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0章 實(shí)名制渣男
杜家人回去后就沒了后續(xù),聽說,杜盛霆把杜飛暴打了一頓后關(guān)了起來,直到他的保證書合了杜盛霆的心意后才把他給放了出來。
而馮雁鳴的臉倒是幾天就好了,可耳朵一時半會兒好不了不用說,她原本就有的先天性聽力超常人的特長也徹底喪失了。
如此一來,歐陽壹南一直就在吉隆坡醫(yī)院治療,馮雁鳴遠(yuǎn)在美國的老師發(fā)來的電報一直在電報局放著,因為,當(dāng)時她本就不想讓家里人知道,所以說是跟人電報局說的是自己上門去。
如今,念念的身份全家人都已經(jīng)知道了,那她也沒有什么好遮掩的了,至于歐陽壹南那邊她也不打算再見他了,等耳朵有所好轉(zhuǎn)了就帶著念念離開吉隆坡。
電報是幾天后,馮梓鳴替馮雁鳴去拿的,可就是因為那一份電報,從此改變了所有人的命運(yùn)。
馮雁鳴覺得耳朵徹底恢復(fù)聽力一時半會兒不行,其他倒也沒有什么毛病,就打算自己去電報局取老師的電報。
可是心情好的都不知道干點(diǎn)什么的馮家二小姐非要替姐姐去跑一趟,馮雁鳴拗不過就讓她去了。
馮雁鳴和張筱雨抱著念念站在廊檐下看著馮梓鳴上了車子,她們叮囑她快去快回。
念念還對著小姨揮小手說拜拜呢!
馮梓鳴說知道了,就高高興興去了。
馮梓鳴拿著電報從電報局出來后就上了自己家的車后座。
車子啟動,她就抱著包,揚(yáng)頭靠著后座靠背閉上眼睛,眉眼唇角都是笑。
馮梓鳴和男朋友也是算是青梅竹馬多年,馮沉舟和張筱雨一直不表態(tài),也就是不愿意,只是沒有明說,擔(dān)心傷害人家男孩子的自尊心。
再說了馮梓鳴又不大,馮沉舟的意思讓她先不要急在等幾年,其實(shí)馮沉舟是個非常開明的父親,他是想好好觀察觀察這個年輕人,看看他到底有沒有給他女兒幸福的能力。
結(jié)果那位出身布衣平民的男孩子沒有讓馮沉舟失望,取得了牛津大學(xué)建筑系博士學(xué)位,如今在吉隆坡最大建筑公司做設(shè)計師一職。
這幾天馮家因為馮雁鳴和杜飛、歐陽壹南三人的事情而整個家里都低氣壓,這不昨晚馮沉舟和張筱雨特意叮囑馮梓鳴這個周末邀請她的男朋友史航來家里吃飯。
史航的父母就是馮家的家仆,馮家離開華夏的時候,史航的父母回了老家鄉(xiāng)下,拜托馮家夫婦帶著他們的兒子一起出去。
史航自小學(xué)習(xí)很好,后來,他去了英國讀書,回吉隆坡完全是因為馮梓鳴,他原本的志向是要回國報效國家的。
馮梓鳴今兒個心情好的冒泡泡,一上車就補(bǔ)眠了,畢竟昨晚太興奮沒有睡好。
忽然,一股異味撲來,馮梓鳴睜開眼睛的同時,一只大手拿著一只疊的厚厚的毛巾捂在了她的鼻尖上,她頭暈眼花,一下子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靠近海邊的小別墅里。
黑衣男子低著頭對男人說,“大少爺,給您放床上了。”
杜飛擺手,“出去吧!”
另外倆黑衣人進(jìn)來低頭站在杜飛面前,被杜飛各子扇了幾個耳光。
“廢物。人都能弄錯。滾……”
他要的是馮雁鳴,可是手下辦事不利帶來的人卻是馮家二小姐。
杜飛面窗而立,抽了好幾根煙后,還是下了個殘忍地決定。
反正得不到她,那就都?xì)У艉昧恕?br/>
馮梓鳴醒來的時候,頭還有些暈乎,可她腦子里的記憶是一直都在和史航做那事,想到此,她嚇得一聲尖叫就坐了起來。
下一瞬,房間的燈開了,當(dāng)她看到那個和她躺在一張床上的男人是杜飛的時候徹底呆住了。
須臾,杜飛坐了起來,袒胸露背,一把捏住馮梓鳴的下巴,“馮二小姐,你可以成功晉升杜家的少夫人了。”
“啪”
馮梓鳴一巴掌摔在杜飛臉上,“畜生……我要?dú)⒘四恪?br/>
“敢打我?誰給你的膽子?我畜生?你自己睜開眼好好看看這里是什么地方?是你的好大姐馮雁鳴的私宅。是她邀請我來此處和她共度春宵的,可我怎么會知道來了后竟然是你。所以,你應(yīng)該清楚是誰把你賣給我了吧?”
“不可能……你胡說……”馮梓鳴大叫道。
而杜飛完全一副漫不經(jīng)心的動作,下地去了洗浴室沖了澡,再出來的時候,馮梓鳴已經(jīng)穿好衣服,拎著包怒視著他道,“電報給我。”
杜飛,“燒了。”
馮梓鳴不好惹,她的承受力是杜飛沒有想到的,他沖個澡的幾分鐘時間,她似乎已經(jīng)很淡定了,但是,她的眼底是殺氣和絕望。
馮梓鳴點(diǎn)頭,“很好。杜飛,我們法庭見。”
杜飛瞇了下眼睛道,“何必這么倔強(qiáng)了?都已經(jīng)是我的女人了,就干脆嫁給我好了。上什么法庭了,麻煩。”
馮梓鳴,“嫁給豬狗都不會嫁給你。你和你們杜家就等著一起下地獄吧!”
