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的岳乾心情不錯,因為十粒五行天丹已經到手,還有一筆巨額的報酬也進了銀行卡,這一票算是收入報酬,這雖說是他當這個土皇帝之后收受的無數好處之一,但卻因為有五行天丹而變得不同了。
有了這十粒五行天丹,他便有希望邁入化勁的境界了。
有了化勁的修為,在軍中也便進入了更高的層次,不管在哪個軍區(qū),一名身懷化勁境界的軍人,都不會被埋沒。
沙發(fā)上的女子,長相秀美而且身材婀娜,皮膚更是吹彈即破,端莊一坐,即便穿的是囚服,即便沒佩戴任何的飾品,即便頭發(fā)剪的很短,臉上未施粉黛,依舊美的像是一道風景,讓人百看不厭,黑漆漆的秋水美眸之中,蕩漾的仿佛是春光,不經意就勾了男人的魂魄。
岳乾感覺,即便靜靜看著對方,都是一種享受。
女子綽號二月花,來服刑前是江洋大盜,而且就喜歡偷盜貪官,她被抓后的筆錄里有一句名言,貪官錢多卡多貴重首飾多,而且被偷還不敢報警,誰不去偷貪官,那才是傻帽。
秉著這一戰(zhàn)略,二月花從小城鎮(zhèn)偷到燕京,轉戰(zhàn)大半華夏,作案涉及金額幾十億,這還只是有人報案的數字,加上隱瞞不敢報的,估計百億也有可能。
嘉慶打倒和珅,大清吃了一頓飽飯。
二月花其實比嘉慶還敬業(yè),只是得的錢財,都被她揮霍了……
“想的怎么樣了?”
岳乾兩腳搭在桌子上問道。
“還能怎么樣?不過是男歡女愛,被誰睡不是睡?何況現(xiàn)在能幫我的就只有獄長您?!?br/>
二月花淡然道。
話說完,竟就開始當著岳乾的面開始脫衣服了,亭亭玉立玲瓏曼妙的身姿,像是一朵綻放的絕美紅蓮,開始一層層脫去花瓣,露出了里面鮮嫩的花蕊,岳乾一下看直了眼睛。
作為北城監(jiān)獄的土皇帝,他真沒少玩過里面的女犯。
反正這些女犯基本都是一輩子也出不去的,跟他好,便能換取一些利益和優(yōu)待,再者說誰敢忤逆拒絕岳乾?
站起身,岳乾也開始脫衣服,準備好好享受對方的服侍了,以前在北城監(jiān)獄見到漂亮女人,他總感覺太可惜了,但現(xiàn)在外出碰見漂亮女人,他卻感覺這么漂亮,不進北城監(jiān)獄真是可惜了……
走過去,他抱住二月花的腰身,就上下其手了。
外面門口站著的兩個戰(zhàn)士,相視一笑,眼中均有一絲曖昧的光色,都知道獄長老大又在做少兒不宜的事情了,兩人剛想耳朵貼門聽聽動靜,過把癮,卻就聽見了一聲慘叫!
緊接著就是各種物品被砸碎的聲音,還有暴吼,大喝!
兩名戰(zhàn)士頓時緊張了!
只是門反鎖了,根本踹不開,兩人都不清楚里面發(fā)生了什么。
直到三四分鐘后,房間內亂七八糟的聲音才結束,然后門從里面打開了,岳乾光著上半身,穿著一條褲子從里面走了出來,結實的胸膛上可以看到幾道猙獰的傷口,還在流著血,而臉上也有一只眼青腫了,可謂狼狽至極。
兩名戰(zhàn)士還是第一次見自己的頭,這么悲催。
“進去把這個女人抓出去,然后關在特字號監(jiān)?!?br/>
岳乾面色無比陰沉的道。
兩名戰(zhàn)士一聽,愕然不已,忙點頭進入了辦公室,進去后才發(fā)現(xiàn)里面除了辦公桌和沙發(fā),幾乎都被打砸爛了,美貌的二月花光著身子,昏死躺在了地上,身上也有很多觸目驚心的傷痕,一看便知先前她與獄長岳乾,在辦公室內真大干了一場……
只是干的不是原本料想的事情罷了。
二月花被抬走后,又來了幾位士兵收拾辦公室,而岳乾則去了休息區(qū),整個人怒的狂躁不已!
原本以為二月花被自己降服,成了手中玩物,卻沒想到居然是裝的,實則想要挾持自己,然后拿自己當人質逃出去,只是她卻沒想到,岳乾作為槍林彈雨中歷練出來的軍人,反應力與搏殺經驗,都非她一個女流可比。
現(xiàn)在她等于把自己坑了。
日后在北城監(jiān)獄定然沒有好的下場。
回到住處后,岳乾又詢問了一下葉峰的情況,當得知對方有驚無險,又度過一天之后,心情頓時更加的不爽!換上一身衣服,戴上墨鏡遮住紫腫的左眼之后,岳乾走出了居住的地方。
不久他就到了號子外。
而葉峰也已經被抬了出來。
見岳乾就在走廊站著,葉峰雖說躺著,卻清冷道:“血光之災,紅顏禍水,是不是都應驗了?”
“別廢話,貴人相助,到底什么意思?”
岳乾有些煩躁又惱火的道。
“就憑你現(xiàn)在的態(tài)度,還想讓我解答?”
葉峰有恃無恐道。
“你沒資格討價還價,說還是不說?”
岳乾雖說感覺葉峰先前的預言有些邪門,但作為鐵血軍人,他也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并不會因此而如那些囚徒一般將葉峰敬若神明。
“但我認為,你也沒資格逼我?!?br/>
葉峰冷笑。
岳乾一聽,頓時火了,雙眼之中迸射殺機!
他作為北城監(jiān)獄真正的主宰者,進來之人誰敢如此忤逆頂撞他?莫不是都點頭哈腰,迎合奉承!既然葉峰如此頂撞他,岳乾也不想再跟葉峰墨跡了。
“你會后悔今天說的每一句話!你雖然在別人的眼中是高貴的血雀,但在我眼中你就是一只廢了的麻雀!葉峰,再見,下輩子投胎記得做個別太囂的人!同時也要記住有個叫做岳乾的人,是你永遠惹不起的!”
話說完,岳乾揮了揮手。
兩名戰(zhàn)士中一人問道:“頭,關那去?”
“關二月花的號子里去,既然這兩人都喜歡跟我對著干,就放一起吧。”
岳乾冷冷一笑,轉身走了。
兩名戰(zhàn)士點頭,也抬著葉峰朝特字號監(jiān)而去。
葉峰并不清楚自己將被抬去那,但他清楚,無論自己說還是不說,岳乾都不會放過自己,與其迎合,不如強硬一些搏活路,雖說岳乾并沒服軟,但葉峰也沒感覺后悔。
因為一條軍區(qū)的狗,也沒資格讓他屈服。
他感覺自己被抬入了北城監(jiān)獄的深處,然后一名戰(zhàn)士打開一扇銹跡斑斑的鐵門,他便被抬著進入了地下,路似乎很長,空氣陰冷潮濕,更是死寂沉沉。
雖說有暗黃的燈一路亮著,卻總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自心底莫名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