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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救。”
當著母親的面,我要是說其它的,她肯定會更加擔心。
我給劉聰打了個眼色,并朝門外走去。
“陽陽,你們干什么去?”
母親急忙問。
“救小虎。”
崔文倩立馬追了過來:“我也要去。”
“你去干什么,老實在家里待著。”
我沉著臉,瞪她一眼,心里暗想,她嘴皮子比我還溜,說話忒噎人了,除非我腦袋被門夾了,才會帶她去,哼哼。
母親也趕緊跑過來拽住她,訓斥道:“別給你哥添亂。”
緊接著,母親囑咐我,讓我注意安全。
我和劉聰快步離開院子。
隨后,我給阿狼打了一個電話,得知他已經(jīng)到市里了,就把地址告訴了他,讓他直接去那里。
十分鐘后。
我們來到勝利路十二號。
這里位于市中心西邊,離同樂村大約六公里。
我坐在車里,透過車窗看向一個大院子,上面寫著志輝汽修廠。
“這些小混混有背景?”
劉聰轉(zhuǎn)過頭來,臉上一副好奇的表情。
“我小瞧了他們,他們和三大勢力有關(guān)系。”
“誰?”
劉聰更加好奇了。
我深深的看他一眼,故意露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皺著眉頭,很裝的說:“不要多問,該你知道的時候,你會知道的。”
劉聰?shù)哪樦苯雍诹讼聛怼?br/>
他把頭轉(zhuǎn)了回去,一聲也不吭了。
我心里頓時一陣樂,小樣兒,就你會賣關(guān)子裝神秘,那么多秘密都不給我透露一點,哥也讓你嘗嘗這種滋味,哼。
這時,手機響了。
我拿出來一看是阿狼打來的,趕緊接通。
幾分鐘后,兩輛車直接開進院子里,我認出來了,那就是阿狼的車。
劉聰也立即啟動車,開了進去。
當我們進入院子里的時候,阿狼他們已經(jīng)下了車,手里都拿著棒球棍。
砰砰兩聲響。
我和劉聰下了車。
“大哥。”
阿狼等人立即對我打招呼,我對他們點點頭,接著看向四周,總共有兩個維修車間,分別在我們正前方、左側(cè),右側(cè)是衛(wèi)生間及其停車場。
我們下車的地方,正好是左側(cè)的維修車間,車間門開著,三個修車工正在修車。
這幾個人一看就是打工的,我不會對他們怎么樣。
他們身上臟兮兮的,看到我們后,露出了害怕的表情,其中一個二十七歲左右的年輕人,弱弱的問:“你們是干什么的?”
“你們老板呢?”
阿狼冷聲問。
“后、后院呢。”
這個人指了指里面,露出一副很害怕的樣子。
我們立即朝他指的方向走去,看到車間一側(cè)有個大門,走進去后,看到一排平房,院子很大,里面停著幾輛車。
讓我疑惑的是,院子里靜悄悄的,就像是沒人一樣。
“砸。”
我輕輕的說了一個字。
阿狼立即帶著兄弟們砸了起來,只要是能砸的東西,一樣都不落下,尤其是那幾輛車,砸的那是一個爽。
從兄弟們動手,我就看著那一排平房。
按說他們聽到動靜應該出來才對,可竟然沒有一點動靜,隱隱感覺有點不對勁。
難道那伙人不在?
我示意阿狼停下來:“去房子里看看。”
話音剛落,就聽到外面?zhèn)鱽碓覗|西的聲音,其中還有“咻”撒氣的聲音。
壞菜!
我和劉聰對視一眼,趕緊轉(zhuǎn)身朝外跑,阿狼等人趕緊跟了過來。
當我們重新回到前院的時候,看到院子里站了很多人,我一眼看過去,大概在十五人左右,他們手里拿著鐵棍、砍刀,樣子很兇狠,其中就包括剛才的三個修車工。
哥是真沒想到,那三個渾身臟兮兮的修車工,竟然也不是善茬。
這次,自己算是長了個教訓,以后看人絕對不能只看表象,表象背后有可能就是致命的危機。
這些還好一點,最讓我郁悶的是,我們的車都被砸了,車胎也一點氣都沒有了。
特么的,這群混蛋比我還絕,砸車就砸車,竟然還把氣撒了。
這可真應了那句話,長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
老子在后院砸他們的車,他們就在前院砸我的車,乍一看兩方扯平了,其實是我吃虧了,因為他們那些車加在一起,也不如我的車貴。
自己的愛車,買了還沒有一個月呢,這已經(jīng)被砸兩次了。
上次是被海龜大少砸的,這次卻是被一群小癟三砸的,并且比上次砸的還厲害,揪心的疼啊。
這群混蛋,老子跟他們沒完。
別說是三大勢力了,就算是天王老子的親戚,我也要干挺他們。
老子不發(fā)威,他們不知道老林有第三只眼。
不過,還是要先把小虎救出來。
“小子,我竟然被你耍了,能耍到我,也算是有驕傲的資本了。”
我看向之前那個給我指路的年輕人,語氣很吊的說。
