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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城

    伸手扶住容瑕的手,班婳捏了捏他的腰:“堂堂帝王,還學小伙子爬窗戶,丟不丟人?”
    “為博得佳人一笑,別說讓我爬窗戶,讓我爬墻都行?!比蓁次葑永飹熘簧嬴B籠子,但是大多鳥籠都空著,他記得云慶帝有段時間很喜歡養鳥,所以下面的人進貢了不少好看又機靈的雀鳥進來。
    后來云慶帝病了,蔣洛掌權以后,對鳥類不感興趣,所以宮人也就懈怠起來,鳥房里的鳥兒餓死病死了不少,等容瑕與班婳進駐宮中后,就只剩下這幾只了。
    “你若是喜歡,我讓人給你尋幾只有趣的進來,”容瑕看這些鳥兒即便打開鳥籠,也不知道飛,就知道它們是被宮人養傻了。
    “不用了,”班婳搖頭,逗弄著一只看起來傻乎乎的綠毛鸚鵡,“上有所好,下必行之,我就不禍禍它們了。更何況,這些玩意兒沒事逗弄一下就好,當不得真?!?br/>     容瑕突然想起在中州吃過的番薯,對班婳道:“婳婳,還記得我們在中州吃的烤番薯嗎?”
    班婳點頭,“怎么了?”
    “我準備讓人在御田里種著試試,若是產量高,對我們大贏的百姓會有無數好處,”容瑕學著班婳的樣子,為旁邊一個籠子的小鳥,“等明年開春,我準備派大使去外面走走看看,若是真能尋得其他作物回來,也是有益于子孫萬代?!?br/>     “我雖然不懂這些,不過有句話先人說得好,這個世界很大,總有我們沒有見過的東西,”班婳好眼神亮了一些,“陛下有這種想法很好?!?br/>     容瑕覺得,大概只有婳婳才會贊同他這種驚世駭俗的想法。朝中的官員以及天下的百姓,一直抱著大贏是最大最強盛的國家,對其他小國不屑一顧?;蛟S是因為周邊小國太過貧困落后,讓他們產生了這種自傲自大的情緒。
    民眾想法簡單,見過的人事物不夠多,有這種自得的情緒并不奇怪,但若是帝王朝臣也如此的自得自滿,便不是什么好事。
    為帝者,切忌妄自尊大。
    夫妻二人一個想的是如何造福更多的百姓,一個是對未知地十分好奇,雖然目的不太一樣,但是卻聊在了一塊。兩人來堪輿圖,從全國各地的氣候,來推斷國外四面八方其他地方的氣候,海的另一面有哪些奇怪的國家與人。
    聊到最后,兩人發現,如果要出海,必須要有堅固的大船,以及防范海島的武器,這樣才能揚大贏的國威。
    “哪兒都要花錢呀,”班婳趴在桌上,“看來我們要一步一步來才行?!?br/>     “你說得對,”容瑕看著堪輿圖以外看不見的地方,“不能急,不要一步一步來?!?br/>     “陛下,”王德走進御書房,見帝后二人圍著堪輿圖沉思,躬身道,“正殿已經全部重裝完畢了。”
    容瑕挑眉,對王德道,“讓欽天監的人算個好日子,朕再搬進去?!?br/>     “是?!?br/>     王德想了想,還是道:“陛下,奴婢有一事未稟?!?br/>     “說?!比蓁μь^看王德,發現王德在偷偷看班婳。他點了點桌面,“有什么話,直接開口便是?!?br/>     “云慶帝病重時,曾跟奴婢提過一件事,”王德聲音有些顫,“若是他駕崩以后,就讓奴婢把一道圣旨拿出來?!?br/>     “什么圣旨?”
    “封皇后娘娘為公主的圣旨?!?br/>     “你說什么?”班婳不敢置信地看著王德,“公主?”
    “是,”王德咽了咽口水,“云慶帝說,陛下才德兼備,容貌出眾,定會有不少女子對陛下情根深種。他擔心自己死后,娘娘無人庇護,陛下會……陛下會移了心意,所以想給您一個尊貴的身份?!?br/>     班婳怔怔地看著王德,半晌后才回過神:“那道圣旨,在哪里?”
