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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0章 磨刀霍霍向公卿,皇帝白給美人計

    隨著朱由檢和王承恩離開,太和殿內只剩下蘇尋和一眾文武百官。
    “諸位大人,寒心,實在是讓我寒心吶,同朝為官,我一直拿你們當最敬愛的前輩,沒想到啊,你們居然背刺我!還好陛下圣明,明察秋毫,沒有被你們三言兩語的誣陷鼓動。”
    蘇尋在太和殿內繞著圈,一臉痛心疾首的看著催呈秀和韓曠等人,他仿佛是要把所有人的樣子記下來。
    他那眼神看得人頭皮發麻。
    許多人后悔莫及,特別是那些剛夠資格上朝的五六品中層官員,在心里把韓曠祖宗十八代都問候遍了。
    草泥大爺,連敵情都沒搞清楚就帶著我們亂開火,這哪里像是要赴魏忠賢后塵了,分明是圣眷正隆啊!
    現在好了,被他記恨上,以后跟老婆說悄悄話都不敢大嘴巴了。
    “蘇大人,誤會,誤會啊,我都是被他們給帶溝里去了。”御史李魯生舔著一張臉湊到蘇尋跟前卑躬屈膝。
    他是閹黨中人,是魏忠賢一手提拔起來的,從知縣一路直升御史。
    催呈秀這些大員們放不下臉在這種場合跟蘇尋服軟,但他可毫無心理壓力,畢竟魏忠賢的人都沒節操。
    蘇尋笑了笑,伸手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臉:“既然都已經掉坑里去了,那你干脆就埋在坑里吧,墳都免了。”
    管他什么東林黨還是閹黨,他都要用最快的速度清理出朝堂,免得他在外面浪的時候,被人扯住褲腿。
    李魯生頓時是臉色慘白如紙。
    蘇尋沒有再多浪費時間在他一個小人物身上,環視一周:“呵呵,各位大人們,這個梁子算是結下了,你們讓我寒心,改日本官讓你們傷心!”
    他笑得令人腳底生寒。
    話音落下,一甩袖袍,負手哈哈大笑著向殿外走去,在門口由太監幫他穿上鞋,大步流星跨出了殿門。
    太和殿內一片死寂。
    李魯生撲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
    可此時卻沒人笑話他,有的只是感同身受以及恐懼,憤怒和慌亂。
    他們本以為魏忠賢死了,就該輪到他們這些公卿大臣掌控朝政了,可沒想到來了個比魏忠賢更兇狠的。
    而且現在蘇尋的權勢比魏忠賢更上了一個臺階,關鍵是憑借誅殺魏忠賢一事,他還在民間有不錯的名聲。
    這個人比魏忠賢棘手百倍啊。
    他們都可能是下一個李魯生。
    “催尚書……”韓曠看催呈秀。
    催呈秀瞇著眼:“隔墻有耳。”
    韓礦聞言點了點頭,噤聲。
    一個閹黨的走狗,一個東林黨清流,居然因為蘇尋走到一塊去了,蘇尋也算是他們兩家的媒人了。
    偌大的朝中不乏聰明人,在經過了短暫的懵逼之后,他們很快就反應過來了,皇帝的態度不對勁兒。
    以朱由檢做信王時的性格看,他是一個權利欲極其旺盛的人。
    怎么可能在被魏忠賢把控過朝政后,又主動將大權交給了蘇尋呢?
    而且他對蘇尋的賞賜太過了,不像是重用,更像是種無可奈何。
    排除一切不可能,剩下的那個就是唯一的答案,如此一來他們有了個大膽的推測——朱由檢在忌憚蘇尋。
    可他是堂堂皇帝,蘇尋的權力都來自皇帝,而且他根基比魏忠賢更加單薄,有什么能讓皇帝忌憚的呢?
    這點才是能解決蘇尋的關鍵。
    而在另一邊,蘇尋剛走出太和殿不久,就被一位宮女給攔住了。
    “蘇大人留步,有貴人要見您。”一名風韻猶存的宮女對蘇尋莞爾一笑。
    蘇尋問道:“是宮內哪位貴人?”
    貴人這里一般代指宮內的嬪妃。
    皇帝的妃子私自見外臣,朱由檢該不會以為自己給他戴了綠帽子吧。
    周妙玄:難道你沒給他戴嗎?
    “大人跟奴婢來就知道了。”宮女只是微微一笑,做出一個請的姿勢。
    蘇尋也笑了:“帶路吧。”
    他還能被個女人給嚇著了?
