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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頓時懊悔的要拿腦袋去撞墻,自己這愛走神的毛病,什么時候才能改掉!
之前,我還一個勁的對自己說,千萬不能惹韓冰一點(diǎn)不高興,真是豬腦子,怎么就忘了,該死。
幸好哥遇事鎮(zhèn)定。
我眼珠子一轉(zhuǎn),頓時計(jì)從心來,裝作沒有聽到韓冰的話,哼哼起了湯潮那首歌《美了美了》。
“我美了美了美了,我醉了……”
然后,我一邊低聲唱著,一邊轉(zhuǎn)過了身子,裝作沒事人一樣,準(zhǔn)備拉車門上車。
下一秒。
剛拉開車門,就看到一只腳在面前,瞬間就踹在我胸口。
我身形一個踉蹌,一屁股蹲到地上,丫個呸的,這糗出大發(fā)了。
“媳婦兒,你這是干啥?”
我假裝露出一副很懵逼的樣子,用著一種錯愕的語氣問了句。
隨后,我下意識的往四周看了眼,看到不少人朝這里望來,縱然哥的臉皮夠厚,但還是感覺臉發(fā)燙,趕緊站了起來。
“賤.人林,我算是發(fā)現(xiàn)了,就不能對你好,給你點(diǎn)笑臉,你就燦爛,你膽子越來越大了,當(dāng)著老娘的面就敢泡妞,那要是不當(dāng)著我的面,還不得爬到她床上去!”韓冰怒吼道。
我趕緊抬手示意她消消氣,十分委屈的說:“冤枉啊,我哪有泡妞。”
“呦,裝的還挺像那么回事,不知道的還真以為我冤枉了你?!?br/>
韓冰十分生氣的伸手指著我。
緊接著,她模仿著我的語氣說道:“唐小姐,你還是站起來吧,你這樣子,我容易走神?!?br/>
咳咳,她模仿的還挺像,就連說的話,一個字都不差,這記性,哥也是醉了。
韓冰朝我勾勾手,我心里一抖,但還是聽話的走了過去。
她伸手就擰住我耳朵:“來、來,你給我說說,你怎么走神了,眼神走哪兒去了?”
“嗷……疼、疼。”
我疼的咧著嘴,趕緊上了車,并將車門拉上。
這要是被人看到,就忒沒面兒了,自己在他們心里的男神形象,瞬間就毀了。
只要關(guān)上門子,挨打挨罵絕不還手,嘎嘎。
“那什么,我只是很善意的提醒了她一下,這恰恰說明哥正人君子,否則我會繼續(xù)偷看,肯定不會提醒她,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我說完,從心里對自己點(diǎn)了個贊,說的太好了,老林是最棒噠。
“呦,原來正人君子就這樣啊,老娘真是長了見識,這個就暫時給你翻篇,那又留電話號碼,又吃飯的,這是要約.炮嗎?”
韓冰的一句話,差點(diǎn)沒讓我笑噴出來。
自己這奇葩老婆真是太有意思了,竟然都聯(lián)想到約.炮上面去了,哥也是醉了。
不過,哥心里還真打過這樣的小九九。
“媳婦兒,你太能想象了,人家就是要個電話號碼,吃頓飯,怎么還扯到那方面去了,別忘了,她是記者,她肯定是想從我這里打探到更多新聞?!?br/>
我急忙胡謅起來。
韓冰聽后卻露出了相信的表情,這讓我心里暗笑不已。
隨即,她松開我的耳朵,語氣依然強(qiáng)硬的說:“反正我覺得你對她有企圖。”
我抬手輕輕揉了揉耳朵,神情陡然一正,語氣嚴(yán)肅的說:“媳婦兒,實(shí)踐告訴我,先入為主的思想要不得,你不能這么霸道,上來就給我扣一頂精神出軌的大帽子。”
“哼,警告你,管好你褲襠里的玩意,要是我發(fā)現(xiàn)它跑到其他女人那里,就剁下來喂狗。”
韓冰臉若寒霜,語氣冰冷。
我內(nèi)心忍不住一哆嗦,褲襠里似乎也傳來冰涼的感覺。
隨后,我一頭黑線的看著她,下意識的抬手抹了把頭上冷汗,這奇葩老婆太暴力了,動不動就打我兄弟的主意,忒差勁了,用家鄉(xiāng)話腹誹了一句:“熊娘們兒,咋怎狠哎?!?br/>
同時間里,劉聰就像是喝水嗆著一樣,急促的咳嗽起來。
我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這家伙絕對是因?yàn)轫n冰的那句“剁下來喂狗”,才這么大反應(yīng)。
我趕緊挺了挺胸膛,信誓旦旦的說:“賤.人林這輩子能有你這樣的媳婦兒,知足了,絕不會在外面沾花惹草,另立山頭。”
韓冰唇角露出笑容,伸手拍拍我肩膀:“嗯,這話我愛聽,只要你乖乖的,老娘會好好疼你的?!?br/>
她說到最后的時候,抬手挑起我下巴,一副大爺?shù)臉幼印?br/>
我心里暗笑。
小樣兒,老林三兩句就讓你飄飄然,對付你,那是小菜一碟,咱要是沒這兩把刷子,敢說將老林家的種子灑遍全宇宙?