    “請娘娘稍候,奴婢這就去取來?!?br/>     不過是,王德取了一個金色的盒子來。班婳拿過盒子,取出里面的圣旨,圣旨上的筆跡有些虛浮,畢竟是云慶帝病重時親筆書寫。
    里面細細列出班婳種種優點,并給了她新的封號,長樂。
    她對云慶帝的感情很復雜,年幼時把他當做親近的表叔,后來長大了,隱隱猜到了一些真相,行事的時候,就帶了幾分真情,幾分做戲。
    看了這道圣旨很久,班婳把圣旨放進金盒中,喀嚓一聲蓋上了盒蓋。
    過往恩怨情仇,伴著人的消逝,終究淡化在歲月間。
    她把盒子再度交給王德,“他還有多久下葬?”
    云慶帝雖然是大業的皇帝,但是在世人的眼里,他待容瑕與班婳都不薄,所以盡管蔣家王朝已經不存在,但是容瑕仍舊下令,按照帝王規制給云慶帝下葬。
    陵墓在云慶帝登基后,就開始修建,早在幾年前就已經竣工,現在只挑適合的日子,安排給云慶帝下葬。
    “回娘娘,就在下月初八。”
    “婳婳?”容瑕見班婳的神情有些晦暗,上前輕輕擁著她,輕輕拍著她后背,安撫著他的情緒。
    “我沒事,”班婳搖了搖頭,環住容瑕的腰,“我只是沒有想到……”
    沒有想到云慶帝對她的感情,比她想象中還要多一些。
    成安元年十一月初八,大業朝倒數第二位皇帝云慶帝下葬。這位皇帝雖然養出一位廢帝,一位廢太子,但是大贏開國皇帝并沒有降低他喪葬規制,甚至還親自為他送葬,再次引起無數人的稱贊。
    廢太子,也就是現在的和親王身著孝服,神情憔悴地走在送葬隊伍前方。
    風光一世的云慶帝,在陵墓大門關上的那一刻,就結束了他風光的一生。送葬隊伍隨著御駕離開,門外留下的只有孤零零的和親王。
    他的庶子們怕得罪新帝,不敢多留一刻,他的嫡次子還被關在天牢中,唯有嫡長子還敢在門前多陪陪他。
    京城十一月的天氣已經很冷,和親王看著墓碑上冷冰冰的字,跪在地上朝陵墓中的人磕了三個頭。
    “表哥?!卑鄫O看到和親王跪在地上很久沒起,猶豫片刻,上前查看才發現對方已經雙眼通紅,淚流滿面。
    和親王擦干臉上的眼淚,起身恭恭敬敬地給她行禮:“見過皇后娘娘?!?br/>     寒風起,班婳把一件披風遞到和親王面前,“秋風涼,表哥多注意身體?!?br/>     和親王猶豫了一下,接過披風放在手上,卻沒有披。班婳知道他在顧忌什么,便笑著移開視線,“新的府邸住得還習慣嗎?”
    “回娘娘的話,一切都好。”
    緩緩點了一下頭,班婳嘆口氣:“好就好?!彼艘幌律砩系呐L帶子,扭頭四顧,除了不遠處等著她的那些親衛,便再無一人。
    “風涼,娘娘早些回宮吧?!焙陀H王想起現在朝中大權已經被容瑕緊握掌中,他們這些前朝的親人,不能給班婳帶來幫助,只能給她帶來容瑕的猜疑。
    “你放心吧,留下之前,我跟陛下說過了,”班婳知道和親王是在擔心自己,笑容里帶著幾分釋然,“我以為表哥會怪我?!?br/>     太子待她極好,她幫著容瑕造反,若她是太子,也是會怨恨她的。
    “母親去別宮前,把所有的事都告訴我了,”和親王神情似愧疚似解脫,“班元帥他……”
    風吹起班婳白色的裙擺,她眼瞼輕顫,就像是受驚的蝴蝶:“此事與表哥無關,你不必覺得愧疚?!?br/>     “所以陛下做的決定,與娘娘又有什么關系呢?”和親王溫和一笑,仿佛仍舊是當年那個溫潤的青年,“我本就不是做皇帝的料,這個天下的擔子太重,我是個優柔寡斷的人。若我稱帝,不能給百姓安寧的生活。陛下不一樣,他一直比我有能力,也比我看得清。沒有哪個朝代可以千年萬年,朝代更替,本就是天道規律,只是剛好輪到我這里罷了。”
