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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1章 生死賭場

    貓耳少年說話時十分的大膽,  甚至邊說邊給阮清拋一個媚眼。
    但在觸及到阮清的眼睛后,貓耳少年的臉紅了幾分,有些緊張的拎著裙子。
    也不知道是才剛干一行還有羞恥心,  還是為了裝純情博取客人的喜歡。
    又或者是其他什么原因。
    而阮清在聽完貓耳少年的話后,淡淡的說了一句‘不需要’,接著就準備將門關(guān)上。
    貓耳少年見狀上前一步攔住了阮清關(guān)門,紅著臉開口道,  “先生,  您再考慮考慮吧。”
    “我我下/面很緊的。”
    貓耳少年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在阮清淡淡的視線下,默默的小聲補充了一句,  “也很大。”
    阮清:“”
    就在阮清想要再次開口拒絕時,貓耳少年握著門的手往下滑了幾分,  落在了同樣握著門準備關(guān)門的阮清的手上。
    輕柔又粘膩,帶著某種暗示的意味。
    也許也不是什么暗示了,這本身就是在赤/裸裸的勾引。
    貓耳少年甚至更加靠近了幾分,  直白又色/氣的看向了阮清的眼睛。
    一舉一動都帶著曖/昧。
    就好似想要直接撲進阮清的懷里,做一些不太和諧的事情。
    一張艷麗的臉,一身貓娘的裝扮,再加上不經(jīng)意露出的羞澀臉紅,看起來妖媚又純情,確實容易勾起心底的幾分欲/望。
    這大概也是貓耳少年慣用的伎倆,在賭場物色優(yōu)秀的賭徒,  然后在發(fā)現(xiàn)對方贏了賭局后,送上門來以身體賺取金幣。
    大膽又表露出青澀,直白又純情。
    在一場緊張又刺/激的賭博后,很多客人大概都不會拒絕這樣的貓耳少年。
    賭輸了可以在貓耳少年身上發(fā)泄心中的不悅和憤怒,  賭贏了可以讓這份贏了的喜悅和興奮加倍。
    所以很多賭徒都愿意養(yǎng)著依附著自己的情人,就像貓耳少年這樣的存在。
    更何況貓耳少年的長相還是其中的佼佼者,就更加的讓人難以拒絕了。
    然而阮清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在貓耳少年碰到他手的下一秒,他就直接抽回了自己的手。
    還往后退了一步,避開了貓耳少年。
    拒絕的態(tài)度十分的明顯。
    但貓耳少年似乎是沒看見一般,他紅著臉,羞澀的朝阮清笑了笑,“也許您可以先試試,滿意的話再付金幣也可以。”
    貓耳少年邊說還邊趁著阮清松開門的時候,直接推開門進入了房間。
    然后紅著臉站在阮清面前,拎著自己的裙子緩緩往上提,動作充滿了暗示和勾引,十分的大膽。
    似乎是真的想讓阮清先試試。
    阮清:“”
    “我不需要,出去。”
    如果不要金幣的話,原主可能還不一定會拒絕,畢竟就相當于白女票了。
    但阮清沒這方面的愛好。
    相信不止是他,進入副本的玩家都沒有這個愛好,也沒有這個心情。
    七天內(nèi)要贏到十萬金幣,絕對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阮清不管是行動和語言都拒絕的十分的徹底,但貓耳少年就好似聽不懂人話一樣,直接朝阮清撲了上來。
    阮清見狀一驚,側(cè)身往旁邊讓了讓。
    貓耳少年大概是沒想到阮清會閃開,撲空了不說,還沒站穩(wěn)的摔在了地上。
    摔的并不狼狽,反而帶著一絲唯美和楚楚可憐的感覺。
    而且他的裙子因為他摔倒,往上滑了一些,露出了他白皙的腿,裙子則若隱若現(xiàn)的搭在腿上。
    看起來十分的勾人。
    貓耳少年大概是摔疼了,眼眶紅了幾分,他雙手撐著地板,可憐兮兮的回頭看向了阮清,“哥哥,好疼”
    阮清在睡醒后就打開了直播,直播間的觀眾自然也一直看著的。
    如果是其他的主播,觀眾大概早就鬧著讓主播收下了。
    可現(xiàn)在卻不同,沒一個人說收下,反而都在吐槽。
    【這摔的,每一個動作都仿佛是精心設(shè)計過的,牛逼了我的哥。】
    【瞧瞧這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把他委屈的,他到底哪來的臉委屈,我要是在現(xiàn)場我一腳就給他踹出去了。】
    【老婆!別看!快把他趕出去!這個臟東西不配出現(xiàn)在老婆和我的家里!】
    阮清看都沒看貓耳少年一眼,走回床邊拿起了他扔在床上的平板,準備聯(lián)系工作人員。
    讓工作人員將人趕出去。
    畢竟阮清不確定他趕人算不算是使用了武力。
    然而貓耳少年似乎是看出了阮清的打算,他立馬站起身想要阻止。
    不過他剛剛好似扭傷腳了,慌亂間沒站穩(wěn)直接朝床上倒了過去。
    阮清這一次沒能避開,被貓耳少年直接撲倒在了床上。
    貓耳少年看著身下的人,視線落在了阮清的唇上,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臉更紅了幾分。
    他結(jié)結(jié)巴巴的開口,“那個,我我技術(shù)很好的。”
    “您真的不想試試嗎?”
