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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1章 再赴臺島(五合一大章)

    “鐘誠?”
    聽見這個名字,再看看這張并不陌生的臉,蘇尋知道又是電影劇情。
    但他并不知道是哪部電影。
    這也實(shí)屬正常,因?yàn)樵凇冻飞嫌车臅r候,他都已經(jīng)得到系統(tǒng)了,哪還有時間去看什么電影啊。
    把有限的時間用來搞無限的女人不香嗎?
    電影有什么好看的?
    只有閑著蛋疼的人才會看電影。
    因?yàn)橛信说哪腥瞬粫疤邸?br/>     電影《除暴》講訴的是九十年代一個叫做老鷹幫的犯罪團(tuán)伙四處犯下?lián)尳贇⑷税?,警方與之博弈的故事。
    這部電影剛上映不久,所以蘇尋沒看過,但他看過王千源參演的《大人物》,所以認(rèn)出來了這個家伙。
    才以此確定遇到了電影劇情。
    “不錯,鐘誠?!辩娬\點(diǎn)點(diǎn)頭。
    蘇尋收回飄渺的思緒,做出一個請的姿勢:“鐘隊(duì)長,還有兩位,請坐?!?br/>     三人在旁邊的沙發(fā)上坐下。
    剛一坐下,鐘誠就說道:“蘇副處長,我們這次來是因?yàn)閼岩稍谖覀儍?nèi)地犯下數(shù)起大案的犯罪團(tuán)伙老鷹幫流竄到了港島,所以想和你們港島警方合作,一起將老鷹幫抓捕歸案。”
    提起這個老鷹幫,鐘誠雖然表面上沒有流露出什么情緒,但心里可是對其恨的咬牙切齒。
    當(dāng)初他剛上任就遇到了老鷹幫搶金店,他還被老鷹幫給活捉了,這可是他受過最大的屈辱。
    后來老鷹幫幾度犯案,他也帶領(lǐng)警方與之展開過幾次交手,但最終都被老鷹的核心成員幫成功逃脫。
    再然后老鷹幫就消失在了常普地區(qū),開始在其他城市作案,直到后來消聲滅跡,仿佛人間蒸發(fā)了一樣。
    這一年來他一直在追蹤老鷹幫的蹤影,直到昨天,他聽港島這邊的朋友說這邊發(fā)生了一起金店搶劫案。
    他朋友當(dāng)時正在金店里給老婆挑手飾,所以全程目睹了整個案發(fā)過程,也是向鐘誠訴苦時才告訴了他。
    聽完整個案發(fā)過程,憑借對老鷹幫的了解,鐘誠敏銳的意識到了這是老鷹幫的手筆,時隔一年再度作案。
    鐘誠便第一時間報告上級,帶著人來到了港島這邊和港島警方溝通,他一定要親手把老鷹幫抓捕歸案。
    這已經(jīng)不是職責(zé)的問題了,而是演變成了一種執(zhí)著。
    “鐘隊(duì)長放心,我一定會把這伙人抓捕歸案的?!碧K尋聽完后,并沒有覺得這個老鷹幫有多難搞,畢竟他連恐怖分子和鎂軍海豹突擊隊(duì)都抓過。
    相比起來老鷹幫就是渣渣。
    鐘誠連忙解釋:“蘇副處長,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是,主要抓捕工作還是我們內(nèi)地警方來做,畢竟老鷹幫是從我們內(nèi)地流竄過來作案的?!?br/>     “鐘隊(duì)長,既然案發(fā)在港島,我身為行動處處長,當(dāng)然有責(zé)任把犯罪分子抓獲,當(dāng)然,到時候可以將其交給你們帶回內(nèi)地審判?!彪m然蘇尋有一顆紅心,但港島是他的地盤,怎么能把執(zhí)法權(quán)交給內(nèi)地警方呢。
    更何況他把這伙在內(nèi)地犯下大案重案的老鷹幫抓住,也能在內(nèi)地那邊博個好映像嗎,這算他立功?。?br/>     鐘誠聞言知道強(qiáng)求不了,只能退而求其次:“那我們要求參與行動。”
    既然不能掌握主動權(quán),但至少要參與抓捕。
    “可以?!碧K尋頷首,然后拿起電話打給灣仔警署:“讓陳家駒來一趟。”
    如今陳家駒是灣仔警署重案組組長。
    大概半個小時后,陳家駒走進(jìn)了蘇尋的辦公室,敬禮:“長官好!”
