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川芳子反問:“你見周公干什么?”</br>
松下純一笑道:“周公是解夢的。沒見到周公,就是沒睡著覺。”</br>
石川芳子忍不住再感慨道:“華夏話啊華夏話,真的是千奇百怪。太多歧義了,看來,以后我得向你學習中語。”</br>
松下純一笑道:“中語?師姐你可真會創(chuàng)造名詞,叫中文或者漢語,沒有中語這個名詞。”</br>
石川芳子略顯尷尬地一笑。</br>
此情此景,我的心里百般思量。</br>
確切地說,石川芳子這個女人,的確是有些不簡單。她善于偽裝的外表之下,究竟還隱藏著多少奧秘?</br>
松下純一的出現(xiàn),讓我情不自禁地聯(lián)想到了很多事情。</br>
我們就這樣不疼不癢地對著話,石川芳子和松下純唱一和,或笑或怒。松下純一甚至還將胳膊搭到她的肩膀上,擺出一副曖昧狀。</br>
我有些反感地望著他們,就像望著兩個接拍***電影的男女主角一樣,惡心,厭惡。</br>
松下純一揪了揪嘴巴上面的那撮小胡子,道:“就在這里,咱們決斗一下!”他望向我,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br>
我堅定地道:“對不起,我沒興趣。”</br>
松下純一道:“由不了你!”說完之后他突然將目光瞄向我的那輛豐田凱美瑞,沖石川芳子疑惑地道:“師姐,什么時候買了輛凱美瑞?”</br>
石川芳子指向我:“是他的!在華夏買車是一件很愚蠢的事情,我暫時是不會買車的,道路那么擁擠,開車不如步行快。”</br>
松下純愣,壞笑地望著我:“哦?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在新世紀車行,趙龍還曾經(jīng)大張旗鼓地貶低我們轎車,甚至還把自己那輛豐田皇冠給砸了,上演了一出砸車大戲。怎么現(xiàn)在,又買了日本車?趙龍,你真是個表里不一的偽君子!”</br>
我道:“開日本車不是我的本意,是公司配的。我不光喜歡開日本車,還喜歡睡日本女人。日本的東西,就是供華夏人使用的!如果回到唐朝元朝,日本還要給華夏上貢!”</br>
我故意刺激他。松下純一微微一愣,轉(zhuǎn)而皺眉望向石川芳子:“師姐,他說的都是真的?”</br>
石川芳子反問:“什么真的?”</br>
松下純一肯定是誤會了我的意思,他再沖石川芳子道:“他說,他說睡日本女人,那個日本女人,是不是你?”或許是處于一種激憤狀態(tài),松下純的音量,竟不由得提高了好幾分貝。</br>
石川芳子冷哼道:“松下君你多慮了。他們?nèi)A夏人沒資格睡日本女人。日本女人,不會傻到被華夏人寵幸。松下君,咱們約在這里見面,不是過來聊天的,我是想讓你見證,讓你親眼見到,你的師姐,我,會幫你洗卻恥辱,用我的手,戰(zhàn)敗趙龍!”</br>
松下純一搖搖頭:“還是讓我來吧,觀戰(zhàn)的滋味兒可不好受。大日本軍人,只有在戰(zhàn)斗中,才能不斷成長!”</br>
石川芳子罵了起來:“八嘎!你難道還想再次享受恥辱的滋味兒嗎?”</br>
松下純一道:“恥辱過后,不再是恥辱。我今天有足夠的信心,洗卻恥辱。師姐,你今天就給我們做一個見證吧!”</br>
石川芳子嘆了一口氣:“那好。既然你執(zhí)意要出手,那我不攔你。但是我必須要警告你,你在進步,趙龍也在進步。我知道他的身手,很詭異,出神沒化。”</br>
確切地說,我不想與這對師姐弟進行什么復仇式的較量,我現(xiàn)在沒興趣。</br>
但是見他們好像有些勢在必得的樣子,我忍不住苦笑。</br>
松下純一率先朝前一步,強勢地道:“怎么,不敢和我比武?”</br>
我再叼上一支煙,反問:“這有意義嗎?”</br>
松下純一道:“意義深遠。趙龍,我一直都在想,打敗你。打敗你,將是我們整個國家的榮耀。”</br>
我笑道:“我可沒那么高尚。你們國家已經(jīng)夠榮耀了,沒必要非要把你們的榮耀,建立在我身上。松下,放棄吧,我得回去!”</br>
松下純了一皺眉頭,捏了捏自己的小胡子,厲聲喝道:“你敢!你走不了!”</br>
