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藍的天空下靜靜的繾綣著月谷安詳的面容,殊不知這看似平靜的月谷里。已經從最中心開始慢慢的暗涌起來,慢波及整個月谷,也許會波及整個天下。
風在天坐在書桌前,安靜的看著書,此時已經是和金玉靈的再次分開有一年時間了。風在天為什么還能沉住氣呢。可不要忘了,他可是玉面閻羅。冷著臉殺人不可怕,可怕的是一張笑著的臉,一張如沐春風陽光的臉殺人。風在天一頁一頁的翻著書籍,看上去看得很認真。
一身白衣的陸歌急匆匆進來,拱手道“谷主,酒仙已經醒了”風在天仍舊一臉平靜的看著手中的書。陸歌著急的看著一點不心急的谷主。再次恭敬的說道“谷主,酒仙醒了”語氣中隱隱的激動和著急。這個酒仙已經昏睡一年了,說什么去找通往另一個世界的門。
風在天放下手中的書,看了眼陸歌,輕聲道
“酒仙醒了,他有說什么”
“他說他尋訪了一年,察覺到一個地方的不尋常,不過那里紫氣彌漫,他不能以人形出現,只得在池水里,似曾看到過小谷主”
陸歌說到這,風在天的臉變了變,隨即恢復正常。越是關注越要隱藏好。
“小谷主很好,那里面看不清楚,他不能久留就回來了”
風在天嗯了一聲,道“下去吧。讓他有機會再去看看,不要驚動任何人,把胡月叫來”
“是,谷主”陸歌退下去。
風在天起身走到窗邊,望向窗外,他早就猜到了那是什么地方。既然那里很安全,靈兒,你就先在那里吧,師父先處理下眼下的麻煩,為了不讓你卷進來,還是在那個世界呆著比較安全。
“谷主,你找我”胡月走進來打斷了風在天的思考。
“胡月,冷絕情那邊怎么樣了”
“回谷主,他們的宮大商號旗下的各個商業迅速發展,已經壟斷了水國的布匹,紡織業,茶葉,陶瓷,飯莊等”
“那我們月谷的商業在那邊怎么樣”
“我們已經感到吃力了,進來在國都譚地已經沒有多少生意了,只是我們月谷的長久名聲才是我們的老顧客沒有被搶走”
“恩,冷絕情的手段不簡單,放著太子不當,要從經濟上掌控政權,我們月谷是他最大的敵人,是敵是友還要看接下來他的動作,探子繼續監視他們,明早我們起身去國都”風在天不帶任何感情的說完這番話。“下去吧”
“是,谷主。小谷主是否有消息了呢”胡月知道谷主心里很擔心小谷主的,一想起那個古靈精怪絕色的小谷主,她也是很擔心的。
“恩,她很好,我們先忙完冷絕情的事。能在短短幾年時間有能力抗衡我們月谷,雖是仗著官府的實力也說明此人不簡單,好像還是個十七八歲的少年,我們不能掉以輕心”
“是,谷主,屬下這就去準備”胡月退了幾步,轉身出去。
一襲藍衣藍發少年,冰冷冷的金色眸子看著書桌上探子送來的消息。“風在天明日出谷來都”
“呵呵,風在天,你終于要出你的老窩了嗎,看來我還真是不簡單呢,能在短短幾年里逼你出谷,可你不會知道我在這幾年里付出了多少,哼”
“啟稟太子殿下”一個黑衣人進來,說道“屬下已經得知魔教教主邪無淚在羅國皇宮出現的目的,”
“說”
“是為了拿一個什么鏡子,好像是原來第一美人金九瑤的遺物”黑衣人回答。
“什么鏡子,有什么用”金色的眸子瞇了瞇。
“現在還不知。屬下繼續查”
“下去”
“是”
一輛白色的豪華馬車駛入水國繁華國都譚地的大街上。雖是京都,什么都不稀奇,可這樣一個白色豪華的馬車,尤其是馬車里坐著的一襲白衣枉若神仙不食一點煙火的俊逸男子,引來不少人圍觀,尤其是不少女人。嘰嘰喳喳的說著看著這個讓人一見傾心的男子。
胡月駕著馬車,不耐煩的看著眼前的圍觀人群。風在天只是悠閑的喝著茶。并不理會外面的情況。俊逸出塵的臉在白色的紗幔里若因若無的顯現。
“谷主,到了”胡月在一家名叫琳瑯月豪華飯莊停下馬車,這家飯莊是月谷經營的,也算是月谷在京都的據點。
風在天下車,走進了后院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