或許是他跟馮雁鳴認(rèn)識的太久了,所以,起初覺得她挺烈挺剛,可后來和她走近了,發(fā)現(xiàn)馮雁鳴的內(nèi)心其實(shí)很軟很善良的一個女孩子,只要不觸碰她的底線,她就不會真的和你為敵。心也寬大,越和她熟悉就越覺得她沒有攻擊性。
可是,馮梓鳴,杜飛不了解,雖然經(jīng)常在馮家見到她,但是,她向來和他只保持點(diǎn)頭之交。
馮梓鳴的表面看著要比馮雁鳴好欺負(fù)的多,可他看錯了,馮家的女兒跟本沒有一個好欺負(fù)的。
并不會向其他姑娘那般,被強(qiáng)暴了就干脆遮遮掩掩的委曲求全下去。
如果今天被帶來的人是馮雁鳴,也是一樣的結(jié)果。
杜飛那天在醫(yī)院里對歐陽壹南說的狠話并不是說說而已,他一定要說到做到。
杜飛擦頭發(fā)的毛巾頓在手里,而后,他便放緩了姿態(tài)道,“不管怎么說今天是個意外。我說和馮雁鳴有關(guān),你不相信,那你回去問她好了。
你非要上法庭,可以啊!
我奉陪到底,可是,你有想過你們馮家的后果?
馮公光明磊落一輩子,都?xì)г诹四銈儌z姐妹手里,他死了能閉上眼睛嗎?”
杜飛話不多,可他一旦打開話匣子那是最好的律師都說不過他的。
而杜飛似乎忘了面前這位本來就是一位律師。
當(dāng)年史航去了牛津大學(xué)讀建筑,第二年,這位馮家二小姐就以最優(yōu)異的成績靠進(jìn)了牛津法學(xué)系。
此次,杜飛在醫(yī)院打了馮雁鳴,回家后又診斷出暫時性耳聾,馮梓鳴就是一直都建議馮家走法律程序的,只是,馮雁鳴不同意,也就這么認(rèn)了。
此時的杜飛完全從馮梓鳴的臉上和眼底看出不她剛醒來那會兒的驚慌失措了,完全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只是,她的眼底再也沒有了往日的那兩束光和陽光般的明亮了。
有的是空洞和冷漠,但是,她整個人是一點(diǎn)都不怯的。
“不用拿我父親的生死來威脅我,杜公子,你似乎忘記了我是做什么的了?
你可以滾蛋了,咱們法庭見。”
杜飛盯著馮梓鳴還想說點(diǎn)惡毒話或者威脅的話,可他看著她的時候竟然什么都說不出來了。
這一刻,他承認(rèn)他是個人渣,地地道道的人渣,可他和馮雁鳴、歐陽壹南三個人的事情怎么也扯不上面前這個小姑娘啊!
杜飛抬手就打了自己一個耳光,“對不起,梓鳴,我……不是故意要傷害你的。
現(xiàn)在最好的辦法就是你嫁給我……”
這一刻的杜飛覺得自己似乎還特么爺們似的,至少,他沒有徹底變成惡魔都已經(jīng)不錯了好么!
“滾。如果你想把事情鬧得再大一些,那你就在這里等著給我收尸好了。”
馮梓鳴語落,小別墅大門發(fā)出了震天吼的聲音,接著是嘈雜的腳步聲進(jìn)了門上樓了。
此時,杜飛只裹著一條浴巾赤腳站在地上,而馮梓鳴精準(zhǔn)的一步上前抓起一把小小的水果刀抵在自己脖子上大喊道,“你不要過來……救命啊……”
進(jìn)來的人是馮沉舟和幾個馮家的保鏢,其中就有被杜飛的人打暈丟在路邊花叢中的馮家司機(jī)。
這屋子里香艷旖旎的一幕,馮沉舟氣的額頭青筋都爆了起來。一個手勢,身后的人全都低頭退了下去。
馮梓鳴已經(jīng)用刀尖劃破了自己的脖子,看見父親的一瞬間,刀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眼前一黑,人徹底倒在了地上。
馮梓鳴被送去了醫(yī)院,馮雁鳴和張筱雨接到電話后直接去了醫(yī)院。
馮梓鳴沒有生命危險,可她就是拒絕見任何人。
而馮沉舟幾個小時就老了好幾歲。
讓馮雁鳴和張筱雨匪夷所思的是杜飛怎么會在現(xiàn)場。畢竟她們母女倆還不知道馮梓鳴具體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但是,以馮雁鳴對杜飛的了解,妹妹出事一定和他有關(guān)系,不然,他出現(xiàn)在這里不合理的。
馮沉舟抱著頭坐在外面不說話,史航急得滿頭大汗可病房里的馮梓鳴不愿意見他。
馮雁鳴看向杜飛,“你把她怎么了?”
隨著馮雁鳴這么一句話落下,除了馮沉舟外,所有人都看向了杜飛。
杜飛此刻的眼神很平靜,他一般只有真的出大事了才會如此平靜。
“我要和梓鳴結(jié)婚,我對她負(fù)責(zé)。”杜飛的話一說完,就被史航一拳頭打的后退了幾步最后撞在了身后的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