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少把手機丟給保鏢之后,直接上手要摟住溫時雨。
溫時雨并沒有見過這種場面,突然被這么一個大反轉(zhuǎn)嚇到了,連忙矮身躲過,朝著另一個方向跑去。
桌上正好有酒瓶子,溫時雨直接砸碎了那個玻璃瓶。
在張少到她面前之前,將酒瓶子平舉在面前,正對著張少,“我警告你,不許再過來了。”
張少嗤笑一聲,“喲,沒想到看起來那么安靜的溫家大小姐,性格還挺潑辣的。”
他又上下的打量了一圈溫時雨,“不過,美人不壞,男人不愛,你越是這樣,越是讓人喜歡呢。”
“不知道溫小姐有沒有聽過一句話,男人都是有征服欲的,你要是越是掙扎,就越是讓人欲罷不能。”
“你怕什么啊,跟了我又沒壞處,別聽外面瞎說,我很會疼人的。”
溫時雨的臉色已經(jīng)接近慘白,“少廢話,讓我走,不讓我就……”
“不然你就什么?”
張少嗤笑一聲,又看向了保鏢,“你們還愣著干嘛,還不快給我綁了,送到我房間去?我今晚要是沒能好好享受,敗壞了我的興致,你們就等著吧!”
聞言,保鏢們就大步上前。
保鏢人數(shù)眾多,可是溫時雨只有一個人,她嚇得也不知道要打誰,酒瓶子胡亂的揮動,“你們……你們別過來!否則我喊人了!”
她的話,非但沒嚇到這群人,對方甚至仗著人多勢眾,直接將溫時雨手中的酒瓶子搶走。
幾名保鏢齊齊上手,要抓住她。
溫時雨又是驚又是怒,拼命的掙扎,但是逃脫了一只手,那邊又冒出一個,不管她怎么甩都甩不開。
甚至還扯到了傷口,一陣火辣辣的疼。
……
包廂外。
“封總,預(yù)祝我們這次合作愉快,今天招待不周,下次我們換個地方好好的聊聊。”一個男人對著封沉?xí)险f道。
封沉?xí)系狞c了點頭,“留步吧,我自己出去就行。”
他向來不喜這種地方,這種地方呆久了會沾上那些廉價的香水味,讓他覺得有些惡心。
他今天是來這里談公事的,談完生意他就直接起身,一刻也沒想多留,現(xiàn)在正是要準(zhǔn)備離開。
剛走到那個包廂門口,他就看到一群黑衣保鏢,吵吵嚷嚷的擁簇著一個女人,浩浩蕩蕩的往前走。
那個女人似乎并不情愿,還在掙扎著,讓保鏢們不得不停下腳步,調(diào)整好步伐,打算拖拽著她上樓。
她趁著保鏢們停下腳步的機會開始不斷地呼救。
不過她的聲音太小了,各種嘈雜的聲音夾雜在一起,讓人有些聽不清楚她到底在說什么。
這種事,在這里很常見,也是一些富家子弟的某些不為人知的小興趣,各種這個play那個play的花樣很多,估計現(xiàn)在又是一個新的游戲。
封沉?xí)蠈Υ瞬桓信d趣,他也不想理會。
他剛走了兩步,就聽到很耳熟的聲音,他的腳步一頓,眉頭微微皺起。
見狀,一旁的陪同人員也連忙跟著停下,以為是這里太過吵鬧,吵到了這尊大佛。
他連忙道:“封總,這些都是小孩子玩的把戲,您要是嫌吵的話,不如先進(jìn)包廂里等等,我們一會兒再走?”
封沉?xí)项h首,他心道,應(yīng)該不是那個女人。
依那個女人的性格,是不可能來這種地方的。
可是,那聲音太熟悉了,他還是朝著那個方向看去,透過保鏢推推搡搡的間隔,他看清楚了里面的人。
真的是她,溫時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