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到底是如何知道的止息。
又是什么時候中的毒。
這些都很迷啊!
還有原主的身體狀況到底如何。
也讓沈辭十分地迷惑。
按照沈楠竹和北夏所說的,這具身體病的十分嚴重。
是一個連門都出不去,一口酒都喝不了的病秧子。
但沈辭第一次給自己把脈時就察覺到了。
這個身體雖然比自己原來的那個弱了許多。
但沒差到那種地步!
現在沈辭又知道了原主對醫術深有研究。
那原主病秧子的人設...
怕也是原主裝出來的吧?!
原主本身會醫,只要在大夫來把脈時做出些偽裝。
便可以輕松裝出重病的樣子來。
再說止息,原主既然知道這種毒的名字。
想是他以前應該也清楚自己中過這種毒的吧!
那為何方羨今天說,自己是第一次中這種毒呢?
自己是第一次沒錯。
可這具身體怕不是第一次吧!
沈辭繼續翻找著那些醫書,終于又有了些收獲。
他在一本傷寒論中發現了夾在其中的一張藥方。
沈辭仔細看了看藥方,神色微凝,瞳孔微縮。
這藥方,和今天方羨所開的藥方一模一樣!
倏地,沈辭勾了勾抿成一條直線的唇。
解開一部分疑惑,他便越發覺得有意思了。
怪不得方羨說他是第一次中毒。
原來之前的毒已經被原主給解了。
沈辭一時不察,這次不小心中了招。
癥狀便和第一次一樣,還是昏迷加高燒。
在方羨看來,當然就是第一次中毒了。
那現在看來,這毒應該是很早以前就下了的。
可以大膽的假設,是原主一出生就被下了毒。
而按照下毒之人的計劃,十六年過去了。
怕是近日就是原主喪命之時。
卻不想原主早已發現了這毒,且自己給解了。
直到沈辭穿越過來,一時不慎中了招。
才讓止息這個名字公之于眾。
但下毒之人的計劃應該從未成功過。
就算自己不曾穿越過來,原主也不會在自己十六歲這年因病過世。
那剩下的疑惑便就是--
原主到底是如何知道自己中毒的?
又是如何知道這毒是止息的?
以及--
他到底是為什么穿越的啊!
糾結最后一個問題實在是沒什么用,他也只能將原因歸結為那杯酒身上。
而前面那兩個。
沈辭又不死心得翻了翻那數十本醫書。
想要看能不能再找出點什么來。
但卻是再未找到任何過關于止息的記載。
剩余的都是些正常的批注與筆記了。
看來...這些事情只有原主會知道了。
......
沈辭喝了晚上的藥后,又早早的睡了。
對沈辭來說,無論原主有多少秘密都不重要。
養好他現在的身體才是最重要的。
一夜好眠。
沈辭已經很久沒有像現在一樣睡到自然醒了。
以前的他還需要為了生活而努力。
但現在不一樣了。
沈楠竹送來的廚子也已經到了。
他又可以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了。
北夏服侍著他洗漱,穿衣。
沈楠竹送來的那個名叫方銳的廚子,據說是天香樓出來的,手藝不錯。
于是沈辭吃了一頓極為豐盛的早餐。
看著桌子上的點心小菜與各色粥品。
沈辭感嘆總算是有點大戶人家的樣子了!
像之前的那些素菜,養生是養生,但著實是寒酸了點。
......
第二天喝藥,藥效不比之前那樣猛烈了。
沈辭微微小憩了一會兒之后就清醒了過來。
他想出去轉轉了。
雖說辭院也很大,但他怎么可能拘泥于一個小小的辭院呢?
沈府這么大,他還沒逛過呢!
沈辭想要在府內轉轉,北夏當然得寸步不離的跟在身邊。
萬一少爺要是出了點什么事,他可擔待不起啊!