話音剛落,就見我的肩膀上,被松下純一搭了一只手,并暗暗加力。</br>
不知道為什么,像是一道靈光閃現(xiàn),我突然意識到了什么。</br>
我甚至情不自禁地被驚出了一身冷汗!</br>
天啊,真相不會真的是那樣吧?</br>
我被逼著停下腳步,逼視著松下純一。</br>
確切地說,此時此刻,我想到了很多,也猜測了很多。</br>
我甚至想,松下純一是日本高官的貼身警衛(wèi),既然他以這種方式出現(xiàn),那么,組織,會不會和日本高層有著什么重要的關系?</br>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形勢只能顯得更加緊張,急迫。而組織,毫無疑問便是日本用來顛覆華夏的一個重要工具。</br>
這樣想著,我的心里不由得出了一陣冷汗。</br>
而此時的松下純一,冷冷地望著我,嘴角中繃發(fā)出一陣微微的不屑,他的手仍然搭在我的肩膀上,讓我有些憤怒。</br>
我沖他警示道:“拿開你的手!”</br>
他照做,淡然一笑:“你得留下。你必須要接受我的挑戰(zhàn)!”</br>
我反問:“你夠資格嗎?”</br>
松下純一皺眉道:“夠不夠資格,咱們?nèi)_證明!”</br>
話音剛落,他便持拳攻來。</br>
我擋臂迎擊,在他這一拳中體會到了他的兇狠。看來,他今天想要戰(zhàn)勝我,是志在必得。</br>
我已經(jīng)沒有任何退路,只能應戰(zhàn)。而實際上,一旦應戰(zhàn),就意味著我至少將進行兩場決斗。打贏了松下純一,還有石川芳子,他們既為同門師兄弟,石川芳子又以這樣一種方式誘我上鉤,肯定是早已做好心理準備,與我一決雌雄。</br>
我與松下純一,更像是在打一場后續(xù)的比賽。上次在世界警衛(wèi)交流會上,我輕易地戰(zhàn)勝他,他則積蓄了能量,借此洗血上次的失敗。日本人就是這樣,有一種永不認輸?shù)木瘛?lt;/br>
在一定程度上來講,松下純一甚至跟我有幾分想像。我也一直在尋找機會,與國侍衛(wèi)凱瑟夫一決高低。上次警衛(wèi)交流會上,由于特殊原因,我與冠軍失之交臂,反而是屈居凱瑟夫之下,一直很遺憾,所以一直想找機會證明自己比凱瑟夫強。松下純一估計也是同樣的思想,日本人是個很變態(tài)的民族,有時候,他們寧可輸給美國人輸給加拿大人,但是絕不甘心輸給華夏人。</br>
這正是松下純一千方百計要跟我決斗的原因!</br>
有些時候,有些事情,想逃避,是逃避不開的。</br>
只有面對。</br>
松下純一沒有繼續(xù)發(fā)起攻擊,而是后退半步,擺開姿勢,虎視眈眈地望著我。</br>
我在他的眼神之中,看出了他試圖戰(zhàn)勝我的信心和決心。而一旁的石川芳子,則抱著胳膊饒有興趣地觀望著,不失時機地向松下純一提醒道:“松下君,不要太心急,華夏有名古話,叫心急吃不了熱豆腐。”</br>
松下純一目不斜視地道:“放心吧師姐,我會把握住的!”</br>
我也擺開格斗姿勢,輕輕呼出一口氣,以調(diào)節(jié)心中的平衡。穩(wěn)步順滑前進兩步,在距松下純一五步遠處穩(wěn)穩(wěn)站定。</br>
這意味著,我與松下純一的決戰(zhàn)將由此而展開!</br>
松下純一惡狠狠的盯著我,開始輕快地變換步伐,尋機出手。</br>
我凝立不動,集中精力鎖定了他的一閃一躍,等待著他的第一輪攻擊。</br>
我們彼此對望了十余秒,松下純一竟也未急于搶攻!我沉穩(wěn)的氣勢令他多少感到有些猶豫。畢竟,他曾是我的手下敗將。</br>
漸漸地,他晃動著并不高大的身軀,以靈巧的步法,于不經(jīng)意間悄悄縮短了與我對峙的距離。</br>
他要出手了!</br>
一念及此,我踏著小碎步飄然后退半步。</br>
他的速度很快!沒有征兆,他已迅速踢出右腳,黑亮的鞋頭,在昏暗日光的輝映下,象一顆流星橫掃我中路的腰間。</br>
松下純一沒有直接使用冒險的高側踢,而是采用低位擺腿求取主動。(未完待續(x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