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xiāng)艷小村醫(yī) !
這就是女人的滋味么?好爽啊!
夏雨感覺下面被溫暖蠕動的軟肉抱住了,舒服到不行,稍稍挪動,就有種想要噴射的感覺,身下的江晴不停地呻吟著,腰肢扭動,兩只大白腿緊緊地夾著夏雨,眼神迷離。
正準備繼續(xù)前進時,夏雨的小兄弟突然遇到了阻礙。
這妮子還是處女?
夏雨停住了,怔怔地看著不斷扭動腰肢的江晴。
最后,他緩緩地退了出來,江晴感覺下面空蕩蕩的,睜開眼睛,就看到夏雨坐在她面前,低垂個腦袋:“不好意思,剛才我沒控制住,不過,你那個我應該沒弄破。”
江晴點點頭,默默地將自己的衣服穿好。
摩托車重新發(fā)動了,但兩人很有默契地保持沉默,就光聽到摩托車排氣管的噗噗聲。
“夏雨,你覺得我漂亮么?”忽地,江晴開口說話了。
“當然漂亮了。”夏雨答道。
“那剛才你是怎么忍住的,為什么不要了我。”
“啊?!”
夏雨險些再次沖進了苞米地,他趕緊把摩托車控好,苦笑道:“你這是要害死我啊,如果再來一次,我可不保證我能夠再忍住。”
江晴笑了,夏雨感覺氣氛不怎么尷尬了,繼續(xù)說:“我覺得要得到一個女人,就應該先得到她的心,然后再得到她的身子,靠強的不算是爺們,如果說我是怎么忍住的,應該是我那方面控制力好,能夠隨心所欲吧。”
神氣八百地甩了甩頭發(fā),江晴沒有生氣,這是個好現(xiàn)象。
越是近距離看,江晴還真漂亮,五官精致,身材高挑,但夏雨可沒后悔,如果連情欲都不能控制好,他還不成了發(fā)情的畜生。
“跟你說實話,其實,我并不是什么醫(yī)生,我只是個小護士。”江晴撩了撩頭發(fā),嘆息道:“我從衛(wèi)校畢業(yè),在大城市找不到工作,就申請來了這里,衛(wèi)生所除了我,就剩下一個色老頭醫(yī)生,老是沒事揩我油,最后我實在沒辦法忍受,就每天出來晃悠,不呆在衛(wèi)生所里。”
“那你為什么不離開,或者跟我一樣,做個赤腳醫(yī)生。”
“如果我有你這樣的醫(yī)術,我早就走了。”江晴咯咯地笑著:“我醫(yī)術不行,手頭沒錢,又沒勢力,除了靠身體可以吸引吸引眼球,說不定我早就被那色老頭開了,你有沒有興趣開個診所,我可以做你的助手。”
夏雨樂了:“你就不怕我沒事揩你的油,我可比那個色老頭厲害多了。”
“怕,老怕了,你可千萬不要欺負我這個弱女子啊。”江晴吐了吐舌頭,這一瞬,夏雨好像有點著了魔,到嘴邊調戲的話都收了回去。
“在我小的時候,村里發(fā)生了瘟疫,我是唯一活下來的那個,從那個時候,我就立志做一名醫(yī)生,救死扶傷,讓人們遠離疾病的折磨,但我終歸是想的太好,醫(yī)生沒做成,護士也做的亂七八糟的,但我就是喜歡這一行,怎么也舍棄不了。”
江晴雙手抱著夏雨,眼睛呆呆地看著天空,仿佛在回憶什么。
聽著,夏雨心里也有種憋屈的感覺。
“如果我開診所了,我一定會去找你做我的助手。”許久,夏雨說了一句。
江晴沒有回答,點了點頭,把手抱得更緊了。
插曲過去,終于來到了衛(wèi)生所前。
說是衛(wèi)生所,其實就是一座大紅磚房子,前頭敞著大門,里頭坐著個年近六十的老頭子,他身后是診斷室和治療區(qū),而旁邊的房間,就是休息區(qū)和療養(yǎng)區(qū)。
整體來說,這醫(yī)療條件是有,但是差得很。
“小晴你回來了,趕緊把病人送進來。”老頭子很胖,跟肥豬似的,一看名字,得,楊閑朱,這名字取得還真是貼近現(xiàn)實。
“我不是病人,我是江晴請回來的醫(yī)生,是來給那位奇怪的病人看病的。”夏雨微笑地伸出右手,不過那楊閑朱絲毫沒有想握的意思。
他重新回到座位,腦袋抬都不抬:“什么奇怪的病人,有我在,百病可治,你自個趕緊滾蛋,別打擾別的病人看病。”
“你 ”
江晴剛準備發(fā)作,夏雨攔住了她,他走上前,右手一揮,兩根銀針準確地插在了楊閑朱的手臂上。
轟隆!
“啊!”
