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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怎么會在這兒?
我頓時慌了,尤其是那把明晃晃的匕首,讓我膽顫心驚。
他們不會殺了我吧?
想到這里,我更慌了,四處望去,一個人都沒有,出口只有前面一條路。
“不用看了,你跑不掉的,也不會有人來救你。”
汪龍嘲諷一聲,然后朝手下們使了個眼色,他們拿著木棒冷笑著朝我走來。
“龍、龍哥,咱們又沒有深仇大恨,這樣,我請兄弟們?nèi)ズ染啤!?br/>
我可不想就這么交代在這里,腦子不停地想著辦法。
“我們是沒有深仇大恨,但有人要教訓(xùn)你,拿人錢財替人消災(zāi),我們就是干這行的。”
汪龍朝我走來,而他的小弟們揮舞著木棒就打了過來。
我手無寸鐵,躲也躲不掉,只有挨打的份兒,從大哥那里練了兩天的基本功,一點(diǎn)卵用沒有。
“啊……”
那些木棒,不要命的招呼在我身上,疼的大叫起來。
“你們沒吃飯啊!”
汪龍奪過來一個小弟的木棒,對著我的腿就是一下,痛的我不由自主地跪在地上。
緊接著,他對著我的后背又是一棒子,一下就把我打趴在地上,嘴巴一張,吐了一口血。
然后,兩個人把我架起來,汪龍拿著匕首陰笑著走到我面前。
“小子,你萬一死在這兒,那是你命不好,下輩子不要再搞別人老婆,你沒那個能耐。”
他趴到我耳朵旁,對我小聲說了句。
下一秒。
我就感覺腹部一痛,匕首刺進(jìn)了我的體內(nèi),冰涼刺骨。
汪龍帶著手下走了,我在地上躺著,嘴巴里淌著血,腦袋傳來一陣暈沉沉的感覺。
我要死了嗎?
這一刻,我仿佛看見了爺爺那慈祥的面孔。
短短一瞬間,我回憶了自己悲催的一生,只受罪了,還沒享過福。
為什么這么苦逼的命運(yùn),會讓我攤上!
我不服。
我艱難的往前爬,爬到一輛車的后面,很費(fèi)力地坐起來,靠在車身上。
我一手捂著腹部的傷口,一手摸向兜里,拿出來一個小瓷瓶,正是金瘡藥,用嘴咬掉瓶塞,然后把金瘡藥倒在刀口上。
最后,我用外套用力一系,掙扎著站了起來,一瘸一拐地走到自己車前,打開車門,坐進(jìn)車?yán)铩?br/>
砰!
關(guān)上車門,我穩(wěn)了穩(wěn)神,然后發(fā)動車子離開了夢都。
一路上,我的頭越來越暈,手腳也忍不住的打著哆嗦。
我用力的咬著嘴唇,努力讓自己清醒一點(diǎn)。
幸好,市人民醫(yī)院離夢都不是很遠(yuǎn),當(dāng)我來到醫(yī)院門口的時候,終于挺不住了。
一個急剎車,車門打開,我一頭栽倒在地上,昏迷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當(dāng)我醒來的時候,我已經(jīng)在病房里了。
我做了好長的一個夢,在夢里,一群兇神惡煞追我,我漫無目的地逃著,但不管怎么逃,都逃不掉。
“啊!”
我突然醒了過來,卻是被嚇醒的,雙眼無神地看著房頂。
“沒事了,別怕。”
韓冰的聲音在我耳旁響起,我艱難地扭了下頭,她正一臉關(guān)心的看著我。
我剛要說話,才發(fā)現(xiàn)嘴上一個東西,卻是氧氣罩。
韓冰見我醒了,趕緊通知醫(yī)生。
很快,一群穿著白大褂的醫(yī)生走了進(jìn)來,領(lǐng)頭的卻是我丈母娘許慧。
“媽,你快看看他怎么樣了?”
許慧戴著聽診器聽了下。
幾分鐘后,許慧松了口氣。
“你這小子命夠大的,差一點(diǎn)兒就沒救過來。”
許慧見我嘴巴一張一張的,說著話的功夫,就把我嘴上的氧氣罩拿掉了。
“媽,謝謝你。”
“不管怎么樣,現(xiàn)在我們是一家人,就別這么客氣了。對了,我問你,你傷口上撒的那些白色藥粉是什么藥?”
“那是金瘡藥,一個云游的老道士送給我的。”
我隨口一編,沒辦法,老頭子不讓說。
許慧聽到我的話,皺起了眉頭,她不相信我的話。
“林陽,這個藥粉止血的效果非常好,如果能廣泛使用,對醫(yī)療事業(yè)會有很大的幫助。”
許慧見我還是不說,有些不悅的要離開病房。
我忽然想起來一件至關(guān)重要的事情,自己這丈母娘可是醫(yī)學(xué)界的權(quán)威人物,可能她會有辦法。
“媽,你先別走,我還有個病想讓你看看。”
“什么病?”
“那什么,讓他們都出去,行嗎?”
許慧疑惑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讓其他人都出去了。
我住的是單間,丈母娘是院長,就是好。
“冰冰,你也出去。”
“啊?”
韓冰不解的看著我,但還是出去了。
她一改常態(tài),竟然很聽我的話。
“什么病?”
“我、我這里有點(diǎn)兒不好。”
“哪里?”
許慧更疑惑了,她見我要掙扎著坐起來,便把病床搖了起來。
我掀開被子,指了指兩腿中間的那個位置。
“這里。”
“你找別的大夫給你看。”
許慧的臉立馬紅了,一雙眸子又羞又怒,丟下一句,轉(zhuǎn)身就要走。
“媽,你是這里的權(quán)威專家,誰還能比你看的好?我快急死了,這都好幾天了,還是沒有一點(diǎn)兒反應(yīng)。”
我現(xiàn)在就像個無助的孩子,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許慧臉色復(fù)雜的看著我,最終走了過來。
“怎么弄得?”
