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她?找她做什么呢?這樣下去沒有意思,既然沒有可能下去,那就放手最好,時間是最好的良藥,她調養段時候之后就能夠將這些忘得干干凈凈,那時候祭司大人也能吧……
“流蘇……”
祭司大人還沒說完話。
宮流蘇已經斷了傳音器。
她握著傳音器坐在馬背上。
她并沒有什么危險意識,還在回憶之中。
不曾察覺到身邊已經有人靠近。
突然之間四周的樹木被劈了一個粉碎,突然見著一個紅衣身影落在自己面前,不是花辭鏡那個紅毛怪還會是誰!
宮流蘇握緊馬韁繩,看著前方。毣趣閱
花辭鏡笑了笑,對著宮流蘇的表情覺得很是滿意,“世界可真是小,小東西,今天我們又碰面了,喲,今天可不見你的師父,就看誰來救你了。”
宮流蘇已經將清月刀拿了出來。
揮手便將清月刀扔了出去。
狠狠的罵道,“死人妖!吃我一刀!”
然后騎著馬便準備跑。
“小東西,這樣可就不乖不好玩了。”花辭鏡輕輕的將手一揮,清月刀便重新落回宮流蘇的手中,而宮流蘇站在馬背上便摘了幾個樹葉子當暗器,朝著花辭鏡便飛了過去。
不過這就是撓癢癢,根本沒有起多大的作用,終究是敵不過花辭鏡,宮流蘇只感覺到花辭鏡笑的很妖孽,便看見花辭鏡已經站在了馬屁股上,將宮流蘇的腰一摟便將宮流蘇帶進懷中。
“看來還得給你長些記性啊。”
花辭鏡的紅色眸子里面流轉著妖冶光芒。
紅色的長發飄飛,整個人美艷的不像話,好像一朵曼沙珠華。
宮流蘇對花辭鏡委實是沒有什么好印象,第一次見面就要殺了自己,第二次也差點就遭了毒手,第三次見面也沒有什么好事情發生。
如今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嗚呼哀哉。
難不成今日就要死在這里了嗎?
宮流蘇的心里面滿是糾結,偏偏花辭鏡這個家伙手腳還不干凈,抱著她的腰手也慢慢的滑到她的臉上,宮流蘇的渾身血液瞬間一涼……你妹的,敢吃老娘豆腐!
她伸出腳準備命中花辭鏡的命根,花辭鏡卻是輕易的將她的腳給壓了下來。勾著唇角笑了笑,“小東西,脾氣見長啊,不錯,不錯,軒轅靈修將你倒是養的好,這皮膚可真是好,人也水靈多了。”說完了還閉著眼睛聞聞香氣。
宮流蘇咬咬牙,挑眉怒道。“老娘已經五天沒有洗頭洗澡了,渾身都是汗臭味,你還要繼續聞下去嗎?你還要繼續抱下去嗎?”
就不怕不惡心死你。
哪知道花辭鏡卻是笑了笑,“小東西,你繼續……”
說完手不規矩的再次摸到了她的脖子。
宮流蘇真的怒了。
這時候脖子里面的傳音器又傳出一陣陣燙意,宮流蘇此刻自然不能夠去拿他,便用了決將他打開。兩個人的話便能夠傳出去,那她就有救了!
宮流蘇死死的看著花辭鏡,生怕花辭鏡這廝看出個什么來。
那廝卻是個不要臉的,摸著宮流蘇的臉蛋甚是不要臉的問。“你這樣看著我作何?本尊知道本尊長的很瀟灑,英俊,可你也不該這樣看著一個男人。”說完了還低頭往宮流蘇的臉上蹭。
她忍了好久才沒有將另一只腳給踢出去。
軒轅靈修聽到傳過來的那個聲音時候,不動聲色的挑了挑眉毛,瞳孔里面的顏色則是更加深了,握緊了拳頭從靜瓊谷飛了出去,以最快的速度飛了出去。
他和鳳霓閉關出來的時候方才聽離境說宮流蘇回了帝都。
也才知道宮家出了事情。算了算去已經過了好久時間,宮流蘇還沒有回來,難不成會是出了什么事情,上次和花辭鏡大戰一場,受了傷,若不是鳳霓幫忙。不知道還得閉關多久……
想著宮流蘇一個人,軒轅靈修軟了心腸,去找宮流蘇。
就想立即,馬上站在宮流蘇的面前去。
宮流蘇卻還是鬧著性子。
如今聽見花辭鏡的聲音……他心里面也慌了。雖然閉關的日子不曾看見宮流蘇,也逼著自己不去想宮流蘇,但是越是控制自己,越是告訴自己,那份思念便越是濃郁,如何都掙脫不了。
或許宮流蘇就是他此生的劫數啊。
軒轅靈修想。
他好歹也是南斯的祭司,南斯的神,奈何卻入不了一個小女子的眼,自己活了這么一大把年紀,身邊有無數的女子傾慕,奈何宮流蘇卻偏偏不領情,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他的底線。奈何,他還是輸給宮流蘇。索性宮流蘇的身上有傳音器,通過傳音器加上他的靈力可以感應,能夠找到兩個人。索性還留了這么一個線索……
他和花辭鏡的仇從出生開始便記住了。
花辭鏡一直都想他死。
兩個人一直斗到了現在,都成了老對手。
