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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期待的眼神中,最前面的一個小弟來到獨眼面前,他手里拿著一把鞭子,轉頭看向我,小聲的說:“你弟弟身上的傷就被這鞭子打的,我現在用這鞭子打他。
我眼睛一亮,嘴角揚起一抹笑容,單手一伸,示意他可以開始了。
“大哥,對不起了。”
他呼口氣,先是說了句抱歉的話,然后揚起鞭子就打了起來。
啪、啪的聲音不斷響起。
獨眼痛叫著大罵一句:“麻痹!我一定會扒了你的皮。”
他聽到獨眼的罵聲后,鞭子的力道陡然弱了下來。
同時,他還轉頭看了我一眼。
我抬手掏掏耳朵:“聲音太小,聽著一點都不爽。”
他立馬加大了力道,再次抱歉的說了句:“大哥,對不起了。”
獨眼的痛叫聲明顯大了很多。
我很滿意的笑了起來,估摸著他又抽了七、八鞭子后,就讓他停下來,拍了拍他肩膀:“你做的很不錯,去那邊站著吧。”
他頓時露出如蒙大赦的表情,高興的跑到一邊站著去了。
第二個上場的小弟,手里什么都沒拿,我很不爽的問他:“你就準備赤手空拳的打他?”
特么的,這小子一定是獨眼的親信。
他訕笑兩聲,彎腰將鞋子脫了下來,朝我晃了晃。
“臥槽!你小子多少天沒洗腳了,怎么這么臭。”
一旁的阿狼捂著鼻子,皺著眉頭罵了一句。
附近的人也都做出同一種動作。
我也不例外,這味兒太大了,剛才脫鞋的那一瞬間,差點沒把我熏暈過去,一頭黑線的看著他,他竟然要用鞋。
好吧,這也算是一種花樣。
我捂著鼻子,連忙退后幾步,并對他揮揮手,示意開始。
他拿著鞋走到獨眼面前。
獨眼被熏的眉頭都快皺成疙瘩了,還作出要嘔吐的樣子,頭用力往一邊扭著,想要用胳膊把鼻子堵住。
嘖嘖,真是太可憐了,那味道簡直可以秒殺一切。
“阿狼,如果剛開始的時候,這小子就用這鞋當武器,你肯定不是他對手。”
我笑著打趣一句。
兄弟們頓時都笑了。
“大哥,如果把他的鞋送到環保局,絕對可以成為重度污染的標本。”
阿狼笑了笑。
呃。
他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幽默了,一定是受到哥的感染,哈哈。
那小子用鞋指著獨眼,罵道:“你這個混蛋,自己干的缺德事,往我身上推,我拿鞋底招呼你,就已經夠意思了。”
我聽到這句話,頓時想起來剛才的一幕。
獨眼把臟水都潑到了小弟身上,他就是第一個被潑臟水的那個人,這就應了那句話,多行不義必自斃,這下報應來了,嘎嘎。
“你他么敢!”
獨眼猛地扭過頭來,僅有的一支眼瞪的很大,怒罵一句。
小弟被他吼的愣了一秒鐘,隨即用實際行動回答了他,啪的一聲,一鞋底扇在他臉上。
這一鞋底,直接把獨眼給扇愣了,剛要回頭罵,緊接著又是一鞋底招呼到臉上,將他的話給扇了回去。
然后,一下接一下,這小弟越打越來勁,那聲音也越來越響。
我在一旁聽得熱血沸騰,若不是得用手捂著鼻子,我一定會給他鼓掌,玩的真是太嗨了。
爽!
戲就得這么演。
很快,獨眼的臉就和猴子屁股一個顏色了,直接可以上戲臺唱大紅臉了,嘿嘿。
這小子大約扇了二十多下,才停下來,轉身看向我,臉上滿是興奮之色。
我趕緊示意他快點把鞋穿上,然后指了下之前那個小弟站的地方,并用力揮了下手,他連忙穿鞋跑了過去。
我長呼口氣。
這小子的腳真是太臭了,人不在了,味兒還在,難道他就不知道鞋墊有個功能叫防臭!
