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述攬住她的腰肢,洛瓷順著力氣完全靠著他。洛瓷側著頭呆呆地看著他,她咬著唇,嫣紅色的唇瓣誘人極了。偏生一雙眼睛還濕漉漉地看著他。
時述伸出手,溫熱的掌心捂住她的眼睛。
洛瓷纖長濃密的睫毛顫動,時述的掌心似乎都被掃到了,泛開酥麻的癢。
由于眼前漆黑,其他感覺越發明顯。洛瓷非常清楚地聽見自己心臟噗通噗通的跳動,唯恐時述會聽見她這么劇烈的心跳聲,忍不住小口小口地調整著呼吸。
見她這樣緊張,時述壓著笑,扶住她微低了頭,那聲音低啞,“下次怎么哄人知道了嗎?”
時述的聲音就落在她的耳畔,清晰無比。像鼓點一樣,原本被親了的耳垂就很燙,現在燙得她臉都紅了大半。她呼出一大口氣,克制住自己的心跳:“知、知道……”
那人清冷溫和地問道,忽然和方才一點都不一樣了。
洛瓷還靠在他的襯衫領口邊。她下巴正好落在那細瘦精致的鎖骨上,她一偏頭就吻住時述修長的脖頸,輕輕蹭了一下。
這一下簡直像是火一樣,一簇一簇的,燙的洛瓷快要把自己點燃了……
她伸出另一只手去抓時述的手,洛瓷的耳朵、脖子、腰肢都是她敏感的地方。
時述只是靠著她,輕輕說一句話,都快燃燒她的骨頭。
好羞澀啊!
她腦袋迷迷糊糊,甚至不知道怎么突然就這樣了。有種不真實和刺激感。
時述松開手,指尖輕輕碰了一下洛瓷的耳垂。
耳垂紅紅的、滾燙的。
她想要說什么此時正好有電話響起,洛瓷掃了一眼,是時述母親的電話。
她懂事的讓時述先接。
自己依舊坐在時述的腿上,一只手還握著時述的右手。時述沒松開,用左手接的電話。
時母是個女強人,精明干練。為人也十分義氣。但是,由于年少時那樣嚴苛的對待時述。如今這孩子對什么都淡然的態度,仿佛有一日便可羽化成仙,實在是讓她憂心。
后日的宴會實則是時述的生日宴,時母打電話過來也是問問這孩子有沒有其他想法。
洛瓷還牽著那人如同玉石般的指骨,好一雙美人手。世間再也找不到第二雙她這般喜歡的手。
于是乎,她便捏了捏,甚至有點想咬一口。
報咬耳朵的仇。
那人反握住她柔軟的小手,淡然道:“您也知道我素來不在意這些,您看著辦就行。”
時母笑著答應,隨后又談起時言:“時言那孩子已經回國了,正好趁著這個日子回家,小言媳婦送國外的禮品。到時候,你可別提前離場。”
“行。”
時述向來冷淡,順道提起時張張:“時張張我繼續養著,時言若是問起來,請您代為轉達。”
這語氣生疏的不像一家人。
洛瓷低著頭,也不大對別人的隱私評頭論足。不過卻記住了那句生日宴有什么想法。
她還以為只是個介紹的宴會,沒想到居然是時述的生日宴。時述好像、應該、也許也喜歡上自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