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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瑤那令人膽顫的氣勢,讓我再次對馮瑤的身份產(chǎn)生了懷疑。
下一刻。
她氣勢一收,俏臉上又掛起了得意的笑容:"你剛才的話,馮爺就當(dāng)沒聽見。"
"瑤瑤,你總愛這么嚇人可不行。如果咱倆在床上搞事情的時候,你突然來這么一出,我肯定會中'馬上風(fēng)'的。"我很不爽的說道。
"什么是馬上風(fēng)?"馮瑤好奇的問。
"夫妻倆搞事情的時候極度興奮、受到驚嚇,或者是在女人月事的時候搞事情,又或者是搞完事情冷水沐浴、吹冷風(fēng)等等,都容易引起馬上風(fēng)。馬上風(fēng)可了不得,一旦出現(xiàn),救治不及時,立馬就歇菜。"
我很有耐心地跟她講了講,這樣以后和她搞事情的時候,她就會注意了。
"哇……這么嚇人啊。"
馮瑤有些害怕的用小手拍了拍胸口。
呃……
自己會不會說的有點過了?
可別把她嚇出了陰影,否則老子要"上"她的這個性福理想,就會成為泡影了。
"瑤瑤,其實我也是在看了一部很好看的小說后,才知道搞事情也有風(fēng)險。"
當(dāng)時,我在看到馬上風(fēng)這種突發(fā)癥的時候。
立馬去問了問'度娘',問完'度娘'才知道。
原來那小說作者沒有胡編亂造,竟然真的有馬上風(fēng)。
馮瑤好奇的看著我:"什么小說?"
"名字我忘了,不過,作者好像叫頭文字K。小說很有意思,男主很逗比,很爺們兒,做事風(fēng)格完全和我一樣,就連那撩妹兒的無恥勁兒,和哥哥我都有的一拼。"
其實,我心里還有一句話沒說。
哥們兒真懷疑,"頭文字K"是不是認(rèn)識我。
嘎嘎……
我說著說著,自己都忍不住的笑了起來,馮瑤聽后,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我知道你為什么要看那本小說了。"馮瑤笑著說。
"為什么?"我好奇的問。
"你肯定是想在那本小說里取取經(jīng),我雖然沒看過那本小說,但聽你這么一說,我已經(jīng)猜了個八九不離十,那本小說是不是一個屌絲奮斗史?"
"說奮斗史太累,那叫蛻變史。"
"那個男主是不是經(jīng)常被人罵臭流氓、無賴、色狼等等一些不入流的話?"馮瑤問。
我點點頭。
"那個男主是不是有很多女人?"
"瑤瑤,你太聰明了,怎么什么都知道。"我點著頭,拍了個馬P。
"廢話,你說這個男主和你很像,那肯定會被人罵一些不入流的話,因為你就這樣。"馮瑤笑的很開心。
"瑤瑤,你真棒,都會推理了。不過,我一直有個疑問,你能給我解答不?"
"什么問題?"
"有句俗話叫胸大無腦,你這么聰明,為什么胸會那么大?"我好奇的問。
馮瑤聽到我的話,俏臉頓時被氣的煞白,隨即由白轉(zhuǎn)紅,最后氣的笑了起來。
"一般男人摸女人的胸,有些女人會這樣罵你'臥槽!敢吃老娘豆腐!',你知道她們?yōu)槭裁磿@樣罵嗎?"
"為什么?"我好奇的問。
"因為她們太聰明了。"
"什么意思?"
哥們兒聽到馮瑤的邏輯徹底懵圈了。
馮瑤白了我一眼:"你不是最愛喝豆腐腦嗎?"
"對啊,怎么了?"
哥依然在懵逼狀態(tài)。
"豆腐腦,豆腐腦,豆腐里面全是腦,姑奶奶我給你解釋的夠明白了。"馮瑤笑嘻嘻的說。
我聽到馮瑤的話,徹底明白了過來。
哥們兒除了驚嘆,還是驚嘆,馮爺?shù)囊娊?,與眾不同,老子活了這么多年,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見解。
不過,她說的非常有道理。
馮瑤和韓冰、夏彤彤,一個個都精的冒煙兒,她們就是最好的證明。
哥們兒的記憶,自動刪除胸大無腦四個字。
誰發(fā)明的這四個字,真是誤人子弟,這一誤就誤了老子二十多年。
靠!
兄弟們啊,以后遇到女人,一定要多長個心眼兒,尤其是胸大的女人,她們胸前那兩團(tuán)兒粉嫩,看上去沉甸甸的,顯得很笨。
千萬不要被這種假象蒙蔽了雙眼,那兩團(tuán)兒里面,可全都是腦兒。
"瑤瑤,聽完你的一番話,哥們兒終于明白了一句話的真諦。"
"什么話?"馮瑤好奇的問。
"千萬不要招惹女人,女人發(fā)起狠來,比男人都可怕。"
"這句話很通俗易懂呀,哪有什么很深的含義?"馮瑤好奇的問。
"以前,我也這么覺得。現(xiàn)在,哥們兒終于知道了更深的含義,我們男人都是一個腦,你們女人都是三個腦,我們怎么可能斗得過你們?"
馮瑤聽完我的話,嬌笑不止,伸手對著我肩膀打了幾下,聊到這里,我色心又開始浮動了。
她胸前兩團(tuán)兒將外套撐的很高,我忍不住地瞟了又瞟,口干舌燥地咽了下口水,伸手抓住她的小手。
"瑤瑤,你知道我最愛喝豆腐腦了,你這有現(xiàn)成的,讓我喝兩口行不?"
