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義與邪惡,就像是一個一塊錢的鋼镚,正面與背面共存,善惡只在一念之間,要說永遠(yuǎn)沒有中間那是吹牛逼不可能,但真正能獨(dú)善其身任憑窗外風(fēng)雨交加而自身雷打不動的,卻實(shí)在是少之又少,我們大家都是俗人,就連古時的那些圣人們也是俗人,只不過他們所做的事情比后事無限的夸大,千百年凝固在傳說之中。
海邊還真是潮濕,腥腥的海風(fēng)吹過,我和老易互相扶持的站著,那袁枚在十鬼的簇?fù)硐聟s依舊坐的很踏實(shí),坐在石頭上也不怕屁股受潮,他大爺?shù)摹?br/>
之見袁枚的表情忽然又變的很是陰險,哪抹冷笑又浮現(xiàn)了出來,他望著我倆,然后朗聲的說道:“你們是不是也知道了七寶白玉輪的事情?”
終于挑重點(diǎn)了!!我和老易相視一眼后,果然,這個老家伙也知道七寶白玉輪的事情,雖然我不知道他從哪兒查出來的,不過這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要知道石決明一個大學(xué)教師都能查出來,袁枚這個神仙下凡的人自然也能查出來,如果我沒有想錯的話,那么那黑媽媽的煙袋鍋?zhàn)泳鸵欢ㄊ沁@老雜毛兒搶的了,他大爺?shù)模夷X子里忽然有一種想法,雖然我和老易拿他一點(diǎn)兒辦法都沒有,但是現(xiàn)在即使他要?dú)⑽遥膊皇悄敲慈菀琢耍牢铱墒浅鲴R弟子,雖然輩分低下道行淺薄,但是要我聯(lián)系家仙還真是相當(dāng)?shù)暮唵危绻蚁氲脑挕2挥梦宸昼姡蜁幸黄北牒返臇|北家仙殺到,將袁枚撕成碎片。
可是我卻沒這么做。道理很簡單,不到情況最惡劣的時候我是不會找那些家伙來的,因?yàn)槲乙残枰偃嗽梗巯伦詈侠淼木褪呛瓦@老東西合作,大家都把命給改了,日后再無瓜葛皆大歡喜,但是我卻不能跟先跟他講出我的想法。文叔這幾天教導(dǎo)我,人如果不扮豬就吃不了老虎,現(xiàn)在主動權(quán)貌似又跑到了我的手里。于是我便沒有直接回答他,反而問道:“你是從哪兒聽說這七寶白玉輪的?”
袁枚聽我這么問他,冷笑了一下,然后對我說道:“我想知道的事情。自然就會知道。我還知道你們手中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兩件七寶的材料了對不對?”
我聽他這么一說,心中頓時一喜,這個老孫子,估計(jì)是太高估自己了,殊不知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五件了,看來他這消息也不怎么靈光嘛,雖然石決明手上的那兩樣?xùn)|西不是什么唯一的珍貴之物,但是他估計(jì)還不知道我和老易上次去七臺河的時候已經(jīng)從老潛水員身上切了二兩肉吧。還他大爺?shù)纳裣上路材兀遗蕖?br/>
但是這件事情還是別告訴他吧。于是我就對他說:“既然你知道的這么清楚,那你就一定是偷黑媽媽百人怨的人了?”
袁枚冷哼了一聲,說道:“哼,談不上偷,我只不過是避開那些不必要的麻煩罷了。”
果然!煙袋鍋?zhàn)泳驮谒氖稚希@老家伙真是太瘋狂了,他不知道百人怨不在了,會給這個社會造成多大的影響,于是我狠狠的對他說:“那去年追殺夜狐一家的也是你么?”
袁枚點(diǎn)了點(diǎn)頭,丟掉了煙頭,然后對我說:“沒錯,也是我,只不過那兩只夜狐狡猾的可以,竟然讓它們跑了。”
我想起那母夜狐和小夜狐,心中頓時燃起了一股怒火,于是我十分憤怒的對他說道:“可是它們已經(jīng)都隱居山林了,你為什么還要趕盡殺絕呢?!”
袁枚冷哼了一聲,然后緩緩的說道:“少跟我說這些,它們是妖怪,自然就該死,而且,好像殺它們的是你倆吧。”
我忽然語塞,是啊,殺它們的是我倆,可是我為什么還會如此的難受呢?只見袁枚有些不耐煩的說:“感覺到矛盾么?沒有錯,世人就是這樣矛盾,告誡殺生卻還終日吃肉,殊不知這是一種偽善。”
不對不對!我搖了搖頭,很顯然,我說不過他,這個老家伙的語言相當(dāng)犀利,差點(diǎn)兒又把我給套進(jìn)去了,我不想跟他再廢話了,于是便對他說道:“別把自己說的跟不是人似的,沒錯,我們身上是有七寶白玉輪,你到底想怎么樣就直說吧!!”
那袁枚聽我這么一說,便又冷笑了一下,然后他站起身,十鬼全數(shù)站在他身后,他望著我和老易望了一會兒后,對我倆說道:“好!我就告訴你倆我想要你倆身上的什么東西吧!我要你倆交出太歲皮和女鬼淚,還有三清書!”
名副其實(shí)的獅子大張口,我和老易望著這老家伙,一直沒有開口的老易,終于也忍不住說話了,他對那袁枚說道:“你這老家伙是不是燒迷糊了,大家現(xiàn)在手里都有七寶,你為啥想吃獨(dú)食?而且你要三清書干什么??”