    雖然他平時嘻嘻哈哈的,但有外人在,他還是很注重形象的。
    “鐘隊(duì)長,這位是陳家駒督察,灣仔重案組組長,這個案子他會與你們對接?!碧K尋指著陳家駒對鐘誠說道。
    他如今可是副處長,當(dāng)然不用親自奔赴一線了,何況還是這種小案。
    如果不是看在這個案子在內(nèi)地那邊造成了很大的影響的份上,他甚至根本就不會親自去過問。
    陳家駒有些疑惑,什么案子,不過還是對鐘誠點(diǎn)了點(diǎn)頭:“你好。”
    “你好?!辩娬\給予回應(yīng)。
    蘇尋說道:“好了,家駒,你負(fù)責(zé)安排好鐘隊(duì)長他們的食宿……”
    “不用了蘇副處長,我們上面有規(guī)定……”鐘誠連忙表示拒絕。
    蘇尋打斷了他的話:“什么你們我們的,過幾年大家就是一家人了,分那么清楚干什么,就這么定了?!?br/>     蘇尋再次表示了自己對內(nèi)地政,府的擁護(hù),永遠(yuǎn)堅持一個華國的原則。
    “那……那好吧?!辩娬\也不好駁了蘇尋的面子,畢竟蘇尋的級別很高。
    陳家駒帶著鐘誠走了。
    然后又是一個女文員走了進(jìn)來,恭恭敬敬的說道:“蘇sir,在十分鐘后您還有一場會議要出席?!?br/>     “知道了?!碧K尋當(dāng)上副處長后,干的最多的事情就是開會。
    好像高層整天都有開不完的會。
    另一邊鐘誠等人跟著陳家駒一起離開了警察總部。
    “幾位,請上車吧。”
    陳家駒打開了車門,然后載著三人來到了一家五星級酒店。
    “陳組長,我們就……住這兒?”
    站在酒店門口,三人都呆住了。
    “難道不滿意?不會吧?”
    陳家駒驚訝的看著三人,他可是自己都舍不得花錢住這種酒店呢。
    鐘誠連忙搖頭:“不不不,是太滿意了,不過沒必要浪費(fèi)那么多錢。”
    他們這是第一次來港島,就一個想法,這邊警查的生活太腐,敗了。
    “別客氣,這酒店有蘇sir的股份,他招待朋友都是住這里,走吧?!?br/>     陳家駒說的沒錯,這酒店還真是蘇尋的,只不過蘇尋自己都不知道。
    因?yàn)樗F(xiàn)在都不清楚自己究竟有多少錢,有多少產(chǎn)業(yè)。
    鐘誠三人面面相覷。
    “罷了,我們今天也享受一回,不能駁了港島同胞的好意嘛。”
    鐘誠吐出一口氣,然后邁動了腳步,他總有種束手束腳的感覺。
    主要是這個時代的內(nèi)地在經(jīng)濟(jì)上并不發(fā)達(dá),初到港島有些亂花漸欲迷人眼了,這種酒店他們從沒住過啊。
    畢竟誰又能想到,在短短二十年后內(nèi)地又會是另一番新天地呢?
    ……………
    元朗,一座廢棄工廠內(nèi)。
    “哈哈哈哈,這錢也太好賺了!”
    “是啊,就拿著槍突突突,一陣亂掃,那些警察甚至是頭都不敢冒?!?br/>     “這可比在內(nèi)地容易多了,瑪?shù)拢瑑?nèi)地那群公安都踏馬跟瘋子似的?!?br/>     “果然是資本主義好賺錢啊……”
    一個破舊的房間里,一群男人胡亂的抓著一堆黃金首哈哈大笑。
    這正是老鷹幫的成員。
    張隼看著自己的兄弟們,也露出一個笑容:“怎么樣,我說過吧,港島這邊比內(nèi)地好撈,我們啊這都是來晚了,八十年代的時候那才是真賺錢?!?br/>     八十年代正是大圈橫行的年代,這群人又被稱作省港旗兵。
    在《除暴》原片里,張隼一伙人雖然輾轉(zhuǎn)各地作案,但實(shí)際上并沒有來港島,在這個時空之所以會來,還是因?yàn)樘K尋造成的蝴蝶效應(yīng)。
    張隼前段時間在常普作案太多,然后帶著人跑到了慶州,但因?yàn)榫於⒌锰o,使他一直下不了手。
    剛好那段時間經(jīng)常聽說港島那邊破獲這樣搶劫案,那樣搶劫案,港島這兩個字就刻在了他腦海里。
    然后開始留意港島的消息,按照他的想法,既然他在內(nèi)地已經(jīng)被盯上了,那為什么不能換個地方呢?
    他的思維方式與眾不同。
    別人看新聞是關(guān)注港島警方又破獲了什么大案。
    而他的關(guān)注點(diǎn)則是,港島破壞了那么多案子,說明犯罪率高。
    犯罪率高說明違法犯罪的人多,犯罪的人多說明港島好下手啊!