    說到這,和親王的表情異常平靜,他對班婳笑了笑,“娘娘不用這些放在心上,天下百姓需要的是陛下,不是我這樣的人?!?br/>     班婳笑了笑,眼眶卻有些發熱,她撇開頭,“表哥,回去吧?!?br/>     “是該回去了,”和親王摸了摸冰涼的石碑,“娘娘先走,微臣還想在這待一會兒?!?br/>     “好,”班婳點了點頭,“你沒有帶侍衛過來,我留幾個親衛送你回去,路上小心。”
    和親王笑了笑,對班婳躬身行禮道:“恭送娘娘?!?br/>     班婳腳下一頓,轉頭看著和親王:“表哥,我們自家人,私下里你不用與我如此客氣?!?br/>     和親王臉上的笑容明亮了幾分,但是卻堅定地搖頭:“禮不可廢。娘娘,宮中人心復雜,權利*重疊,請娘娘一切小心。在后宮中,切忌心軟重情,我們這些前朝舊人,請您現在就忘了吧?!?br/>     班婳眨了眨眼,壓下心頭的酸意,她驕傲一笑:“我就是我,前朝也好,后宮也罷,絕不委屈小意的活著。若處處違心,吾寧死。表哥的好意婳婳心領,但是忘不忘,記與不記都由我說了算!”
    “告辭?!?br/>     看著這個身穿白裙黑披風的美艷女子翻身下馬,肆意張揚的離開,和親王愣愣地站在原地,良久之后笑出了聲。
    這就是婳婳,這才是婳婳。
    他抖了抖手中的披風,披在了身上。
    這條披風不算厚實,但是他卻覺得一股暖意護住了他冰涼刺骨的心臟。
    云慶帝下葬,百姓禁酒肉禁嫁娶二十七日。班婳騎著馬走在大街上,看著百姓們仍舊說說笑笑的樣子,取下頭上的披風帽子,對身后的親衛道:“這些百姓,是最容易滿足的人?!?br/>     親衛笑道:“主子,您可不要再耽擱了,陛下還等著您回去用膳呢?!?br/>     班婳笑了笑,轉頭發現一個兩三歲的小屁孩摔倒在離馬兒不遠的地方,小屁孩長得圓滾滾肉呼呼,她翻身跳下馬。
    就在她跳下馬的那個瞬間,一支箭擦著她的頭頂飛過,她人沒有受傷,頭發卻被削了一縷下來。
    若不是她忽然下馬,這支箭絕對能從她胸口穿過,到時候就是神仙也救不了。
    “有刺客!”
    “傳令關閉城門?!?br/>     班婳低頭看到地上的頭發,臉色陰沉得猶如墨水一般。
    這是她的頭發,從小保養得猶如綢緞般的頭發!
    今天云慶帝下葬,街上雖然被清道,但是在容瑕回宮以后,街上就被解禁了。被關了大半天的百姓,早已經按耐不住心中的八卦之情,迫不及待的跑出來與街坊鄰居交流自己獲得的一手消息,這個時候若有個人混在酒樓茶肆中,隨時準備對路邊某個經過的人下手,誰也不會注意到。
    不過這個刺客手段并不高明,或者說他本就抱著一死了之的決心,所以親衛找到他的時候,他待在屋子里躲也不躲。
    親衛把刺客押到班婳面前,班婳見這刺客相貌出眾,年齡與和親王相仿,挑了挑眉,轉頭對親衛道,“你即刻去宮門口守著,若是看到圣駕出現,一定要攔住他?!?br/>     “是!”親王匆匆趕了過去。
    班婳往四周看了一眼,面無表情道:“查,此人定有同伙?!?br/>     這個刺客一擊不中,就乖乖地等著親衛發現,沒準就等著她在此處審問他。因為在憤怒與恐懼之下,往往會在第一時間發泄出來,不顧及場合。
    以容瑕對她的重視程度,若是聽到她遇刺,肯定會匆忙的從宮里趕出來,埋伏在道路兩邊的殺手,就會趁著這個機會,對容瑕痛下殺手。
    想明白這一點,班婳看也不看跪在地上的男人,翻身上馬,一揚馬鞭,對親衛們道:“全都跟上?!?br/>     這個時候,從小陪伴班婳長大的親衛們能力便顯露出來了,因為他們知道主子需要什么,他們怎么做才能跟上主子的腳步。與親衛相比,那些禁衛軍的反應就滿了半拍。
    “陛下!”一位禁衛軍匆匆沖進大月宮,“陛下,有刺客行刺皇后娘娘?!?br/>     剛換下一身素服的容瑕聽到這話,忙問:“娘娘怎么樣了?”
