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煙笑了笑道:“舅是有什么誤會了,我們能對付誰呢。只不過商場上遇到對手,對方攻擊了,我們這不得不回擊一下,其實我們也很無奈啊。”
</br></br>是很無奈,你的樣子也挺無奈的,但是藏起來的原文斌,卻狠狠翻了個白眼,在一邊,端著茶杯抿了口茶安靜喝著的云蒼,不知道怎么的,就有些來氣了。
</br></br>直接抄起手邊的果盤就給扔過去了,那果盤在空中直接飛快的扭轉,有兩個果子已經經受不住這樣的大規模的折騰,翻滾著就要落地了,也是在這時,云蒼拿起茶杯的蓋子,直接飛擲過去,啪啪兩下打在將要掉落的果子上,直接將果子墜落的角度給打的一扭,又在空中滾了一圈,直接又滾到了盤子上。
而那茶杯蓋直接掉落在盤子上,此時云蒼伸手一接,便將茶杯接了過來,不論什么都好好的在盤子里,什么也沒有掉落下來。
</br></br>而接過盤子后,云蒼便將果盤遞給冰煙,冰煙笑瞇瞇拿起桃子咬起來,瞬間唇齒間都帶起甜香味,然后冰煙也笑瞇瞇的拿起另外一個,遞到了云蒼的嘴邊。
</br></br>云蒼平時冷淡的跟閃不親近,這包括了男女,這么親近的吃別人遞來的東西,也就是冰煙和小團團吧,原文斌還真沒見過。
</br></br>所以現在他算是見識到了,心里突然涌上來一種感覺,眼前這對男人實在是太討厭了,應該打飛他們才好呢。
這感覺來的快,去的可沒有很快。
</br></br>因為云蒼和冰煙你一口我一口的吃著甜香的桃子,這屋了里都帶起那桃子的香味,兩人還低聲交換了下桃子的心得,原文斌突然覺得他這會待的實在是太多余了,多余的他皺著眉,身上也帶著怨憤的感覺。
那股氣息這個屋子都快裝不下了,云蒼和冰煙又怎么會不知道呢,轉頭的時候,那原文斌還能翹著腿,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br></br>冰煙其實剛才還真不是有意的,只是這桃子味道真的不錯,便想讓云蒼給嘗嘗,那原文斌這么一表示后,她才注意到,剛才跟云蒼還真是有點親密了。
在原文斌真是有點在他面前秀恩愛似的,當然什么叫秀恩愛,原文斌恐怕還不知道呢。
</br></br>冰煙掩下了嘴角勾起的笑意,文斌道:“舅舅接下來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吧。”
</br></br>“那是自然!”
總算從剛才那怪異的氣氛中出來了,讓原文斌感覺不自在的感覺消失,原文斌又正常多了,坐在那里態度冷漠,微環著胸,很是無所謂的感覺。
</br></br>云蒼放下茶杯,輕輕點著桌面:“天成國那邊已經來消息了,使者團差不多半個月內就會到了。”
</br></br>所以現在皇后和云貴妃那邊,都是很抓瞎的狀態,兩邊現在都被陳胡兩家的酒樓生意給拖累了。
陳遠道和胡西冠,就是再多心眼,他們將自己從里面頭摘出去了,第一罪責人不是他們了,他們不會有大事。
可是不可否認的是,就算都按他們說的來。
</br></br>那富明酒樓和明月酒樓,再怎么說打的也是你胡府和陳府的名頭吧,這一點他們兩個是沒有辦法否認的,若非是如此,這京城這么多酒樓為什么去那里那么多。
還不是們后頭有人,給上頭的面子,甚至有些人是想借有時常去他們那酒樓,想著借機也能搭上關系之類的。
</br></br>當然也有純屬就是炫耀的那種心里,所以說一千道一萬,別人要是知道這兩個酒樓,只是他們租出去給掌柜的管的,只是賺個中介費的這種生意,那絕對對待的方法就不一樣的。
更何況其實誰心里不是門清的,這不過是陳遠道和胡西冠他們的借口罷了,這樣的酒樓,他們能交給別人去管理。
</br></br>單說一桌上等的酒席吧,少說也得幾百兩銀子吧,不說一天全滿,一天就兩三桌,這酒樓一天的開銷都能出來,還有那些散臺,起眼,但是正是這里起眼,散臺的客流可是比包廂更多的,可能幾桌子不如人家一多,但是仗不住客流多啊。
這么算下來,兩個酒樓中的一個,每天的收入都十分可觀的。
</br></br>當然了減云稅,減去上貢的和一些成本等等,收入會大打折扣,但是這種可以說是爆力的收入酒樓,這換一個人,你能將這么賺錢的東西直接給手下了?
對手下再好,這生金蛋的雞就這么白白給人,那也是極少極少的。
</br></br>更何況胡西冠和陳遠道是什么人,他們說的天花亂墜的,了解他們的人也不少呢,他們都能做到為了利益,想辦法坑蒙拐騙吞并別人產業的,現在這么好心照顧手下。
呵呵,可能性可實在是不大啊!
</br></br>既然人家心里門清,那么追討行這事,自然也會有人抓著不放的,可不是你們弄出來個替死鬼就完事了,更何況這事天旋帝都知道了。
天旋帝現在雖然沒有表態要怎么做,但是只要他知道了,這事就沒那么容易完。
</br></br>而他們身后的主子,這一次可有的好瞧的了!
</br></br>天成國那邊這個時候就要過來了,這對于他們更加是焦慮之事,天成國入京的時候越近,他們的心里也會越加的迫切,到時候,他們就必須得做一個選擇才行。
</br></br>而京兆府尹那邊審問陳遠道和胡西冠,明知道這兩人滿嘴都是胡話,但是他也沒法直接上刑,必竟這事還沒鬧到那地步,而他也得想想這事的分寸。
但是全德明明都審完了,卻是天天都會再來親自審問陳遠道和胡西冠一遍,問的頻繁到,就是胡西冠和陳遠道明明說的是慌話,但是到最后,這些慌話他們背的滾瓜亂熟的,就是連哪里停頓,他們都能原封不動的再陳述一遍。
</br></br>就算是原來的慌話,第一遍說的時候還有兩分心虛,說到最后他們也讓那變成了真的,甚至他們說起來,還覺得自己萬分的委屈,因為他們這是厚待手下,結果給自己招來麻煩了啊,他們多冤啊!
</br></br>然而他們就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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