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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方法有點難為你。"
張局別有深意的看著我。
"只要能把我媽救出來,您讓我做什么都行。"我著急的說。
"上次法庭宣布你無罪釋放的時候,張律師對大眾說,要為你討個公道,他是金牌大律師,言出必行。你肯定備份了李風(fēng)的認罪錄像,只要一拿出來,我們這些司法部門一定會被各種社會輿論攻擊。"
"張局,您意思是讓我放棄?"
"對,你很聰明,這次你受了委屈,是我們的疏忽,更是我的失職。我知道讓你這樣做,對你很不公平,但為了救你母親,沒得選擇。你如果堅持起訴,狠狠的扇我們一巴掌,對你一點好處都沒有。"
張局說到這里停了停。
他繼續(xù)說:"相反,如果你放棄了,他們都會感激你,在救你媽的這件事情,他們肯定也會說好話的,他們的態(tài)度至關(guān)重要。我說這些,并不是要逃避責(zé)任,希望你能明白。"
張局的態(tài)度很誠懇,說的話也很有道理。
其實,即使他不說這些,我也不準(zhǔn)備起訴了。
上次,劉聰已經(jīng)說服了我。
"張局,你說吧,讓我怎么做。"我點點頭。
"你要先說服張律師,讓他不要上訴;然后,讓你母親翻供,就說是為了替你頂罪,才承認自己殺人。在這之前,我會把你被陷害的證據(jù)讓他們看的,因為你也是被別人陷害的。"
"好。"我急忙點點頭,把張局的話記在了心里。
張局笑著拍了拍我肩膀,說:"放心,你母親雖然承認殺人,但并沒有足夠的證據(jù),因此你母親一直被關(guān)著,而沒有被判刑。我會向上級請示,看看能不能把你母親放了。"
張局的話,對于我來說,無疑是天大的喜訊。
我激動地眼睛一熱,就想掉淚:"張局,謝謝、謝謝。"
"不用謝,這是我們該做的,我們也只能盡量去補償過錯。不過,你先別高興這么早,我的把握并不是很大,你要做好最壞的心理準(zhǔn)備。"張局態(tài)度很誠懇。
我點點頭,有些郁悶地對張局說:"只有找出這個幕后黑手,才能抓到兇殺案的真兇,徹底還我媽清白,可我沒想到,王林軍死了,線索徹底斷了。"
"王林軍的事情,我們懷疑是殺人滅口。"
"張局,我感覺你們里面還有幕后黑手的內(nèi)線。"
我剛說完,張局立馬露出了非常嚴肅的表情。
"這句話,不要再對任何人說了,包括小清。"張局說完朝門口走去,走到門口轉(zhuǎn)頭對我說:"以后再有什么線索,可以來找我或者告訴小清也行。"
張局見我點頭,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我一頭黑線,下意識地用手撓了撓頭。
丫的,有那么好笑么。
這時,張清開門走了進來。
"我爸和你聊了些什么?"張清好奇的問。
"你猜。"
我笑吟吟的看著她。
"看你那一臉猥瑣樣,準(zhǔn)沒想好事,你坐下,我有事情問你。"張清說。
靠!
她們還真是爺倆,輪番和我私聊。
"這里又沒外人,咱倆都那樣了,就別這么正兒八經(jīng)的了。"我一把抓住她的小手,小手很軟。
張清對我笑了笑,隨即臉色一冷,她的另一手猛地抓住我一條胳膊,用力一擰。
"哎呦。"
我背對著她,痛的叫了一聲。
她又擰住我另一條胳膊,對我說:"小樣兒,能得你吧,總想占姐的便宜。"
"張大隊,饒命。"
"聽話不?"
"聽聽,你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你讓我吃咪咪,我絕不吃你雞。"我壞笑著說。
"這還差不……你說什么!"
我說的很快,她可能沒聽清,這才回過來味兒。
"嘿嘿,說顛倒了,我想說的是,你讓我吃雞,我絕不吃咪咪。"
"臭流氓。"張清瞪了我一眼,松開我,抬手對著我的頭打了一巴掌。
"這一說吃雞,我想起來一家的雞特好吃,你愛吃雞'吧'?"
我活動了下胳膊,一本正經(jīng)的問。
"還行,哪家?"
張清沒有往那方面想,點了點頭,有些好奇的看著我。
"林家。"
我心里已經(jīng)樂翻了,腦海里不禁浮現(xiàn)出一個畫面,一身制服的張清蹲在地上,兩手抓著哥們兒的大腿,那櫻桃小嘴兒含著我兄弟,吃得那是一個津津有味。
嘎嘎……
"喂!"
張清的小手在我面前揮了下,我回過神來,繃上嘴,擦了擦嘴角的哈喇子。
他娘的!
又走神了。
"準(zhǔn)沒想好事,一臉猥瑣相。"
張清嗤聲說了一句,隨后又問我:"哪個林家,我怎么沒見過,是熟食店還是飯店?"
咳咳,我才發(fā)現(xiàn),警花妹妹好單純。
就這樣,咋當(dāng)上刑警的?
老子想不通啊,想不通!
"林家既不是飯店,也不是熟食店,因為林家就是我家。"我忍著不讓自己笑出來。
"噢,我明白了,你家祖?zhèn)鞯模?amp;amp;quot;
噗!
我第一次嘗到被"話"嗆到的感覺。
"對對,也可以這么說,這雞'吧'的確是上輩人賜給的。"
"燉的,還是怎么做的?"
我擺擺手,說:"不不,我的雞'吧',是原生態(tài)'產(chǎn)品',不用加工,直接就可以吃。"
"嗯?什么意思?"張清狐疑的看著我。
"我現(xiàn)在就帶著呢,你要不要嘗嘗?"
