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葉峰心中暢快之時,估計(jì)玄慧大師與紫陽天師都要郁悶了。
其實(shí)玄慧大師,早已看破八字玄機(jī),知道葉峰需要的是一個情投意合的女子,借女子的元陰之氣,便能化解騷動成就新的勁力,只是他沒點(diǎn)破,而是通過宗門派了水云天與釋龍象前來。
而紫陽天師沒能看的很透徹,也只算出需要一個女子來救葉峰,所以派來了靈玉。
兩人忙碌一陣子,卻被慕春然搶了先。
不過閻羅殿一夜大戰(zhàn),靈玉與水云天盡皆為葉峰赴湯蹈火,赴命而救,這份真情真意,即便沒有身體上的關(guān)系,葉峰此生也不會辜負(fù)了。
接下來一周,葉峰一邊潛心修煉,一邊為隔壁四人針灸救治。
而慕春然依舊留在他身邊服侍。
在金色內(nèi)氣的不斷治療下,釋龍象已經(jīng)清醒,身上的重傷恢復(fù)了七成,再輔助一個月的中藥調(diào)理,就能痊愈了,只是葉峰卻沒讓他立即離去,而是繼續(xù)為他銀針治療。
坤陽子與靈玉也清醒了過來。
靈玉身體已經(jīng)沒有大礙,整日孝敬在坤陽子的身邊,第一次行了孫輩該做的事情。
不過她之所以沒離去,大半原因還是因?yàn)橐娔酱喝慌c葉峰眉來眼去,心中著實(shí)不爽!雖說她沒挑明自己愛戀葉峰,但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她與葉峰也是心知肚明。
有這份愛戀,她自然對慕春然看不順眼。
所以她醒來后的第二天,就搶了為葉峰做飯的工作,將慕春然擠兌的回了昆市。
其實(shí)也不能說是擠兌,畢竟有葉峰在,以靈玉的見識與身份,也不會對慕春然做太卑劣的事情,只是慕春然在意識到靈玉爭風(fēng)吃醋之后,便自覺告辭回了昆市,她不想讓葉峰夾在中間難受,也不想為葉峰增加負(fù)擔(dān)。
葉峰從苦海救了她,讓她再次擁有了一切,也恢復(fù)了絕美之臉。
她從心中感激與傾慕葉峰。
但她從未想過占有葉峰,所以她走的灑然與坦蕩,也沒害怕靈玉搶走了葉峰。
其中最為讓人擔(dān)心的還是水云天,始終沒有清醒,葉峰雖然以神眼能確定對方生機(jī)無礙,氣血順暢,但神魂遭受的重創(chuàng),還需要時日來恢復(fù)。
“好不好喝?”
靈玉將一碗雞湯,遞給了葉峰,一臉期待的道。
葉峰咕咚喝了一口,差點(diǎn)沒吐出來,但看到對方美眸滿是期待,最終咽了下去,“不錯,香濃的很,好喝!”
“嘿嘿,看來我還是很有賢妻良母天賦的,我這就把鍋拿過來,你都喝了,這幾天我天天給你做。”
靈玉起身走了出去。
葉峰一張臉,立馬黑了……
等晚飯吃完,葉峰又為幾人扎針完畢之后,便回到了病房。
只是剛回去,產(chǎn)點(diǎn)鼻血噴出!
靈玉居然站在他的病房內(nèi),還穿了一身極為性感的睡衣,眼神魅惑的看著他,用一貫的潑辣語氣,道:“好看嗎?”
“……額,好看。”
葉峰咕咚咽了下口水。
“我的那張床不舒服,今晚就跟你一起睡吧,我發(fā)現(xiàn)你這張床不錯。”
靈玉說完,竟就上了他的床。
葉峰愣了愣,真不清楚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難道要投懷送抱?
但有些太直接了吧?
“好的,那我睡旁邊的床。”
葉峰最終沒敢上自己的床,只是他剛說完關(guān)了燈,就聽靈玉有些咬牙切齒的道:“我自己害怕,快滾過來,一起睡能死啊!”
“……”
葉峰聞言,小心肝不由亂跳。
雖說他對靈玉沒有過太大的占有欲,但靈玉畢竟是娛樂圈的小天后,那身材也真是百年難見其一,水靈靈的讓人饞涎欲滴,有了這個話,葉峰作為男人,該有的沖動一下就被吊了起來!
他有些緊張又激動的上了床。
卻也沒敢做什么。
兩人就這么僵硬的待了半個小時之后,靈玉翻身一下抱住了他,然后就有些氣憤的說了一句,“你睡覺干嘛還帶著武器,你特么還怕我害你?你拿武器要防身嗎!”
“我沒拿武器……”
葉峰剛說了五個字,武器就被靈玉抓在了手里。
然后就是寂靜的夜里,一聲歇斯底里的尖叫!
大世面見多了的靈玉,也第一次見識了男人真正的邪惡與威猛,嚇的立即起床,穿上衣服就溜之大吉了,此后再沒敢進(jìn)入葉峰的病房,也真心納悶?zāi)敲创蟮奈淦鳎窃趺催M(jìn)入……
而葉峰顯然也是愕然不已。
哭笑不得。
又過四天后,葉峰接到通知,離開了金林。
當(dāng)日靈玉的眼眶微微發(fā)紅,與姜騰龍送了他很遠(yuǎn),還告訴他一定要活著回來,否則就鞭尸刨墳,不讓葉峰安生長睡,這無語的詛咒之中,卻是滿懷的深情。
水云天還在昏睡。
而坤陽子與釋龍象,則聽葉峰的安排,在病房內(nèi)等他回來。
因?yàn)槿~峰此次前去長嶺天坑,又多了另一個任務(wù),那便是玄靈草。
在九玄秘錄的記載之中,玄靈草生長在蜀南極深的陰暗地坑之中,少而稀有,更需要五十年的生長才能破土生出,而藥效自然也是非同尋常,如果尋得玄靈草,制造出九玄秘錄之中的逢春膏,便能幫助坤陽子與水云天恢復(fù)修為。
跌落的境界便能再次升上去。
也能彌補(bǔ)葉峰心中的愧疚。
所以此次前去長嶺天坑,葉峰的決心也更為堅(jiān)定了。
駕車六七個小時后,葉峰進(jìn)入了一個叫做天馬的小鎮(zhèn)。
鎮(zhèn)子不僅小,還有些清冷與落后。
畢竟深處大山之中,交通極為不便,也沒什么經(jīng)濟(jì)支柱,僅有的一條公路是原來省里撥錢給修的,本來想要搞農(nóng)家樂帶動小鎮(zhèn)的經(jīng)濟(jì),誰知出現(xiàn)了幾個悍匪,搞出個震驚華夏的綁架勒索又撕票的惡性案件。
從那以后,天馬鎮(zhèn)徹底敗落,再沒人敢來這里了。
就是本地的人,也是伴隨外出打工與出嫁,越來越少,就只剩下了老人與留守的孩子?jì)D女。
這些葉峰都是臨來時在網(wǎng)上查找瀏覽的。
他下車的地方,是一個叫做金輝的賓館,外面看有些破舊,但也是整個天馬鎮(zhèn)唯一的賓館,葉峰進(jìn)去后,收銀臺一位微胖的女子就站起笑道:“你好先生,需要住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