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沒用了?我這不是都被你勾搭上了?”
他有些低啞的聲音含著微啞的笑,性感勾人。洛瓷心口都酥麻成一片了,耳根莫名燙得不行。
洛瓷其實(shí)最初和含羞草很像。童年時期,別人都在滿外面跑,瘋瘋鬧鬧的時候。她則是被夏恬年捏一下臉就縮的不行。
她膽小這個毛病一直都有,不過跟著夏恬年,越來越厚臉皮,含羞草的性質(zhì)也逐漸沒了。
直到遇見這人。
她忍不住抬手捂住臉,“我……我覺得我又有勇氣了,我們?nèi)ヒ姇r言吧。”
對比見時言,還是眼前這勾人的時述更要命。
那人彎腰繼續(xù)湊過來,幾乎蠱惑低聲道:“真不需要我再給你點(diǎn)鼓勵?”
洛瓷搖搖頭。
時述好似頗為惋惜,指尖纏繞著她的發(fā)絲。
可是抽身特別快。
洛瓷知道自己在被調(diào)戲,也知道那人在以這種方式讓她放松。有被治愈到的洛瓷忽然就有了勇氣去見這個天才音樂家時言。
時述扣著她的手心,帶著她進(jìn)了餐廳。
光線昏暗,不遠(yuǎn)處有著輕緩的鋼琴聲。一側(cè)有人對著他們招手,干凈的長相,一笑露出虎牙。一頭奶奶灰的泡面卷,很隨意,有幾分凌亂。無非是仗著五官好,天生的奶狗系顏值,什么發(fā)型都不丑。
“哥!”
時述對著他這奶奶灰頭發(fā)眉頭微皺。
時言反而笑得更高興了,見到時述身側(cè)的小姑娘。洛瓷穿著杏色外套,長發(fā)柔柔披散下來,長發(fā)自帶微卷弧度。
洛瓷生的白,小臉干凈的幾乎見不到毛孔。黛眉杏兒眼,眼眸帶著濕漉漉的瀲滟。
這長相精致漂亮,又因著本來年紀(jì)不大,顯得更加惹人憐愛。對上時言的目光,笑盈盈的。清純明媚的漂亮。
怪不得時述一直對那些女的沒興趣,原來大家都搞錯了方向。他大哥哪里是喜歡媚惑的辣妹,明明是這種明媚的漂亮。
入座之后,時言是個閑不住的,上座還在巴拉巴拉,“洛瓷嫂子,你和我哥是怎么認(rèn)識的?”
說來也是好笑,她眼眸彎彎,光色落在眼睛里,蕩漾出一片瀲滟的笑意。
“是時張張。”
三個烤串騙到了時張張,自此她便和時述有了關(guān)系。
時言想起時張張也是一笑,“張張它最好給人搭線,我和我媳婦當(dāng)初也是它的功勞。”
身負(fù)功與名的時張張已經(jīng)促成了兩對人了。
家傭阿姨正在給時張張熬排骨,它眼神亮晶晶的,乖的不行。忽的一個大大的噴嚏。
洛瓷莞爾一笑。
時言還想說些什么,就對上那人的涼幽幽的目光。覺得脖子有點(diǎn)冷,縮了縮,乖乖干飯。
鋼琴已停,舞臺上換成小提琴樂,外面雪花飄揚(yáng),配燭光,氣氛浪漫得恰到好處。
應(yīng)侍生開了紅酒,時述對侍應(yīng)生頷首:“麻煩拿一瓶熱牛奶。”牛奶……
洛瓷聞言,本來亮著的眼眸立馬黯然。
她其實(shí)有一丟丟被酒勾起……
“小嫂子不能喝酒嗎?”時言剛小酌一口。
洛瓷快饞哭了。
對著那人的目光,洛瓷眼神微閃,支吾著聲,“我能喝的,能……能不換成牛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