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居然被季思妍反將一軍。
進地利置業(yè)的第一天,季思妍就已經(jīng)給身邊的同事發(fā)了新人見面禮。
更何況,她季思妍因為救助孕婦的助人為樂的事情,在網(wǎng)上成了最美女司機的小網(wǎng)紅,人氣爆表。
別說男同事對她有好感,女同事們也對她格外親近。
公認的心地善良的女人,自然是人心所向。
姚明娜這個時候冒出來,簡直就是跳梁小丑,明著大家都幫著她“鼓勵”季思妍,但是私底下,這種事情早就傳到了季思妍的耳中。
季思妍有家世有背景的,還是傅大Boss傅夜沉介紹進入地利置業(yè)的,自然沒童筱穎那種沒家世沒背景純靠自己努力工作的女人好欺負。
姚明娜光顧著吃醋,智商完全不在線。
季思妍坐在茶水間里親自給身邊的同事們泡手磨咖啡,聽到她們說姚明娜在針對自己的時候,只是云淡風輕地微笑道:“小司峻人長得那么帥,又是單身,對下屬又好,招我們大家喜歡,難道不是一件好事嗎?再說了,我們對小傅總的喜歡,是單純地崇拜與好感,就好比我們是小傅總的粉絲一樣。大家實在是沒必要為了小傅總,去針對誰,對嗎?我們應該團結(jié)起來,把手里的工作做好,把我們的業(yè)績推上去,讓公司越來越好。”
“就是啊!以前,那個財務部的姚副部長每次一看到公司里那個女同事和小傅總走得近,就故意刁難那個女同事,直到把那個女同事逼走!”坐在圓桌前的一個女人,一邊小啜著咖啡,一邊眉飛色舞地說。
另一個女同事也跟著開腔,說起了八卦的事情:“前段時間,我們設計部來了個在校未畢業(yè)的實習生,是小傅總介紹進來的。姚副部長就特意跟我們設計部的孫副部長打了聲招呼,拿業(yè)務故意為難那個小實習生了!”
“后來呢?”季思妍忍不住好奇地問,有些難以置信,阿景會給一個在校生開后門。
女同事接著說道:“后來,那個實習生雖然應付了孫副部長出的難題。但是她抄襲了我們設計部另一個同事崔素妮的設計稿,孫副部長一怒之下,為了維護公司形象,就直接把她趕出了公司。”
“原來那個小實習生品德不行啊!”季思妍突然暗自竊喜,不經(jīng)意地揚了揚嘴角,漫不經(jīng)心地端起咖啡杯喝了起來。
“這件事情,最后小傅總不是幫那個小實習生證明了清白嗎?最后,小傅總還讓法律顧問部把崔素妮給告了!”在座的另一個女同事接著補充道。
“噢!對對對!是小傅總出面,還了那個小實習生的清白!小傅總?cè)苏婧冒。 ?br/>
“是啊!小傅總對下屬真的好!”
大家七嘴八舌,都只是在夸傅晝景的好,唯獨季思妍卻在心底非常在意那個“小實習生”。
“那個小實習生叫什么名字啊?”季思妍裝作若無其事地隨口問道。
女同事想了一下,才回答道:“好像是叫梁……什么沫!”
“是叫諾筱穎啦!”另一個女同事笑著說。
“對對對!諾筱穎!”
“其實她人挺好的,乖巧又熱心,工作努力又上進。”
“只可惜,她沒啥背景啊!”
“不是聽說她是小傅總的助理趙斌的女朋友嗎?”
“都是一些八卦緋聞吧!趙助理怎么可能會看上她!”
“聽說她家里很窮噢!”
季思妍淡淡地笑了笑,不再二話了。
梁、以、沫……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一下子就記住了這個名字。
童筱穎去菜市場買了食材回來,剛出電梯門就打了個噴嚏,一邊揉了揉鼻子的時候,抬眸看到家門口站著兩個穿著西裝革履的男人,心里莫名其妙地涌上一種不祥的預感。
其中一個男人看到童筱穎朝這邊走過來,一臉嚴肅地問道:“請問,這是傅晝景先生家嗎?”
童筱穎抿了抿唇,弱弱地問道:“你們是?”
“我們是……”
“叮——”地一聲,另一個電梯的樓層抵達聲響起。
童筱穎看到傅晝景從電梯里走出來,下意識地往傅晝景身邊靠去。
傅晝景看到這兩個男人的時候,不禁皺了下眉頭,隨即又若無其事地微笑著說道:“二位進屋坐坐。”
童筱穎見傅晝景似乎是認識這兩個男人,這才敢掏出鑰匙,按了指紋打開家門。
傅晝景邀請這兩位進了家門后,便招呼他們?nèi)チ丝蛷d坐下。
童筱穎將食材放進冰箱后,非常識趣地去給那兩個客人泡茶。
她剛端上茶,并將手機交給了傅晝景后,傅晝景便命令她去房間里待著。
童筱穎沒有二話,點了下頭,便去了自己的臥室。
其中一個男人情不自禁地當著傅晝景的面前,夸贊童筱穎乖巧懂事,難得他傅晝景單身這么多年,如今也能輕而易舉地就找到這么一個既漂亮又乖巧的女孩當女友。
讓筱穎被外人誤會成是自己的女友,傅晝景此刻聽著這兩個男人的題外話,只是淡漠地笑了笑。
三個男人在客廳里究竟談論著什么,童筱穎自然是非常地好奇。
所以,她匍匐在門邊側(cè)耳傾聽。
可她只能聽到他們?nèi)恼f話聲,卻聽不清他們?nèi)谡f些什么。
中途,她還聽到傅晝景大發(fā)雷霆地怒吼,似乎是遇到了什么令人暴跳如雷的糟糕事。
童筱穎有點兒替傅晝景趕到擔憂,想出去,又怕影響到傅晝景,反倒給他添麻煩,只能急得獨自在房間里徘徊。
直到她聽到開門聲和關(guān)門聲,心里揣測著那兩位客人應該是已經(jīng)走了,便立即開了房門走了出去。
童筱穎走到客廳里,只見傅晝景拉松了領(lǐng)帶,頹廢不振地躺在沙發(fā)上,看著天花板發(fā)呆時,便挪不過去,在傅晝景的身邊坐了下來。
“晝景,發(fā)生什么事了嗎?”童筱穎心緒不寧地問。
傅晝景黑眸瞇了瞇,眸光深邃難測,忽然冷不丁地開口說道:“筱穎,我們離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