“被冰冰踢得。”
許慧愣了下,然后露出了生氣的面孔。
“她到現(xiàn)在還沒讓你碰她?”
我吃驚的看著許慧,這丈母娘太厲害了。
雖然被她說中,但是我不能承認(rèn),否則假婚姻就會被戳穿。
“沒,不是,我的意思是讓碰,嗨,就是我們倆早就好過了。”
我這一緊張,越說越亂,到最后卻有點(diǎn)兒欲蓋彌彰。
許慧嘆了口氣:“委屈你了。”
說實(shí)話,我一直不喜歡丈母娘,理由很簡單,就因?yàn)榈谝淮我娝靶ξ遥床黄鹞摇?br/>
可是,在我聽到她的這句話,忽然感覺她很好,我心里一暖,鼻子一酸,就想掉淚。
我這一感動,也不管身邊的女人是誰了,一把就摟住了許慧,淚珠子落了下來。
許慧懵了,她沒想到我會突然抱住她,想要掙脫我的懷抱,卻沒敢用太大的力,似乎怕弄疼我。
“媽,我從很小的時候,就失去了父母,爺爺一個人把我養(yǎng)大,可他也在幾年前走了,我一個親人也沒有了,你讓我感覺到了溫暖。”
許慧拍著我的后背,安慰道:“好了好了,別哭了,這么大人還哭鼻子。你有親人,我和冰冰都是你的親人,快松開我,被別人看見,不好。”
我這才醒悟過來,懷里抱著的是丈母娘。
咳咳……
我不好意思的松開許慧,卻看到許慧的臉蛋兒一片緋紅,眼神還有些慌亂,不敢直視我。
她或許是有些走神兒,小手下意識的就褪下了我褲子。
當(dāng)看見我褲襠里的那玩意兒后,似乎她才回過神來,因?yàn)樗哪槪t了。
“怎么樣?能治好嗎?”
我有些擔(dān)心的小聲問。
許慧在兜里拿出來一次性的醫(yī)用透明手套,戴在手上,然后小手抓住了我下面。
我感覺她的小手好軟,摸得我很舒服,可就是硬不起來。
她用手摸了摸,見我沒反應(yīng),然后她用手摸了摸炮筒下面的兩個底座,摸得我很舒服,感覺她的小手熱熱的、軟軟的。
她仔細(xì)的摸了會,然后輕輕的又撫摸幾下我兄弟。
我忽然感覺到一絲反應(yīng),這可激動壞我了。
“我感覺到了。”
我急忙告訴她,她松了口氣,然后把我褲子提了上去,并為我蓋上被子。
“放心吧,沒有踢壞,我給你開點(diǎn)藥,然后再讓冰冰經(jīng)常幫你刺激刺激,慢慢地就會好的。”
“怎么刺激?就像你剛才那樣嗎?”
許慧羞怒的瞪了我一眼,但還是回答了我的問題:“對。”
“我自己摸可以嗎?”
“不行,異性撫摸的效果好,尤其是你最喜歡的女人,摸著最有效果。”
“難怪你剛才給我摸得時候,我就感覺特別舒服,還有了反應(yīng)。”
我一激動,就口無遮攔的說了一句,說著無意聽者有心,許慧氣呼呼的掉頭就要走。
“別走。”
“又怎么了?”
“以后你能不能繼續(xù)幫我刺激,冰冰她。”
我說了一半就不說了,丈母娘這么聰明,肯定能理解我的。
“我會讓她給你刺激的。”
我聽后眼睛一亮,頓時很感激的看著許慧,許慧瞪了我一眼,開門走了出去。
“媽,他怎么了?”
我聽到走廊里傳來韓冰的問話。
然后,我又聽到許慧說了一句:“你跟我來,我有話跟你說。”
半個小時后。
韓冰回來了,只是那眼圈兒有點(diǎn)兒發(fā)紅。
“老婆,怎么了?”
韓冰瞪了我一眼,很生氣的問:“你是不是跟我媽告狀了?”
“沒有啊,怎么了?”
“真的?”
“比真金還真,到底怎么啦?”
我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問她。
韓冰看了看我那里,咬了下嘴唇,問:“你那里是不是不行了?”
我故意嘆了口氣,然后很認(rèn)真的看著韓冰:“老婆,你別擔(dān)心,那里廢了就廢了,我不會怨你的,廢了更好,省得看到你,就難受。”
韓冰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既然你不在乎,那我就不幫你刺激了。”
嘎?
我頓時想抽自己倆嘴巴子,本想著以退為進(jìn),欲擒故縱,沒想到奇葩老婆不按套路出牌。
我輕輕拉了拉她的小手。
“老婆,雖然我嘴上那么說,但心里還是想治好的。”
“吶吶,這么快就原形畢露了。”
我干笑兩聲,心里卻是一喜,看來丈母娘已經(jīng)給她上過課了。
“怎么刺激呀?”
韓冰一副很不好意思的樣子。
你妹的!
你平時不是挺能的嗎?
怎么到了關(guān)鍵時候,跟老子玩淑女這一套。
“老婆,你把房門鎖好,窗簾啥的都拉上,我告訴你怎么刺激。”
韓冰把房門鎖好后,又把病床那邊的簾子拉上,然后站在床尾,臉蛋兒緋紅的看著我。
我早就迫不及待了,急忙朝韓冰招招手。
“老婆,你過來,先讓我摸摸,這是咱媽教給我的,咱媽說了,要按照步驟來,要不然沒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