    在他看來,他帶領(lǐng)的這伙人可和那些垃圾不同,他如果來了港島,那就讓蛟龍如海,從此海闊任龍躍啊。
    想到就干,在做好了充足的準(zhǔn)備之后,便帶領(lǐng)團(tuán)伙偷渡來到了港島。
    來到這里不超過一個月,就犯下了第一起金店搶劫案,因?yàn)殚L期積累工作經(jīng)驗(yàn)的原因,開工時十分熟練。
    所以一路順利的按照計劃搶劫逃走,在面對港島警方攔截時,反擊壓力比和內(nèi)地警方比起來小多了。
    張隼覺得,怪不得所有人都說港島是天堂,還真踏馬的是天堂啊!
    “何止是好撈啊,簡直是太好撈了,這邊警察的槍跟燒火棍似的?!?br/>     大狗笑呵呵的說道,看著一堆金子,感覺口干舌燥。
    張隼撓了撓耳邊的長發(fā):“這是當(dāng)然了,港島這些警察工資高,都是警校出來的,好多都沒見過血,內(nèi)地那些公安大部分是退伍兵轉(zhuǎn)業(yè),這兩者之間的實(shí)力能相提并論嗎?”
    “不過我聽說港島這邊的飛虎隊(duì)挺厲害的。”一個滿頭長發(fā)的人說道。
    張隼笑了笑:“飛虎隊(duì)是反恐的,我們這點(diǎn)案子夠不上飛虎隊(duì)出手,所以啊,我們放心的撈就完事了。”
    “大哥,這批貨怎么出,之前的路線斷了。”大狗拿著一個金鐲子。
    張隼沉吟:“去內(nèi)地銷贓的風(fēng)險太大了,港島的貨港島銷吧,算了,這個先不急,兄弟們,有大活了?!?br/>     張隼的做事風(fēng)格,就是在做這一單的時候便已經(jīng)盯上下一單了。
    所以這批剛搶到手的金銀首飾還沒銷贓呢,他就已經(jīng)在謀劃著搶下一單了,這次是他們最擅長的事,搶押款車。
    張隼拿出一張地圖:“之前踩點(diǎn)的時候我已經(jīng)觀察過了,這條路上每半個月會有一次押款車押款經(jīng)過……兄弟們,這一單干完,我們就金盆洗手!”
    他女人懷孕了,所以這次來港島是最后一次干活了,搶金店只是時隔一年的熱身和對港島警察的試探。
    現(xiàn)在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那么接下來才是正餐,搶完押款車,他們一人分個幾千萬,就可以回去當(dāng)富家翁了。
    聽見張隼的話,另外四人臉上也都是露出了笑容,干了那么久,他們也早就倦了,只是沒人提出來而已。
    ……………
    三天后。
    一輛押款車行駛在中環(huán)路上。
    然后突然一輛廂式貨車將其逼停,緊接著四個蒙面槍手跳了下來。
    押款車是防彈的,四人大搖大擺,不慌不忙的走押款車上裝炸彈。
    “轟?。∞Z??!”
    伴隨著爆炸聲響起,押款車被炸開,里面的押款員被震死,或者震暈了過去,四人提起裝錢的箱子就走。
    整個過程前后就兩分鐘而已,甚至是很多民眾都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廂式貨車就已經(jīng)載著匪徒揚(yáng)長而去。
    同時在遠(yuǎn)處大廈天臺上,一個通過望遠(yuǎn)鏡觀測全場的老鷹幫成員也開始撤離。
    這是老鷹幫干活的傳統(tǒng),每次開工都需要一個人在高處用望遠(yuǎn)鏡觀察下方,一旦有什么動靜,就及時通知下面動手的人。
    在搶劫案發(fā)生過后三分鐘,當(dāng)?shù)鼐鸾拥搅吮0玻{(diào)集附近的沖鋒車對那輛廂式貨車進(jìn)行攔截。
    同時向上層報告。
    廂式貨車在中環(huán)橫沖直撞,兩個人一左一右從窗戶伸出一把AK對準(zhǔn)身后追逐的沖鋒車掃射。
    “噠噠噠……”
    轟??!
    一輛沖鋒車輪胎被掃爆,車輛瞬間是失去了控制,側(cè)翻在路邊。
    “蕪湖——”
    老鷹幫的成員發(fā)出夸張的叫聲,往身后丟手雷,轟隆,一輛沖鋒車躲閃不急,直接被手雷炸翻。
    “哈哈哈哈,這群廢物還想追上我們,下輩子吧,我們回老家去咯!”
    “再丟一顆雷讓他們爽爽!”