    貓耳少年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立馬補充道,語氣帶著真誠,“我不會嫌棄您小的。”
    貓耳少年大概是覺得這句話有些不妥,一般男人在聽到這句話后極有可能會傷自尊,他立馬開口,“不是,我的意思是,小也很可愛。”
    “一樣可以讓我,讓我”
    阮清在被貓耳少年撲倒時就已經(jīng)按下了呼叫工作人員的按鍵,他看向貓耳少年身后的人影,淡淡的開口,“把他趕出去。”
    工作人員露出一個禮貌的微笑,“好的。”
    工作人員說完便毫不留情的拽起了貓耳少年,扯著他往門外走去。
    阮清坐起身,看著被直接扔出去的少年開口道,“他這算對我使用武力嗎?”
    工作人員聞言回頭,微笑著朝阮清搖了搖頭,“床上的事情,你情我愿的話,并不會算在武力的范圍內(nèi),客人可以盡情的享受一切。”
    “祝您擁有一個愉快的下午。”
    工作人員說完便將阮清的房門給關(guān)上了。
    沒有再給貓耳少年自薦的機會,也沒有理會貓耳少年,徑直的離開了。
    生死賭場的房門除了房間的主人,無人能暴力破壞,所以工作人員走的十分的干脆。
    貓耳少年看著關(guān)上的門笑容消失了,雙眼微不可查的瞇起,目光也沉了幾分。
    難道是不喜歡這一款?
    不是說這是最受客人歡迎的裝扮嗎?
    就在貓耳少年看著門若有所思時,旁邊傳來了一道男人帶著笑意的聲音,“喲,這不榆大佬嗎?”
    “忙著女裝呢?”
    男人長相俊美,他輕輕捏了捏貓耳少年后面用來裝飾的尾巴尖,“嘖嘖嘖,沒想到榆大佬還有這種愛好。”
    貓耳少年思考的太認真,沒注意到旁邊有人來了。
    他面無表情的掃了一眼男人,并沒有因為女裝被人看到而生氣,而是直接扯下了被摸了尾巴,輕飄飄的扔在了地上。
    接著踩了過去。
    “臟了。”
    貓耳少年踩的位置正是男人摸的位置,顯然這句‘臟了’是在嫌棄男人。
    貓耳少年說完緩緩走遠了。
    男人看著貓耳少年的身影眼底暗了幾分,最后無聲的嗤笑了一聲,也轉(zhuǎn)身離開了。
    阮清被吵醒后也睡不著了,他拿起平板看了看生死賭場的商城,幾乎是應有盡有。
    就連長生不死藥都有販賣的。
    只不過所需要的金幣幾乎是一個天文數(shù)字。
    阮清覺得有些古怪的是,生死賭場商城里有販賣增強實力的藥物。
    禁止武力,卻又販賣增強武力的東西,完全就是在自相矛盾。
    一定是有什么地方可以使用武力,而且還是在符合生死賭場規(guī)則的情況下。
    不過原主才來了這個賭場三天,大部分情況都不是很了解,所以阮清翻遍了原主的記憶,也沒有找到相關(guān)的記憶。
    阮清看了一會兒后,就換了一身衣服下樓了。
    看記憶總歸是不如自己親自了解來的真實。
    畢竟原主沉迷賭博,根本沒有仔細觀察過賭場四周。
    也不了解那些工作人員到底是什么東西。
    生死賭場依舊十分的喧嘩熱鬧,光是這個氣氛就容易讓人跟著沉迷其中。
    如果是其他副本,阮清是很少愿意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的,因為他的臉總是會給他引來一些麻煩和危險。
    但是這個副本不同。
    在這里,賭術(shù)才是一切,也是存在的唯一意義。
    只有優(yōu)秀的賭徒,才會讓賭徒們仰望,才會讓賭徒們狂熱到信仰。
    一切都以賭術(shù)來說話。