她那小嘴兒,要是能把我兄弟含住,一定很爽,嘿嘿,這么一想,小老弟兒頓時有了反應(yīng),將褲子頂?shù)暮芨摺?br/>
張清的表情越來越冷,她似乎醒悟過來了,冷眼看了看我下面。
"我的雞'吧',真得挺好吃。"
反正已經(jīng)被她發(fā)現(xiàn)了,也不差這一句了。
這種精神上占便宜的感覺,只有我這種屌絲才懂,這是一種更高層次的享受。
咱這可不是空口白話,曾經(jīng)在某直播平臺試過。
那次,我以游客的身份,進入一個直播間,我看到那美女正在跳舞,就看呆了。
草,那小妞兒真白啊,大屁股扭得那是一個誘人。
哥們兒就喜歡翹臀,看的我心里癢癢,小老弟兒也抗議個不停,為了讓精神上爽一把,就對女主播說了幾句特別下流的話。
說完后,立馬感覺爽歪歪。
下一秒。
那女主播直接對著話筒,爆了句粗口:"搞你母!"
我聽到女主播的聲音,頓時懵圈了。
老子被踢出房間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
哥的胃立馬感覺很不舒服,仰天長嘆:這個世界太瘋狂了,放著爺們兒不當(dāng),偏偏裝女人,害得老子幻想了好大一會兒,最后竟然是個公,嘔!
咳咳,扯遠了。
張清聽到我的話,已經(jīng)到了爆發(fā)的邊緣,她抬起腳就朝我褲襠踹來。
壞菜!
那次,韓冰就給我踢壞了一次,這次說啥也不能被踹中,否則冰冰、瑤瑤等老婆,都得守活寡。
有過前車之鑒的我,速度反應(yīng)不是一般的快。
我兩腿并的很緊,雙手一把捂住兄弟,一個急轉(zhuǎn)身,剛轉(zhuǎn)過身,張清的腳丫子就落在了哥的屁/股上。
終于躲過了,哥心里美滋滋的。
下一秒。
我直接被張清踹趴在地上,由于手捂著褲襠,直接面門著的地,那種感覺,嘖嘖……哥的鼻子當(dāng)即淌出來兩股熱流,連帶著眼淚都流出來了。
緊接著,張清騎到我身上,坐在我背上,對著哥的屁/股就是一頓打。
哎呦臥槽!
哥們兒竟然被一個女人騎在身上打屁/股,這要是傳出去了,我都沒臉見人了,她這是對我赤果果的羞辱,沒這么欺負人的!
寶寶想哭。
張清不愧是練家子,她羞辱了哥哥好久,才停下來,這耐力,嘖嘖。
我想要起來,可她還坐在我身上。
"那什么,您要是出完氣了,能讓我起來不?"
我弱弱的問了一句,見她沒有動靜,就好奇地扭頭看了她一眼。
這一看,我倆頓時對眼兒了。
她那雙大眼睛里滿滿的都是傷心之色,一眨也不眨的看著我,我被她看的心虛,把頭扭了回來,被她盯的心里發(fā)毛。
"你以后不要再欺負我,好嗎?"
她的話,給我一種自己很壞的感覺,這哪兒是一個刑警能說出來的話?
"你被那混蛋傷的這么深,我是在逗你開心。對不起,我不會那些文雅的心靈雞湯,可能我的方式讓你有點兒接受不了,不過沒關(guān)系,你慢慢就會適應(yīng)了。"
哥最受不了這壓抑的氣氛。
"臭流氓!你的意思是以后還要繼續(xù)吃姐豆腐?"
"色中同道,都知道一句話,活到老摸到老,身為道中佼佼者,哥們兒肯定會將這句話發(fā)揮的淋漓盡致。"
我說完這句話,也被自己的話逗樂了,大笑起來。
"嗬,好啊,我就看看你怎么發(fā)揮,姐的拳頭專揍像你這樣的流氓。"
張清說話的同時,揮起拳頭敲了下我的頭。
"壞了。"
"怎么了?"張清好奇的問了句。
"硬了。"
"???"
不得不說,張清對這方面的話,反應(yīng)不是那么快。
"你坐在我身上,動來動去的,把我的小伙伴都坐硬了。"
我指了指褲襠里的玩意兒。
張清啊了一聲,急忙站了起來,對著我的屁/股就是一腳,兄弟本來就硬了,她這一踹,我的身體往下一拱,感覺很爽。
"啊。"
我故意發(fā)出了一聲"浪"叫。
"你不止是流氓,還是賤人,真賤。"
張清對我屁/股又踹了幾下,才轉(zhuǎn)身回到辦公桌前,坐了下來。
為什么哥們兒身邊的女人,都這么暴力?
她們?yōu)樯抖歼@么喜歡揍老子,難道老子真得很賤?
好吧,哥承認,確實有點兒賤。
沒辦法,別人都喜歡仗劍天涯,老子卻偏偏喜歡仗"賤"天涯。
哥的喜好與眾不同,才會有這么與眾不同的人生。
張清在兜里掏出來一個手機扔給我,鄙視的說:"你這業(yè)務(wù)很忙啊,短短幾個小時,都快打爆了,還有自稱小弟的人,恐嚇我,讓我把手機趕緊還給你,嚇?biāo)辣揪倭恕?amp;amp;quot;
我訕笑兩聲,趕緊打開手機一看,田一禾打了好幾個,汪龍打了十幾次。
汪龍這么心急的要張清還我手機,肯定遇到了急事。
他應(yīng)該回北郊了,難道是北郊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