本來并無多大仇恨,十多年又出了碧瑤的事情,花辭鏡心中的仇恨多了一層,次次出手兇狠,如今宮流蘇落在他的手里面還會有好果子吃?宮流蘇聰明是聰明,修煉靈力也不錯,尤其是來了靜瓊谷之后靈力已經提升了很多,卻偏偏修煉的很慢。是以,對付花辭鏡還差了火候。
現在就看宮流蘇能不能聰明些。多拖延一些時間。
多為她自己爭取一些時間。
捉住了機會逃跑就跑。
這種時候不是逞英雄的時候。
軒轅靈修皺緊眉頭,雙拳緊緊的握著。
心里面一直都想著宮流蘇,到底宮流蘇如何了……
……
宮流蘇被花辭鏡一章給拍暈了,原因是宮流蘇委實是太聒噪了,一路上都不停的罵人,并且還是換著法子罵人,各種聽不懂的語言都弄出來了。各種各種聽得花辭鏡自己都頭暈,偏偏宮流蘇在那里還罵的很起勁,后來說了一句,替我問候你祖宗。
花辭鏡徹底怒了。
挑挑眉毛道,“我覺得你現在還是安靜一些比較安全。”
宮流蘇不干。繼續罵人。
是以,花辭鏡也很是不憐香惜玉,一掌拍在宮流蘇脖子上,小宮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等她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竟然在以洞府里,洞府里布置的頗為不錯,看起來像是一個女子住的屋子,醒過來的時候宮流蘇摸摸自己的脖子,回想之前……嘟囔了兩句。
“你大爺的,花辭鏡!死紅毛怪!”
她的脖子都快斷掉了。
這下子都要錯位了好吧。
宮流蘇摸摸脖子站起來,卻冷不防的看見一邊的小榻上躺了一個人,紅色的衣服,穿的寬寬松松很是妖嬈,胸膛都能夠看得清楚。
不是花辭鏡那廝還會是誰?
抱著一瓶子酒正在借酒澆愁。
“你嚇死我啊,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宮流蘇往后趕緊退了兩步。
花辭鏡看了看宮流蘇,繼續喝酒,他已經受夠了宮流蘇的聒噪和說話能力,世間哪個女子能有宮流蘇這樣討人厭啊!
“死人妖,這是哪里?”宮流蘇抱著脖子往后退了幾步順便想看看從哪里可以逃出去。
偏偏只有一條路,必經之路便是花辭鏡躺著的地方。
宮流蘇摸摸額頭。你妹的這是什么運氣。
“你是軒轅靈修的面前也是這般?”花辭鏡摸摸額頭很是憂傷的問道。指著宮流蘇。“不對啊,軒轅靈修喜歡安靜,你要是這樣聒噪……軒轅靈修會好不客氣的,一巴掌拍死你。”
宮流蘇搖搖脖子。
屁……軒轅靈修的話也很多好不好,而且,那時候她很安靜好吧。
只是針對個人而言而已,你丫丫的不放過我,我就一直說,一直說。看你煩不煩。
反正姐姐可以和你死磕。
宮流蘇如是想。
“算了,不跟你說了,小蘇蘇,你知道這里是哪里嗎?”花辭鏡突然來了一句小蘇蘇,宮流蘇真是打了個寒顫,發了抖,花辭鏡,你快恢復正常啊。
不要放棄治療啊,這樣老娘真的不習慣。
而且,你丫丫的不說這里是哪里,我怎么知道這里哪里啊!
她現在脖子疼,委實沒有力氣說話,那就等著花辭鏡說,現在還是等著人來救她吧。
“這里曾經是碧瑤住過的地方。”花辭鏡喝了一口酒道,“碧瑤你知道是誰嗎?跟你一樣,你是軒轅靈修的徒弟,碧瑤是我的徒弟。當年他就住在這里的……”
碧瑤碧瑤她知道啊!
宮流蘇在心里面吶喊。
“我那傻徒弟本來想替我去軒轅靈修那里里應外合,卻偏偏喜歡上了軒轅靈修,背叛了我,她是妖,一只修煉五百年的小彩雀罷了,怎么能夠入得了軒轅靈修的眼,軒轅靈修可是九重天上的人,未來的天帝……卻偏偏不信,為了救軒轅靈修死了。”
“你說事情為何都這樣不公平,明明我那樣愛護她,她卻喜歡上了另一個男子。”
花辭鏡邊說邊笑。
“該死。”花辭鏡怒道。“為什么軒轅靈修就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得到一切?你還不知道吧?其實我和軒轅靈修是親兄弟。”
如果說剛剛宮流蘇聽到軒轅靈修是天帝之子的時候變愣住了。那這個消息,讓宮流蘇感覺……自己應該是被雷劈了。
不然就是在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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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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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