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一一有自知之明,雖然她身上有屬于那狗男人的修為。
但是,眼前的這兩只貨她不是對手。
于是乎,只能乖乖就范:“好唻,兩位大哥,這就走。”
對于左一一攀關(guān)系的叫喚,牛頭馬面對視一眼,眼底傳達(dá)著相同的訊息。
在左一一看來,一個掛著牛頭,一個掛著馬面,她也看不出這二鬼面上的表情。
但是左一一還是硬生生的感受到了二鬼濃濃的嫌棄。
只見二鬼嫌棄的后退一步再后退一步,表情除了嚴(yán)肅正派,竟是嫌棄居多:“誰是你大哥,叫大人。”
左一一呵呵,露出狗腿式的掐笑:“是,是,兩位大人,走吧。”
內(nèi)心那是臥槽的一筆,沒辦法,鬼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這要怪就得怪那個捏死她,將她貶罰成色鬼的狗東西。
若不是他,她何至于?
來到了判官殿,見到判官寧真那張俊逸秀氣的臉,對于看臉就花癡的左一一來說,那是絕對性的享受:“啊喂,那個判官大人,你今兒個又傳喚我來干啥來著?”
接觸的次數(shù)多了,她也就越來越了解這憨憨的性子了。
說著,左一一就是嘻嘻一笑,嗓音細(xì)膩清甜,脆生生的好聽:“莫不是想我了?”
寧真不喜歡看到左一一這一臉掐媚的模樣,看著總覺得詭異的厲害。
一見左一一這副模樣,寧真當(dāng)即臉色就是一垮,端的是正派嚴(yán)明:“不得放肆。”
若是可以,這色鬼左一一他是一點都不想審判,累得慌!
判官顏以正色了,左一一自然眼皮就薄了,象征性的朝高位上的寧真行了個禮:“是,判官大人。”
一個個這么嫌棄她,她覺得他們是眼瞎:“不知判官大人找小女子前來,所謂何事?”
寧真指了指跪在殿中央被打的鼻青臉腫傷痕兩鬼:“這可是你打的?”
左一一順著寧真手指望去,殿內(nèi)跪著的兩鬼可不就是剛在忘川河畔議論她的那兩只新進(jìn)貨。
呵,打不過就是告狀?
嘚唻,是這么干的!
左一一脆生生的干笑了兩聲,心里臥槽的厲害,面上端的那是一個迷茫不知:“不識得啊。”
每次見寧真那張好看的臉就想打趣兩份,但是一撇到寧真左右側(cè)的那牛頭、馬面兩鬼,瞧著他們那嚴(yán)肅的模樣,頓時就收起了玩心。
裝模作樣的拍了拍腦袋,故作苦思冥想:“我走近看看啊。”
一邊走近跪在地上的兩鬼,左一一一邊絞盡腦汁的想著對策。
這兩鬼她哪里會不記得!
在冥界色鬼是地位最低賤最卑微的存在,她作為一只色鬼,居然還敢以下犯上,將地位在她之上的鬼給打了。
寧真,寧真,寧愿較真,也絕不錯判包庇任何一樁案子。
所以,就寧真這鐵憨憨,肯定會秉公處理的。
而秉公處理的結(jié)果就是,她肯定是沒好果子吃的。
想起了那陰森森的刀山,左一一打了個哆嗦。
所以,這會左一一故意拖拖拉拉是在想對策,在想著怎樣才可以躲過寧真即將下判的懲罰。
怎樣躲避呢?
左一一半蹲在被她打的面目全非的兩鬼面前,盯著兩鬼看來看去,皺著個眉頭,苦思冥想不吱聲。
啊喂,她該怎么強(qiáng)詞奪理了去?
跟他們說是這兩只貨先對她出言不遜的,肯定行不通。
為什么說色鬼在冥界是最卑微最低賤的存在呢?
原因就是,只要看他們色鬼不爽,任何鬼魂都可以隨意的對他們打罵折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