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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自己都想吐了。
一是被自己的話惡心到了,二卻是因為這眼鏡姐姐的尊容,她要是有小禾的一半漂亮,我也不至于這么難受。
韓冰,我為了你,忍著惡心勁,不惜模仿鴨鴨的樣子,上演美男計,你要是出來了,可得補償我,嗚嗚……
眼鏡姐姐聽到我的話,再次陷入了懵逼狀態。
下一秒。
她抬手用力推我一下,伸手指了指我的座位:“你給我坐回去。”
嘎?
難道哥的魅力下降了?
這么磕磣的女人,竟然還看不上我,難道她像韓冰一樣,不喜歡男人。
嗯,很有可能。
我有點不甘心的說:“姐,咱們是自己人。”
“誰和你咱,坐回去。”
眼睛女的態度很嚴肅。
我只好回到座位上,瞬間感覺自信心受挫,內心相當郁悶。
“林陽,你交代的這些,都需要驗證,在我們調查清楚之前,你要暫時留在這兒,若是調查屬實,才可以離開。”
我心里咯噔一下,她這話說的輕巧,調查后是不是屬實,那還不是他們說了算。
再說了,什么時候才能調查清楚?
三天、五天,還是一個月!
“姐,那你們快一點。”
“我們比你心急,對了,你還要把手機交出來。”
我頓時郁悶到了極點,一個人被關在房子里,如果沒有手機,那還不得無聊死,弱弱的問:“我是手機控,沒有手機,我會死的,能不能不交?”
“必須交。”
眼鏡女拿著文件來到我面前。
沒法子,這是人家地盤,我只好乖乖的將手機拿出來,遞給了她。
可就在她接手機的時候,她塞進我手里一樣東西,我心里一動,趕緊收回手。
“謝謝你的配合,我們對韓主任也算有些了解,都相信她是清白的。”
眼鏡女說了句讓我特別感動的話。
此刻,我更加確定她是站在韓冰這一方的人,但我不能總被關著,必須得讓汪龍他們活動起來,把我給弄出去。
“姐,我的司機還在外面等著呢,能不能麻煩你告訴他一聲,讓他不要等我了。”
她別有深意的看我一眼,點了點頭,接著就離開了房間。
隨著房門砰的一聲關上,我內心頓時激動起來,手里死死的攥著那個東西,不用看也感覺出來了,是個紙團。
我瞥了眼房頂的攝像頭,雙臂張開伸了個懶腰,并打了個哈欠,裝出一副很困的樣子,然后將椅子往前拉了拉,趴到了桌子上,做出要瞇一會兒的樣子。
緊接著,我慢慢將手里的紙團攤開。
當我看到紙條上的內容后,頓時大吃一驚,隨即將紙條團起來,塞進了嘴里,皺著眉頭用力嚼了幾下。
咳咳,貌似電視上那些人都喜歡這樣做。
下一秒。
我眼睛睜的很大,本能的抬手捋脖子,特么的,本來嘴巴就有點干,竟然沒有咽下去,紙團在嗓子眼里上不來、下不去。
靠,電視上都是坑人的,他們怎么就咽的那么輕松。
我趕緊醞釀口水,幾秒鐘后,好不容易醞釀了一點,趕緊咽了下去,同時仰著脖子,用手捋著。
“終于下去了。”
我長舒一口氣,無聲的嘀咕一句。
等待是一種煎熬。
自己什么時候才能離開?
小龍,你可得麻利的行動,老子是一分鐘也不想在這里多待。
如今自己手機被收走,什么都做不了。
我將椅子往后挪了挪,抬腿將雙腳搭在桌子上,閉上了眼睛,無疑睡覺是打發時間最好的方式。
這段時間忙的自己嚴重缺覺,現在倒可以盡情的睡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送晚飯的工作人員將我叫醒,我睡眼惺忪的吃過飯,上了趟廁所,回來后準備接著睡,總是坐在椅子上,睡得渾身酸疼,辦公桌又很短,索性躺在地上睡了起來。
地上很涼,這一晚上睡得,那是一個遭罪,還總醒過來。
第二天清晨,我醒來后坐回椅子上。
特么的,這是人過的日子嗎!
難道韓冰也被這樣對待?