    更何況還是個面都沒見的女人。
    再退一萬步,別說是私見皇帝嬪妃了,他可是以董相國為偶像的,人家董相國還敢夜宿龍床淫皇妃呢。
    跟著帶路的七拐八拐,等進了后宮,然后又進了一處小花園,宮女在門口就停下了腳步:“大人請。”
    蘇尋獨自一人進了花園,就看見一道靚麗的背影背對著他,烏黑的秀發盤了起來,頭上插滿金叉玉簪。
    身著繡著金色牡丹的白裙,后領口出露出白皙的玉頸,背影苗條,身材高挑,纖細的腰肢如拂風楊柳,腰肢下方則是一輪弧度適中的滿月。
    只看一個背影,便能勾起人心中莫名的火焰,當然,蘇尋例外,蘇.柳下惠.尋,可是出了名的坐懷不亂。
    因為往往人家都還沒坐到他懷里呢,他就已經毫不客氣的在亂來了。
    所以人送外號——坐懷不亂!
    終于,女子緩緩轉過身,露出了那張精致的面孔,一張大小適中的鵝蛋臉,眉似柳葉,眼泛桃花,瓊鼻之下是櫻桃似的的粉唇,嫵媚動人。
    “蘇大人,你好大的膽子!”
    見蘇尋還敢如此無禮的直視自己的臉蛋,張嫣惱怒的呵斥了一聲。
    她忍不住轉身,就是因為背著蘇尋都能感受到他那肆無忌憚的目光。
    但沒想到蘇尋看見她的真容后,居然還敢如此大膽的打量她。
    “膽子不大也無幸欣賞娘娘那美麗的嬌軀啊。”蘇尋露出戲謔的笑容。
    他現在已經知道張嫣突然見他是因為什么了,畢竟那天只有他穿著飛魚服入宮,要查到他頭上很簡單。
    張嫣刷的一下俏臉通紅,仿佛能滴出血來,是又羞又怒又驚,指著蘇尋的手都在顫抖:“你……你大膽!”
    她貴為皇太后,何曾有人敢如此調,戲她,這可是要掉腦袋的事。
    “多謝娘娘夸獎。”蘇尋笑了笑,問道:“娘娘召本官不知有何目的呢。”
    張嫣怒不可遏:“蘇大人!私闖后宮,窺,視太后沐浴,你這是死罪!”
    她不明白蘇尋犯了這等大罪為何還能如此平靜,但正是這種毫不在意的態度才使得她心中越發的惱怒。
    “娘娘所言極是,本官現在就去自首,坦白臣看了娘娘的身子,請求陛下賜死!”蘇尋說完,轉身就走。
    張嫣俏臉上閃過一抹慌亂,張皇無措:“你瘋了!你給本宮站住!”
    “臣犯了死罪,娘娘難道還要包庇下官嗎?”蘇尋回首,表情似笑非笑。
    張嫣握緊了粉拳,哪還不知道這個色膽包天的指揮使還是在戲弄她。
    她深吸一口氣,以平復激蕩的心情,滿懷屈辱的說道:“蘇大人,此事本宮不希望會有第三個人知道,一旦傳出去,你和本宮就都別活了。”
    沒有經歷過今日早朝的她,實在是不明白,魏忠賢都死了,蘇尋沒有了靠山為何還敢如此的膽大包天。
    自己被皇帝敬重,哪怕是隨意幾句話都能讓皇帝對蘇尋產生偏見啊。
    他為何就一點不怕自己呢?
