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景蓉家恰好有兩間房,黃叔一人一間,思思、肖雨、岳景蓉三人一間。而我呢?因為有事要離開,晚上就不回來了,所以跟他們說,明天到天仙樓見。
第二天一早,袁曉嘉告訴我,昨天晚上岳景蓉穿著夜行衣出去了,她一路跟蹤,結果在北邊的山脈停了下來,發現岳景蓉正在捕捉妖獸。我想這么多年這么一個女子,利用晚上的時間捕捉妖獸維持生計是多少的不易。既然現在我答應要幫她,首先還是先幫她找一個好的營生,因為學校的事現在不好說。
沒多久我就來到了東龍學院,我在學院門口頓了頓,深吸一口氣,然后拿出令牌進了學院。現在大約剛到辰時,這時候學院里零零星星的學生開始鍛煉打坐。根據我教師手冊得知,學院一天學習兩個時辰,上午開課時間是巳時,下午是申時,余下的時間由學生自由分配。
我邁著悠閑的步伐,來到云師樓最左邊的一間房—郝老師的房間。郝老師看到我來了,笑吟吟地迎來上來,說道:“夏老師來了,今天你是第一天報道,這樣我先帶你熟悉熟悉環境。”看著郝老師一副客客氣氣樣子,我相信他認為我后面有不凡的勢力。
“那麻煩郝老師了。”我笑了笑。
說完,郝老師帶著我來到旁邊的一棟樓,這棟樓掛著輔生樓的匾額。郝老師介紹說:“夏老師,這就是你以后授課的地方了。第一層樓是各科老師辦公的地方,第二層樓是學生的教室。”
“哦,那我主要是做什么呢?”我疑惑地看著郝老師。
“你現在主要是幫助一些學習基礎差的學生進行單獨授課,這也是我們東老學院特意為新來的老師安排的,幫助其積累寶貴的教學經驗,同時也本著不放棄不拋棄的教學理念,給學習基礎差的學生提供第二次教學的機會。”
“哦,難得一見啊!東龍學院果然是學院的標榜,名聲遠播啊!”據我所知,還沒有聽說過有學院會專為差生設立輔生樓的。一些學院都以優勝劣汰的競爭方式,從來不會給學生二次學習的機會,這也造成了這些學院變成了為富家子弟培養勢力的地方。而東龍學院竟為差生專設輔生樓,不得不使我對這位院長充滿敬意。
“說到輔生樓,我這要說我們的院長了,他是一個傳奇的人物。但是他不是我們眼里的天才,可以說是一位資質平庸的人。他是我們老院長的在外面帶來的,聽說他親眼看到父母被賊人殺害,幸好老院長趕到救下了他。老院長對這些賊人十分痛恨,準備殺了這些賊人。可是卻被他阻擋了,他說人都有犯錯的時候,就不能給他們一次改過的機會嗎?之后,老院長把他帶到了學院,因為他沒有達到學院招生的要求,所以沒辦法到學院學習,就算有院長有這層關系也不例外。于是他成為了學院里唯一一個仆役,那時候他才十五歲,他每天都很努力的學習。他沒有老師教,自己就利用打掃天書樓的時候,觀看各種修煉的功法和書籍,但是奇怪得是他一直沒有選擇功法修煉。直到他十八歲的時候,他選擇了一門普通的功法進行修煉,這種功法應該說是最基礎的黃階功法。而就是這個低端的黃階功法,使他一命驚人,在短短兩年的時間里達到了化流境,成為了學校的學生。可是成為學校學生后,他也沒有去修煉別的功法和武技,他一直琢磨著他那黃階的功法,化腐朽為神奇,竟然在三十歲的年齡突破到玉清境,四十歲達到神虛境,可謂是一段傳奇。在他接替老院長的位置一個月后,為學院新建了這棟輔生樓。”
我聽了這個故事感慨良多,十分欽佩這位院長,同時我也相信對岳景蓉能重回學院充滿信心,因為有這樣的院長。
我進入輔生樓,發現左右兩邊都有四間房,房上都豎著牌子,分別是練氣、練器、醫藥、命理、史學、經濟學、軍事學、文學各個學科。我上午是練氣,下午是史學,郝老師把我帶到這就回去了。
我直接推開練氣的房門,發現十余雙眼睛都看著我,我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這時,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對我全身打量了一下,怒喝道:“哪來的小子,這么不懂事,不知道先敲門。”
“不好意思,我今天來報道的,讓各位老師見笑了。”我和和氣氣地說道。
“你是哪個班的學生?叫什么名字?”這位嚴肅的老師問道。
我想他們一定錯認為我是學生,不過我也懶得說什么,直接從腰間拿出老師的鐵牌。
“哦,新來的老師啊,不知道公子貴姓?”旁邊一個大約三十歲左右的胖老師連忙過來打招呼。
“趙老師,注意自己的身份。”這位嚴肅地老師瞪著打招呼的胖老師說道。
“上官老師說得是,是我唐突了。”趙姓老師像是十分害怕這個上官老師似的,立馬止住了笑容。
“你是新來的夏老師吧!以后要注意穿著,學院給的衣服一定要穿上,這樣我們就不會把你誤認為是學生了。”上官老師站起身來,來到我的身邊。
“上官老師說得是!下一次一定注意,不知我現在需要做什么?”我立馬從儲物戒指中換上東龍學院的校服,擺著一副恭敬的態度,上官老師的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些。
“我叫上官緣,是青銅級老師,同時也是這里的執事。”
“上官執事好,我是夏少宇,望執事多多指點。”
“好說!你到那邊坐著,那個地方以后就是的位置了,我們這里的老師都有自己輔導的差生,你今天剛來,等新的差生過來報道,可以直接分配給你。”上官執事說完,直接埋頭做自己的事了。
我坐在上官執事指定靠窗戶的位置,無聊地翻著桌子上的書籍。沒多久,就有學生過來了,不過這些都是其他老師的學生,不是新學生。看著他們一個一個都離開了,我知道他們去了二樓獨立的單人課堂上課。而我卻只能在這無聊地打著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