    阮清在一層的賭場轉(zhuǎn)了一圈,最終停在了之前賭俄羅斯輪/盤賭的桌子前。
    倒不是因為這個地方最熟悉,而是因為這個地方?jīng)]人賭。
    不是每一個人都敢來直接賭命的。
    所以賭命的賭桌前,賭徒是最少的。
    工作人員依舊是之前那位,他見阮清停在他面前,優(yōu)雅的朝阮清行了個禮,“下午好。”
    阮清拿起手木倉,在手中轉(zhuǎn)了轉(zhuǎn),淡淡的回了一聲,“下午好。”
    工作人員見狀微笑著開口,“您是要繼續(xù)與在下賭嗎?”
    “嗯。”阮清說完拿出一百金幣入場券隨意的扔到了桌上,將木倉也按在了桌上。
    接著抬頭看向了工作人員,露出一個淡淡笑容,“這次換一個賭法如何?”
    “哦?”工作人員見狀來了些興趣,“客人想要怎么賭?”
    阮清拿起木倉,打開了轉(zhuǎn)輪,接著漫不經(jīng)心的轉(zhuǎn)動了起來,“一顆子彈,輪流開木倉,直到最后一木倉。”
    “活下來的那個人即是勝利。”
    工作人員聞言頓了一下,輕笑著開口,“您是想賭我的命,是嗎?”
    工作人員這話雖然是疑問句,但卻用的是肯定的語氣。
    眼前的少年,想要與他賭命。
    之前的玩法賭的是玩家的命,而這一次賭的卻是他和少年的命。
    真正的賭命。
    不死不休。
    在這場賭局里,只能有一個人活下來。
    何其的大膽,這還是第一位敢與工作人員做下這樣的堵住。
    阮清嘴角微勾,歪了歪頭,“敢賭嗎?”
    工作人員沒有回答,而是微笑著收下了入場券,接著將一顆子彈放到了桌上,比了一個‘請’的手勢。
    顯然,工作人員同意了這場賭上他性命的賭注。
    這一場以兩人性命為賭的賭博就此開始。
    兩人的對話引起了附近的幾位賭徒的注意,紛紛圍了過來。
    這可是賭工作人員的命啊,他們平時想都沒想過還能這樣賭。
    幾人的眼底是抑制不住的興奮,想要見證這場瘋狂的賭博。
    阮清將子彈放入了木倉中,給工作人員看了一眼后,就毫不猶豫的轉(zhuǎn)動了轉(zhuǎn)輪。
    接著在轉(zhuǎn)輪停下來之前,將轉(zhuǎn)輪瞬間卡入了手木倉中。
    這個動作干脆又利落,帥氣無比,在場的人的視線不知覺的就被吸引了過去。
    連工作人員也不例外。
    少年似乎天生就該是玩木倉的,木倉在他手中就好似一個玩具。
    各種意義上的玩具。
    木倉是黑色的,而少年的手指卻是白皙的,細白的手指握著手木倉,形成了一種黑與白的強烈的視覺沖擊。
    帶著一絲詭異又病態(tài)的美感,美的讓人移不開眼睛。
    也讓人控制不住心跳加速。
    更別提死亡的刺/激向來就令人著迷。
    再加上少年那一直散漫又瘋狂的態(tài)度,好似這只是一場普通的游戲一樣,更加的讓人著迷了。
    直播間的觀眾進來了就幾乎沒有離開的,關(guān)注數(shù)越來越多,彈幕也越來越不太和諧。
    【救命,怎么會有人把木倉玩的又帥氣又澀氣的!我靠,真的澀到我了,我為之前說主播是個無用的花瓶道歉,從此刻起,我就是您的狗了!】
    【嗚嗚嗚,老婆太帥了!用木倉抵著我!抵著我!抵著我哪兒都行,用什么木倉都行!】
    【收斂一點吧,這里是彈幕區(qū),不是無人區(qū),而且你們都沒有自己的老婆嗎?看見個好看的人就隨便叫老婆?無語了,我老婆是你們可以隨便叫的嗎?老婆看看我,我才是你最聽話的狗!】
    阮清并沒有開啟彈幕,也沒有看向直播間,他在卡好轉(zhuǎn)輪后,對準了自己的太陽穴。
    “我先開始,可以嗎?”
