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嗎?”
葉峰問了一句。
同時眼神從柜臺上移開,以透視異能將商鋪內(nèi)打量了一遍,不知為何眸中竟閃爍了幾分冷厲。
樓上傳來一道聲音,“你需要什么先生?”
“我身體有些不適合,想要買點藥物?!?br/>
葉峰以英語道。
樓上下來的黑人一看是名黃種人,頓時嘴角流露一絲冷笑,“那先生隨便挑吧,這里的巫藥都是藥效獨特,能幫你解除很多身體的病痛?!?br/>
“這個藥物多少錢?”
葉峰指著藥柜問道。
“兩百美元吧?!?br/>
黑人笑道。
“上次來,只花了十美元啊,你們老板在不在?”
葉峰眉頭一皺不快的道。
“哦,對不起了,看來我記錯了,老板暫時出去了,如果先生需要這款巫藥,現(xiàn)在可以付十美元拿走這根巫藥。”
黑人已經(jīng)到了跟前。
眼神邪邪的打量著葉峰,不過下一刻他卻發(fā)現(xiàn)眼前這個黃種人,似乎比他笑的還邪氣凌然……
他正不解,對方已經(jīng)伸手朝他頭頂打去,快的如同閃電,黑人男子還未反應(yīng)過來,就被拍中頭頂,頃刻七竅流血身子軟軟的倒在了地上,葉峰冷笑,將他直接拖去了藥柜的后面,然后警惕小心的朝樓上走去,眼神也變得凌厲。
一棵高麗參買十美元?
這黑人男子明顯不懂貨,不是這家店鋪的人。
剛到達(dá)樓梯中間,便聽見上面又有人下來了,也許是先前那名黑人下來許久都沒聲音,引起了上面人的警覺,下來的這名黑人長的有些瘦弱,瞅見葉峰明顯一愣,隨即兇狠問道:“你是誰?”
“你爹。”
葉峰以漢語道。
說完也不停頓,繼續(xù)朝上走去。
黑人又是一怔,根本不明白葉峰說的什么鳥語,但就在這時葉峰已經(jīng)距離他三米都不到,屈指一根銀針便就攜帶強橫的化勁穿入了對方頭部,頃刻雙眼圓瞪布滿悚人的血絲,斃命當(dāng)場。
葉峰扶住對方身子,慢慢放在樓梯上,便繼續(xù)朝上而去。
很快就到了二層。
這層應(yīng)該是店鋪主人休息居住的地方,有沙發(fā)桌子以及電視廚具,葉峰神眼掃視一周后,便走向了中間的臥室,然后悄然站在了門外,也不吭聲就如成了雕塑。
一直過了三四分鐘,臥室內(nèi)再次出來一名健壯的黑人。
手中還持有一把手槍!
只是人剛出來關(guān)上門,就被葉峰一掌拍在了后腦,毫無聲息卻腦顱頃刻碎裂!也是七竅流血而亡,被葉峰扶住身子拖到了身后,葉峰面無表情繼續(xù)站在門外守株待兔。
臥室內(nèi)僅剩的兩名悍匪,似乎也察覺到了不對勁,嘴里叼著煙,彼此對望一下,眼神中閃爍了殺機!
“老大,是不是出事了?”
臉上有個槍疤的歹徒問道。
“警察不會閑著沒事跑這來吧?走,出去看看!”
高大健壯的黑人道。
兩人起身,將槍打開保險,又瞅了一眼被捆綁丟在墻角的兩名黑人,便就一起開門朝外走去了,不過剛出來,葉峰就如驚鴻閃到了兩人身后,同時雙手劍指狠狠戳在了兩人脊柱之上,強大的化勁直接摧毀了兩人的神經(jīng)中樞,緊接著便慘叫倒地了。
葉峰看也沒看,抬腳踹在了兩人心口,頃刻斃命。
隨后他走入了臥室。
墻角被捆綁的一老一少見進(jìn)來一名黃種人也是震驚不已,葉峰一看便知兩人才是這家巫藥店的主人,不過被人綁架搶劫了,“別怕,我是過來買藥的華夏人,見你們被挾持就順手救了你們。”
說完,葉峰走過去幫兩人解開了繩索,揭去了嘴上的膠帶。
一老一少感激不已,紛紛彎身道謝,就如在鬼門關(guān)走了一遭,出門一看幾名暴徒都被擊斃,更是驚為天人,對葉峰敬畏欽佩至極。
“先生需要什么藥物?”
老者問道,“如果我的店里有,先生隨便拿去用就行了,雖說是巫藥店,其實藥物都是來自東方的,我的師父是一名在附近國家游歷的漢人,說起來我們也不是外人。”
“多謝老先生?!?br/>
葉峰點頭道。
三人先將暴徒的尸體都拖到洗手間,避免惹來是非,然后才去了樓下。
雖說經(jīng)歷了一場搶劫綁架,但這一老一少的黑人,卻很快就恢復(fù)了鎮(zhèn)定,似乎并沒多少恐懼,看來政局的動蕩,以及常年的戰(zhàn)亂,讓這里居住的人對于犯罪早已司空見慣了。
匪徒身上還繳獲了一個背包,打開之后是面值不一,塞得滿滿的美元。
“這個理應(yīng)屬于先生,您拿著吧?!?br/>
老者毫無猶豫的道。
身邊的年輕男子是他的兒子,也寬厚的將背包推給葉峰。
“一人一半,我看你們比我缺錢,實不相瞞其實我也是一名華夏的國醫(yī),我們都屬于一個醫(yī)道的傳承,既然是自己人就不必客氣了?!?br/>
葉峰拿過背包,隨意在其中抓了一把,就將背包塞給了老者。
對方聞言顯得很興奮,但還是不想收下這錢,推脫幾次之后,最終因為葉峰執(zhí)意如此,還是再三道謝收下了這筆意外之財。
充滿東方情調(diào)的茶葉泡上,老者與葉峰坐在樓下聊了起來,原來他年輕的時候曾在附近比較富裕的非洲國家留學(xué),認(rèn)識了一個華夏老人,將醫(yī)術(shù)傳授給了他,可惜這些年并沒多少進(jìn)步,想以此生存都很困難,再加馬瓦利亞動蕩不斷,生活都變得拮據(jù)困難了。
年輕的黑人坐在旁邊,謙遜的傾聽兩人的聊天。
就在這時,他忽然咳嗽了一下,緊接著渾身開始發(fā)抖!
老者一看,頓時緊張,立即兜里取出了針包,其內(nèi)捏出銀針開始幫兒子扎針,四五針落下之后,年輕黑人的異狀才有所緩和,不過額頭卻滿是虛汗,看面色也是萎靡不振。
“有一年戰(zhàn)火把房子炸塌了,我兒子肺中吸入了太多的塵灰,然后就經(jīng)常咳嗽然后痙攣,唉……”
老者嘆了一口氣說道。
然后將他兒子扶到了沙發(fā)上躺下休息了。
“其實這病,治愈不難?!?br/>
葉峰起身道了一句。
老者一聽,頓時有些激動,“先生真有辦法?”
“雖說學(xué)藝不精,但身懷一些醫(yī)道絕技,還是有辦法的。”
葉峰淡然一笑便就拿過了對方的針包,然后站到了年輕黑人的身邊。
對方也是與父親一般激動期待,真感覺葉峰是上帝派來拯救他們的使者,不僅救了他倆的命,現(xiàn)在又能幫他解除疾病的折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