    “娘娘并沒有大礙。”
    “備馬。”
    “陛下,請您三思?!蓖醯乱娙蓁谷淮蛩泸T馬出宮,忙道,“您不可以身涉險。”
    “讓開?!比蓁ν崎_攔在他面前的王德,頭也不回的走出了大月宮。
    守在門口的杜九見狀,立刻跟了上去。
    容瑕雖是文人,但是騎射功夫卻很不錯。只是宮人有些害怕,這是發生了什么事,陛下竟然在宮內騎馬沖出去。
    他們也不敢問,只是更加小心的做手中的活計。
    班婳派來的親衛守在宮門口,聽到朱雀門內傳來馬蹄聲,忙大聲道:“陛下,末將有事啟奏?!?br/>     然而幾十騎從他身邊飛馳而過,連停也為停。
    親衛愣了一下,眼見著陛下帶著禁衛軍就要跑遠,忙爬上馬背邊追便呼喊:“陛下,末將乃皇后啊娘娘親衛,娘娘有話要說。”
    相比心急如焚的容瑕,杜九更注意到身邊的環境,他聽到后面后人在吼著皇后娘娘如何,便往后看了一眼。那個人……好像是皇后娘娘身邊的人?
    “陛下,請您等等,我們身后有皇后娘娘的親衛。”
    容瑕一勒韁繩,馬兒吃痛,前蹄上揚,發出高亢的嘶鳴聲。
    親衛見陛下終于停下,感動得熱淚盈眶。陛下乃是京城有名的才子,為什么騎術也這么好,他這個從小跟馬兒打交道的人,竟然差點追不上。
    “陛下!”親衛喘著氣對容瑕行禮,“娘娘說,請您不要出宮,這是一個針對您的陷阱?!?br/>     容瑕面沉如冰:“娘娘怎么樣?”
    親衛老老實實答道:“娘娘沒受傷,但是心情卻不好。”
    容瑕看了眼宮外的方向,又看了眼身后不遠處的宮門,握緊手中的韁繩,“心情不好?”
    “因為娘娘……的頭發被削了,”親衛神情有些敬畏,硬著頭皮道,“陛下,娘娘近兩日心情可能會不太好,請您一定多多包涵?!?br/>     容瑕知道婳婳向來在意自己的容貌,頭發也是細心呵護,若是頭發真的被削了。
    他干咳一聲:“衙門與步兵司的人都去了嗎?”
    “請陛下放心,現在整條街道上圍得猶如鐵桶一般,絕對不會放走任何一個可疑的人。”
    “娘娘的頭發……掉了多少?”
    親衛:……
    班婳披散著頭發,騎在馬背上一路疾行,加上她臉上陰沉的神情,竟有種肅殺之氣。
    一路上她一言不發,直到看見容瑕帶著護衛老老實實站在宮門口時,神情才稍微好看一點。
    但是容瑕與他的護衛看到班婳疾馳而來的模樣,都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
    “陛、陛下,”杜九用顫抖得不太明顯的聲音道,“娘娘的心情,好像真的非常不好?!?br/>     容瑕瞥了他一眼:“朕難道沒有你清楚?”
    杜九:哦,你明白就好。
    馬兒還沒完全停下來,班婳就從馬背上跳了下來,她披散在身后的頭發,就像是瀑布般在風中飛舞。
    噠噠噠。
    班婳幾步走到容瑕身邊,還沒福身就被容瑕握住了手:“婳婳,你可還好?”
    “不太好,”班婳沉著臉道,“那殺千刀的刺客,竟然弄壞了我的頭發!”
