。
也是實驗室手術臺那些日子太痛苦,才使得原身怨氣太深,都重生的人了,因心氣郁結,一不小心給自己整掛了,之后她便穿到漫畫小說,與這具身體融合。
白凝確定,漫畫小說里,壓根就沒有原身重生的橋段。
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
雜亂記憶一直往出冒,已經超出了她承受范圍。
白凝在椅子上瞇了會。
叫了個外賣。
當務之急,她需要收集大量物資,量多會起疑,物資還不能在本地收集。
過了一會兒,白凝撥通了母親劉玉珍電話。
“打電話來什么有事情?”電話里的聲音,干巴巴的,不帶絲毫感情問。
白凝不是原身,她不在意。
“打電話就是通知你一聲,我要跟同學出去玩幾天,這兩天可能不會回家。”
她淡淡開口,語氣平靜無波。
“哎呀,糊了……給錢給錢。”
“哎呦,今個兒手氣怎么這么背。”
“就是就是,我也是,換換位置,我們繼續。”
電話那頭先是傳來一陣歡喜的聲音,接著白凝又聽到了幾個嘈雜女聲。
劉玉珍聲音略顯敷衍回復。“我知道了,沒什么事情,你那就掛了吧!對了,不許把我打牌的事說給你爸聽。”
最后,劉玉珍不忘對著電話警告了一番。
白凝沒有回復掛上了電話,劉玉珍平時除了上班,業余愛好除了看白雪演出,還有就是背著父親白立軍偷偷打麻將。
她拉開抽屜,戴上墨鏡出了門。
原身窮的響叮當,就卡了那么五千多塊錢,她目前要做的,先得變賣一些空間寶物,才能往空間收集更多物資。
她先是在手機上查了一下相關拍賣會,明天A市有一場大型拍賣會,去參加的全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不做他想,在網上訂了僅剩的最后一張機票,直接打車去了機場搭上了前A市市區飛機。
剛上飛機,路過機艙,被人推了一把,沒站穩,剛買的冰咖啡,撒了男人一身。
白襯衫與西褲上,濕了一大片。“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白凝一邊道歉,一邊翻包里的衛生紙。
彎腰幫他擦拭。
敏感部位一直被她擦拭,白希晨一手抓住她手腕。“你故意的?”
這時廣播里,響起了一陣飛機即將起飛聲音。
白凝從他緊握自己的手腕的手中掙脫開,把那卷衛生紙扔給他。“實在抱歉,飛機馬上就要起飛了,我得回到我的位置,這卷紙就當我免費送給你的,你自信處理一下。”
說完不在理會男人,繼續前行。
白希晨看著她消失的背影良久。
“別讓我在遇見你。”
落座的白凝閉目休息。
一覺醒來,已經抵達A市。
下了飛機,白凝先入住酒店,又在網上查詢了一番,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次日,再次出來,已經畫上了艷麗妝容,化了濃妝的白凝,簡直跟剛剛判若兩人,很難想象,剛才還有一絲乖巧氣息的女生,一下子變成了妖艷女郎。
拍賣會肯定會有很多記者,如今網絡這么發達,白凝還不想讓人認出她來,所以才費時間喬莊打扮了一番。
白凝依然戴著昨日來A市的那款墨鏡,本就小巧的臉,墨鏡一遮擋,顯得臉更加小巧。
走在路上,回頭率極高,別人還以為是那個女明星呢。
上了車,白凝打開手機,查了下余額,此時余額寶里只剩兩百多快錢了。
五千多塊,機票現搶,沒打折,再加上酒店消費,昨天還打了兩次車,剩兩百已經很不錯了。
抵達拍賣會,她又掃碼付了一百二十塊車錢。
拍賣會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才可以進去,她的身份,在加上沒有邀請函,保安卡著不放她進去。
由于白凝想參與拍賣物品,又是零時增加,直到拿出極品玉石,保安隊長不敢在怠慢,特別請示了鑒定師,與管理員,這才放白凝入內。
前世,白凝出生于龐大珠寶世家,父親劃分在她名下幾間玉石珠寶鋪,讓她自行經營。
自從有空間后,她就把空間當成了倉庫,所有的原石,玉石,沒出庫的,全在她空間堆積如山。
她拍賣的兩件,每一件都有著十公斤重。
她的兩件拍賣物品,都還被安排的插了隊。
白凝剛打算坐下,在看到西裝革履男青年長相后,身形一頓,他不就是飛機上,自己端著咖啡路過時,被自己撒了一身咖啡的倒霉鬼?
這時男人也朝著妖嬈女人望去。
“你的墨鏡很眼熟,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
白凝下意識搖搖頭,拿手推了推鼻梁上墨鏡,“我確定我沒見過你。”
就連發音她也稍修飾了下。
白希晨瞇了瞇眼,又仔細觀察了她一番,確實不像自己在飛機上遇上的那個冒失女,片刻后,白希晨收回了視線。
白凝暗暗松了一口氣,多虧了畫了這么個妝容,這個倒霉男人,才沒有認出自己。
白凝落座后目不斜視,等待大家開始競拍。
左側響起嘈雜男聲。
“每年都一樣,搞得這么神秘,紅布一掀開,拍賣物品普通到我就不想再跟這群人一起競拍。”
接著中年男人身旁的保鏢附和,“老板說的是。”
第一件物品,六十萬被一名女士拍到手。
第二件,展示出的拍賣品,正是白凝的帝王綠玉石。
大家本來早已經知道今天拍的物件有些什么,突然出現了帝王綠玉石,重量還十公斤,有些人一下子就不淡定了,甚至有人擼起袖子,準備大干一場。
其中一個記者為了搶先拍到正面,還踩到了剛剛那名中年男人皮鞋上。
中年男人頓時發出一聲慘叫,奈何大家的目光全在那塊帝王綠玉石上,無暇顧及中年男人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