    這話可不是胡說,朱由檢的確很感謝這個皇嫂,因為正是張嫣勸說朱由校最后把皇位傳給了朱由檢的。
    “娘娘放心,這種好事臣必定會藏在心里的。”蘇尋一步步向她走去。
    張嫣下意識后退了一步,緊接著又有些被其嚇住了的惱怒,緊咬著紅唇,上前一步,擺出太后架子一揮袖袍:“哀家乏了,蘇大人退下吧。”
    說完,她就轉過了身,她實在是不敢正視蘇尋,身為太后卻被臣子看光了身子,讓她感到羞恥和憤怒。
    突然,她嬌軀一顫,因為一溫暖的雙大手從身后摟住了她的腰肢。
    “你瘋了!放開本宮!再不放開本宮就喊人了!”張嫣驚慌失措。
    她從沒想過會有人敢在皇宮里對她這位太后動手動腳。
    蘇尋湊到她耳邊:“快喊啊,正好讓那些太監宮女進來欣賞欣賞。”
    “你這混蛋!哀家要誅你九族!”張嫣眼中含淚,咬牙切齒的說道。
    蘇尋哈哈一笑松開了她:“娘娘的身子還真是軟和,令臣甚是喜愛。”
    家世并不顯赫,卻能從五千多名繡女中脫穎而出,自然姿色過人,否則朱由校又怎么會選她當皇后呢。
    張嫣心中充滿了屈辱,當然,還有一絲讓她感到羞恥的興奮,她抿著紅唇,一言不發撞向了旁邊的假山。
    她感覺自己的身子不貞了,還有何顏面活在世上,而且死在這里,也是要讓蘇尋背上謀殺太后的罪名。
    蘇尋一個閃身擋在了她前面,張嫣一頭撞進了他懷里,被他摟住。
    “放開本宮!”張嫣都委屈哭了。
    十多歲就入了宮,小小年紀便要時刻保持端莊賢惠,第一個孩子生下來就死了,年紀輕輕又死了丈夫。
    現在還被一個臣子調,戲,所有的委屈全部都集中在一個點爆發了。
    蘇尋撫,摸她的臉蛋:“太后娘娘可不能死,你要是死了,那豈不是害苦了本官,要背上侵犯太后而不得,以至于逼得太后以死守節的罪名。”
    張嫣仰頭氣呼呼的看著他,這不就是在侵犯本宮嗎?還冤枉你了?
    “你要是敢自殺,我就到處宣揚我和太后之間的風,流史,那么太后可就要名垂千古了。”蘇尋無恥的威脅。
    張嫣起得糧倉波濤洶涌,感覺眼前發黑,險些直接暈了過去。
    “臣,改日,再來看太后。”
    蘇尋松開他,一絲不茍的拱手,隨后微微一笑,轉身走出了花園。
    張嫣直愣愣的站在原地,她不明白,事情怎么就發展成這樣了。
    ……………
    朱由檢雖然管不到皇宮外面,但皇宮里面他還是能得到消息的。
    所以得知蘇尋見了張嫣,隨后張嫣紅著眼眶回寢宮的消息后,他臉色頓時就陰沉了下來:“真是該死!”
    據他所知,蘇尋短短時間家里就多了好幾個女人,實乃是好色之徒。
    所以他毫不懷疑,蘇尋狗膽包天的調,戲了他那姿色過人的皇嫂。
    干了他一直想干卻沒干的事。
    “陛下,何事如此氣憤?”
    周皇后穿著鳳袍,嘴角含笑,端著一碗姜湯款款走了進來。
    看著風姿卓越的皇后,朱由檢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了一個計劃。
    美人計!
    想要殺蘇尋,恐怕唯有如此。
    畢竟想強殺的話,實力不夠。
    毒殺,蘇尋絕不會吃內宮之食。
    而男人只有在床上,面對柔柔弱弱如花似玉的女人時才不會設防。
    蘇尋本就好色,正值年輕氣盛,而且被自己如此重賞后更是張狂,否則也不敢在后宮調,戲他皇嫂張嫣。
    如果有機會讓蘇尋可以侵犯高高在上的皇后,那他肯定不會拒絕。
    只是如此一來,加上周妙玄,自己豈不是就被蘇尋戴了兩頂綠帽?
    朱由檢臉色陰晴不定,最終眼神逐漸堅定,成大事者不拘小節!
    “陛下,陛下?”周皇后喊了幾聲。
    朱由檢神色復雜的看著這位自己完美的皇后,懇求的說道:“梓潼,為了江山社稷,朕……朕有一事相求。”
    施展美人計只能用皇后,不能用皇嫂,因為皇嫂對他有大恩,而且如果事情敗露,傳出去對名聲不好。
    畢竟皇兄把皇位給了他,他還利用皇嫂去施展美人計,就太過分了。
    用皇后的話,好歹能算是臥薪嘗膽,畢竟韓信還受過胯下之辱呢。
    而且反正他都已經被蘇尋綠過一次了,帽子戴久了,也就習慣了。
    突然之間不戴了,還覺得冷呢。
    只要能重掌大權,到時候他有的是辦法把這些屈辱全部還給蘇尋!
