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玻璃窗,鄭飛龍看到王曉蘭俏臉通紅,淚眼婆娑,顯然剛被打過。立刻推門進(jìn)去,
將王曉蘭拉到身后。面對著王猛,冷聲問道:“她的臉是你打的?”
“是我打的又怎樣,我打我……”
王猛話還沒說完,只感覺臉上一痛,接著整個人飛了出去。
“嘭!”
后背猛撞在墻壁之上,整個人痛的說不出話來。但是王猛雙眼卻露出怒恨的光芒,死死地盯著鄭飛龍。
服務(wù)員聽到聲音,連忙走出來看。只見鄭飛龍大步走向撞墻后摔倒在地的王猛,單手抓住他胸口的衣襟,將他提起。凜然望著他,冷聲道:“我不管你是誰,有什么樣的背景,掌握著什么樣的勢力。敢打我的女人,最好要想想后果是不是你能承受的?!?br/>
“啪!”“啪!”
左右開弓,伸手在王猛白嫩的瓜子臉上狠狠滴搧了幾巴掌。
“噗!”
兩顆牙齒混合著血水吐了出來,王猛怨恨地望著鄭飛龍,含糊不清地道:“呢會付出代價的,唔會啥了你?!?br/>
“嘭!”
鄭飛龍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將他扔在地上。
疼痛讓王猛身體弓的像一個軟腳蝦一般,捂著肚子蜷縮著。
鄭飛龍冷笑道:“想殺我的人,這世界沒有一萬也有八千。但是這么多年,我依然活的好好的。你要殺我,行啊!拿出真本事來,讓我看看。就你這身體弱的跟個小雞似的,也只能欺負(fù)女人。還說殺人?”
“呢有種不要咒。”
血水順著王猛的嘴角往下流,但是他怨恨的目光比之剛才有過之而無不及。
“好??!我倒要看看,你能找來什么樣的人。不要告訴我,你要打電話報警,找警察叔叔來幫你哦!”鄭飛龍抱手在胸譏諷地望著躺在地上,爬都爬不起來的王猛。
這東西真不是個人,居然打女人,而且還是自己的女兒。
鄭飛龍走到王曉蘭面前,拿起桌子上的紙巾,給她擦擦嘴角。那混蛋下手真不輕,竟然將王曉蘭的嘴角給打爛了。鄭飛龍真想廢了他一只手,但是看到王曉蘭有些不忍的目光,又罷了。不管怎么說,那是王曉蘭的父親。王曉蘭再怎么怨恨他,也不想讓他太受傷。
“沒事了,我說了,有我在,不會有人能傷害你。”鄭飛龍柔聲道。
王曉蘭伸手抱住鄭飛龍:“龍哥,我知道你最好了。但是現(xiàn)在你最好趕快走。他已經(jīng)打電話叫人了,他的手下很壞的。你打不過他們那么多人?!?br/>
“別怕,他就是叫一百個人來,也奈何不了我?!编嶏w龍輕輕拍了拍王曉蘭的香肩,讓她寬心。
站在旁邊那個服務(wù)員本來想出言說什么,但是看到鄭飛龍出手那么凌厲,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走到王猛身邊,將他扶起,關(guān)心地道:“先生,你沒事吧。要不要去醫(yī)院,嘴都流血了?!?br/>
“滾開!”
王猛被攙扶起來后,手一推那服務(wù)員。把那服務(wù)員推的一個踉蹌,指著服務(wù)員的鼻子道:“滾去里屋,不要出來。免得一會濺了你一身的血。今天的事情,你什么都不知道。
如果你敢說出去什么,我讓你死無全尸?!?br/>
那服務(wù)員嚇的面色慘白,不敢再說什么,低頭往里屋里去了。并把一些想要出來觀看的廚師也都推了進(jìn)去。既然他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就讓他自己承受去吧。當(dāng)然在這咖啡廳鬧事,也不能就這么放任不管。服務(wù)員還是悄悄的拿出手機(jī),報了警。
過了沒幾分鐘,外面停了三輛面包車。從面包車中走出十幾個人來。一看就不是普通的混混,一臉的兇殺之氣。有一個光頭,身上紋著一條披肩龍,手臂上全是疤痕。顯然是久經(jīng)戰(zhàn)陣的人。
王曉蘭很是擔(dān)憂地道:“你趕快從后門走吧,這些人都很兇的,那個光頭還殺過人的。
”
“殺過人?那正好,哥今天就為民除害,把他給廢了。”鄭飛龍讓王曉蘭坐到角落上去,冷眼望著那些人走進(jìn)來。
王猛一看手下來了,立刻走過去,指著鄭飛龍對那光頭道:“就是這個小子,勾引我女兒。把他給我按死里的打?!?br/>
那光頭點了點頭,對著兩個拿著鋼管的小弟道:“你們兩個上去把他的胳膊給我廢了,敢打王先生,簡直是不想混了?!?br/>
“我看還是你們一起上吧?!编嶏w龍冷笑道:“就你們這幾個人,還不夠我塞牙縫的。
”
“小子,猖狂?!蹦莾蓚€小弟,看鄭飛龍如此輕視他們,怒不可遏,手提著鋼管沖了過來。
鄭飛龍冷笑一聲,看著他們舉起鋼管要砸過來,手提一個椅子,猛然輪了過去。
“啪!”鋼管直接被砸飛了出去,撞在了玻璃上,將玻璃窗給敲裂開來。