    工作人員見狀點了點頭,“您請隨意。”
    阮清在工作人員話音落下后,毫不猶豫的開木倉了,動作瘋狂又優(yōu)雅。
    木倉聲并沒有響起,只有扣動扳機的聲音。
    顯然第一木倉是空木倉。
    阮清開完木倉后將木倉放在了桌上,笑著將木倉推向了工作人員。
    圍觀的幾位賭徒發(fā)出了狂熱的歡呼聲,顯然是在慶祝阮清第一木倉沒有被打中。
    幾人歡呼的聲音并不小,驚動了附近的其他賭徒,紛紛朝著歡呼的地方看去。
    立馬加入了圍觀中。
    現(xiàn)在輪到工作人員開木倉了,工作人員并沒有露怯,拿起木倉就朝著自己太陽穴開了一木倉。
    和阮清如出一轍的淡定從容。
    不過細看之下還是不同的。
    工作人員是平靜淡然,似乎并不畏懼死亡,但也并沒有因為賭博而興奮。
    就像是在做著一項他該做的工作。
    開木倉的時候的情緒波動,還不如看著阮清的時候大。
    而阮清的淡然則帶著一絲瘋狂和興奮,他在享受賭博帶來的刺/激。
    工作人員開完木倉聲并沒有響起,他頓了一下,將木倉放到桌上推向了阮清。
    再一次輪到阮清了。
    后面過來的賭徒有些奇怪,怎么還兩個人輪流開木倉呢?
    這里的規(guī)則不是玩家賭幾顆子彈,都只開一木倉嗎?
    一開始就在圍觀的人小聲的給旁邊的人解釋情況。
    解釋完后所有人都震驚的看向了阮清,不過在看到他拿起木倉時,都不由自主的緊張了起來。
    賭場的氣氛其實并沒有想象中那么好,賭的子彈數(shù)少了,大部分賭徒都會希望打中。
    只有賭的多了,才會有人希望不中。
    因為大家都喜歡期待最小的那個奇跡。
    可此刻卻沒有,所有人都在期待著阮清能贏下這一局。
    因為他們也想要看這里的工作人員死亡,這會讓人產(chǎn)生一種翻身做主人的錯覺。
    已經(jīng)開了兩木倉了,現(xiàn)在只剩下四木倉,概率大概是四分之一。
    危險增加了不少。
    氣氛也緊張了起來,賭桌前再無一人說話,都直直的看著阮清的動作。
    阮清也沒有多猶豫,拿起木倉就再次對準了太陽穴。
    “咔噠。”依舊只有扣動扳機的聲音。
    依舊是空木倉。
    賭徒們再一次高聲歡呼了起來,就好似是自己贏下了賭局一般。
    阮清將木倉推向了工作人員,臉上的笑容越發(fā)的興奮,也越發(fā)的瘋狂。
    那是在生死邊緣徘徊帶給他的愉悅感。
    工作人員看著眼前的人,瞳孔浮現(xiàn)出了一絲金色,眼底也出現(xiàn)了一絲興奮。
    那是他自誕生以來都沒有有過的興奮。
    他們只能模擬人類的一切,但是卻無法模擬人類的喜怒哀樂,但他此刻似乎知道興奮是什么樣的心情了。
    美極了。
    那種心臟跳個不停的感覺讓人欲罷不能,讓他控制不住自己沉溺其中。
    他在這一瞬間,明白了人類為什么那么愛賭了。
    他似乎也愛上了賭博。
    工作人員抑制住興奮,伸手拿起來阮清推過來的手木倉,在賭徒期待的視線下,對著自己的腦袋就是一木倉。
    依舊是空木倉。
    也就是說,只剩下二分之一的概率了。
    圍觀的賭徒艱難的咽了一口口水,額頭上都浸出了細汗了。
    好似在賭的是他們自己。
    工作人員眼底的興奮也消退了一些,他遲疑的放下了木倉,沒有立馬推向阮清。
    阮清見狀精致的眉眼輕蹙,眼底透露著一絲不滿,他細白的指尖點了點桌面,“怎么了?”
