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辭回想著她以前的禽獸行為,腦中不自覺地冒出這個想法。
故意引他回憶,然后吃醋,然后讓他補償,釀釀醬醬,對吧對吧對吧!
辭爺冰雪聰明,才不上這個當!
沐元溪看著少年這幅傲嬌的模樣,忍不住輕笑出聲,捏了捏他的手指,卻是故意說道。
“只是好奇,那個隱秘的地方,就你們兩個人,我一想到這一點就覺得便宜她了,上次就該直接殺了她的。”
“三個人!后來燕可兒還掉下來了來著!她可慘了,我們三個,沒有兩個!還有!沒過多久沈楠竹就來了!你可別多想了,你想殺誰我不管,反正跟我沒關系!”
少年急于撇清關系的模樣可愛得很,沐元溪心下又癢了幾分。
“那誰知道你們那個時候都干了什么,朝夕相處的,你難道會讓我跟別人如此?”
“你敢!”
少年在沐元溪的故意撩撥之下進了圈套,向來占有欲十足的少年想想這個可能就覺得煩躁。
但是現在事實是沐元溪的事還只是假設,他和玉逍遙,那是真的曾經朝夕相處過。
他理虧啊!
沈辭在沐元溪的戲謔目光下閉上了嘴,轉頭不看她了。
他得趕緊想點辦法出來讓媳婦兒別再想這件事了。
說什么呢說什么呢說什么呢?
驀然,少年突然想到,因為出來南巡,有些東西不太好帶,也不太好解釋,所以自從燕城祭祀后持續了五個月的燒紙日常在出皇城的那天就斷了。
走到石屋門前的時候,還沒推門,少年神色暗了暗,突然握緊了媳婦兒的手,而后側眸看過去,嗓音弱了幾分。
“媳婦兒我好幾天沒燒紙了誒!”
沐元溪:“......”
她怎么覺得,這一招那么熟悉呢!
寶貝兒好像是得了自己的真傳?
不愧是她的少年,學習能力那是一等一的強,還懂得師夷之長以制夷了!
“你說我媽是不是也騙我,她答應了常來看我的啊,怎么到現在還不來!”
少年手中掰著剛剛隨手從樹上折來的一根細枝,神色黯然,略有些不忿地說道,一面還回想著。
“我還想吃她做的蒸餃來著,還有紅燒肉,上次都沒吃完就沒味道了,媳婦兒媳婦兒,你說她怎么還不來啊!”
和沈辭一樣,看到自家寶貝兒這么脆弱的一面,哪還想著他是為了什么呢,先安慰再說吧!
然而沐元溪剛想安慰安慰他,就聽少年似乎是入了戲,繼續說道。
“不對!我媽怎么會騙我呢!她沒來肯定是因為絆住了不能來!一定是因為那個發出奇怪聲音之人的掣肘才沒辦法常來看我的!”
月光下,少年義憤填膺,本來只是想將話題轉移,但提到親媽,現在的沈辭卻是認真地思考了下原因。
沈世蕭再次無辜躺槍,而自以為找到了理由的沈辭轉而看向自家媳婦兒,神色嚴肅。
“媳婦兒我現在精神力還差百分之八十第三次達到閾值,上次達到閾值后也沒能看出那道聲音到底來自哪,但我估計第三次或許可以!”
沐元溪長眉輕挑,墨瞳中劃過一縷意味深長的暗光。
這話題看起來轉移來轉移去的,最終的結果倒是也沒偏離她一開始的想法啊。
管她什么玉逍遙,在她眼里也不過是工具罷了,他們經歷了那么多事,前所未有的情花果都催出來了,她難道還會質疑自家寶貝兒的專一程度嗎?
在沈辭說完之后,沐元溪唇角緩緩勾起,在門前憐愛地啄了啄他的唇,輕笑一聲,嗓音低瀲。
“只要你別哭著喊停,我會很努力的。”
口嗨笑嘻嘻,實戰哭唧唧說的就是他,卻不知道他越哭沐元溪越想疼他。
沈辭:“......”
胡說!這事辭爺就沒干過!!!
干過也不可能承認!
床上的眼淚那能叫哭嗎!那叫情緒釋放!
“走走走,繼續努力去!”
為了從惡人手底下解救親媽,然后讓她能常來入夢看他的信念,辭爺毅然決然地踏入了不歸路。
沐元溪樂見其成。
自年假過后就一直忙碌著,出來南巡的這段時間因為急著要在六月前趕去烏河也都在趕路,也就今日,在羅山此處停了一夜。
她可不得把握好這個機會?
更何況,少年轉移話題把自己給轉移進去了,還這么主動。
難得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