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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第三步計劃必須進(jìn)行,如果野玫瑰肯配合的話,就更好了。
否則,我就會硬來了。
不到萬不得已,我是真心不想強(qiáng)迫她。
野玫瑰狐疑的看了我一眼,有點(diǎn)好奇的問:“你又打什么壞主意?”
“咳咳,什么壞主意,不要把我想得那么壞。”
我心里暗笑,野玫瑰被我整怕了。
從今天她跨進(jìn)包房的那一刻開始,已經(jīng)成了局內(nèi)人,就必須要選擇陣營,自從她告訴我張?zhí)庨L的事情后,她連選擇的資格也失去了,只能站在我這邊。
“哼,還不壞嗎?名義上約/炮,實際上卻居心叵測,以前我還以為你與眾不同,現(xiàn)在看來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真是的,野玫瑰這話說的太直白了。
老林臉皮這么厚,都被她說的不好意思了,嘿嘿。
還是那句話,想讓馬兒跑,就得讓馬兒吃飽,哥的小伙伴還在野玫瑰世界里呢,是該干干正事了。
在小伙伴的“觀念”里,搞事情第一,其他的都是扯淡。
于是,老林開始了沖刺。
野玫瑰噘著小嘴兒,本來是一副很生氣的模樣,在哥發(fā)起總攻后,頓時“啊”了一聲。
緊接著,她臉蛋兒上生氣的表情一掃而空,轉(zhuǎn)而變成一臉享受的模樣。
她紅唇微張,媚眼迷離,小嘴兒里發(fā)出道道撩人的叫聲,隨著哥們兒沖刺的力道忽大忽小,她的叫聲也跟著忽高忽低。
我發(fā)現(xiàn)這次恢復(fù)后,兄弟的耐力比之前增強(qiáng)了不止一倍,這讓自己驚喜萬分。
也不知道做了多久,哥們兒換了幾種姿勢也記不清了。
不過,在這期間,野玫瑰發(fā)出過三次高昂的叫聲,嘎嘎。
在野玫瑰的身體第三次激烈顫抖時,老子也終于一泄如注,火熱的精華全部噴灑進(jìn)了她世界里,有點(diǎn)累地趴在她柔軟的身體上,喘著粗氣。
此刻,野玫瑰就像是一攤爛泥,一動也不動,嘴唇微張喘著熱氣,胸脯一起一伏的幅度很大。
“老子干的你爽不爽?”
“炮哥,你真厲害,竟然一次就讓我達(dá)到了三次高/潮。”
野玫瑰有氣無力的說。
“那必須的,炮哥可不是浪得虛名。”
我聽到野玫瑰的回答,心里那是一個美。
想想之前自己還沒恢復(fù)的時候,野玫瑰的臉變得那是一個快,如今自己終于用行動一雪前恥。
“嗯嗯,你搞的我現(xiàn)在一點(diǎn)力氣都沒有了。”
野玫瑰很是乖巧的說。
我聽到這里更是得意,對于野玫瑰這種“現(xiàn)實”的人,想要完全俘虜她,就要在得到她心的同時,還要征服她的身體。
“寶貝兒,你們女人達(dá)到巔峰是個什么感覺?”
我十分好奇的問。
野玫瑰俏臉上潮紅未退,眸子里滿是嬌羞之意,小聲說:“心跳很快,有種喘不上來氣的感覺,還有眩暈感,腦袋一片空白,身體似乎都飄起來了,那里還特別癢,接著那里仿佛過電一樣酥酥麻麻,隨后還會一陣陣的收縮,就想一口把你給吃掉。”
她說完后,有些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接著又說:“大致就是這么個感覺。”
我聽后頓時驚呆了。
過了一會兒,我回過神來,一陣咂舌,女人巔峰后竟然這么多感覺。
為什么老子噴完后,除了感覺累還是累?
他娘的!
想想也是,老子積攢的精華一下子都給了她們,她們當(dāng)然感覺爽了。
忽然間,我感覺“搞事情”對于男人來說,就是一門穩(wěn)賠不賺的生意。
“哎呀,難怪人們都說女人是個情感動物,你們就連搞事情的感覺都比我們復(fù)雜,哥搞完事情就一種感覺。”
我很是搞怪的說了句。
“什么感覺?”
野玫瑰被我的話逗笑了,好奇的問了句。
“索然無味。”
很簡單的四個字,說出了無數(shù)兄弟們的心聲。
這樣說吧,噴的時候,感覺那是一個feel倍兒爽,噴完后立馬感覺沒點(diǎn)兒意思,還累得腰酸背痛。
野玫瑰聽后,頓時樂得笑個不停。
有的時候,一件小事也能悟到點(diǎn)什么,搞事情也不例外。
我忽然間想起來法國哲學(xué)家孔德的一句名言,女人是個情感的動物,男人則是個行動的動物。
這句名言尤其適合于東方國家,比如說男人追女人,需要付出很多的努力,要用很多實際行動去換取女人的青睞,到最后還不一定能追得到,女人倒追男人卻容易多了,很快就能追到手。
再直白點(diǎn),就像男人搞事情。
丫的,女人床上一躺,兩腿分開,就等著了,咱搞的時候,人家眼睛一閉、嘴巴一張就叫了起來,這還不算什么。
問題是,如果把女人伺候好了,她會給句好聽的。
萬一不能讓女人滿意,說不定就會迎來她的冷嘲熱諷,咱累得氣喘如牛,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
TM的!
