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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林是個實(shí)干家,有想法立即就會行動。
我趕緊爬下床,有些猴急的將她拽下床,攬住她肩膀,離開了帳篷,朝自己的豪華商務(wù)車快步走去。
很快,我們就上了車。
以防被劉聰他們發(fā)覺,我輕輕將車門拉上,反鎖好車門后,將后排座位都放平,看上去就像張床,空間也寬敞了很多。
然后,我坐在上面,扭頭看向邱詩葉,好奇的問:“寶貝兒,接下來,該怎么做?”
“啊?”
邱詩葉被我問愣了。
“咱們不是要玩車振嗎?怎么玩?”
我再次問道。
她頓時笑了起來:“炮哥,你搞事情那么熟練,竟然問我怎么做?你在逗我玩嗎?”
“那什么,哥沒有在車上做過,不知道怎么玩,才算是車振。”
我抬手摸摸腦袋,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邱詩葉弓著身子站起來,伸手勾住我脖子,蜻蜓點(diǎn)水的親了我一下,笑著說:“炮哥,你真是太可愛了。”
她說完后,就蹲下了身子,兩只小手解我腰帶。
幾分鐘后,我們已經(jīng)坦誠相對了。
她抬手伸出食指,摸了摸那紅潤的小嘴兒,接著又輕輕撥弄一下唇,隨即輕咬住唇,將食指伸到我嘴邊,眸子泛著迷離的色彩。
我趕緊張口含在了嘴里,看著她那誘人的樣子,邪火瞬間布滿了全身。
然后,我伸出雙手握住她的小蠻腰,往懷里一勾。
她十分配合的面對面坐到我腿上,兩手摟住我脖子,并對著我吹了口香風(fēng)。
好一個撩人的小妖精,老子的金箍棒專打小妖精,嘎嘎。
我模仿著猴哥的口氣,搞怪的說了句:“老林來也。”
緊接著,邱詩葉發(fā)出了撩人的調(diào)調(diào),然后就再也沒有停過,哥特別喜歡聽,連帶著動作也歡快了起來,整個身心都沉浸在了愉悅中。
哥搞事情的時候,從來沒有閉過眼睛,這次卻忍不住閉上了。
我仿佛來到一片大草原中,騎著一匹雪白的駿馬,性致十分高昂的馳騁著,嘚……駕。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我馳騁的有點(diǎn)累了,猛地一勒韁繩,一道高昂的馬嘶聲響起,停了下來,難怪鳥叔的騎馬舞紅遍世界,這騎馬的感覺就是爽。
我睜開眼看向邱詩葉。
她也閉著眼睛,身體一陣急促的顫抖,隨即無力地趴在我身上,嘴唇微張喘著粗氣。
我溫柔地捋著她頭發(fā),就像在捋著駿馬的鬢毛。
貌似自己這種說法有點(diǎn)壞。
不過,剛才我閉著眼,真的仿佛置身在大草原,那種感覺真是太奇妙了。
我終于明白,女人搞事情的時候,為什么都喜歡閉著眼睛了,她們肯定也是沉浸在某種充滿喜悅的幻境中了。
“炮哥,爽不爽?”
邱詩葉閉著眸子,呢喃著問我一句。
“爽,就是有一點(diǎn),感覺很遺憾。”
“什么?”
邱詩葉睜眼望著我,好奇的問。
“別人車振,那車嘎吱嘎吱的響,車也晃得厲害,我都沒有體驗(yàn)到那種車子來回晃動的感覺。”
我嘆口氣。
邱詩葉狐疑的問:“晃得特別厲害,你沒有感覺到?”
“是嗎?那看來是我太投入了,要不咱們有時間再來一次,下次我不去草原騎馬了。”
我壞笑著說。
“什么草原騎馬?”
邱詩葉露出了迷惑的眼神。
呃。
原來老濕機(jī)也有不明白的地方。
“寶貝兒,剛才搞事情的時候,我閉上眼睛后,就仿佛來到了大草原上,你就是我身下的駿馬,哥的小伙伴就是韁繩,咦……韁繩還在里面呢,不行,我得拿出來,萬一忘了這茬子,再不小心給我崴斷了。”
我一本正色的說,拍了拍她后背,示意她趕緊下來。
邱詩葉被我逗得笑個不停,但還是爬了起來,拿過來紙巾給我的韁繩清理了下。
“咱們也沒有做過防范措施,你不會懷孕吧?”
我有些擔(dān)心的問。
邱詩葉正在照顧小妹妹,聽到我的話動作一頓,抬頭看向我:“你害怕了?”
“也談不上害怕,就是我現(xiàn)在創(chuàng)業(yè)初期,暫時不想要孩子。”
“只要懷孕了,我就生下來,你要是對我不好,我就虐待你的孩子。”
嘎?
哥經(jīng)常被人威脅,還是第一次被人這樣威脅,這思想真夠奇葩的。
好吧,看來以后自己要做些避孕措施了。
還有田一禾,自己和她做的時候,也從來沒有做過避孕措施,可她那肚子卻一點(diǎn)動靜都沒有。
想到這里,我忽然想起來林家代代單傳的事,心里頓時打鼓了。
難道林家的種就那么不中用?
為了林家的春秋大業(yè),絕不能浪費(fèi)一粒種子,看來這避孕措施還是不做的好。
“寶貝兒,只要你懷上,我就讓你生。”
我非常鄭重的說。
邱詩葉卻是一愣,小聲說:“人家就是隨口一說,我才不生孩子呢,生了孩子體型就會變,到時候你肯定會嫌棄我。”
聽到大美妞兒的話,我頓時一頭黑線,心里開始著急了。
不想生孩子怎么能行!