“裝逼。”
這人罵了一句,隨即語氣很橫的說:“你們是哪條道上的人,也不打聽打聽,竟然敢來這里找茬兒,真是活膩了。”
“老子走的是陽光大道。”
我抬頭看了眼明媚的太陽,感覺一陣舒心,張口說了句。
這時,一個人走到他身邊:“輝哥,大門已經(jīng)鎖上了,一個也跑不了。”
我聽到輝哥倆字,又聯(lián)想到汽修廠的名字,立即明白過來,他就是這家汽修廠的老板,應該叫志輝。
他么的,總自稱火眼金睛,這次竟然走眼了。
我實在是沒想到,老板竟然在修車。
“好,今天我們就來個關(guān)門打狗。”
志輝很囂張的說了句,并大笑起來。
我看著他囂張的樣子,頓時笑了起來,這事兒整的,本來是自己帶著兄弟們來干他們,眨眼功夫反過來了。
“兄弟們,看看,這才叫囂張,咱們跟人家比起來,差遠了。”
我指著志輝等人,咂咂嘴說。
“大哥、教官,你們只管在一旁看著,就這十幾個人,我們足夠了。”
阿狼舔了舔嘴唇,雙目射出兩道十分兇狠的神色。
“好,你們注意安全。”
我點點頭,囑咐了一句,然后就退到一邊,這打架的事情還是交給兄弟們比較靠譜。
阿狼拿著棒球棍來回晃了幾下,面對十幾個拿著鐵管、砍刀的人,一點都沒有怯場的樣子,快步朝他們走去,兄弟們跟在他一側(cè)。
志輝朝地上用力吐了口痰,吼道:“干他們。”
雙方很快就打在了一起。
阿狼他們瞬間就組成了三才陣形,有退有進,攻防兼?zhèn)洹?br/>
如今,我對三才陣的妙用,也知道了一些。
他們對三才陣型的運用,不再那么生澀了,比以前嫻熟了很多,配合的十分默契。
院子里,慘叫聲時不時的響起。
這些人的實力,也就是和孫廣義手下的實力差不多,就算是單打獨斗,也不會是阿狼等人的對手,更何況還有三才陣的加持,這根本不是一個層次的較量。
我很興奮的看著這一幕,看到兄弟們這么勇猛,心里那是一個得意,總算沒有白訓練。
這一刻,我決定了一件事,那就是兄弟們的訓練要一直持續(xù)下去,不能停。
這時,我看到對面的一個家伙,掄著鐵棍一邊打,一邊伸腳朝阿狼的褲襠踹,看的我陣陣心驚。
真是的,這家伙太陰損了,這要是打中,肯定直接報廢。
想到這里,我頓時忍不住的大喊:“阿狼,那小子太損了,總想對你脆弱的地方下手,干他。”
話音剛落地,就聽到那家伙慘叫一聲,單膝跪在地上,剛要起來,就被阿狼一腳踹在后背,直接來了個狗吃屎,趴在了地上。
緊接著,阿狼雙手舉起棒球棍,大吼一聲,對著那人的腿就打了下去。
我去,這狠勁兒,還不得直接給那家伙干斷,看來那人的陰損招式激怒了阿狼。
實踐證明,就算是打架斗毆,也不能朝著那里干,那里可是男人的命根子,你要人家命根子,人家肯定要和你拼命。
哥這么善良的人,就看不得這么殘忍的畫面,剛要扭頭轉(zhuǎn)移視線,頓時愣住了。
就在阿狼的棍子,馬上要落到那人身上的時候,后面一個人對著他就是一腳,他身子往前一個踉蹌,差點栽到地上。
阿狼穩(wěn)住身形,轉(zhuǎn)身就和踹他的那個人干了起來。
十分鐘后,志輝那邊的人已經(jīng)倒下了九個,還有六個人苦苦支撐,這完全是一場碾壓式的打斗。
不知不覺,兄弟們已經(jīng)成長到了這個地步,我很欣慰。
又過了幾分鐘,現(xiàn)場只剩下三個人,他們再也不沒有勇氣了,撲通跪在地上,一個勁的求饒。
志輝臉上也有害怕的表情,但并沒有求饒。
相反,他的語氣還很囂張:“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我笑著來到他身邊:“都現(xiàn)在這種情況了,還敢和我囂張,你是真不知道疼這個字怎么寫。”
阿狼對著他后背就是一棍子,把他揍趴在地上,他立即發(fā)出了一聲慘叫。
我抬腳用力踩住他的頭,聲音很平淡的說:“我要想殺你,就算是你堂叔也攔不住我。”
志輝頓時露出更加害怕的表情,聲音有些顫抖的說:“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眼珠子一轉(zhuǎn),隨即笑了起來。
“毒蛇。”
我故意很拽的說出了兩個字。
志輝等人聽后,都露出驚恐的眼神。
“我、我們哪里惹到了你們?”
志輝再也沒有一絲囂張勁兒,聲音弱爆了。
“你們是不是抓了一個人?”
我腳上的力道增大,語調(diào)依然那么平靜,哥很享受此刻的感覺。
他愣了幾秒鐘,然后急忙說:“我們沒有抓過人。”
“這家伙有些不老實啊。”
我嘀咕一句,阿狼立馬對著他后背又是一棍子,緊接著他就發(fā)出一聲慘叫,然后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