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對這個曲子有特別高的要求和期待,溫時雨思索了兩天,都還沒決定好要怎么作曲。
這天傍晚,西蒙過來關(guān)心她新曲子的進(jìn)度。
溫時雨有些羞愧的撓頭,“我還沒做出來。”
“沒做出來?”
西蒙有些詫異了。
畢竟按照溫時雨現(xiàn)在的能力,做個粗略的琴譜是沒什么難度的,難得只是精修部分。
他蹙眉問道:“是遇到什么問題了嗎?”
溫時雨也沒有隱瞞,把她這兩天糾結(jié)的問題說了出來。
西蒙聽完,就知道這丫頭是到了瓶頸期,點撥了下,“你想想這首曲子,你整體要表達(dá)的意境是什么。”
封沉?xí)线^生,也不算小事,畢竟是封家的掌權(quán)者。
往年在國內(nèi)的時候,封家都會舉辦盛大的宴會。
只是今年封沉?xí)弦恢贝粼趪猓@讓封家長輩不知道該怎么安排。
這天,封沉謹(jǐn)受父母迫脅,給他哥打去電話。
“哥,爸媽讓我問你,你什么時候回來,而且馬上就到你生日了,你打算怎么安排?”
“我暫時不回去,至于生日,今年我在國外和你嫂子還有寶兒一起過生就可以了。”
“我懂了,那我跟爸媽說你不回來。”
封沉?xí)相帕艘宦暋?br/>
隨后兩兄弟又聊了一些公司上的事,才掛斷電話。
當(dāng)天晚上,封沉瑾回老宅用餐的時候,就把白天打電話的事說了出來。
“我哥說今年過生不回來了,在那邊和嫂子還有寶兒過。”
聽到這話,封天翌倒是沒什么感覺。
裴心儀卻是失望的不行,皺著眉頭不悅道:“過年就沒回來,過生也不回來,他這是打算在那邊長住,不管公司了嗎?”
“哪有您說的那么嚴(yán)重,我哥他就是想多陪陪嫂子嘛,畢竟我哥和嫂子還是新婚燕爾。”
封沉瑾見勢不對,連忙陪著笑幫他哥說好話,“而且我哥就算人在維也納,公司的業(yè)務(wù)也沒有落下,最近我們在維也納那邊的分公司,收益是日日漸長,那都是我哥的功勞。”
裴心儀哪會不知道他的心思,沒好氣的瞪過去,“就會幫你哥說話!”
封沉瑾訕訕的揉了揉鼻尖。
心想,不幫他哥,最后倒霉的就是自己了。
這時候,老爺子也冷哼不滿道:“我看他現(xiàn)在是有了自己的小家庭,哪里還有把家里的長輩當(dāng)回事兒!”
看著明顯很生氣的老爺子,封沉瑾是一個頭兩個大。
“爺爺,您怎么還過不去了呢?”
他吐槽著,同時也不忘幫他哥說好話,“我哥絕對不是您說的這樣人,他心里可一直惦記著您,前幾天還特意交代我留意玉茶坊的最新春茶,讓我第一時間給您送過來呢。”
這話一出,老爺子臉色倒是緩和了下來。
“還算這小子有點眼力勁。”
他輕哼一聲,嘴角卻帶著淡淡的笑意。
封沉瑾看著別扭的爺爺,有些失笑,但很快就被他收斂了起來。
畢竟要是讓他爺爺知道自己在笑話他,會死的很慘。
當(dāng)下他轉(zhuǎn)移話題詢問道:“既然我哥不回來,那今年我們是過去給我哥過生日,還是不過去?”
“過去做什么,剛才你不是說,你哥只想跟你嫂子過生嗎?”
老爺子懟了封沉瑾一句。
封沉瑾頓時被噎住。
老爺子見他無話可說了,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說起來你比你哥小不了幾歲,你哥都快有兩個孩子了,你是不是也該結(jié)婚了?”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催婚,封沉瑾有點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