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歡當(dāng)然聽懂了!
用達爾文的話說,烈天痕和凱撤一樣,也是一個沒有被基地控制的復(fù)仇者,他的身體里藏著另一個人的靈hún,而且已經(jīng)有了覺醒的跡象!
而鬼醫(yī)的話說就是……
有一個人的生命源,伏在烈天痕〖體〗內(nèi),正在逐步復(fù)活!
呃!
其實,這兩人的說法都是指同一件事,殊途同歸!
(從這個角度說,鬼醫(yī),達爾文,其實都是同一級別的醫(yī)學(xué)高手,生命奧秘的專家?。?br/>
想到這里,葉歡有點感慨了“可愕了,在神魔島奪寶的時候,你大哥一定沒有覺醒哦,我是說發(fā)瘋,變成另一個人那樣,他要是變成了另一個人,估計也不會傷成這樣了!”“什么呀!”不想烈菲兒連連擺手“我大哥親口說的,他當(dāng)時已經(jīng)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實力暴增了n多倍,可是,可是他的對手,好像也有這種怪病,居然也變成了另一個人,據(jù)說,當(dāng)時他們兩個同時都像是變身了超級賽亞人一樣,打的天昏地暗,差點把天空都給撕裂了,黑暗神一看,差點嚇得尿了kù子,趕忙躲了起來,等兩人兩敗俱傷了,才敢出來撿便宜!”
葉歡眉頭一皺“據(jù)說?你聽誰說的?當(dāng)時不是有三個人么?誰能把這話告訴你?”
“是我大哥呀,當(dāng)時他雖然瘋了,可是在那個大帥哥的壓力下,他居然還保持了一點清醒那感覺很怪,反正我大哥沒說明白,我也沒聽懂,反正就是這樣我大哥明明還有意識,明明知道自己是誰,可就是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了!”應(yīng)該類似于雙重人格的平行出現(xiàn)吧?
葉歡用心理學(xué)術(shù)語給這種情況下了定義,然后問道:“既然還有意識那他一定知道自己變成誰了,他也知道對手變成了誰,對嗎?”“這個,嘿嘿其實還是不知道!”
烈菲兒解釋道:“因為,變身之后,我大哥和那個大帥哥,好像是認識而且很熟,所以他們倆一見面就說了好多奇怪的話,卻沒提互相的名字那我大哥也就不知道是誰啦”…
“他們都說什么了?”“嗯,我想想……”
烈菲兒歪著腦袋想了一陣,學(xué)道:“大概有這么幾句大帥哥先說有趣有趣,千年后,這三件寶物居然在這里,居然被一個機械人看管,喂你也想要它們么?
我大哥直接冷冷地告訴他,此乃吾夢寐以求之物還望給幾分薄面!
面子?切,給你面子,老娘的面子就要擦屁股啦嘿嘿,這話是我想的啦,那大帥哥其實是這么說的:你可知,取了這件寶物,萬鈞重擔(dān)便壓在了肩上,如此重擔(dān),你可擔(dān)得起?
吾只取寶物,重擔(dān)隨他而去!
混賬!大帥哥一聲怒罵!”烈菲兒說到這里,憤憤道:“哼,就算是我,我也要罵人了,只取寶物,重擔(dān)隨他而去,這叫哪門子的屁話?干拿好處,不辦事是不是?哼,我要是大帥哥,也得揍我大哥一頓!”
“然后他們就打起來了?”“嗯,打起來了,打的天昏地暗,飛沙走石,天空都好像撕裂了,黑暗神一看,那kù子尿的……”
烈菲兒又夸張地形容起了那一戰(zhàn)。
什么黑暗神尿kù子,這肯定是夸大了許多,可葉歡也聽明白了,那是烈天痕和另一個人覺醒之后,都變成了非常強大的存在,聽那古言古語,說不定還是上古的某個大魔,大仙,所以黑暗神不想跟他們死拼,樂得坐收漁翁之利!
而神魔島的那三個匣子,毫無疑問,最后落在了黑暗神手中!
正想著,鬼醫(yī)從山洞里走了出來,手中已經(jīng)拎了一套制造好的人皮面具,還有手套,改變眸子的晶片,另外,葉歡和那人的身材也有些差距,所以他又找了一些動物的皮肉,打磨成一塊塊大小不一的肉條。
叫葉歡坐下來,鬼醫(yī)就先將這些肉條貼在葉歡身上,讓他看起來雄壯一些,又把面具,手套,晶片,佩戴在葉歡身上,不一會兒,葉歡就變成了一個身穿黑袍的中年男子。
打量了葉歡一陣,鬼醫(yī)忽然怪異地笑了笑“以你的易容經(jīng)驗,足以把這人模仿的惟妙惟肖了,不過就是一點烈天痕剛告訴我,那人的頭發(fā)不知為什么都剃光了,現(xiàn)在是個禿頭!”
“……………”
葉歡咬咬牙,叫鬼醫(yī)把自己的一頭長發(fā)都給剃了精光!
終于,鬼醫(yī)滿意地點點頭。
不成想,意識中的旦旦不樂意了,嘀咕著抱怨道:“啊,英俊的哥,不羈的哥,你的三千青絲呢?啊,旦旦幾乎就要心碎了,難道,你要出家做和尚,永遠地舍棄你的旦旦嗎?”葉歡同樣在意識中罵他“你***能不能正常一點?”
“不?。。。。。。。。 ?br/>
旦旦神經(jīng)質(zhì)地狂吼道:“哥,你現(xiàn)在真的很像是一個和尚啊,天吶,你不要再穿上袈裟,不要再點上結(jié)疤,不然,你將是一個最純粹的和尚,旦旦那脆弱的心都碎了……”葉歡努力地告訴自己,這母hún很有用,真的很有用媽的要是沒用,老子一腳早就踹飛了他!