    仗著這是港島,不是內(nèi)地,老鷹幫肆無忌憚,不停丟手雷。
    一路上不知炸死了多少人。
    鐘誠和陳家駒等人在得到消息的時候也早已經(jīng)開車出發(fā)。
    中環(huán)路上,一輛廂式貨車在前方狂飆,身后跟著一大竄警車追逐。
    “繞到前面去!”
    鐘誠對開車的陳家駒吼道。
    “那你們坐穩(wěn)了!”
    陳家駒猛打方向盤,沖進(jìn)了旁邊一條小巷子,速度不減。
    連鐘誠都被嚇得臉色發(fā)白,真怕沒死在老鷹手里,死在陳家駒手中。
    陳家駒開著車在小巷子里到處穿,一路擾民,總算是沖上了大路,然后攔截在了廂式貨車的前面。
    “瑪?shù)拢∷趺匆苍??!?br/>     張隼從擋風(fēng)玻璃看見了對面車?yán)镧娬\的臉,然后說道:“撞過去!”
    “好嘞!”開車的司機(jī)咧嘴答道,猛然把油門踩到底,撞了過去。
    陳家駒就把車橫在原地,要用自己的車硬生生逼停對方。
    “哐當(dāng)!”
    兩輛車在路中間相撞,廂式貨車一路上推著小車走,眼看著小車有被撞翻的跡象,鐘誠拿著槍伸出窗外對準(zhǔn)了廂式貨車的輪胎扣動扳機(jī)。
    這么近的距離當(dāng)然不會失手。
    “亢亢亢……”
    三槍下去,廂式貨車的左前輪頓時爆炸,車輛失去了方向在路中間打了個圈,然后撞在了路邊欄桿上。
    “快!下車!下車走!”
    張隼急忙打開車門跳了下去,然后對準(zhǔn)陳家駒的車開槍掩護(hù)隊(duì)友。
    另外四個人也跳了下來,然后五人甚至是顧不上錢直接往天橋跑。
    “老鷹!你無路可逃了!”
    張隼一邊喊道,一邊射擊。
    “真抓到我再說吧?!?br/>     “亢亢亢亢……”
    雙方在街頭展開激烈的槍戰(zhàn),趕來的警察越來越多,將天橋包圍,同時將天橋的出口也給堵住了。
    “?。 ?br/>     老鷹幫的人開始被槍擊中。
    “大狗!”
    張隼驚呼一聲,然后干脆一槍把受傷不能動的大狗打死,帶著另外三人繼續(xù)逃竄,一邊和警方槍戰(zhàn)。
    “亢亢亢亢……”
    轉(zhuǎn)眼間,在警方的圍射下,老鷹幫就死了四個人,只剩下一個張隼。
    但張隼也是戰(zhàn)斗力最強(qiáng)的那個。
    “噠噠噠噠噠噠……”
    有撿起自己隊(duì)友的AK掃射。
    陳家駒一咬牙爬上了路邊的一棵樹,然后大吼著從樹上一躍而下。
    “啊啊?。 ?br/>     張隼幾乎是下意識的回過頭,然后就看見了從天而降的陳家駒。
    下一秒被陳家駒抱住撲倒在地,隨后兩人在地上搏斗了起來。
    四周的警察也都停止了射擊,然后開始沖上天橋,鐘誠速度最快。
    張隼搶劫是行家,但弄起拳腳來可就不是陳家駒的對手了。
    特別是在這種纏繞的情況下。
    陳家駒抓住張隼拿槍的手,不停摔打在地上,終于把他的槍甩了。
    “碰!碰!”
    張隼不停用肘擊打陳家駒。
    但陳家駒死咬著牙不放,就那么死死地抱住他,雙腿絞住他。
    突然,陳家駒松開了他。
    張隼正準(zhǔn)備爬起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和陳家駒的手靠在了一起。
    陳家駒咧嘴一笑:“跑啊?!?br/>     “跑??!”鐘誠已經(jīng)沖了過來,天橋兩方都有警察圍了過來。
    環(huán)顧四周遍地警察,張隼輸了。
    他本以為港島是生財之地,沒想到卻是他的死地。
    怪只能怪他遇到了陳家駒,陳家駒可是最擅長追犯人了。
    而且這次還是陳家駒和鐘誠聯(lián)手。
    張隼被抓后,蘇尋讓鐘誠把他帶回了內(nèi)地受審,陳家駒因此升職。
    把張隼帶回內(nèi)地受審,除了是賣內(nèi)地警方個人情外,最主要的是內(nèi)地有死刑,這種人就該被槍斃。
    要是在港島的話,這家伙只能被判幾十年,甚至是還可能越獄。
    畢竟港島越獄題材的片子可不少,要是這家伙在監(jiān)獄里遇到某個越獄片男主角,跟他一起跑了呢。
    張隼的事情搞定后,蘇尋帶著苗志舜和龍九去了一趟臺島。
    龍九是龍五的妹妹,大長腿女警,政治部督察,蘇尋把要來了。
    一個女的貼身保鏢不香嗎?
