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高手在校園 !
唐少坤和尚晨沒有說話,但臉色都有些不好看,他們都不知道許舒的厲害,自然覺得杜文宇輕視了他們。
杜文宇道:“我沒有輕視你們,你們只是不了解許舒,她從小習武,已經(jīng)十多年了,不要說技擊之法,就是力氣,你們都趕不上!”
見三人依舊不信,杜文宇道:“跟我來!”隨后將三人帶到了一塊泥地,杜文宇蹲下身,輕輕一拳捶在了地上,他沒有用力,可這一拳的效果卻讓三人目瞪口呆。
那塊泥地很干燥,可杜文宇一拳下去,竟然有小半個拳頭沒入了泥土之中,“許舒就有這樣的力量,你們能做到嗎?”杜文宇道。
牛鑫不信邪,他蹲下身,緊緊捏著拳頭,可以看見他手臂青筋盡顯,顯然已經(jīng)用盡了力氣,隨后他大喝一聲,狠狠一拳向地面砸下。
一聲悶響,三人都看著牛鑫和地面親密接觸的拳頭,隨后同時看向了牛鑫的面部,只見牛鑫臉色漲得通紅,牙關(guān)緊咬,眼睛大瞪,他們都看到牛鑫的面部肌肉在抽搐。
牛鑫收回了拳頭,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我內(nèi)急!”這是他咬著牙關(guān)說出來的一句話,說完就飛速跑向了運動場的廁所,速度那叫一個快,和他微胖的身體完全不協(xié)調(diào)。
三人再次看向牛鑫那一拳的效果,只有五個很淺的小窩,而這時杜文宇和唐少坤異口同聲道:“我也內(nèi)急!”只有尚晨摸不著頭腦,但看見杜文宇和唐少坤飛快向廁所跑去,他也趕緊跟了上去。
三人很快就來到了廁所,他們看到了戲劇化的一幕,只見牛鑫在廁所里又蹦又跳,左手不斷揉搓著右拳,嘴里不斷嘀咕著,像極了跳大神的巫婆,但他的臉色卻顯得很痛苦。
看見杜文宇三人進來,牛鑫則立馬停止了所有行動,他把手揣進了短褲的褲兜,一本正經(jīng)道:“你們來干嘛!”
唐少坤扶了扶眼鏡,“內(nèi)急!”說完就開始了小解,杜文宇也裝模作樣的小便起來,但他們兩個的目光卻一直放在牛鑫身上,尤其是牛鑫那只揣進褲兜的右手,他們看到那只手在微微的顫抖。
尚晨道:“牛鑫,你剛剛在干嘛,怎么蹦來蹦去的,像個猴子一樣!”
杜文宇和唐少坤聞言心中都浮現(xiàn)了一句話:還是尚晨實誠啊!
牛鑫一時找不到說辭,心中著急,但他更痛苦,他的手從手掌到臂膀,脹痛到了骨頭里。
尚晨又道:“你是不是把褲子里的帶子系死了,解不開,我以前也有過這種經(jīng)歷,一直跳就能緩解,你繼續(xù)跳啊,沒關(guān)系,我們又不會笑你!”
“對了,你快點解吧,不然就要尿褲子了!”尚晨道。
牛鑫臉色古怪,他幾乎快要崩潰,“我已經(jīng)尿完了!”說完就要走出去。
“你怎么那么快,我們就是跟著你進來的,這才十秒都沒有,你就尿完啦?”尚晨震驚道。
剛剛走出廁所的牛鑫額頭冒起了一陣黑線,他心中不斷腹誹著杜文宇和唐少坤,他知道他們兩個肯定是故意的,他絕對不能讓他們兩個看笑話,絕對不能。
“牛爺我就算痛死也要忍著,絕對不給你們幸災樂禍的機會!”牛鑫又揉起了右拳,暗暗叫苦:“哎喲喂,這他奶奶的熊實在是太痛了啊!”