沈府果然很大。
沈辭走了半天都沒走到邊緣處。
像他這種見慣了豪門別墅的人,也不得不贊嘆一句。
有錢!
出來轉轉果然很好,比呆在一個院子里要好得多。
還可以呼吸呼吸外面的新鮮空氣。
等再過一段時間,把沈府摸透了,身體養好了。
他就該去外面浪啦!
......
沈辭現在畢竟是個失憶人士。
再說就是沒失憶,原主怕是對沈府也不熟。
北夏便充當著引路人,帶著沈辭逛沈府。
沈府西側有個很大的湖,名為碎冰湖。
無論冬天多冷,湖面都只會結一層薄薄的冰,輕易就會碎裂,浮在湖面上。
冬日暖陽中,碎冰折射陽光,波光粼粼,還有一些魚兒會探出水面。
是為沈府一景。
此時正逢二月初,碎冰仍存。
且今日天氣不錯,碎冰湖著實是個好去處,北夏便帶著沈辭去了。
卻不想,碎冰湖那里已經有了人。
沈言和沈栗都帶著各自的隨侍在湖邊,似是在爭吵。
北夏遠遠的瞧見了一些,便不想把自家少爺帶過去了。
怕自家少爺被沖撞。
但沈辭卻想要去了。
有熱鬧可看,走什么啊?
北夏無奈,只得跟著沈辭過去。
一過去便聽到了沈栗那有些激動的聲音。
“沈言,你也好意思,這種名貴的玉佩,也是你能帶的起的?還說不是偷本少爺的!”
“沈栗,你別太過分!”
沈言似是強壓著怒氣,隱忍著,卻又有些微微顫抖。
“爭不過我就開始明搶了啊!”
“我今兒還就是搶了,你能把我怎么著吧!”
沈栗十分囂張,也十分嘚瑟。
他今天可是帶足了人手的,就算說不過你也能打得過你!
沈栗一邊說著,身后的數十名隨從向沈言靠近了過來,形成壓迫之勢。
沈言和身后的兩個人就顯得極為可憐,逼得沈言不敢再上前一步。
“什么情況啊這是?”
沈辭詢問著身后的北夏,一臉看戲的神色,十分的漫不經心。
“少爺,那個穿藕荷色衣服的,是三公子沈言。
那個穿棗紅衣服的,是四公子沈栗。
這二位在府里一向不太對付。”
北夏在沈辭耳邊低聲科普道。
“噢,原來是弟弟們啊。”
沈辭眸中漾著戲謔的光,一笑之間,便是周圍的湖光十色都失了色彩,瀲滟芳華。
“你是何人,見到本少爺也不行禮!”
沈栗看到遠遠走來的沈辭和北夏,大聲呵斥道。
這府里還有敢這么大搖大擺地在他面前走來走去的人?
沈辭笑出了聲,幽幽嗓音更加襯出了他的傾城之姿。
沈栗的眸子不可避免的縮了一下,而后上下不斷打量著。
在沈辭看來,這兩個弟弟雖然都已經十幾歲了。
但跟小學生沒什么區別。
而且沈栗的行為在他看來,完完全全的弟弟行為。
幼稚且可笑。
“回四少爺,這是位是二少爺。”
沈辭當然不可能給沈栗行禮,北夏倒是行了一禮。
還介紹了一下沈辭的身份。
“原來你就是沈辭啊!”
沈栗咋咋呼呼的說道。
“長得倒是挺好看的。”
同為男人,沈栗不可避免的酸了一下。
倒是沈言,得知沈辭的身份時規規矩矩地行了一禮。
“見過二哥哥。”
嘖嘖嘖,沈辭有些起雞皮疙瘩。
說真的,相比于沈言,倒是沈栗的反應更讓沈辭好受一點。
雖然兩人的穿著打扮在他看來都十分的...一言難盡。
但沈栗這種囂張一點的,雖說弟弟行為吧。
但還有點他所認為的男子氣概。
沈言就...像個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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