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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煙坐在梳妝臺前,看著沉思的自己,見傾舞走過來,說道:“今天的丁爽很是不對勁。”
傾舞想想也道:“奴婢看著也是,丁小姐是有點古怪。”
冰煙想了想后道:“明天進宮。”
傾舞不明冰煙的意思,但是卻是點頭應(yīng)是,那丁小姐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了,他們也是知已知彼才好啊,還是明天進宮看看,若是真有什么問題,到時候她們也不用太背動了。
翌日一早,冰煙帶著傾舞、媚霜進宮,而丁爽竟也差不多的時間再進了皇宮,即便現(xiàn)在許多的證據(jù)人證都指明鐘眉很有問題,可是丁爽還是要查探個清楚,不能出再冤枉的事情出來,丁爽也不想本以為真心對待的表妹,其實竟然不顧親情,如此陷害她,那她會覺得自己實在太可悲了。
同一時間,天香樓包間里,一個人正有些尷尬緊張坐著,這時突然聽到外面小二的聲音:“客官,您說的房間到了。”
“好,這些是賞你的,下去吧,沒有吩咐誰也不許來這房間。”
“是是是客官,天香樓做生意向來公道又讓客人放心,您吩咐的小人馬上就傳話下去。”
那客官不耐煩的聲音響起:“好了,這里不需要伺候了,下去吧。”
“是是是,小的這就離開。”小二的聲音隨著腳步聲漸行漸遠,而這時房門卻“吱嘎”一聲被推開了。
屋子里的本來有些坐立不安的男子,猛的站起來,看到的便是推門而入,一身書生打扮的丁羽,丁爽本身長相也是屬于中上之姿的,這丁羽與丁爽相貌有些相似,但是比起丁爽他自然更多了一份銳氣,但是身為文人,身上又帶著一股雅氣,他不說話的時候,便如圖中走出來的翩翩學(xué)子,帶著一種溫雅的氣度。
男子立即便向丁羽行禮:“程前見過……”
“行了,我要的不是這些虛禮。”說話間丁羽已將門關(guān)了上去,以十分挑剔的眼神打量著程前,說實話程前的相貌還是不錯的,比不得云蒼云哲這些人,但只說相貌也是上等人,只是不要配合著他的名聲,那樣就相貌都會因為他的爛名而大打折扣。
“便是你這無恥之徒,想要壞我妹妹名聲嗎!”丁羽相當(dāng)不客氣,只不過他的態(tài)度也情有可原,換了誰親妹妹被人陷害名聲受損,最后無奈嫁個紈绔子,只要感情不錯的,會憤怒也是正常的。
程前面上也帶著一分尷尬,只是一時卻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丁羽今天有事而來,當(dāng)初丁爽的事情一個轉(zhuǎn)折之處,其實就是在程前與丁爽同居一屋離開,最后被人看見,這件事才鬧出來的。之前那些捕風(fēng)捉影的,最多只是讓人說說嘴,沒有真實的證據(jù),真想讓丁爽就犯那也不可能。
但是這一次,人證物證都說看過丁爽跟程前一前一后從一個屋子里出來,即便丁爽與程前只是一前一后進同一個酒樓,并沒有真的在一個房間待著,可在那個風(fēng)口浪尖上,只是這樣的巧合就能讓丁爽萬劫不復(fù),這才是讓丁爽百口莫辯的事情,而這個巧合的事情,就是丁羽要排除的事情,當(dāng)然還有當(dāng)時丁爽身邊的丫環(huán)。
丁爽身邊的丫環(huán),云淺當(dāng)時家中有事并沒有跟過來,跟著丁爽來天旋國的是丁爽身邊的二等丫環(huán),本來在丁府的時候也都是比較勤快得力的,這些人平時都沒有什么錯處,后來淺云過來后,那兩個丫環(huán)又成為二等丫環(huán),最近都沒有近身,不過現(xiàn)在那兩個丫環(huán)已經(jīng)被關(guān)起來由淺云淺笛還有丁羽帶來的丁府侍衛(wèi)在審問,現(xiàn)在他與丁爽要分兩路進行,查探清楚。
丁爽身邊再不能擁有一個魔鬼了!
丁羽坐下來,程前也不知是心虛還是其它的原因,只是站在桌邊,并沒有坐下,丁羽看程前這樣子心里也不知道更討厭,還是比較欣慰,這樣的怕事,以后怎么撐起丁爽的生活,但是程前這樣又足顯得對于丁羽的尊敬,最起碼他總是在心底里忌憚丁府的,這樣的話丁爽的日子說不定也能好一點。
丁羽沉默一下,語氣冷漠道:“我問你一事,你必須老實回答我,不然,便是拼的魚死網(wǎng)破,爽兒的婚事若是不能美滿,我也不會容得旁人欺辱的。”
程前應(yīng)了一聲,丁羽道:“當(dāng)初你與爽兒前后腳進同一間酒樓,隨后便傳出你們同居一屋的傳言,這件事你有什么話要說?你當(dāng)時為什么在那酒樓,我不要聽巧合這兩字,我要聽到滿意的答覆。”
程前一聽,臉上閃過一絲慌亂,身子更是僵直了,丁羽心里頓時咯噔一記,其實他純屬是嚇唬程前呢,但見這樣,他還不清楚嗎,程前確實是知道,那件事也不可能是巧合,而是有人有意為之的。丁羽看著程前的眼神,瞬間無比冰冷,只是程前卻僵直著身子,半天也不說一個字。
“啪!”丁羽怒啪桌子:“你說不說,程前我告訴你,若是這婚事成,你與爽兒才是一家人,你們夫妻說不得一心但也不該存了害對方的心思。你們反而應(yīng)該共同對敵,你懂嗎。”
程前神情里滿是猶豫不決,丁羽倒也沒人催他,過了半晌后,程前嘴巴動了動道:“那一日,我收到一個神秘的字條,說是讓我去那間酒樓的,我也是抱著懷疑的想法去的,事先我也并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至于后來京城傳揚的流言,我也是事后才知道的。”
丁羽一聽,突然站起身來,伸手便打向程前一拳,程前嚇了一跳,可到底并沒有躲開這拳頭。
丁羽打了一拳卻不解恨,抬手又是狠狠揍了程前幾拳,頓時將程前打成豬頭,只是他自己卻氣的胸口不斷起浮,惡狠狠瞪著程前:“你明知是被人設(shè)計了,你又為什么不解釋,你知道這對于爽兒一個女子來說,是多么大的打擊,你這個無恥敗類,你跟他們都一樣惡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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