我說著話的同時,就要伸手去摸。
馮瑤拍開我的手,退后了一步,嬉笑著說:"自從聽到你的'馬上風(fēng)'后,姑奶奶我決定,你什么時候離婚,我就什么時候讓你喝、豆腐腦。你要是不離婚,休想碰我一指頭,哼。"
我聽到她的話,頓時后悔的想撞墻。
上次在酒店,要不是韓冰的電話,就把馮瑤給上了,在我印象里,就算拿不下韓冰,拿下馮瑤應(yīng)該很輕松。
這下可好,馮瑤的一句話,直接讓哥的性福理想成為泡影。
因為,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跟韓冰離婚的。
唉,時也命也。
恐怕老子這輩子也沒機會和她搞事情了,干脆和她一刀兩斷,老死不相往來,省的看到眼饞,還不能干。
我深吸一口氣,對馮瑤說:"我決定揮劍斬情絲,跟你徹底'姑得拜',不,最好不要再見。"
馮瑤聽到我的話一愣,隨即陰沉著臉問:"為什么?"
"不好意思,我永遠(yuǎn)也不會和韓冰離婚。"
"哼,這可由不得你,如果她非要和你離婚呢?"
"那我也不離婚。"
"你……真賤!人家都不要你了,你還不放手?"馮瑤很生氣的說。
"哥們兒一直都很賤,人送外號'賤男春',嘎嘎……"我很無恥的笑道。
馮瑤氣得抬腳就要踢我,我剛要躲,就看到一只手拍了下她的小腿。
我抬頭一看,竟然是劉聰。
他娘的!
我和馮瑤聊得太投機了,都沒注意到劉聰過來。
馮瑤穿的是高跟鞋,被劉聰拍了一下,身子一個踉蹌,差點蹲地上。
我強忍著不讓自己笑出來,裝出一臉關(guān)心的樣子:"沒事吧?"
"貓哭耗子假慈悲,你都要跟姑奶奶絕交了,還關(guān)心我有沒有事?"馮瑤沒好氣的反問一句。
"嘿嘿,畢竟夫妻……朋友一場。"
"誰跟你朋友,我告訴你林陽,姑奶奶的便宜都讓你占了個遍兒,你要是敢跟我絕交,就是我的敵人,哼!"馮瑤的威脅,讓哥們兒心里一哆嗦。
她太神秘了。
在她那里,老子就跟扒光了一樣,被她看的通透,連老子的褲襠里幾根毛,弄不好她都清楚幾根。
咳咳,有點兒高估她了,能死她也不會知道幾根。
這時,馮瑤的小助理陳欣和司機跑了過來,陳欣好像是看到了剛才的一幕,她憤怒的看著我。
"小丫頭,不要這么看著哥,哥會害羞的。"我笑著調(diào)謔一句。
陳欣對著我哼了一聲。
然后,她看向劉聰,一雙眸子露出了冷芒:"小子,身手不錯嘛。"
丫的,難道陳欣也是練家子?
"小丫頭,年紀(jì)不大,口氣不小。"
劉聰一臉冷漠,瞥了陳欣一眼,表情沒有任何變化。
"比劃一下?"陳欣不屑的說道。
"就你?還是算了,我從來不打女人。"劉聰嗤聲道。
我朝馮瑤使了個眼色,示意出面阻止。
馮瑤理都不理我,一雙眸子緊盯著劉聰,看她那眼神,似乎在想著什么。
你妹的!
把老子好心當(dāng)驢肝肺。
劉聰?shù)纳硎?,自己可是一清二楚,能打過他的,恐怕只有大哥高進(jìn)了。
這小妮子不知道天高地厚,竟然敢找劉聰?shù)牟鐑海遣皇菦]事找虐?
好吧,既然"道士"一心求死,"貧道"也不攔了。
不過,話說回來,劉聰?shù)脑捑褪怯悬c兒狂,換誰被他這么鄙視,都得爆發(fā)。
陳欣這丫頭,就像《白蛇傳》中的小青,又容易上火。
這不,劉聰?shù)脑拕偮涞?,陳欣一個飛腿,就踢了過來。
好家伙,這一腿要是踢在老子身上,非得被干倒,哥反應(yīng)很快,立馬抽身而退,退到了馮瑤身邊。
"瑤瑤,他們都是練家子,咱們就當(dāng)看戲。放心,我的這個保鏢,脾氣是怪了點,心很善良,不會傷了小丫頭的。"我笑著說。
"你不是要跟我絕交嗎?干嘛還和我說話。"馮瑤噘著小嘴兒說。
他娘的!
你丫的這么牛逼,誰敢跟你絕交,除非老子嫌命長。
"哪個混蛋說的!我怎么不記得?"
"就是你……嗯?你敢變著法兒的罵我?"
馮瑤話說一半,回過了味,眼睛一冷,就要發(fā)飆。
我趕緊摟住她的肩膀,笑著說:"瞧您說的,我除非活膩了,誰敢罵馮爺?我罵自己混蛋呢,這么好的紅顏知己,竟然要絕交,腦門兒被門夾了。"
"哼,算你識相。"
馮瑤說話的時候,一直在關(guān)注著劉聰和陳欣的打斗。
"你這個保鏢,挺厲害啊。"馮瑤若有所思的說。
"必須的。"
聽到馮瑤的夸獎,哥們兒頓時很得意。
"從哪兒找的?"馮瑤好奇的問。
"老頭子給我找的。"
我沒有多想,就告訴了她。
"就是送你金創(chuàng)藥的那個老頭子?"馮瑤又問。
"這么久了,你還記得這事兒?"
我點點頭,詫異的問道。
"你的事情,姑奶奶我都記得很清楚。"
馮瑤瞪了我一眼,轉(zhuǎn)頭問旁邊的司機:"有動靜了嗎?"
我聽到馮瑤的問話,頓時好奇地看向那個司機,她說話不說全,悶死個人,到底啥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