    “陛下,你我夫妻一體,還談何求之一字?”周皇后莞爾一笑說道。
    然后很快她就笑不出來了。
    半刻鐘后,就有宮女看見周皇后紅著眼,梨花帶雨的跑出了御書房。
    蘇尋可不知道朱由檢在自己給自己親手編織綠帽子,他離開皇宮后就開始在布局搞第二次朝堂清洗了。
    “大人,朝中大臣的相關密報皆在此了。”丁白纓抱著厚厚一疊文書。
    勤勞的蘇尋立即翻看起來,他要看看哪些該死,哪些不該死的。
    貪官是殺不完的,而且貪官殺完了,他還用誰呢?真換一批剛正不阿的清官上來,他們會聽蘇尋的嗎?
    所以蘇尋要殺的不是貪官,而是反對自己的奸臣和大明忠臣一起除。
    忠于大明的人又不是忠于他。
    而對于那些有能力的貪官,他會留下來,在蘇尋的監控下,他們再貪也貪不了多少,有能力辦事即可。
    晚上,蘇尋總算是甄別完畢。
    催呈秀這些閹黨的中流砥柱必須要除掉,對外可以稱作是掃除閹黨殘部,然后在其中裹挾一批東林黨官員說其窩藏閹黨一起抓捕下獄就行了。
    “盯著這些人。”蘇尋喊來丁修。
    丁修接過文書問道:“大人可是要對他們動手?用什么理由?”
    “掃除閹黨殘部。”蘇尋說道。
    丁修頓時有數了:“卑職遵命。”
    在蘇尋磨刀霍霍的時候,韓曠等閹黨和東林黨高層也正聚在一起。
    夜色昏暗,唯有燭火映照著緊閉房門的書房內數張陰晴不定的面孔。
    “陛下為信王時就展現出了其明君的潛質,到底是何事會令他忌憚蘇尋呢?”韓礦問出了所有心中的疑惑。
    催呈秀嘆了口氣:“陛下有中興之姿,奈何被一奸臣拖住了腳步啊。”
    曾經他也是奸臣的一員,現在卻已經反過來理直氣壯的罵蘇尋了。
    “先帝當初太過信任魏忠賢,否則那會有今日的蘇尋。”倪文煥說道。
    突然,田吉打了個激靈:“諸位可還記得,先帝沉船一事太過蹊蹺。”
    “難道……”韓礦瞳孔縮小。
    排除一切不可能,剩下的答案顯得再不可能,那都是正確答案。
    因為如果真相是這樣的話,那就一切都說得通了。
    當初先帝落水重病,朝中就人心惶惶,都懷疑是有誰動了手腳。
    而誰能獲利最大誰嫌疑就最大。
    只是后來被栽在了陸文昭等人身上,明眼人都知道那是背鍋俠。
    從現在的結果看來,先帝落水病亡,獲利最大的就是朱由檢其人。
    如果此事真是他所為,而蘇尋又掌握了證據,那一切都理所當然了。
    “可就算如此又能如何呢?”
    催呈秀嘆了口氣。
    眾人聞言也是眼神一暗,是啊,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又能怎樣呢?
    他們難道還能去找皇帝談,開什么玩笑,皇帝瘋了才會承認。
    “為今之計,只有從根本上解決問題,那就是解決蘇尋!”韓曠說道
    蘇尋就是大明最大的問題。
    催呈秀不抱希望:“蘇尋實力高深又有高手保護,誰能殺得了他?”
    “正面殺不了,那就用計!”
    “什么計?”
    “毒殺!”
    一群人湊在一起嘀嘀咕咕,布置了一張針對毒殺蘇尋的大網。
    直到天蒙蒙亮時,眾人才紛紛向韓曠告辭,準備從后門離去。
    雖然一夜未睡,但都是精神充沛,因為他們已經有了完整的計劃。
    “諸位大人稍等,小的看看外面有沒有人。”帶路的家丁對眾人說道。
    隨后,他取下門栓,緩緩伸出一個腦袋出去,然后整個人呆立當場。
    “怎么了?”催呈秀一把將他拖開,直接打開了門,然后所有人都懵了。
    只見外面是密密麻麻的錦衣衛和東廠番子,一眼望去擠滿了街道。
    所有人都是驚出一身冷汗。
    蘇尋坐在最前方一張椅子上,面色平靜,手里的茶杯還在冒著熱氣。
    “諸位大人談完了?那就上本官的錦衣衛詔獄去走一遭吧。”蘇尋喝了一口茶,放下茶杯不緊不慢的說道。
    催呈秀強做鎮定:“蘇大人,我們三五好友聚在一起談論談論詩詞歌賦還違法不成,你這是什么意思。”
    “談論詩詞歌賦?”蘇尋嗤笑,眼神逐漸陰冷:“我看你們這些閹黨走狗是見魏忠賢死了,狗急跳墻,在密謀造反!被本官抓個現行,還想狡辯?”