    這次去港島是受周朝先之邀請。
    周朝先要選立法委員,但他在這方面有天然的弱勢,前兩年雷功能當(dāng)選是因?yàn)樗?lián)幫成立三十多年累積的人脈以及大把的鈔票砸了近進(jìn)去。
    可周朝先的松林幫才成立幾年而已,也沒有三聯(lián)幫那么財大氣粗,那么他想勝利就只能找自己的靠山了。
    他最大的靠山就是蘇尋,蘇尋有錢有人有身份。
    雖然是港島人,但臺島這邊政商兩界的人肯定也要給他幾分面子。
    所以他才向蘇尋求助,希望蘇尋能夠親自來臺島一趟。
    這天上午十點(diǎn),在臺島桃園中正機(jī)場外停滿了清一色的奔馳,站著清一色西裝革履的幫派成員。
    穿著銀色西裝的周朝先和他老婆站在車旁盯著機(jī)場進(jìn)進(jìn)出出的人群,他老婆手里還抱著一束艷麗的鮮花。
    “喂,我給他鮮花,他要是看上我怎么辦啊。”周朝先的老婆說道。
    他老婆沒什么文化,只喜歡買買買,經(jīng)常被周朝先拿著鞭子打,打完之后就開始日,懟兩下就完事。
    因?yàn)橹艹饶I不好,早,泄。
    周朝先隨口說道:“蘇sir要是能看上你,我倒要感謝八輩祖宗了,可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你配嗎?”
    “喂,我是你老婆啊,有這么說自己老婆的嗎?”周朝先的老婆不樂意了,嘟著嘴翻了個白眼。
    周朝先一把掐在她屁,股上,咬牙說道:“甘霖娘,整天就知道買買買,要不是看在你跟了我那么多年的份上,老子早把你這個小搔貨給換了,老子前兩天讓你送的錢送到了嗎?”
    “??!疼!”周朝先的老婆皺起秀眉:“送到了啊,我怎么可能耽誤正事,這點(diǎn)輕重我還是能分得清的。”
    “哼!那就好?!敝艹壤浜咭宦暎砷_了老婆,臉上掛起熱情的笑容,大步流星向前走去:“快點(diǎn)跟上?!?br/>     在不遠(yuǎn)處,蘇尋帶著龍九和苗志舜走了出來,苗志舜拖著行李箱。
    蘇尋穿著一身銀色西裝,顯得玉樹臨風(fēng),卻又自帶一股威嚴(yán)。
    身后的龍九留著短發(fā),帶著耳環(huán),面容冷艷,穿著一襲黑色的吊帶包臀裙,那雙細(xì)漁網(wǎng)襪下修長的大長腿不知道勾走了多少男人的魂。
    “蘇sir,歡迎來到臺島?!?br/>     周朝先走到蘇尋面前說道。
    “蘇sir,您比電視上還帥啊?!?br/>     周朝先的老婆送上鮮花。
    龍九上前收下。
    蘇尋看了周朝先一眼:“不錯,有品位,銀色西裝才最能體現(xiàn)風(fēng)度?!?br/>     “是啊,都是跟著蘇sir學(xué)的,蘇sir我們先去酒店吧。”周朝先彎著腰。
    在平時,他是風(fēng)生水起的黑道新秀,但現(xiàn)在,他就是個小學(xué)生。
    蘇尋點(diǎn)了點(diǎn)頭,跟著周朝先向不遠(yuǎn)處的車隊(duì)走去。
    周朝先親自為其拉開車門:“蘇sir,請?!?br/>     蘇尋邁開腳坐了上去。
    龍九坐在了他旁邊,苗志舜上了后面一輛車。
    周朝先把司機(jī)趕走,親自為蘇尋充當(dāng)司機(jī),他老婆坐在副駕駛。
    隨后車隊(duì)駛離了桃園機(jī)場。
    路人這才敢議論起來。
    “剛剛那人是誰啊,那么大的架子,居然讓周朝先親自迎接。”
    “周朝先?周朝先是什么人?”