“嘭!”下一秒,鄭飛龍的椅子已經(jīng)砸在了一個小弟的后背上。
那個小弟“嗷”地叫了一聲,趴在了地上,昏死了過去。另外一個小弟眼看不好,想要轉(zhuǎn)身逃跑。但是他的速度,怎么能和鄭飛龍比。飛起一腳,鄭飛龍將他踹倒在地。雖然沒有昏死過去,卻也不好受。鄭飛龍這一腳,差不多將他的后背股踹斷。
“點子扎手,一起上?!蹦枪忸^是個久經(jīng)戰(zhàn)陣的人,一看鄭飛龍出手,就知道不是一般人能對付的,立刻招呼了一聲。
那些小弟也都看出來鄭飛龍的厲害,但是退縮是絕對不可能的。在道上行走的,臉面有時比性命還要重要。臨陣退縮的話,回頭要被人三刀六洞給捅死。那樣的話,還不如和人打架的時候打死。起碼死的光榮,而且老大也會賠償大一筆錢給家人。
鄭飛龍不屑地望了他們一眼,這些人只不過是經(jīng)常打架,對付一般人還行。對付自己這個與世界頂級特工對戰(zhàn)的高手中的高手,那就差的太遠(yuǎn)了。雙拳威猛如虎,雙腿矯健若龍。左沖右突,上踢下掃。往來對陣,完全沒有能撐得住一擊的人。
不過是十多秒,這十多個小混混全都倒在了地上。
“小心!”王曉蘭忽然大叫道。
鄭飛龍對她報以安然的眼神,猛然一個高鞭腿后踢了過去。
“嘭!”
想要從后面偷襲的光頭,腦袋被踢個正著,身體飛了出去。連撞了幾張桌子,方才停住身體。他身體素質(zhì)倒還不錯,受了如此重?fù)簦尤贿€能爬起身來。硬氣地望著鄭飛龍,準(zhǔn)備再次出擊。
若是一般江湖中人,看到他這么硬氣,也許就這么放過他了。但是鄭飛龍絲毫沒有欣賞他那敢于拼死的勇氣的閑心。一腳將他踹倒在地。光頭吐了一口鮮血,卻是怎么也爬不起來了。
在戰(zhàn)場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有時候倒地裝死,比抱起**包沖向敵人還要重要。
因為你抱著**包,未必能與敵人同歸于盡。很有可能,你人剛爬起來,就被對面的給打死了。而**包只是把自己給炸的粉身碎骨。而裝死則保存了實力,下次還能再戰(zhàn)。
所以有時戰(zhàn)死未必多么的榮耀,投降當(dāng)了俘虜也未必多么的丟人。
鄭飛龍回過頭來,冷然地望著目瞪口呆的王猛,悠然笑道:“你不是說要殺了我嗎?就帶這樣的人來殺我?你趕快再打電話,這次多叫幾個人來?!?br/>
揉了揉手腕,一副打的不過癮的樣子。
王猛驚奇到了極點。如果不是親眼看見,他怎么也不敢相信。人居然能厲害到如此的地步,只是瞬間,就將十幾個非常有打架經(jīng)驗的混混給打倒在地。而那光頭更是刀頭舔血的人,曾經(jīng)打過黑拳,勝了七八場的。
王猛當(dāng)時就看他非常的威猛,因而花重金將他給買了下來。這兩年,幫助自己解決了很多大大小小的麻煩。但是面對鄭飛龍,光頭卻根本不堪一擊。偷襲居然不但沒有成功,還被鄭飛龍一個高鞭腿給踢倒在地。
王曉蘭走過來,拉著鄭飛龍的手,欣慰地道:“龍哥,你好厲害。剛才真的擔(dān)心死我了,他們那么多的人,而且都拿著武器。還好,你夠厲害,把他們?nèi)冀o打倒了。你練的什么功夫,李小龍功嗎?速度怎么那么快,打擊力量那么的強(qiáng)!”
“李小龍的功夫和我這功夫還是有點區(qū)別的。”鄭飛龍翻了翻白眼,對于不懂武功的人來說,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李小龍雖然也是融合了百家之所長,創(chuàng)造出了截拳道。不過截拳道終究還是沒有脫離葉問的詠春拳,采用寸勁,靠的是貼身打法。而縮骨功就不同了,不但貼身厲害,遠(yuǎn)攻也一樣強(qiáng)悍。只是防守,有些弱。當(dāng)然了,按照何老妖的設(shè)定,練這個功夫是不需要防守的,只需要進(jìn)攻就行了。所以即便來了十多個人,將他們打倒,鄭飛龍也只用了很短的時間。
“你滾吧!”王曉蘭對王猛怒斥道:“以后不要再來找我了,從此以后,我和王家一刀兩斷。你走你的陽光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對于王猛,王曉蘭再也不報一絲的希望。這個人已經(jīng)喪心病狂了,不但為了自己的私欲,而且心理更是變態(tài)到令人發(fā)指的地步。王曉蘭因而決定,和他徹底的斷裂關(guān)系,以后再也不要有任何的瓜葛。
王猛正要屁滾尿流的離開,卻在這時,外面警笛聲大作。兩輛警車,停在了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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