    “你……你血口噴人!”韓曠氣得臉上鐵青,怒喝道:“我們都是朝廷一二品大員,拿我們下獄,可有圣旨!”
    “不就是圣旨嗎,來啊,給韓大人現寫一張。”蘇尋風輕云淡,看著韓曠微微一笑:“韓大人,一張夠了嗎?”
    “你大膽……竟敢偽造圣旨!”
    “大膽的是你們!竟敢造反!左右何在,給本官沖進去清查罪證,凡敢阻攔辦案者,一律可先斬后奏!”
    隨著蘇尋一聲令下,錦衣衛和東廠番子如狼似虎般的提刀涌入府內。
    “干什么!住手!都給我住手!”
    “啊!老爺!出什么事了!”
    “你們是什么人,啊!老爺!”
    “啊!哪個混蛋偷捏我糧倉!”
    韓府內頓時是亂成一片,而催呈秀等大臣在鋼刀的勸說下則安靜了。
    “啟稟大人,我們在府內搜出龍袍一件,通敵信件三封。”
    不一會兒的功夫,花無缺就拿著一套龍袍和三封信件走了出來。
    龍袍是花無缺利用輕功潛入皇宮里偷的,信件是周妙玄偽造的。
    “好啊,真是該死!沒想到你們居然暗通韃子,連龍袍都給韃子準備好了!”蘇尋拿著信件怒斥韓曠等人。
    “血口噴人!栽贓陷害!”
    韓曠目赤欲裂,這就是明擺著的陷害,但他們卻又無可奈何。
    他們剛商量好毒殺蘇尋的計劃,還沒來得及實施呢,就被一鍋端了。
    蘇尋冷笑一聲:“鐵證具在,你們再狡辯也是沒用的,若不是商談通敵謀反,你們這些重臣為何連夜聚在此處密謀,直到天亮才從后門離開?”
    “來人,全城張貼告示,同時著錦衣衛將此告示傳閱全國,催呈秀,韓曠等閹黨走狗,在魏忠賢死后狗急跳墻,為保富貴和性命,暗中密謀通敵賣國,被錦衣衛查實,擇日問斬!”
    他掌握全國最大的情報網,又不怕皇帝,他就可以肆無忌憚,先斬后奏,他就能把黑的說成白的,更何況這群人本來就底子不怎么干凈。
    比如催呈秀,倪文煥等人都是赫赫有名的閹黨大走狗,閹黨什么事做不出來,通敵賣國也很正常嘛。
    天大亮后,全城轟動。
    “聽說了嗎?閹黨殘部通敵賣國,幸好被錦衣衛提前堵在了一起。”
    “這還用得著聽說?我是打更的,我親眼所見,催呈秀他們全被堵在了韓府,被錦衣衛抓個現行啊!”
    “無知,此事有貓膩,催呈秀他們就算了,韓御史等人可是清流,他們又不是閹黨,怎么可能通敵賣國?”
    “他們不是閹黨的話怎么會跟閹黨在一起密謀?不是通敵賣國的話,他們偷偷摸摸的聚在一起商量什么?”
    讀書人覺得蘇尋是在借此機會鏟除異己,但百姓卻對蘇尋深信不疑。
    因為百姓的思維很簡單,他們不了解什么朝堂之爭,就兩個問題。
    第一,韓曠他們不是閹黨的話為什么會和催呈秀等人湊在一起密謀?
    第二,連龍袍和賣國的信件都收集起來了,他們如果不是為了保住榮華富貴通敵的話,三更半夜聚在一起談什么?談論誰婆娘的奈子大嗎?
    在百姓們眼中,好就是好,壞就是壞,只要是閹黨,那肯定就是壞。
    而蘇尋作為殺了魏忠賢的鏟閹先鋒,他抓的那肯定就都是閹黨。
    ……………
    “嘩啦!”
    御書房中,朱由檢目赤欲裂,發泄似的將各種瓷器砸的粉碎。
    “混賬!混賬!混賬!”
    “這天下究竟是我朱家的天下,還是你蘇尋的天下!該死!該死啊!”
