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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周清影正在和小可喻下跳棋,單逸對這個玩意兒算不上精通,但是卻也知道規則,湊過去看了看,只見小可喻的棋子還差三顆就要告捷,單逸以為周清影故意相讓,但是見到影姐大皺眉頭的樣子,頓時失笑。
“不會吧影姐,你連可喻都下不過啊……”
在周清影和小蘿莉周可喻的面前,單逸總是不知不覺的便能放松下來,周清影白了單逸一眼,甚至于那個淡漠的小丫頭也瞟了單逸一眼,烏溜溜的大眼睛當中有股不屑。
單逸被一個小丫頭輕視了,郁悶的可以,倒了杯茶然后坐在周清影身邊盲人瞎馬的亂指揮,周清影頓時亂了章法,周可喻秋風掃落葉大告全勝,單逸就知趣的不再出聲。
收拾好棋盤,周清影煮了一杯咖啡,然后給女兒端過來一杯牛奶,三人坐在大沙發上,小蘿莉還是那個抱膝姿勢,可愛的讓單逸都忍不住想要抱在懷里。
不過他沒那個膽兒,小蘿莉周可喻的冷漠殺傷力指數彪悍到可以與初次見面時的周清影媲美,單逸也純粹就是想想罷了。
“處理好了?”
周清影喝了一杯咖啡,穿著一件小立領絲質襯衫,外面一件修身小西裝外套的周清影明媚動人,下身一條一字套裙,兩條豐腴**上包裹著令單逸血脈賁張的肉色絲襪,足下一雙純白色高跟鞋,優美的足弓便扯人眼球。
“恩,處理好了?!眴我蔹c了點頭,不著痕跡的移開目光,他昨夜下定決心要調戲周清影,但是真面對面坐著的時候,那膽兒就被扔到爪哇國去了。
周清影很反感別人對她的打量,但是對于單逸那火熱的目光,卻總是生不起氣來,心中反而隱隱有種喜悅的感覺。
“你猜猜我今天見到誰了?”
單逸吹了吹茶葉,然后輕輕抿了一口,接著才看著電視,漫不經心的問道。
周清影微微一愣,然后才道:“你見到曹清河了?”
單逸就覺得這個女人還真是心細如發,點了點頭道:“你怎么知道?”
周清影用一種憐憫的目光看了單逸一眼,就差讓這個家伙惱羞成怒的時候才道:“前幾天我只提到過一個人的名字,你問我,還能有誰?”
單逸覺得自己問了個白癡問題,咳嗽了一一聲,然后才道:“他邀我去家里坐坐,你說去不去?”
周清影就用耐人尋味的目光看了單逸一遍,然后才道:“副省級高官啊,你怎么會和他搭上關系?”
單逸搖了搖頭,然后才道:“都是老頭子安排我去找宋老爺子的,當時他也在,氣質很不錯,不過略顯陰柔了一些,總歸他沖著我笑的時候,我很不舒服?!?br/>
周清影笑了笑,然后才道:“他畢竟愛女心切,倒是無可厚非。”
“去吧,邀請了你,不去顯得不禮貌?!敝芮逵昂攘吮Х龋旖莾郝冻鼋z淡淡的微笑,也沒追問宋老爺子究竟是哪路神仙,看著電視微微發怔,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個男人叫什么名字?”單逸猶豫了一下,然后才問道,他是真的很好奇究竟是什么樣的男人能喪心病狂的毀掉周清影,所以在曹清河邀請他時,這才很爽利的答應了。
周清影看了單逸一眼,那條仿若蜈蚣一般的疤痕微不可查的蠕動了一下,接著才淡淡吐聲道:“方明群。”
有人說曾經的戀人最大的悲哀就是冷漠相對,有人甚至很偏激的認為,與其被對方遺忘,倒不如被憎恨,單逸覺得那全他**的是扯淡,周清影的恨雖然沒表現出來,但是單逸清楚,那是一種恨不得食其肉吞其骨的仇恨,被這樣一個女人憎恨,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環抱雙膝,手里捧著一盒牛奶的周可喻突然插話:“我也要去?!?br/>
單逸愕然,轉過頭來,卻見周可喻那雙渾不似她這個年齡的雙眸,堅定認真。
周清影向來對女兒寬松教育,也從來不把她當成小孩子,只有在周可喻發病的時候,才會流露出母親對女兒的那種疼愛,是以周可喻的突然插話,周清影下意識的想法不是拒絕,而是詢問:“你去干什么?”
周可喻就笑了笑,小臉燦爛如花,但是沒有說話。
沒有人清楚這個丫頭心里究竟在想什么,單逸也不費那勁去琢磨,在第一眼見到小蘿莉周可喻的時候單逸就清楚這個丫頭片子不簡單,智商雖然不是彪悍到可以漠視普通人群,但也不是單逸能隨便猜度的。
周清影沒說同意,也沒反對,單逸看著小丫頭那雙眸子,也沒轍,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下午周清影說是帶女兒去公司,前幾年光子收保護費來照顧這娘倆,周清影覺得這樣過下去沒個頭,就省吃儉用的攢了一筆錢用來創業,老天爺也算長眼,并未在刁難這個苦命的女人,創業之路雖然不是一帆風順,但是卻也沒有大的磕磕絆絆,后來事業越做越大,這才算有了資本。
天可憐見,這狗日的生活還有那個方明群硬生生的把一個女教師逼成了成功企業家,這背后的辛酸,不足為外人道。
單逸依舊來到珍醫堂,老爺子還在看書,偶爾有幾個患者求醫,也大多是老主顧,病情都了若指掌,開方拿藥利索之極,倒是不耽誤什么功夫。
“小逸,要用到什么盡管說,別抹不開面子。”
何方源笑了笑,然后才指著藥櫥道:“那些有毒的藥謹慎著點兒,其余的你隨便用,當然別把我這家底兒搬空就成。”
這幾日下來,何方源也明白了單逸的目的,見到單逸偶爾躊躇的模樣,他心下暗笑,剛剛見到單逸輕捻藥渣,一臉猶豫的模樣,就知道這個小子不好意思開口,是以這才出聲道。
單逸聞言喜不自勝,向著何方源點了點頭道:“多謝老爺子。”
何方源笑著點了點頭便轉過頭去繼續看書,不再打量單逸了。
單逸仔細看著藥櫥,然后拿出一張草紙來,抓了一副藥。
人參、蘆薈、三七、艾葉、側柏葉、槐花、白茅根、地榆、白及等,藥量算不得多,但是搭配極為混雜,何方源側頭見到單逸的動作,然后疑惑的問道:“這是什么方子?”
單逸笑了笑,然后才道:“沒什么大作用,凝血祛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