袁枚望了望我倆,然后便冷聲的說道:“看來你們還不知道七寶白玉輪到底有什么用吧,你們以為那七寶白玉輪只能夠破除五弊三缺么?真是太浪費(fèi)了。”
啥?聽到這話我和老易倒是十分的驚訝,難道七寶白玉輪還有別的功效么?袁枚見我倆這副模樣,便搖了搖頭,然后對我倆說道:“看來你們年輕人還真是虎頭蛇尾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既然是這樣,我就告訴你們這七寶白玉輪的另一個功效吧!”
原來,自打袁枚開始修煉《三清書》以后,他就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那就是山洞中的東西到底是什么,那時候知青們干完活后就愛三五成群的湊到老鄉(xiāng)家打紙牌,當(dāng)然袁家兄弟也是如此,于是袁枚就趁著打紙牌時跟那些老頭老太太們閑聊,問這幾年附近有沒有發(fā)生啥怪事兒之類的。
要說當(dāng)時的年代,問這些東西那簡直就是傳播封建迷信,是會被扣大帽子的,可是要知道小地方不服天朝管的道理,窮鄉(xiāng)僻壤的,即便是你跟年輕人說馬哲,他們能懂,可是都一把歲數(shù)的老頭老太太能懂嗎?于是有個老人便告訴他,要說怪事兒倒是真有,就像是前些年,也不知道是哪點(diǎn)惹到了老天爺,這附近鬧旱災(zāi),連續(xù)三年顆粒無收,地都荒死了,村子里能動的都跑去逃荒了,只剩下一些老頭老太太們留下來等死,就在那時候,村子里來了三個外地人,看上去像是一個爹領(lǐng)著倆兒子,他們進(jìn)村以后見到這里竟然已經(jīng)快荒廢了,便問這是怎么回事兒,我們幾個老家伙就告訴了他,那個年長的人聽完后,從包里拿出了一個小盤盤,大概有個大餅子那么大,看了一會兒后他就跟我們說,讓我們放心,很快就會下雨了。
于是他就帶著徒弟們往山上走了,說來也奇怪,第二天早上,就下了瓢潑的大雨,于是這個村子才能保住。
那老人說道這里時,旁邊的一個老頭兒也搭話,他說:“沒錯,當(dāng)時還是我告訴他們?nèi)齻€怎么走的呢,我聽見那兩個小的叫他師傅,我估計(jì)啊,他們就是神仙,一個老神仙領(lǐng)著倆童子,是上天派下來救我們的。”
袁枚聽到了這里,感覺到了這其中一定有些聯(lián)系,他知道那根本不可能是神仙,相反的,絕對是白派的弟子,那個老一些的,大概就是這《三清書》的主人,而那連年的干旱也一定和那洞中的僵尸有關(guān)。
想來想去,袁枚終于想到了一個足以令他心中狂喜的名字,那就是旱魃,因?yàn)檫@種僵尸實(shí)在是太有名了,從古書上得來的記載,此物足以有毀天滅地的本事了,但是袁枚知道,其實(shí)書中所記載只是多半是被后人夸大了,其實(shí)這東西也就是一種僵尸,只不過其身體散發(fā)出的氣能夠使得周圍的氣候變化,所以才會被認(rèn)為是最難對付的一種妖邪罷了。
一九八一年的春天,袁枚和袁德趕上了回城的尾巴,回到了哈爾濱,由于兩人之前再酒坊干過,就被分配到了啤酒廠,但是要知道袁枚是什么腦子,他已經(jīng)看的出來,改革開放是必然的趨勢,而此時國人的腦子里跟本沒有賺錢的觀念,此時下海經(jīng)商正是最佳時機(jī),于是兩人存了些錢后便干起了小買賣,由于袁枚的腦子好使外加上有十鬼相助,很快買賣便越做越大,如同滾雪球一般,又過了幾年,他倆認(rèn)識了文叔和林叔兩個人,文叔幫他換了金蟾獻(xiàn)寶的風(fēng)水局后,他更是順風(fēng)順?biāo)浆F(xiàn)在儼然是哈爾濱最大的財團(tuán)之一。
但是說起來如果有一種信念,不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變淡的話,那這就一定是仇恨,沒有錯,袁枚和袁德似乎不同,他始終無法忘記年少時的仇恨,總是想要報復(fù)這個社會,但是始終想不出一個好辦法,終于,在兩年之前,他從某種途徑上得到了七寶白玉輪的消息,于是便想出了一個復(fù)仇的方法。
聽到了這里,我和老易還是沒有明白,他到底是想出什么辦法了呢,而七寶白玉輪,除了能改變五弊三缺之外難道還能幫他報復(fù)這個社會?
于是我便有些沉不住氣了,慌忙問道:“你說的七寶白玉輪的另一種能力,是什么?”
袁枚顯然知道我會這么問他,便笑了,然后對我用一種有些激動,但是卻無比堅(jiān)毅的語氣說道:“難道你還沒有聽出來么?我是要用七寶白玉輪去復(fù)活那個旱魃!!”
袁枚此話說出口,我和老易的心中頓時‘咯噔’一聲,我望著袁枚,這老家伙在十鬼的映襯之下顯得有些瘋狂,可是他復(fù)活魃尸干什么啊!!??
(慢慢調(diào)整身體中,晚上也許會再更出一章吧,不確定,大家見諒。)(未完待續(x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