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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話漸漸不得耳聞。
岳凌寒輕笑一聲,手指輕輕撫過女孩的臉頰,臉上帶著溫柔的笑意,“是啊,你確實很乖,什么時候都很乖。”
乖到讓他心疼,乖到讓他不安。
現在晨光熹微,岳凌寒仍舊清醒的可怕。
酒喝了一杯又一杯,竟然比音樂會上還要瘋狂。
床頭柜上已經擺上了好幾個空瓶,都是后勁十足的洋酒,但他沒有絲毫的醉意,想讓自己的意識稍微混沌一些都不行。
也許只有半醉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