    “周朝先都不知道?有空看看電視吧,最近在和丁宗樹競爭立法委員的名額啊,鬧得很大的。”
    不提那些民眾的議論,車隊(duì)在半個小時后抵達(dá)了一家五星級酒店。
    周朝先的老婆為蘇尋開車門:“蘇sir,中午先委屈您在這里用餐,您的住處已經(jīng)安排好了,只是我特意為您請的法國私人廚師晚上才能到?!?br/>     “搞得那么夸張干什么?!碧K尋搖了搖頭,雖然話是那么說,但卻也沒有拒絕,一馬當(dāng)先走進(jìn)了酒店。
    幾分鐘后,頂層大包間。
    諾大的包間只有四個人。
    周朝先夫婦。
    蘇尋和龍九。
    至于苗志舜則站在門外。
    別人都是公器私用,到了蘇尋這里就變成公人私用了。
    “蘇sir,我先敬你一杯,為您接風(fēng)?!敝艹扰e起酒杯起身。
    蘇尋端起酒杯淺嘗一口,然后直接說道:“先說說現(xiàn)在的情況吧?!?br/>     他看過《黑金》這部電影,這部電影可謂是經(jīng)典中的經(jīng)典,特別是周朝先這個角色,簡直是演活了。
    他記得電影里周朝先所在的黨派高層都支持他當(dāng)選東區(qū)立法委員,可為什么現(xiàn)在又需要麻煩他出面呢?
    “蘇sir,在您的支持下,我松林幫在臺島發(fā)展的不錯,這一屆上面本來是決定支持我選的,可是丁宗樹那王八蛋把家底掏空跟我爭,買動了上面,但我又實(shí)在是拿不出那么多錢了,所以只能麻煩您出面跟候部長他們溝通一下?!敝艹忍崞鸲∽跇渚褪且魂囈а狼旋X,這王八蛋哄抬市場。
    蘇尋聞言,若有所思,果然是劇情發(fā)生了變化,要不然周朝先不會喊他來,憑松林幫就能選上了。
    蘇尋說道:“好,你幫我約一下那位什么部長吧,我跟他聊聊?!?br/>     “多謝蘇sir?!敝艹认采厦忌?,連忙再次舉杯:“這杯我敬蘇sir?!?br/>     話音落下直接端著酒杯一飲而盡,然后又說道:“蘇sir,還有件事需要麻煩您,明天上午有個聚會,朝先想讓蘇sir出面幫我站一下臺?!?br/>     “說說看?!碧K尋吃著菜。
    周朝先進(jìn)一步解釋:“我盯上了濱海路的改造工程,約了另外幾個競爭對手明天在茶園聚會,我急需拿下這個工程,因?yàn)榫退闶怯心鷰臀覝贤ê虿块L那邊,但錢多少還是要送的?!?br/>     這次濱海路的工程款是十個億,他只要拿到手那就能從里面扣一大坨出來,自然就能緩解經(jīng)濟(jì)壓力了。
    “好啊,反正一個忙也是幫兩個忙也是幫,來都來了嘛?!碧K尋微微一笑,他當(dāng)然要去打卡一下名場面了。
    周朝先更加高興了:“蘇sir,這杯朝先干了,您隨意?!?br/>     說完,他又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這頓飯持續(xù)了一個小時,飯后蘇尋和周朝先一起走出了酒店。
    不遠(yuǎn)處一輛海鮮車?yán)?,有三個人正盯著這一幕。
    這些人都是法務(wù)部的,為首的叫方國輝,他因?yàn)檎{(diào)查周朝先的游戲廳涉賭一事早就盯上了周朝先。
    他們之前費(fèi)盡功夫,總算是拿到了周朝先游戲廳涉及賭博的證據(jù),并且將其告上了法庭。
    可沒想周朝先收買了法官,最后給他判了個無罪。
    方國輝自然是不甘心就此罷休,所以依舊是在盯著周朝先,企圖拿到他其他違法犯罪的證據(jù)。
    “查查跟他一起出來那個人?!?br/>     方國輝說的正是蘇尋。
    在臺島聽說過蘇尋的人很多,但真見過他樣子的人很少。
    “不用查了,他叫蘇尋,港島警務(wù)處副處長。”美麗出聲說道,美麗是方國輝調(diào)查小組的成員之一。
    方國輝眉頭一挑:“蘇尋?”