    工作人員笑了笑,“您現(xiàn)在有很多的金幣,損失一百金幣對您來說不值一提,您可以再考慮考慮。”
    “金幣?”阮清歪了歪頭,漂亮的眸子里帶著些許的疑惑,“我們這局,有賭金幣嗎?”
    “賭的不是我和你的命嗎?”
    生死賭場里所有賭徒都知道賭場里的工作人員不是人,是某種披著人皮的怪物。
    所以賭場里的所有人都會對工作人員敬畏三分,哪怕是最瘋狂的賭徒也是如此。
    但少年的態(tài)度輕慢又隨意,微抬的下巴給人一種居高臨下的感覺。
    甚至仿佛還帶上了一絲不滿和生氣。
    那是對工作人員的不滿。
    少年似乎是在看不起工作人員這種在賭博中,勸賭徒放棄的行為。
    這對一位瘋狂的賭徒來說,是最大的的輕視,也是最讓賭徒難以容忍的。
    如果不是賭場禁止武力,說不定少年還會上來踹他一腳。
    工作人員看著少年那不屑的模樣瞪大了眼睛,瞳孔控制不住的完全浮現(xiàn)出金色。
    那是一種宛如毒蛇一樣的眼睛。
    金黃色到冰冷無情,又帶著陰冷和恐怖。
    看起來就令人毛骨悚然。
    工作人員咧開嘴,眼底再一次被興奮占據(jù),嘴角也幾乎快要咧到了耳根,“您說的對,是在下錯了。”
    “對不起。”工作人員將手木倉推向了阮清,接著將旁邊一張面值五千金幣的券也推了過去。
    “為了彌補在下的錯誤,這五千金幣是給予您的歉禮。”
    阮清看都沒看一眼五千金幣的券,而是拿起了桌上的手木倉,對準了太陽穴。
    工作人員和圍觀的賭徒們都異常的緊張,下意識屏住了呼吸,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生怕錯過什么。
    就連直播間的觀眾也緊張的不敢呼吸了。
    因為這一木倉幾乎就是最后的未知了,如果還是空木倉,那么子彈就在最后的一顆。
    而如果不是空木倉,那么這場瘋狂的賭局將以少年的死亡來告終。
    可以說這一木倉,定了兩個人的生死。
    賭桌前死寂一片,好似和整個生死賭場都隔離了開來,所有人都似乎聽不到賭場其他地方的聲音了。
    都在等著最后的結(jié)果。
    阮清似乎并沒有感受到緊張,他在木倉抵著自己太陽穴后,嘴角咧開,露出了一個瘋狂至極的笑容。
    接著扣動了扳機。
    “咔噠!”
    阮清都還沒有放下手木倉,旁邊的賭徒們先尖叫了起來,“啊啊啊啊!!!贏了!贏了!”
    “臥/槽!牛逼牛逼牛逼!竟然真的贏了!”
    賭徒們狂歡了起來,不顧破音的尖叫,讓生死賭場的氣氛更加的狂熱。
    也吸引了更多的賭徒圍過來。
    阮清臉上的笑容也越發(fā)的燦爛,甚至是低笑了出聲,看起來就宛如活不過三集的一個反派。
    明明笑的壞壞的,但卻又透露著一絲說不清的華麗優(yōu)雅。
    阮清將手木倉在指尖轉(zhuǎn)了一圈,接著推到了工作人員面前,興奮的開口道。
    “該你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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