這算個什么事兒?
以前,女人的性格都還算含蓄,就算有點(diǎn)兒不滿意也不會說啥。
現(xiàn)在,女人的性格都特么很奔放,那要是讓她們不滿意,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你。
想到這里,哥們兒一聲長嘆,男人是真他娘的累啊,白天工作累成狗,夜晚床上累成牛。
最后,搞不好就換來娘們兒三個字“滾犢子”。
不要以為老林在這里胡謅謅,這就是現(xiàn)今社會的形勢,女人地位直線上升,越來越強(qiáng)勢,男人地位直線下降,難道這是母系社會來臨的趨勢?
這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好吧,不管什么原因,在老林這里,就必須剎住,因為哥一直在為維護(hù)男權(quán)而努力,老子的吶喊口號“兄弟們,扔掉圍裙加入戰(zhàn)斗組,我們要翻身,不能再被女人奴役,我們要做一家之主”。
咳咳,有點(diǎn)激動了。
“喂、喂!想什么呢。”
野玫瑰的聲音將我的思緒來回了現(xiàn)實。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下腦袋,他娘的,又走神兒了。
“寶貝兒,說正事,咱們以后就是一家人,你這次幫我就是等于幫你自己。”
我臉色一正,很是嚴(yán)肅的說。
“我很喜歡自己現(xiàn)在住的別墅,你如果真把孫廣義和杜景天收拾了,那棟別墅還得是我的。”
野玫瑰的表情看上去很認(rèn)真。
丫的,真是一個現(xiàn)實的女人,時刻不忘爭取好處。
“你就算不說,我也會給你,林老大對兄弟都很慷慨,更何況是自己的女人,你慢慢會了解我的。”
我說的是心里話,咱對待自己人,從來不是一個小氣的人。
“謝謝炮哥。”
野玫瑰用力摟緊了我后背,十分開心的說。
“事先聲明,我可給不了你名份,你只能做我見不得光的女人。”
哥這話說的理直氣壯。
老子身邊哪個大美妞兒不是人間絕色?
我能收下她,那已經(jīng)是天大的恩賜了,嘎嘎。
話說回來,野玫瑰無論是身材,還是姿色都很出眾,最主要的是“活兒好”,就憑這一點(diǎn),老子說什么也得收下這只誘人的“金絲貓”。
不過,在自己心里,她永遠(yuǎn)也不可能和田一禾在同一起跑線上,更不用說韓冰、馮瑤她們了。
老子是喜歡大美妞兒,但也不是囫圇吞棗,什么都往肚里咽。
這就像是那些有錢人喜歡收藏古董一樣,野玫瑰就是我要收藏的第一件“古董”,這件古董說不定哪天就會被更有權(quán)勢的人搶走,到時候自己也只會感到惋惜而已。
至少,目前的自己對她就是這種感覺,沒有情只有浴。
“這點(diǎn)自知之明人家還是有的,誰能搶得了第一美人韓冰的位置?”
野玫瑰語氣有些自嘲,嘴上是這么說,但我看到她眸子里還是閃過一絲失落之色。
“放心,我除了不能給你名份,其它的一樣不會少了你。”
我趕緊哄她,這話卻是半真半假,物質(zhì)上我不會虧待她,但是情感上就得兩說著了。
“嗯嗯。”
她很是乖巧的應(yīng)了聲,接著又說:“我雖然知道了你名字,但我還是喜歡喊你炮哥。”
“沒關(guān)系,我就喜歡你喊我炮哥,最好在后面再加倆字‘威猛’。”
我笑著說了句玩笑話。
野玫瑰甜甜的笑了笑:“炮哥,我叫邱詩葉。”
“好名字。”
我立馬贊美了一句,其實感覺這名字有點(diǎn)別扭。
野玫瑰的眼神里露出一絲傷感:“我媽媽生我的時候難產(chǎn),她讓醫(yī)生保住了我,她卻因此永遠(yuǎn)的離開了人間,爸爸給我取命邱詩葉,葉是媽媽的姓氏,寓意就是他很思念媽媽。”
我親了下她的小嘴兒,柔聲道:“世間最偉大的愛,就是母愛。”
除此外,我實在不知道該怎么安慰她好了。
“炮哥,你要我做什么?”
野玫瑰強(qiáng)顏歡笑著問。
人家正傷心呢,這讓老子怎么開口?
沒辦法,自己就是這么心軟的一個人。
“寶貝兒,要不算了,看到你這么傷感,我也不好意思說了。”
我有點(diǎn)違心的說。
野玫瑰嘆了口氣,眼神里閃過一絲促黠的意味:“那就別說了。”
嘎?
老子也就是客氣客氣,她還真就借坡下驢了。
“那什么,要不還是說說吧。”
我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弱弱的說。
哥算是發(fā)現(xiàn)了,以后自己的字典里還是不能出現(xiàn)客氣這個詞兒。
“你看、你看,露出來真面目了吧,哼,真虛偽。”
野玫瑰嬌嗔一句。
好吧,老子也不跟她墨跡了,直接開說得了。
我趴到她耳旁,嘰哩咕嚕地對她說了起來,在我說話的期間,野玫瑰小手一個勁兒地擰我腰間軟肉,疼的我咧著嘴。
哥們兒忍著痛給她說完后,她眸子里露出了很幽怨的眼神兒,十分生氣的說:“男人沒一個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