    關(guān)于蘇尋的大名他自然聽說過,還一直把蘇尋當(dāng)做自己的偶像呢,畢竟蘇尋先后破了那么多大案重案。
    可現(xiàn)在看見蘇尋居然和周朝先有勾結(jié),頓時覺得信仰破滅了。
    “怪不得這家伙那么囂張,松林幫發(fā)展那么快,原來是港島人支持?!狈絿x咬牙切齒,蘇尋支持周朝先的行為在他看來就是在攪亂臺島社會。
    另一名組員尼古丁說道:“組長,我們還要跟嗎?蘇尋可不是吃素的。”
    “跟!為什么不跟!當(dāng)面一套背面一套的家伙,要找到他們糾結(jié)的證據(jù)公布于世!”方國輝正義感十足。
    因?yàn)樗碾娪袄锏慕巧O(shè)定就是一個深愛著臺島正義感十足的人。
    車?yán)?,龍九對蘇尋說道:“蘇sir,我們被盯上了,我注意到后面那輛海鮮車,從機(jī)場開始就一直跟著我們。”
    “什么!蘇sir,我馬上讓人去解決掉他們!”周朝先臉色一變說道。
    蘇尋作為看過片兒的人,當(dāng)然知道那輛海鮮車?yán)锸钦l,笑著說道:“不必了,幾個小螞蟻而已,翻不起什么風(fēng)浪來,不用管他們?!?br/>     對于方國輝這種人蘇尋還是比較佩服的,所以不準(zhǔn)備對他怎么樣。
    當(dāng)然,要是方國輝攔住了他的路,那他也只能將其踢開了。
    周朝先給蘇尋安排的住處是一座私人莊園,有仆人,有廚師,簡直是一應(yīng)俱全,可謂是奢華至極。
    “蘇sir,您好好休息,明天上午我派車過來接您,有需要請吩咐?!?br/>     周朝先說完,對著蘇尋鞠了個躬,然后便帶著老婆離去。
    周朝先走后,龍九才說道:“我還以為你是個正義的人?!?br/>     “職責(zé)和正義不能混為一談,至少我完美履行了我的職責(zé)?!碧K尋坐在搖椅上,瞇起眼睛欣賞她的大長腿。
    龍九走到他旁邊坐下:“你覺得那個什么候部長會聽你的嗎?”
    畢竟港島和臺島又不是同一個政府,蘇尋可管不到臺島來。
    “只要我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相信他會聽的。”蘇尋微微一笑說道。
    他手里可不止一個松林幫,還有一個臺島第一社團(tuán)三聯(lián)幫呢,只要亮出自己的資本,相信候部長和他后面的人是會做出理智的選擇的。
    龍九對這話嗤之以鼻,翹起了二郎腿,雪白的玉足勾著高跟鞋一甩一甩的,看起來充滿了誘,惑。
    這一抹風(fēng)情蘇尋獨(dú)享,苗志舜已經(jīng)進(jìn)屋檢查是否有竊聽裝置去了。
    ……………
    第二天上午。
    剛吃完早飯,周朝先就來了。
    接上蘇尋和龍九向茶山而去。
    周朝先是最先抵達(dá)的,他到達(dá)茶山的時候一個人都還沒來。
    “瑪?shù)?,這群王八蛋,蘇sir,要委屈您跟著我一起等了?!敝艹饶樕幊恋每膳?,他等不礙事,可那群該死的混蛋哪來的資格讓蘇sir等他們。
    蘇尋笑著揮了揮手:“不知者不罪,他們也不知道我來嘛,脾氣收斂著點(diǎn),畢竟是要當(dāng)立法委員的人?!?br/>     十分鐘后,七個人聯(lián)訣而至。
    另外六人都穿著黑西服,唯有一個中年胖子穿著一身白西服。
    蘇尋多看了他一眼,林董,方國輝的內(nèi)線,在手機(jī)里裝了竊聽裝置。
    這些人看見蘇尋后都以為是周朝先的保鏢,倒也沒有多想便入座。
    林董裝作不經(jīng)意間把手機(jī)拿出來隨手放在了桌子上。
    蘇尋嘴角上揚(yáng),周朝先在這次可是吃了大虧的,被曝光和營建署勾結(jié)拿取國家工程,聲名狼藉。
    周朝先本來想介紹蘇尋,不過被蘇尋用眼神制止了。
    周朝先環(huán)視一周:“不等了,遲到的算自動棄權(quán),今天誰泡茶?”
    說話的同時,他已經(jīng)開始動手泡茶,言下之意就是誰泡茶誰做主。
    就在此時,一個戴著眼鏡兒,滿臉歉意的禿頂中年人走了進(jìn)來。
    蘇尋精神一振,名場面要來了。
    “不好意思,周董,我來遲了,路上有點(diǎn)堵車。”中年人陪著笑說道,隨后自己找了個椅子坐下。
    周朝先臉一沉,然后說道:“來人,將剩下的椅子搬走?!?br/>     他的小弟三炮走了進(jìn)來,將剩下的椅子全部搬了出去。
    “現(xiàn)在,請大家把手機(jī)call機(jī)全都關(guān)掉?!敝艹纫贿呏蟛枰贿呎f道。
    就在此時,一個穿著褐色西服的禿頂中年人又急忙走了進(jìn)來,對著周朝先拱手,臉上帶著笑容說道:“對不起周大哥,我來遲了,塞車啊。”
    “塞車?”周朝先放下了煮茶工具問道:“你坐的什么車?”
