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以為你當(dāng)了富豪后身手就生疏了呢,畢竟你現(xiàn)在出入都是保鏢開道,已經(jīng)不需要再自己動手了。”
曼陀羅被蘇尋反手摁在墻上,身體呈現(xiàn)出一個很好看的弧度,回頭媚眼如絲的盯著蘇尋。
你以為她這是故意在發(fā)馬叉蟲嗎?
錯了,她是天生就生了這么一雙眼睛,一直都這個風(fēng)格。
當(dāng)你認為她是在勾,引你上床的時候,那你就離死不遠了。
這是個美女,但是個殺人不眨眼的美女。
“你們怎么會想到來找我?”
蘇尋松開了她,走到沙發(fā)上坐下,翹著二郎腿看向兩人。
這話就是明知故問。
大塊頭對曼陀羅聳聳肩:“看來我們的計劃恐怕要失敗了,一個身家千億的富豪是不可能拿著槍再跟著我們一起去拼命的。”
“行了,收起你那可憐的激將法。”蘇尋不屑一顧的說了一句,看向曼陀羅:“直接說來意吧。”
曼陀羅臉色嚴肅了起來,沉聲說道:“四年前出賣我們的人有消息了,我要報仇,為死去的同伴報仇,也為我自己報仇。”
在那次任務(wù)中,因為被內(nèi)奸出賣遭受圍攻,曼陀羅腹部中彈傷了卵,巢,永遠失去了當(dāng)母親的機會。
這對于一個取向正常的女人來說,無疑是一件很殘忍的事情。
“什么時候出發(fā)?”蘇尋直接問了一句,畢竟這是系統(tǒng)發(fā)布的任務(wù),他沒有拒絕的余地。
他享受了系統(tǒng)給他帶來的一切,自然也必須承擔(dān)相應(yīng)的責(zé)任,這一點他看得很清。
因為,世上真沒有白吃的午餐。
大塊頭攤了攤上:“我很難想象,你居然同意了。”
“四年前死去的也是我的戰(zhàn)友。”蘇尋聲音低沉,接受每個新身份,都會完全接受記憶,對這個身份的一切經(jīng)歷都將感同身受。
曼陀羅撩了撩金色的長發(fā),嘴角上揚勾起一抹笑容:“明天出發(fā),不過在此之前,我們得先完成一個護送任務(wù),這可是我們喪鐘小隊復(fù)出的第一個任務(wù),出賣我們的內(nèi)奸的消息也是從這個護送目標口中得知的。”
喪鐘,曾經(jīng)名震全球的傭兵小隊,喪鐘敲響,必有人亡。
“護送的是什么人?還會有人雇傭我們?”蘇尋有些意外,要知道現(xiàn)在他們喪鐘小隊就剩下三個人了,居然還會有人愿意雇傭他們。
所以他倒是對這個護送目標有些好奇了。
大塊頭說道:“是中東環(huán)球貿(mào)易公司的一名公主,是她本人雇傭的我們,報酬之一就是四年前內(nèi)奸的信息。”
中東環(huán)球貿(mào)易公司,這可是個龐然大物,比青云國際牛逼了不知道多少倍。
因為這家公司是賣石油,挖金礦,以及做軍火生意的。
當(dāng)初,蘇尋他們小隊也曾為這家公司服務(wù)過幾次,執(zhí)行過兩次護送任務(wù),一次堵截任務(wù)。
“她人在哪兒?”蘇尋又問了一句,剛好這個身份任務(wù)之一就是完成一次雇傭任務(wù),他當(dāng)然樂意至極了。
曼陀羅邁著貓步走到了蘇尋面前,俯身和他面貼面,吐氣如蘭的說道:“在酒店,完全不用擔(dān)心,世界上還有比龍國更安全的地方嗎?”
蘇尋對此只能呵呵,對普通人來說是挺安全,但對他來說就不太安全了。
“昨晚我被槍擊了,幫我在國外掛個懸賞,一千萬美金,我只需要知道幕后主使是誰。”
現(xiàn)在既然打算重新出國扛槍了,那蘇尋也就不墨跡了,查出幕后主使,直接打上門去就行。
“你的仇人太多了,恐怕不太好查哦。”曼陀羅搖了搖頭,語氣帶著幾分戲謔,似乎有些幸災(zāi)樂禍的意思。
看著蘇尋如今過得人模狗樣的她們還有點小小的不平衡,得知這家伙被襲擊,心里莫名爽了一些。
蘇尋抓住她的臉,一把將她推開:“不得不說,你有狐臭,很重。”
“謝特,怎么可能!”曼陀羅感覺受到了羞辱,畢竟女人有狐臭這可是一件很尷尬的事情。
但她發(fā)誓,她絕對沒有,甚至是身上還有股淡淡地幽香。
大塊頭憨笑一聲:“可能他聞錯了,也許是你的口臭。”
“該死,閉上你的臭嘴。”曼陀羅咬著銀牙沖大塊頭豎起一根中指。
蘇尋說道:“走吧,先帶我去見見我們此行要服務(wù)的目標。”
“好的頭兒。”大塊頭悶聲答道,跟著他走出了辦公室。
曼陀羅也踩著高跟鞋跟了上去,黑色的短裙,黑色的絲,襪,黑色的高跟鞋,讓她不知道吸引了多少男人貪婪的目光。
不過曼陀羅對此不以為意,反正這群人最多也就只能干看著流口水罷了,誰要是敢動歪心思,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二十分鐘后,三人到了江南大酒店。
坐電梯來到了18樓,剛出電梯就看見了走廊兩排站著的保鏢。
“那位小公主把這一層包了下來,這些都是她自己的保鏢,之所以雇傭我們是因為對這些人不自信。”
曼陀羅為蘇尋介紹著情況,提起這些保鏢她言語間帶著幾分輕視,因為十幾個人在她看來都只能算是一般。
不要認為這是一個很低的評價,能被她稱為一般的人,已經(jīng)算是很出類拔萃了。
只是,要看和誰比罷了。
三人來到一個房間門口,剛要敲門,卻是被一個保鏢給攔住了。
“你干什么?”曼陀羅美目微冷。
青年保鏢看了蘇尋一眼,語氣生硬的說道:“曼陀羅小姐,請問你帶個陌生人來見小姐是什么意思,他想要進去也可以,必須搜身。”
他對曼陀羅和大塊頭的態(tài)度很不友善。
畢竟他們才是自家小姐的保鏢。
可是小姐居然又請了兩個人,這不就是代表對他們能力的不信任嗎?
作為這支保鏢小隊的老大,他當(dāng)然不敢對小姐有意見,所以只能針對曼陀羅和大塊頭了。
他知道曼陀羅和大塊頭的來歷,但卻不屑一顧。
當(dāng)初再厲害又怎么樣?
一群被打殘的喪家之犬罷了,有什么了不起的?
所謂的喪鐘,也不過如此。
“搜身?”蘇尋被逗笑了,看向青年問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曼陀羅和大塊頭都是站在一旁,一臉等著看好戲的表情。
【作者題外話】:這個身份所有人名,地名,國名,勢力,公司名,統(tǒng)統(tǒng)全部都是虛構(gòu)的,和現(xiàn)實無關(guān),所以大家不要挑刺哈,因為不能涉及現(xiàn)實,所以只能虛構(gòu)了,如有雷同,純屬虛構(gòu)。求銀票,求銀票,求銀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