    “哪里,我瞧瞧,”容瑕伸手摸了摸她的發頂,然后圍著她轉了一圈,“很漂亮,一點都沒看出來哪里不對勁?!?br/>     唔,就是后面有一撮頭發看起來短了一截。
    不過這話他沒說出來。
    “真的嗎?”班婳心氣兒順了一些,她有些懷疑地摸了摸后面的頭發,“看不出來?”
    “看不出來!”容瑕肯定地點頭,“更何況婳婳這么美,就算沒有頭發,也比其他女人漂亮幾百倍?!?br/>     “胡說,沒有頭發還怎么戴漂亮的發飾,”班婳白了容瑕一眼,臉色好了很多,轉頭對杜九道,“杜將軍,這件事你親自去辦,帶上陛下與我的舊部?!?br/>     其他人,她現在暫時信不過。
    “末將領命?!?br/>     “先跟我回去,”班婳對容瑕道,“現在不是說話的地方?!?br/>     “不氣了?”容瑕牽著她的手走進朱雀門,“跟我說說事情經過?!?br/>     班婳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還把自己的猜測都說了出來。爛船還有三斤釘,蔣洛雖然被關進了大牢,但若是有人想要刺殺容瑕,意圖重推蔣洛重新登基,也不是不可能。
    容瑕點頭:“你猜得有道理?!?br/>     但是可疑的對象不應該只有蔣洛,還有廢太子。
    回到大月宮以后,班婳便在鏡子前照著自己的頭發。容瑕走到她身邊,揉了揉她的發頂,“怎么,不相信我說的話?”
    “就是因為你看我哪都好,我才不敢相信你的話,”班婳咕噥一聲,見容瑕又轉身離開,便沒有理他。
    “咔擦?!?br/>     她聽到身后傳來剪東西的聲音,轉頭一看,就見容瑕手里拿著一把剪刀,一撮頭發,伺候的宮人全都嚇得跪在了地上。
    “你這是干什么?”班婳奪走他手里的剪刀,“好好的,剪你的頭發做什么?”
    “我們不是約好了,要有難同當?”容瑕把頭發放到班婳手里,笑看著她,“現在是不是覺得沒那么難受了?”
    班婳捏緊手中的頭發,伸手摸摸容瑕的發頂,心疼道:“不,現在更難受了。”
    美人的秀發,就這么被剪下來,他不心疼,她舍不得呀。
    容瑕把她摟進懷中,忍不住笑道:“傻婳婳。”
    王德朝其他人使了一個眼色,帶著宮人全部退了出去。
    “今天的事,”王德看了眼眾人,冷聲道,“誰也不能說出去,若是有一絲半點的消息傳出去,你們也不用活了。”
    “是?!蹦茉诘酆蟾八藕虻膶m人,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心細嘴緊。
    班婳靠在容瑕的胸口,看著掌心的頭發,雖然心疼,但是嘴角還是露出了一個笑。
    虧他還是造反成功的皇帝,哄女人的手段竟然這么笨。
    杜九把京城查了一遍,終于把潛伏在四周的刺客都找了出來。這些刺客身份出乎杜九的意料,一部分是在云慶帝跟前露過臉的神射手,還有幾個曾是東宮的高手。
    難道這些人是和親王派來的?
    這些刺客雖然一口咬定他們是蔣洛的殘部,但是杜九卻一點都不相信,這種壞事沒成功,就迫不及待招供出幕后主使者,完全不符合刺客的行事風格。
    如果全天下的刺客都這么好說話,那么世界上也就沒有“刑訊逼供”這個詞了。
    杜九把這些人的證詞交到了容瑕手里,容瑕看了幾眼便扔到了一邊,“選和親王進宮。”
    “陛下……”杜九猶豫地看著容瑕,“此事要不要讓皇后娘娘知道?”
    御書房里沉默下來。
    半晌過后,他嘆口氣道:“若是皇后娘娘問起,你一五一十回答便好,若是她沒問,就不用特意告訴她了。”
    他知道婳婳對廢太子之間,是有幾分親情的,若是婳婳知道太子派人刺殺她,還想借她把他引入險境,她不知會難過多久。
    “屬下明白了?!?br/>     杜九退下。
    容瑕看著滿桌的奏折,長長嘆息一聲,他有心留廢太子一命,若對方如此不識趣,那便怪不得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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