    朱由檢發泄完后,心里的怒氣才平復了少許,他正摟著一位貴妃睡覺呢,突然得到這個消息,當即驚怒。
    他本來還想挑撥這群臣子和蘇尋斗呢,可蘇尋居然如此大膽,那么多一二品大官,居然全部一鍋端了。
    朱由檢當然不信韓曠等人聚集在一起是為了密謀通敵,他更相信他們聚集在一起是為了商量對付蘇尋。
    可現在他相信沒用啊,生米早就煮成熟飯了,現在想挽救都晚了。
    “亂臣賊子!一群亂臣賊子!”
    想到錦衣衛本是天子親軍,卻如此聽從蘇尋的命令,他就悲從心起。
    可他也不想想,他們老朱家經常拖欠工資,遼東邊軍都欠響多久了。
    可他們跟著蘇尋卻能領到養家活口的銀錢,誰還聽他老朱家的?
    畢竟對老朱家的忠心也養不活他們家中嗷嗷待哺的嬰兒和老人啊。
    天下是朱家的,性命是自己的。
    “陛下,臣妾已經聽說了,你可千萬別氣壞了身子。”周皇后走了進來。
    朱由檢看見周皇后,宛如看見了救星:“梓潼,求求你救救大明,如果再如此下去,大明國將不國啊!”
    蘇尋的危害實在太大了,他拖不起了,必須要盡快把蘇尋給弄死。
    “陛下……臣妾……應了就是。”周皇后滿懷屈辱和無奈,讓堂堂皇后以色勾,引大臣,然后進行刺殺,她已經想好了,蘇尋死了,她也就自殺了。
    因為她也無顏面再活下去了。
    這就當是她身為大明皇后,對大明所做的最后一點貢獻吧。
    朱由檢欣喜若狂:“皇后對大明之恩,朕永遠銘記五內,不敢相忘。”
    周皇后聞言只是慘然一笑,她可不覺得此事之后朱由檢會如其所言更寵愛她,除非他有某些特別的癖好。
    鏟除了催呈秀等人后,空出的位置肯定需要人填補,蘇尋也早就考察好了,直接遞名單,朱由檢蓋章。
    “無缺,本官需要你替我走一趟遼東。”書房內,蘇尋看著花無缺說道。
    這個世界的地圖很奇怪,完全不能以前世的歷史地圖來做對比,畢竟好幾個國家同時存在,武俠和歷史融合,根本就不是原來的那個世界了。
    在這個世界大明的遼東居然跟滿清接壤,而毛文龍是遼東平清都督。
    毛文龍在原來時空中是一個很有本事的武將,可惜被袁崇煥殺了。
    大明拖欠遼東十萬官兵數年的軍餉,這一次蘇尋要把補足,畢竟得靠毛文龍在前線抵擋滿清韃子呢。
    不過讓蘇尋安心的就是滿清暫時不會進攻,因為根據情報,玄燁,也就是康熙還沒掌權,大權被鰲拜所掌控,他一時半會兒不會掀起戰爭。
    鰲拜表示:蘇大人,我們同行之間就不為難同行了。
    比起大宋,大明現在情況還勉強算是不錯,因為大宋正被蒙元鐵騎打得節節敗退,最新消息,宋軍的防線都已經縮到襄陽了,襄陽如果破了的話,這泱泱大宋就離亡國不遠了。
    花無缺聽完蘇尋的安排后深吸一口氣:“大人放心,無缺定不辱命。”
    還好是坐船走海路,否則護送千萬白銀走陸路去遼東還真不簡單。
    蘇尋又遞給他一封信:“這是我要說的話,你幫我帶給遼東官兵。”
    很快,花無缺領命離去。
    花無缺前腳剛走,蘇尋后腳就接到了宮內傳來的消息,皇帝邀請他赴宴,說是為他鏟除閹黨殘部慶功。
    “宮里的酒菜我敢吃嗎?”