    “馬自達(dá)啊。”中年人說道。
    周朝先笑了笑,身體前傾:“我們做的都是奔馳,勞斯萊斯,你坐馬自達(dá),怪不得你會塞車。你坐馬自達(dá)根本就沒資格來參加這個會啊?!?br/>     中年人一臉尷尬。
    “找個位置坐吧?!敝艹日f道。
    中年人左看右看,沒找到椅子。
    周朝先又笑了:“找得到嗎?”
    中年人尷尬的搖頭,滿臉大汗。
    “你遲到11分鐘,就是不重視這個會?!敝艹饶樕怀?,歷聲呵斥:“回家等電話,有結(jié)果通知你。”
    中年人環(huán)顧四周,見沒有人肯幫他說話,只能灰溜溜的離去。
    周朝先開始進(jìn)入正題:“濱海路的工程,有意投標(biāo)的公司有18家,一些不夠資格的都被我“善意”勸退了?!?br/>     “剛剛又退出了一家,那么現(xiàn)在只需要在座的8家,如果我們8家各投各的,那么工程款一定會壓得很低。”
    “我們應(yīng)該團(tuán)結(jié)起來,大家和氣生財,一起分政府的錢,我們的政府很有錢啊?!?br/>     “眾所周知,最近我的事業(yè)發(fā)展太快,急需資金周轉(zhuǎn),這個工程我要了,十億工程款,利潤兩億,我給大家一家500萬,你們主動退出?!?br/>     “然后今年下半年的三個工程我不要了,你們分我一份就行,現(xiàn)在我話說完,誰贊成?誰反對?”
    周朝先說完后,身體前傾,用極具壓迫感的眼神俯視眾人。
    穿著白色西裝,當(dāng)了方國輝內(nèi)線的林董最先跳出來:“周董是我偶像,工程搶過來不必自己做,10億先拿走5億,工程再轉(zhuǎn)給別人做,真正做的時候只能偷工減料,做豆腐渣工程?!?br/>     “然后周董再和營建署勾結(jié),追加兩三個億的投資預(yù)算,整個工程你一人至少賺7億,就給大家500萬,你還有良心嗎?”
    林董之所以把話說的那么清楚,就是想通過自己手機(jī)里的竊聽裝置傳出去,作為以后告周朝先的證據(jù)。
    之前最先遲到的劉董也笑呵呵的說道:“他……他說的有一點(diǎn)道理誒?!?br/>     就在此時,三炮走了進(jìn)來,湊到周朝先耳邊說外面有一群人鬧事。
    一個留著大平頭的中年人笑呵呵的說道:“我的小弟都是鄉(xiāng)下人,沒見過世面才大驚小怪,周董別介意,這個工程我無論如何都要定了?!?br/>     “哈哈哈哈,可愛,可愛啊?!敝艹葲_著他大笑了起來,然后起身看向蘇尋說道:“蘇sir,還要麻煩您了。”
    所有人這才正眼看向蘇尋,之前以為是周朝先的保鏢,現(xiàn)在看來周朝先更像是這個家伙的小弟啊。
    這個人看起來年紀(jì)輕輕,卻能讓周朝先對他點(diǎn)頭哈腰,不知什么來頭。
    “諸位的話我都聽完了,五百萬是太少了,我做主,朝先,給他們一家拿七百萬吧,我話說完,誰贊成?誰反對?”蘇尋翹著二郎腿,漫不經(jīng)心。
    “我反對!”林董舉手。
    “啪!”
    周朝先反手就是一個耳光,直接把他抽飛了出去:“甘霖娘,你知道這是誰嘛,港島警務(wù)處副處長蘇sir!”
    聽見這話,其他人頓時是臉色大變,看向蘇尋的目光變得驚懼起來。
    蘇尋依舊是那副笑呵呵的樣子,一臉溫和的看著眾人說道:
    “開會嘛,就是大家商量,有人反對很正常,還有人要反對嗎?”
    “我……我贊成!”劉董說道。
    “我也贊成!”
    “周董也是,怎么不早給我們介紹蘇sir,哪還用得著那么麻煩啊?!?br/>     所有人都一改態(tài)度,紛紛表示贊成,愿意拿七百萬退出競標(biāo)。
    蘇尋起身,笑道:“大家那么給我面子,我先謝過了,既然如此,大家請回吧,這位林董稍微留一下?!?br/>     眾人聞言同情的看了林董一眼,然后紛紛賠笑著告辭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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