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房間安裝了報警系統(tǒng),只要不是經(jīng)過我允許的,進來就會報警。”邢不霍解釋道。
穆婉放心了,“那就好,那我先掛了。”
“我明天上班,就要求搬離總統(tǒng)府,不用擔(dān)心。”
“嗯。”穆婉應(yīng)了一聲,“那些侍衛(wèi)沒事吧?”
“有儲備的血清,醫(yī)治及時,不會有事。”
“你明天外出也要注意,特別是車上之類的,要讓人先檢查。”穆婉提醒道。
“侍衛(wèi)每天都會檢查。”
邢不霍是個心細(xì)的人,穆婉相信他會比她做的更好,“那就好,早點休息。我也睡了。”
“嗯,晚安。”
穆婉先掛了電話,把手機放在枕頭邊。
項上聿還真是幼稚,還能更幼稚點嗎?
她閉上了眼睛,胡思亂想著,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感覺身邊有人躺下,驚的立馬睜開眼睛,滾下床,踩到什么滑不溜秋又冰冷的東西,腦子里閃過是蛇的訊息,又跳到了床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項上聿愉悅地笑道。
穆婉火冒三丈,朝著他身上打過去,“你有病嗎?你有神經(jīng)病嗎?你半夜三更嚇人覺得好玩嗎?”
項上聿握住了她的手,“你說誰有病!”
“你!!!”穆婉毫不示弱地說道。
項上聿朝著她的嘴唇上吻了上去。
穆婉躲開。
他也惱了,按住她的后腦勺,直接堵上了她的嘴唇,長舌朝著她的口中進去。
穆婉掙扎,煩躁,用力推著他,推不掉,直接咬住了他的舌頭。
項上聿吃疼,松開了她,握住了她的下巴,“怎么,他親你就甘之如飴,我親你就棄如敝履。”
“項上聿,你幼稚不幼稚!”穆婉怒道。
“我幼稚?那就做點不幼稚的事情。”他眸中掠過一道寒峰,把她的衣服給扯掉了,沒有任何前面的步驟,直接占有。
穆婉疼的整個人都在顫抖著,用力掙扎,偏偏他全部的體重好像一坐五指山。
她只能承受,惱火,想要咬住他的脖子。
項上聿就像知道她要干嘛似的,捏住了她的臉。
穆婉去咬他的手,壓根咬不到,折騰了十幾分鐘,項上聿得逞了,坐了起來,打開了燈。
穆婉心里就是冒著一股無名火,繼續(xù)攻擊他的脖子。
項上聿躲開了,穆婉順勢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項上聿淡定地睨著她,上次被她咬的地方剛好,又留下一個也好,扯起嘴角,“不想拿到一手資料了嗎?”
穆婉松開口,看向他。
現(xiàn)在的她很狼狽,假頭發(fā)已經(jīng)東倒西歪,亂蓬蓬的頂在頭上,衣服解開了好多顆紐扣,皺巴巴的,眼睛通紅。
項上聿把她的夾頭發(fā)扯了下來,丟在了一邊。
穆婉立馬清爽了很多。
他幽幽地看著她,寸頭的穆婉還挺好看的。
他覺得,更符合她野貓的氣質(zhì),勾起了嘴角,“你不想知道我對邢不霍做了什么嗎?”
“做了什么,放毒蛇,你還能更加卑劣一點嗎?你覺得這樣特別有意思對吧?”穆婉咬牙切齒地說道。
“什么,放毒蛇?這么幼稚的事情,你覺得會是我做的?”項上聿反問道。
“你上次還把我?guī)У嚼侨Γ 蹦峦裉嵝训馈?br/>
項上聿臉上有道異樣,“不是我做的,蛇比貓還膽小,放出去咬人,能咬到誰,而且,這個時期的毒蛇都是餓著的,懶洋洋的不想動,我放它干什么。”
穆婉擰起眉頭,“不是你做的?”
項上聿耷拉著眼眸看著穆婉,不屑再解釋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