丫個呸的,哥真是服氣了。
有了這個家伙做榜樣,后面的小弟一個比一個大膽,花樣也是層出不窮。
棍子、腰帶直接就落后了。
有往獨眼頭上套褲衩子的,還有往他嘴里塞襪子的,這還不算啥,還有更過火的,有的小弟用夾子夾他兩腿中間的那東西,夾子上還拴個繩子,將繩子在兩腿中間往后拽,看到這一幕后,哥也是醉了。
好吧,哥之前說了,要求花樣多,他們這些花樣也算是腦洞大開。
我走到獨眼面前,看著他的慘樣,忍不住咂砸嘴:“當老大,當到你這份上,我也是醉了。”
獨眼鼻青臉腫,嘴角還有血跡,眼睛里充滿了恨意。
“阿狼,這家伙看上去很不服氣的樣子,好好教教他,該用什么眼神看我。”
我說完后,就退后一步,給阿狼閃開了空。
阿狼拿著棒球棍來到獨眼面前,抬手用力拍拍后者的臉,狠聲說:“就算是三大巨頭恨我大哥,也不敢用這種眼神看他,你算個什么東西。”
咳咳,他這話貌似吹噓的有點大了。
緊接著,他掄起棒球棍就朝獨眼身上打去,他可不會手下留情,每一棍子下去,慘叫聲就響起。
我冷眼看著這一幕,直到獨眼連連求饒的時候,阿狼才停下來。
“大哥,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您放過我吧。”
獨眼聲音有些虛弱的說。
我幾步來到他面前,唇角含笑的拍拍他肩膀,語氣很和善的說:“老祖宗說過,知錯能改、善莫大焉,知道錯了就得回頭,真是的,早這樣,就不用遭這么多罪了。”
兄弟們的笑聲傳進我耳里。
我回頭瞪了他們一眼:“你們這些家伙太沒同情心了,人家正難受呢,你們不能把歡樂建立在別人痛苦上。”
他們眼睛頓時睜得很大,露出服氣的神色。
我轉過頭來,十分抱歉的繼續說:“你別介意,我這群兄弟就是喜歡笑,其實他們心腸都挺好的,剛才讓兄弟打你,不是目的,哥只是想要你的一句對不起,你卻愣是不說,我又是個很執著的人,你要是早服軟,咱們又怎么會折騰到現在,真是太傷感情了。”
獨眼聽后,頓時露出懊悔的神色,急忙說對不起,一連說了好幾句。
“兄弟,咱啥都不說了,你這句對不起,我接受。”
我抬手拍拍他肩膀,語氣鄭重的說了句,接著對阿狼說:“放他下來。”
阿狼嘴角掛著笑意,在大腿上摸出一把寒光四射的匕首,抬手就要去割繩子。
“我去,你小子還隨身帶兵器,慢著點,可別劃傷了他。”
我用著一副很關心的語氣,話里有話的說。
阿狼動作一頓,繼續朝繩子割去。
下一秒。
“啊!”
獨眼猛地痛叫一聲。
“咋了、咋了?”
我急忙關心的問。
嘿嘿,我感覺要是有不知情的人在這里,肯定會認為我和獨眼關系很好。
緊接著,就有血液順著他腦袋流下來,再往上看,他的胳膊上一道血口,血液不停往下流。
阿狼一邊割著繩子,一邊對我笑了笑。
我心里暗樂,阿狼不愧是我看重的兄弟,哥輕飄飄的一句話,他立即就明白什么意思。
“阿狼,你怎么搞的,怎么還把他胳膊給劃傷了,趕緊放他下來。”
我故意沉著臉斥責一句。
“哦哦,對不起大哥,割繩子時,不小心滑了一下。”
阿狼的語氣很“慌亂”,十分配合的說了句。
“兄弟,不好意思了,這小子笨手笨腳的,他是我手底下的扛把子,你放心,我一定給你出氣,等我回去后,立馬就把他擼了,反正你也不是外人,干脆你來跟我混,你就頂替他的位置。”
這話說的那是一個真誠。
獨眼聽后,眼睛亮了一下。
呃。
這家伙不會相信了吧?
哈哈……
阿狼將身子割斷后,走到我身邊。
獨眼癱坐在地上,捂著胳膊上的傷口。
我嘴角掛著笑意,轉頭對阿狼說:“你小子再這么笨,就把你擼了,想做扛把子的人多得是,比如這位獨眼兄弟,他心里一定很想頂替你。”
阿狼立馬走到獨眼面前,抬腳踢了下他,語氣冰冷的說:“你是不是很想頂替我。”
“不敢、不敢。”
獨眼抬頭急忙說,眼睛里透著懼意。
我伸手拍了下阿狼的頭,語氣誠懇的對獨眼說:“什么不敢,必須敢,你別被他嚇唬住,你是霍強的堂弟,那就是我的堂弟,你以后就做我的扛把子。”
獨眼眼睛又亮了下,看了阿狼一眼,轉而露出黯然之色:“謝謝大哥賞識,還是這位大哥比較合適。”
我心里暗笑,看來他被打怕了。
“唉,真是太可惜了,準備讓你做扛把子的,既然你不想做,那就算了,畢竟強扭的瓜不甜。”
我嘆口氣,話里話外滿滿的都是惋惜。
“差不多得了。”
劉聰對我低聲說。
我蹲下身子,讓獨眼看了看我被大狼狗咬傷的地方,用著一種感激的語氣:“兄弟,謝謝讓我知道什么叫狗仗人勢。”
隨后,我站了起來,聲音陡然變得很冷:“那只惡狗現在應該到了奈何橋,它肯定不舍得你,你如果想要早點見到它,盡可以來找我。”
緊接著,我對阿狼示意撤。
就在我準備離開的時候,看到角落的三個女孩子,頓時皺起了眉頭,不好好上學,竟然和這群混混在一起,不像話。
老林身負拯救大美妞兒的偉大使命,自然要幫她們一把。
我來到她們面前,打量了一會兒,她們模樣倒是很不錯,個子在一米六到一米七之間,二次元的發型,身材很正,至于那兩團粉嫩和小姨子的差不多大。
她們抱在一起,一副很害怕的樣子。
我眼珠子一轉,心里突然生出一個想法,這個念頭誕生后,一發不可收拾,越來越強烈,隨即看向她們的眼神也變得火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