桀桀……
咱心里得意歸得意,表面上卻很配合她,雙拳置于嘴巴兩邊,露出一種很乖巧的樣子:“嗯嗯,林寶會很乖的?!?br/>
劉聰立馬做出一副干嘔狀。
我頓時一陣郁悶。
俺們兩口子打情罵俏呢,他這個電燈泡就不知道出去逛逛,真煩人。
韓冰噗嗤一聲大笑起來,伸手點(diǎn)了下我腦門:“賤樣兒。”
我卻是沒有笑,神情變的十分嚴(yán)肅:“在老婆面前,必須賤,在外人面前,咱就是那擎天柱,就算暴風(fēng)雨來的再瘋狂,哥也不會皺一下眉頭?!?br/>
在說到后半句的時候,自己的語氣那是一個豪氣沖天,哼哼。
韓冰讓劉聰開車,隨即她收起笑容,臉色非常認(rèn)真的看著我。
她很少用這種表情看我,我臉皮這么厚,被她看的都不好意思了,習(xí)慣性的抬手摸摸腦袋:“媳婦兒,你別這么看著我,我有點(diǎn)不得勁。”
韓冰唇角勾起一抹笑容,輕聲說:“老公,你變了?!?br/>
“是不是變的更有魅力了?”
我朝她眨眨眼。
韓冰出奇的沒有打擊我,相反還點(diǎn)點(diǎn)頭:“是的,更有魅力了,以前的你膽小怕事,還很魯莽,現(xiàn)在的你遇事鎮(zhèn)定,敢于站出來維護(hù)正義,做事也比以前成熟穩(wěn)重了,眼睛里還透著睿智的光芒。”
呃。
今天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她很少這么認(rèn)真的夸我,直覺告訴我,這些話是發(fā)自她肺腑的話。
不過,說句很賤的話,我還是比較喜歡她強(qiáng)勢的樣子,那才是真實(shí)的她。
如果她變成田一禾那種溫柔型的女人,我反倒會不習(xí)慣。
我不習(xí)慣她這副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就想要逗逗她:“其實(shí)賤.人林一直都很正義,只不過沒有表現(xiàn)出來,以前也不是膽小怕事,那叫謹(jǐn)慎,那睿智的光芒一直存在,就是被我隱藏了起來,在這方面,哥屬于那種悶精類型的?!?br/>
韓冰白我一眼,隨即好奇的問:“什么是悶精類型?”
“吶,人有悶騷型的,比如說劉聰,同理,精明的人也有不表現(xiàn)來的,自然就應(yīng)該是悶精類型?!?br/>
我嘿嘿笑著,心里有些得意,人嘛,就應(yīng)該時刻想著創(chuàng)新。
“你們聊就聊,扯我干什么?!眲⒙敽懿凰穆曇魝鱽?。
“臨時借用,開好你的車。”
我沒好氣的回他一句。
真是的,俺們兩口子撩情,他總瞎參合,欠揍。
韓冰聽完我的話,露出一種恍然的神色,隨即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抬手敲了下我腦門:“那叫大智若愚?!?br/>
“對對,若愚、若愚,唉呀,還是老婆有文化,我就是個中專技校生,學(xué)科還經(jīng)常不及格,竟然不知道還有這樣的魚,這是不是弱河里的魚,好吃不?你應(yīng)該也沒有吃過,畢竟弱河是二師兄的地盤,沒人敢去那里抓魚?!?br/>
我的語氣一本正經(jīng),沒有一點(diǎn)開玩笑的樣子。
在說前半句的時候,用力拍下手,對韓冰豎了豎大拇指,在說到后面的時候,忍不住咂咂嘴,弱河是三界禁地啊,二師兄天賦異稟,只有他敢去。
韓冰頓時睜大了眼睛,唇角的弧度越來越大,最后大笑起來。
她一邊笑著,一邊拍打著我肩膀,模仿著我家鄉(xiāng)話,說道:“你咋怎能打岔哎?!?br/>
厲害了我的姐!
哥的家鄉(xiāng)話,她都會靈活運(yùn)用了,墻都不服,就服韓冰。
隨后,我也笑了起來。
過了好一會兒功夫,韓冰才停下來,扭著臉不看我。
“媳婦兒,你扭過頭來,你那美麗的臉蛋兒,我咋看都看不夠?!?br/>
“不,我看到你,就想笑,再這么笑下去,人家的魚尾紋肯定很快就會出來?!?br/>
我壞笑兩聲,趴到她耳旁,很小聲的說:“不會的,愛吃魚的人才會出現(xiàn)魚尾紋,你應(yīng)該愛雞吧?!?br/>
韓冰猛地轉(zhuǎn)過身來,笑著推了我一把,語氣帶著絲嗔怪:“你才愛吃那東西?!?br/>
“嘖嘖,老婆,你這思想很不健康哦,怎么總往那方面想,哥說的是雞兒,不是那玩意?!?br/>
韓冰無敵擰耳朵手又出動了,痛的我頓時叫了起來。
“你是不是故意那樣說的?!?br/>
“那什么,我就是隨性而發(fā)?!?br/>
韓冰見我承認(rèn),就松開了我,一副氣呼呼的樣子,伸手點(diǎn)了點(diǎn)我胸口:“夸你兩句,你就喘,辦事穩(wěn)重了,就是這心越來越不老實(shí)了?!?br/>
我趴到她耳旁小聲說:“咱家二弟更不老實(shí)。”
“那好辦,我直接給你凈身,省的我再擔(dān)心它跑到別人家里?!?br/>
我心里一哆嗦。
真是的,忒狠了,時刻都在惦記著兄弟的小命。
我拍了下胸口,信誓旦旦的說:“媳婦兒,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有我看著呢,它再不老實(shí)也得給我縮著,咱只進(jìn)韓氏的大門?!?br/>
韓冰臉上露出滿意的神色。
我眼珠子一轉(zhuǎn),用著討好的語氣,小聲說:“俺們兄弟倆對你這么真誠,你那大門也不能緊閉著吧,咱們今晚就修成正果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