楊閑朱從椅子上甩了下來,抱著手臂就直打滾。夏雨一腳踏在他的胸口上,冷笑道:“老子沒空跟你瞎扯淡,病人在哪里,再不說,我就廢了你的胳膊。”
“在,在療養(yǎng)區(qū)里面,正躺著呢,快幫我把針拔掉,疼,疼死我了。”
“我現(xiàn)在心情不好,你就先在這里疼著,敢走進來半步,你這輩子就廢了,江晴,跟著我去療養(yǎng)區(qū),帶好醫(yī)療工具,至于這個,先讓他晾在這里。”
夏雨轉身就走,鳥都不鳥楊閑朱,江晴看著夏雨的背影,眼睛里光芒閃閃,最后從里面抱著醫(yī)療箱就趕緊跟了上去。
一走進療養(yǎng)區(qū),一股腥臭刺鼻的味道飄了出來。
里面擺放著三張醫(yī)療床,在最角落的位置,有一個削瘦的青年躺在上面,味道就是從他的身上發(fā)散出來的。
“張大牛,張家村人,二十三歲,在后背部位長有一顆瘤子,瘤子呈現(xiàn)黑紫顏色,外殼很硬,稍稍切開,會有毒膿流出,伴有刺痛,會致人昏厥。”
江晴已經(jīng)將手術刀什么的都擺放好了,念著上面的醫(yī)療報表,并且示意張大牛保持安靜,盡量給夏雨一個安靜的環(huán)境。
只見夏雨繞著張大牛走了幾圈,鼻子嗅了嗅,然后用手碰了碰那足足有嬰兒拳頭大小的毒瘤,眉頭皺成一條線。
“唉!”
聽到夏雨的嘆息聲,江晴和張大牛都緊張起來:“這病你治不了么?”
“啊?誰說的,我治得了啊。”
“那你剛才嘆氣什么?”
“我只是嘆息這毒瘤運氣不好,遇到了我夏神醫(yī)。”夏雨見兩人快要發(fā)作,趕緊吩咐道:“你去幫我把這單子上面的藥草都找來,準備好酒精燈,還有幾條濕毛巾。”
沒多久,東西都送上來了。
夏雨把藥草都揉成團,讓江晴把張大牛的四肢用濕毛巾綁好,然后銀針插在張大牛的毒瘤周圍,手術刀一切一刺。
撲哧!
一道毒膿瘋狂地噴了出來,伴隨著還有張大牛瘋狂地嘶吼,這下江晴明白了,這濕毛巾原來就是為了這個準備的。
毒膿噴的一張床都是,夏雨見膿水沒了,趕緊把藥草團拍了上去,銀針全都拔了出來,然后拍了拍手,“大功告成!”
“啊?這就治好了?你只是把膿水放出來而已啊。”當初他們也放過膿水,但沒幾天,膿水又長了,而且毒瘤變得更大。
夏雨把手套脫下,一副小樣你等著看好戲的樣子。
過了十幾分鐘,夏雨把藥草團拿了下來,下面的場景,立刻讓江晴長大了嘴巴。
張大牛后背的毒瘤徹底萎了,只剩下一片紫黑色的皮膚,上面有著一層血痂,輕輕一剝,膿水噴發(fā)的傷口也痊愈了。
“哇塞,你真是太厲害了。”江晴開心地跳了起來,兩顆大肉球上下跳動,可把夏雨眼睛都看直了。
其實這張大牛的病也算不得大病,就是傷口感染太嚴重了,夏雨用銀針封住血流,然后把膿水放出來,再用藥草快速愈合傷口,防止重復感染也就完事了。
寫了一些恢復血氣的方子,張大牛今天做手術,今天就出院,愣是把楊閑朱看得眼珠子都差點掉出來,他躺在地上,手臂已經(jīng)變得黑紫:“小兄弟,這人治好了,你什么時候能把這銀針給 ”
“哼!”夏雨把銀針撤了回來,一腳踩在楊閑朱的肚子上,惡狠狠道:“知道我為什么打你么,江晴是我的女人,你要再是膽敢揩她的油,老子就讓你變成一灘爛泥。”
“是是,是,我知道錯了,求小兄弟手下留情啊。”楊閑朱趴在地上直磕頭,對此,夏雨鳥都不鳥,這種欺軟怕硬的賤骨頭,就是要狠狠地打壓,不然他就不知道什么叫收斂。
送夏雨出衛(wèi)生所,江晴對著夏雨說道:“謝謝你。”
“謝什么謝,就當做是在苞米地的賠罪吧。”夏雨撓了撓頭發(fā)。笑著道:“如果這老頭子再欺負你,來蓮花村,我給你出頭,看我不整死他。”
江晴點了點頭,看著夏雨騎著摩托離開,心里頭莫名地有點空蕩蕩的感覺。
“唉,今天我的表現(xiàn)實在是太帥了,不過還別說,那江晴的身材還真好,那奶子,那大長腿,看來我還真要看看是不是開個診所,讓她做我的助手,以后豈不是每天都可以在診所里面 ”
夏雨光想著,小兄弟都有了反應,摩托車駛進了蓮花村,可遠遠地朝自己家望去,夏雨心就咯噔一下,門頭停著兩輛從沒看過的摩托車,張小花正站在門頭,一看到夏雨回來了,撒開步子就走了過來。
“格老子的,那張玉芳還有完沒完啊!”夏雨心頭謾罵著,不由地握緊了油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