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真雖然貴為冥界的判官,卻從不曾被誰這樣調戲過,左一一突然這么一下,嚇的寧真一下跳的老遠,左右四顧發現周遭除了他跟左一一再無其他,這才微微安心不少。
不然的話,若是被誰知道了他堂堂一界判官,竟然被一個低賤卑微的色鬼給調戲了,他的老臉往哪擱置?!
被調戲了的寧真不光心虛,還很是不爭氣的臉紅別扭了起來。
寧真一旦臉紅別扭,說話都會變得扭扭捏捏不順當:“大,大膽左色鬼,竟,竟敢調,調戲本,本大人…”
左一一原本只是想堵住寧真那張碎碎念的破嘴,并不是真的想調戲他,見他這么不經調戲,頓時就覺得沒趣了。
目的達成就行,左一一也不管寧真是不是還在別扭,反正她是不樂意奉陪了。
所以,左一一趁著寧真在那扭扭捏捏的跟個大姑娘似的,直接消失不見。
剛才冥淵在,面對冥淵她總是頭腦不是很清楚,眼下冷靜下來,才想起來她剛才應該問一嘴:為何漪禾獨獨對她異常?
雖然冥淵不見得會告訴她,但是遇到了問問也是好的,興許他看她蠢笨就告訴她了呢!
少了冥淵的壓迫,少了寧真的存在,一直安靜在左一一手腕上的七彩蛇這才冒泡:“你命真硬。”居然沒被漪禾弄死,反而得到漪禾異樣的對待。
若七彩蛇不說話,左一一都快要忘記它的存在了。
眼下聽到它的嗓音,垂眸朝它望去,腦門嗡嗡的就是一疼,頭皮也跟著就是一麻。
她命是不是真硬她不關心,就是:“你能不能一直保持安靜?充當不存在。”興許這樣她也能慢慢適應它的存在。
猛不防的蹦出來放個屁,她脆弱的小心臟受不了的好伐。
七彩蛇因為被絕育了到現在精神狀態都不是很好,又因為左一一才被絕育,只要能惡心到她,它怎么也要蹦噠一番:“不能,爺是因為你才變成太監的,爺要盯死你,死盯你。”
還爺?
左一一翻了個白眼:“你現在充其量就是本座,還爺?爺的起來么?”都被絕育了,就算日后有機會修煉成人形,它連完整無缺公的都不算,算哪門子的爺。
七彩色被左一一打擊的失去了自尊心,說不過左一一,直接凄凄哀哀的哭哭啼啼起來:“都是你害的,都是你害的…”
左一一受不了七彩色變得尖細的嗓門,特別是它哭哭啼啼的時候,身子也跟著就是一抖一抖的。
那抖動的觸感就在她手腕上,真真是讓她雞皮疙瘩起了一地:“好了好了,你可別哭了,丑死了……”
一聽左一一說它丑,七彩色更加傷心欲絕了:“都是因為你…”若不是她吸干它的精魂將它開膛破肚,它何至于人形都幻化不了。
一切一切的悲慘遭遇都是因為她。
雖然是她吸干了它一精魂,但是左一一也不想給自己拉仇恨:“哎哎哎,你可別恨錯了對象,我也是遵命行事,若不是冥尊大人命令,我哪里敢輕易扼殺生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