你不生,她不生,老子統(tǒng)共就這么幾個女人,要是都不愿意生,這是要絕種的節(jié)奏啊。
“不行,必須生。”
我說完后,感覺語氣有點(diǎn)兒強(qiáng)硬,隨即放緩了語氣:“寶貝兒,咱們暫時可以不生,但要是萬一哪天你懷上了,一定不能流,老林家的種子非常稀缺,能懷上一個就不錯了。”
邱詩葉有些不解的問:“什么意思?”
我立馬將林家代代單傳的事情說給她聽。
她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有那么玄乎嗎?”
“就我知道的,我家已經(jīng)是三代單傳了,再往前翻,就是爺爺告訴我的,他給我說林家代代單傳,甚至連姐姐、妹妹都沒有,更奇怪的是,只要懷上了就是小子,然后就是累成牛,也搞不出第二個孩子,真特么奇怪。”
只要想起這事,我就感覺十分蛋疼,這么奇怪的事情,怎么就攤到老林家了。
“如果你說的是真的,我可不可以這么認(rèn)為,你身邊女人很多,一旦其中有個女人懷上你的孩子,其他女人就再也要不上孩子了?”
邱詩葉蹙著眉頭,睜大眼睛問道。
我抬手摸摸腦袋,點(diǎn)點(diǎn)頭:“可以這么認(rèn)為。”
“那就是先到先得嘍?”
“也不一定,畢竟懷孕這事,是個機(jī)率問題。”
“反正和你做的次數(shù)多了,機(jī)率就會大點(diǎn)。”
邱詩葉一下子就說到了點(diǎn)子上。
“這倒是。”
“那咱們再來一次唄?”
邱詩葉朝我眨眨眼。
“白瞎,來不了,這才多久就給你兩次了,這幾天做的次數(shù)有點(diǎn)多,身子感覺有點(diǎn)發(fā)虛,回頭得補(bǔ)補(bǔ)。”
我擺擺手,有點(diǎn)尷尬地說。
邱詩葉噗嗤一聲就笑了起來,對我翻了翻白眼。
“寶貝兒,你這是啥表情,這三天和你就做了六、七次,還有你的姐妹們呢。”
我十分郁悶的說。
上次和大哥分別時,他說回去后給我找找那本古籍,說是可以通過房中之術(shù)延年益壽,也不知道有沒有給我找著。
“呦呦,看看我家男人委屈的樣兒,好啦,人家知道你厲害,行了吧。”
“給朕更衣。”
我躺在床上,很不爽的說。
“臣妾領(lǐng)命。”
邱詩葉很配合的說了句,然后給我穿衣服。
咱也體驗(yàn)下古代帝皇那衣來伸手的感覺,除了眼前的美景秀色可餐外,也沒啥感覺嘛。
我們穿好衣服,開門下車后,頓時愣了。
咕咚。
我很費(fèi)力的咽了下口水,車外很多人,汪龍、光頭強(qiáng)都在。
小舅子站的很遠(yuǎn),一臉不爽的樣子。
除此外,還有一撥人站在不遠(yuǎn)處,竟然是孟老派來的大將陳猛。
縱然哥臉皮的厚度,都要堪比城墻了,但還是感覺臉龐一陣發(fā)燙,還有點(diǎn)兒小尷尬。
相反,邱詩葉卻一點(diǎn)異樣都沒有,對大家笑了笑:“你們好。”
“大嫂好。”
兄弟們異口同聲的喊道。
我去,自己這個老大,還不如一個娘們兒,真是慚愧啊。
“你們這群家伙什么時候來的,也不言語聲。”
我責(zé)怪的說了句。
他們頓時大笑起來,小六大聲說:“大哥,我們想喊你來著,可那車晃得厲害,就沒敢過去。”
我假意咳嗽兩聲:“你小子,越來越壞了。”
“還不是你這個大哥帶的好頭。”邱詩葉白我一眼。
我訕笑兩聲。
然后,我對他們揮揮手:“強(qiáng)哥和小龍留下,其他人都回帳篷,在這里站著,目標(biāo)太大。”
兄弟們笑著回了帳篷,我抬眼看向他們的車,都放在了隱蔽的角落里。
緊接著,我快步朝陳猛走去,光頭強(qiáng)他們跟在我身后。
“陳大哥,你這氣勢還是那么足。”
我和陳猛握握手,笑著說。
“林兄弟客氣了,你和下面兄弟的歡聲笑語,真是讓人羨慕。”
我能感覺到陳猛的這些話發(fā)自肺腑。
“陳大哥,我們之間也可以這樣。”
“不一樣的,雖然你和我們合作,但畢竟不是一家子,以前我跟著老大東奔西跑,見過不少大佬,能把手下真當(dāng)兄弟對待的老大,我一個都沒見過,他們嘴上喊著兄弟,其實(shí)根本不把手下當(dāng)兄弟對待。”
陳猛話里有著濃濃羨慕的意味。
他說到這里停了下,隨即嘆道:“你們之間的情義非常難得,一定要保持住,兄弟齊心,其利斷金,只要給你們充足的時間,一定可以創(chuàng)造出戶輝煌的。”
“借你吉言,其實(shí)我也這么認(rèn)為。”
我和汪龍他們都笑了起來。
“幸好我們是合作伙伴,否則有你這樣的敵人真是太可怕了,一旦你成長起來,就是我們的末日。”
陳猛這話里有話,弦外之音,似乎在提醒我,他已經(jīng)感覺到了威脅。
我心里咯噔一下,這個社會很現(xiàn)實(shí),今天是合作伙伴,明天就可能兵刃相見。
他想要告訴我什么?
難道毒蛇已經(jīng)感覺到了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