唉!
難怪當(dāng)年蘇矢河隨便就把旦旦送了個自已,可以想象,跟這母hún在一起生活了幾百年。那是一種怎樣的痛苦!
好吧,不管怎么說,旦旦是不能舍棄的,葉歡只能忍了一唯一慶幸的是,他還不至于上吊自殺,旦旦的殺傷力暫時還沒有“你媽貴姓,那么大。
接下來,葉歡又問了一些那人的細節(jié),比如說話的語調(diào),遇到突發(fā)情況時的小動作等等,然后他終于準備妥當(dāng)了。
當(dāng)天晚上,葉歡追隨鬼醫(yī)出發(fā)了,帶上了卡爾,凱撤,而就在路上,鬼醫(yī)順手就復(fù)活了織田清…他是怎樣做到的,葉歡沒去看,身為醫(yī)生,他知道同行是冤家,窺探秘密等于深仇大恨的道理。
而黑格的尸體,還有烈家姊妹,被鬼醫(yī)強迫留了下來。
所以他們離開之后,烈菲兒氣的在山調(diào)里跳腳大罵“搞什么,搞什么,自己去玩,不帶老娘,老娘鄙視你們了啦!”
“好了,菲兒!”
烈若雨很識大體地勸解道:“他們是要去做大事,我們的實力太弱了,去了就是累贅,而且,看到這口大箱子了么?還有大哥,我們必須保護他們的!”
“哦……”
烈菲兒是小孩子脾氣,很快就開心地有說有笑了。
可是在她們沒留意的角落里,烈天痕低著頭,嘴角忽然勾勒起一絲詭異的笑意“保…吾?”
說著,他自嘲地搖搖頭,好像是已經(jīng)意識到現(xiàn)在是什么時代了,再說這些語調(diào)是多么的可笑,然后他的語氣果然正常了一些“曾經(jīng)何時,我需要別人的保護了……,………”
“釋迦牟尼,你坐化前說的那幾句話,果然是真的,如來不打妄語,果然是不打妄語??!”
說著,烈天痕站了起來,冷冰冰地問烈菲兒“那人,帶夏無悔去了何處?”
“也?”
列家姊妹詫異地,一起扭過頭來。
可能是意識到自己說的不像是烈天痕的語氣,擠出一丁點笑容道:“我是說,他們?nèi)チ四??神秘兮兮的,好像有什么事情在瞞著我們呢!”
烈菲兒這才松了口氣,大咧咧地說道:“老哥,別用那種語氣好不好,老娘都快被你嚇?biāo)懒四卦趺?,你都幫鬼醫(yī)制造人皮面具了,還不知道他們要去做什么?神兵大會呀!”
“神兵?大會?”
烈天痕皺著眉“那是何物?”
“喂,老哥,你真想嚇?biāo)牢颐矗俊绷曳苾捍蠼械溃骸吧癖髸愣疾恢览??那是黑暗神召開的一次盛會,去參加的,必須手持一件神兵利器,然后就可以得到一顆土木之種!”
“要神兵利器作甚?”
烈天痕居然又一次問道,然后他不等妹妹回答,自己就點了點頭“唔,他沒辦法破開那三個匣子,所以才要借天下神兵,取出匣子的三件寶物,召喚那人歸來“……說完,烈天痕大步走了出去,而且他的速度奇快,一點也不像是受了重傷的人。
“喂,老哥,你做什么去?“烈菲兒追出來大喊。
這人頭也不回地說道:“神兵大會開幕,三件佛寶即將現(xiàn)世,如來臨終所言,轉(zhuǎn)瞬便會成真,我豈能不去?”
“啥?”
烈菲兒愣在了原地。
就這一耽擱的功夫,烈天痕已經(jīng)走出了山洞,當(dāng)烈家姊妹追出來的時候,外面的曠野上已經(jīng)一片蕭索,空曠無垠的景sè,那里還有烈天痕的人影???
兩姐妹互相看了一眼,都只剩下了苦笑。
時間又過去了一陣,兩姐妹還在洞口左右為難,想去找烈天痕,可鬼醫(yī)給她們的命令是保護山洞里的大箱子:想留下,可還不放心重傷的大哥,就在這猶豫中,一個年輕人來到了這里。
這人看了看山洞的樣子,笑了一笑,問道:“兩位小姐,最近可有一個xiōng口受過重傷的人經(jīng)過這里?”
xiōng口重傷……
那不就是烈天痕么?
烈若雨心中一凜,就要隨口撤個謊,可不成想,烈菲兒這大嘴巴又一次習(xí)慣xìng地泄密了,她大咧咧地說道:“你認識我大哥?他剛走沒多久,你是他的朋友么?”
“你大尹”
年輕人點點頭“他去了哪里?”
“神兵大會呀!”
“神兵?大會?”
幾乎和剛才的烈天痕一個反應(yīng),這年輕人眉頭一皺“那是何物?”
“喂,最近的傻瓜好多呢!”烈菲兒啼笑皆非地又解釋了一遍“黑暗神開會,必須拿神兵入場,然后就有土木之種做紀念品,明白了沒?”
年輕人閉目沉思了一下。
然后他欠身答謝“多謝兩位小姐了,最后,不知那神兵大會,在何地召開,何時召開?”
烈菲兒一愣“大帥哥,你也要去么?”
年輕人神秘地笑了笑“我的一個老朋友,臨死前說過幾句話,一開始我也沒當(dāng)真,不過現(xiàn)在看來么釋迦牟尼,果然是不打妄語?。 闭f著他飄然而去,只一眨眼,烈家姊妹就失去了他的蹤影。
“釋迦牟尼?他的朋友?”
烈家姊妹面面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