杜文宇三人還在廁所,這時杜文宇道:“尚晨,你去看看,牛鑫是不是尿褲子了!”
唐少坤道:“對,也許他就是因為尿褲子了,所以才難以啟齒跟我們說!”
“啊!不會吧!”尚晨有些不信,但隨后卻連忙跑了出去,追上了牛鑫。而在廁所的杜文宇和唐少坤則放聲大笑起來,笑得肚子疼,笑得直不起腰。
……
傍晚,胡凱峰如往常一樣來到了杜文宇宿舍樓下,只是這一次,他對杜文宇的態(tài)度已經(jīng)完全轉(zhuǎn)變,那是一種由衷的敬重,雖然他不知道杜文宇到底是什么人,他也根本不理解杜文宇所代表的層次,但杜文宇所表現(xiàn)出來的那種超出常人理解范疇的武力深深的折服了他。
他從來不是一個多話的人,車上一直都沒有問起昨晚所發(fā)生的事,“今天是第五天,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個非常合格的司機,今晚過后,我想再也不用我教你了,董事長那邊我會去匯報,你明天就可以正式上任了。”
杜文宇笑了笑,“瘋子,這些天謝謝你了!”
胡凱峰道:“不用謝我,我也只是拿錢辦事,這種差事別人求都求不來,如果不是董事長賞識,也輪不到我來教你,我并不是一個合格的教練!”
“呵呵!”杜文宇笑著道:“瘋子,你是一個很靠譜的人!”
“靠譜?”胡凱峰像是第一次聽到別人這樣形容自己,他一臉驚訝,但隨后他神色卻黯淡下去,“如果你了解以前的我,就不會這么說了!”
杜文宇道:“不管你以前有過怎樣的經(jīng)歷,我想那都是一筆寶貴的財富,你現(xiàn)在不是已經(jīng)變了嗎,這就足夠了,至少你現(xiàn)在給我的感覺很靠譜,我愿意并且樂意和你做朋友。”
胡凱峰沉默,許久才道:“謝謝你愿意和我做朋友。”他有過極其慘痛的教訓,杜文宇一席話并沒有能夠安慰到他,因為他到現(xiàn)在都還在為曾經(jīng)的年少輕狂后悔,曾經(jīng)發(fā)生過的事再也改變不了,至少他沒有求得原諒,心里沒有得到解脫。
車從一條昏暗的胡同口路過,胡同里陰森森的,格外的慎人,路過的時候杜文宇都不由向胡同深處看了一眼,他微微皺眉,因為他嗅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將車開到了一條車流眾多的大道上,杜文宇靠邊停了下來,“瘋子,今天就到這里吧,你自己回去,不用送我了,我有點事去處理一下!”
胡凱峰很疑惑,但他沒有多問,只是點點頭,隨后將車開走了。杜文宇則往回走去,他要去看看那個胡同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很快他就來到了胡同口,杜文宇駐足看向漆黑的胡同,胡同很深,也有些曲折,杜文宇看不到里面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他向里面走去,越靠近里面,陰森的氣息越重,血腥味也越濃。
好一會兒,杜文宇終于來到了胡同底部,這是一條死胡同,昏暗無光,但杜文宇卻能夠看清楚五十米內(nèi)的一切,他看到了觸目驚心的一幕。
兩個眼睛泛白的青年男子將一個貌美的女人撲在墻上,貪婪的吸食著美味的鮮血,女人全身赤-裸,依舊有生命氣息,但不知道是吸毒過多還是什么原因,她被兩個僵尸吸血時,竟然是一臉享受的表情。
兩個僵尸也終于發(fā)現(xiàn)了杜文宇,他們臉上沒有害怕,反而有極大的興奮,他們覺得這是一只自動送上門的肥羊,所以他們毫不猶豫的丟下了那個赤裸的女人,獰笑著一起向杜文宇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