    蘇尋不知道皇帝打什么主意。
    不過既然皇帝相邀,他也就答應了下來,畢竟好歹是個皇帝,多少得給讓點面子不是,看在太后的份上。
    ……………
    晚上,蘇尋獨自一人入宮。
    朱由檢在御花園的亭子里設宴。
    蘇尋在太監的帶領下抵達的時候亭子里就只有朱由檢一人。
    “臣參見陛下。”
    蘇尋對著他一拱手。
    “哈哈哈,蘇愛卿來了,來來來,快快入座,今日就是個家宴,可要跟朕好好喝幾杯。”朱由檢大笑說道。
    蘇尋在朱由檢對面坐下:“陛下盛情相邀,臣自然不能撫了美意。”
    心中卻是活躍開了,這家伙不會真準備下毒毒死自己這個大忠臣吧。
    “皇后娘娘到——”
    伴隨著一道尖細的聲音響起,緊接著身著盛裝的周皇后款款而來。
    頭戴鳳冠霞帔,身著端莊大氣的金紅鳳袍,高貴,大氣,胸前一抹若隱若現的白皙又增添幾分風情,這身打扮更能激起人跨越地位的征服欲。
    “微臣參見娘娘。”蘇尋起身。
    周皇后抿嘴一笑,眼中如同泛著一池春水:“蘇大人如今可是陛下大功臣,今兒就放松些,別那么拘束。”
    “是,娘娘。”蘇尋答了一聲,然后又坐了下去,心中更加驚疑不定。
    就你們兩口子請我一個,這踏馬到底是在打什么鬼主意?
    等菜上齊后,朱由檢對太監宮女說道:“都下去吧,無朕的命令,不許踏進御花園一步,免得饒了雅興。”
    “是。”一眾宮女太監紛紛離去,眨眼間諾大的御花園只剩下了三人。
    朱由檢舉杯說道:“朕就先敬蘇愛卿一杯,皇后,蘇愛卿立下大功,乃是朕之肱骨,你替朕去為他斟酒。”
    蘇尋眨巴眨巴眼睛,朱由檢這是瘋了吧,居然讓皇后給他斟酒。
    “陛下,萬萬不可,皇后娘娘鳳體哪能為下臣斟酒。”蘇尋拒絕了。
    沒想到周皇后卻嫣然一笑,走到了他身邊坐下:“剛剛才說了蘇大人不要太客氣,你看,又客氣了,太監宮女都打發了,今日又沒有外人在。”
    說著就俯身給蘇尋斟酒,繡著鳳凰的抹胸下沉,流露出一抹景色。
    蘇尋懂了,這是美人計啊。
    嘶——
    朱由檢這廝是真狠啊!
    先能毫不猶豫下令殺了跟著自己多年的紅顏知己周妙玄。
    現在又能用皇后施展美人計。
    如果沒有遇到他的話,這個世界的朱由檢絕對會是個大梟雄。
    可惜遇到了他這個掛逼啊。
    美人計什么的他最喜歡了。
    美人收了,計還回去。
    既然明知道朱由檢用計,那他也不客氣了,假裝推辭,去搶皇后手里的酒壺,實則是握住了她的玉手。
    “娘娘,還是讓臣自己來吧。”
    周皇后嬌軀微微僵硬,此人好大的膽子,居然已經上手調,戲她了。
    她本想一耳光抽過去,不過想到朱由檢的計劃,強忍著屈辱,臉上帶笑,順勢裝作摔倒撲進了他懷里。
    “啊!”嘴里還發出一聲嬌呼。
    蘇尋連忙摟著她起身,一臉緊張的關心道:“娘娘鳳體無礙吧。”
    “可能是腳崴了。”周皇后微皺著秀眉,一副痛苦的樣子,使人憐惜。
    看著蘇尋當著自己的面調,戲自己的皇后,朱由檢握著酒杯的手隱隱發白,發誓一定要把蘇尋碎尸萬段。
    “朕突然身體不適,就先回寢宮休息了,皇后替朕好好招待蘇大人。”朱由檢心中憤怒,但臉上卻不動聲色。
    蘇尋關心道:“陛下保重龍體。”
    “多謝愛卿關懷,今夜一定要吃喝盡興,天色晚了宮門已關,就留宿宮中吧。”朱由檢說完,就迅速走了。
    多待一分鐘,他都受不了。
    朱由檢走后,蘇尋看著懷里的皇后說道:“娘娘腳崴了,不如讓臣幫忙揉揉?畢竟臣略懂正骨之術。”
    “蘇大人胡說什么呢,女子的腳哪能隨便讓男人看。”周皇后嬌嗔,但這幅欲拒還羞的模樣更加惹人喜歡。
    蘇尋大義凜然的說道:“食君之祿,為君分憂,陛下不在,我這個當臣子的只能替他關心關心娘娘了。”
    朱由檢:老子可真是太感動了。
    隨后在周皇后半推半就下,蘇尋脫了她的鞋,露出白嫩的玉足,然后兩人很快就衣衫凌亂滾在了一起。
    對于蘇尋來說,既然是朱由檢主動送上門的,那不要白不要啊。
    撿到就是賺到。
    而周皇后也是為了大明獻身。
    當然,她絕不會承認在被吻時她心里有點邪惡的,莫名的興奮。
    “不要,北邊有間房,去……去房間里。”周皇后強撐著意識喘著氣說道。
    御花園中鳳鳴陣陣,今夜朱由檢一夜無眠,將瓷器玉器砸了個稀爛。
    第二天,蘇尋看了一眼還昏睡不醒的周皇后,然后穿上衣服離去。
    他沒有走遠,就在房頂上,他想看看朱由檢這個綠毛龜是什么反應。
    屋內,周皇后悠悠醒來,感覺渾身酸痛得快散架了,然后突然驚醒發現蘇尋不見了,她頓時欲哭無淚。
    她還沒來得及行刺呢。
    堂堂皇后居然被白,嫖了。
    隨后她精神恍惚的穿上了衣服。
    卻說朱由檢,等了許久不見消息傳來,覺得不對勁兒,然后急匆匆的來到了御花園,推開門后,就看見衣衫整齊的周皇后坐在床沿上發呆。
    “你們昨晚什么都沒發生?”
    朱由檢有些失望。
    “發生了。”周皇后面無表情,她清晰捕捉到了朱由檢眼中的失望,她頓時心涼不已,對朱由檢也失望了。
    朱由檢聞言:“那他人呢?”
    “昨晚臣妾暈過去了……醒了他就不見了。”周皇后紅著臉低聲說道。
    蘇尋簡直不是人,是頭牛啊!
    朱由檢:“…………”
    我踏馬圖什么?
    圖什么啊!
    就在此時腳步聲響起。
    “陛下也在呢,臣是特意來感謝陛下昨晚的招待的。”蘇尋走了進來。
    朱由檢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
    蘇尋嘲諷的看著他:“你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啊,大明居然需要一個女人獻身來救,那這大明也該亡了。”
    “你……你住口!”朱由檢怒斥。
    蘇尋冷笑:“朱由檢,你要是安安分分就當個不愁吃喝的傀儡,要是再玩這些小把戲,就別怪我不客氣。”
    若不是時機未到,他早就一腳把這自私自利的傻嗶踹到爪哇國去了。
    “這是我大明的江山!”朱由檢知道翻臉了,他也不再壓抑情緒了。
    蘇尋抬手就是一個耳光:“睜開眼睛看看你的大明吧,外憂內患,民不聊生,拖欠軍費,災民四生,你們朱家傳到這一代還配坐這個江山嗎?”
    朱家的末代幾名皇帝是真不行。
    朱由檢臉色慘白,他聽出了蘇尋的反心,他要奪朱家的江山社稷。
    蘇尋在他身上點了個穴道。
    “你……你對我做了什么!”
    “只是廢了你的根而已,畢竟皇后現在也算是我的女人了,我可不像你這廢物,只會利用自己的女人,廢了你,讓你以后碰不了她,她要是少一根毫毛,本官都會讓你生不如死。”
    蘇尋說完,直接轉身離去。
    “你這賤人,是不是早就跟他眉來眼去的勾搭起來了!”朱由檢咆哮。
    周皇后更加心涼,緊咬著嘴唇,倔強的搖頭:“臣妾沒有……”
    這一切明明是朱由檢設計的,沒想到到頭來居然又把火灑在她頭上
    “還敢狡辯!”朱由檢抬手,但突然想到蘇尋剛剛的話,又放了下去。
    周皇后見狀,眼中不由流露出了一絲嘲諷,和蘇尋比起來朱由檢著實不像個男人,無論是床上還是床下。
    朱由檢被她這個眼神刺痛了,咆哮了幾聲賤人,然后怒氣沖沖走了。
    從此之后,朱由檢徹底淪為了傀儡皇帝,整日里飲酒作樂,醉心于詩詞,因為上到朝堂,下到宮里的太監一步步都被蘇尋換上了自己的人。
    就連京城的幾支軍隊都被蘇尋用各種方式換上了自己的人,整個大明都城從里到外全都是蘇尋的一言堂。
    到此他也可以出去浪了,第一站就是大宋境內的全真教,他是沖著刻在古墓里的那半部九陰真經去的。
    【作者題外話】:又是一萬字,就是更新時間晚了兩個小時,問題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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