想到這里,我內心頓時有點煩躁,她從小沒有受過什么罪,現在肯定也好受不到哪里去。
朱世光,這筆賬,我一定會討回來的。
吃過早飯后,我低頭看看表,已經是上午八點多了,抬腳朝房門走去,用力拽了幾下,沒有拽動。
這次,我想都沒想,對著門就是咣咣一頓踹。
不到半分鐘,門就開了,兩個穿著制服的工作人員出現在我視線中,其中一人語氣嚴厲的斥道:“安靜點。”
“我告訴你們,老子不是犯人,就算是坐牢,每天還要出來放風呢,你們這是雙規我,還是在關我禁閉。”
我扯開嗓門對著他們就是一頓大吼。
“你還想出去遛遛?”
“就是這個意思,我每天早晨都要鍛煉身體,否則我就會發瘋。”
“這不是你家后院,想怎么就怎么樣,就算你是再了不起的人物,到了這里也得規矩下來,別逼我們把你銬起來,到時候別說遛彎了,就是在房間里,你也不能走動。”
丫個呸的,算你們狠!
我頓時沒了脾氣。
就在剛要轉身回房間的時候,一陣紛亂的腳步聲傳來,那兩個工作人員立馬神情一正,挺直身板打了個敬禮。
我頓時停住動作,直覺告訴我,來了大人物。
也就是幾秒鐘的時間,一群人出現在我視線中,這些人只有其中幾人穿著制服,其他人穿著西服,都是正裝打扮。
我數了下,大概有將近八個人,最前面的那個人,個子不是很高,身材微胖,看著有些面熟,忽然間,想起來早間新聞上的某個人物,他竟然就是港城的二把手,傅明坤。
一群人在我面前站定,傅明坤的目光非常平靜,看不出一點波瀾,越是這樣,越不敢小覷,能成為二把手的人物,心機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夠比擬的。
如果能輕易從他目光中看出來什么,恐怕他早就被人踩下去了。
此刻,我心里十分緊張。
盡管他站在那里一句話都不說,卻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氣場太強大了,這是長居高位而產生的威嚴。
咕咚。
我艱難的咽了下口水,這種無形的壓迫感,真淡疼。
還是那句話,他強任他強,清風拂山岡,他橫任他橫,明月照大江。
我心里來回默念了幾遍,隨即暗暗深呼吸,內心漸漸歸于平靜,并挺直了腰板,不卑不吭的看著他。
傅明坤的目光終于有了變化,露出一絲欣賞。
“很不錯的年輕人。”
他的聲音很溫和,給我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一時間,我也不知道怎么稱呼他好了,干脆用著敬重的語氣,打了聲招呼:“您好。”
“換個地方,談談。”
他說完這句,根本不等我回話,直接就轉身離去。
一個穿著制服的中年男人,對我說:“跟我們來吧。”
我心里有點激動,自己的后備計劃似乎起作用了。
幾分種后。
我跟著他們來到紀委一把手的辦公室。
傅明坤和幾個人坐到沙發上,一個工作人員搬過來一張椅子,放到他對面,對我說:“請坐。”
我沒有矯情,坐了下來。
那個工作人員拿過來一臺筆記本電腦,放到了我面前。
我下意識的看了起來,很多最新報道都是關于我的,隨意點開一個,很快的看了一遍,評論區更是熱鬧極了,有詆毀我的,還有為我打抱不平的,總之說什么的都有。
“小伙子,你現在成名人了。”
傅明坤語氣很平靜的對我說了句,我猜不透他這話是褒、還是貶。
“早知道我捐款會給韓冰帶來這么大的麻煩,我就算扔了也比捐了強。”
我這話里有些氣話,卻也是實話。
人生中第一次做這么大的善事,卻招來橫禍,這世上就不興好人活,像朱世光,人家那么有錢也不捐款,倒活的挺滋潤,沒人敢找他麻煩,越想越覺得自己這事干的真窩囊。
“小伙子,不要說氣話,生活中難免會遇到挫折,不能怨天尤人,要想辦法解決,這才是一個成熟男人該做的事。有些事情往往就算你再想躲開,該發生的還是會發生,你捐款的事只是個引子,就算你不捐款,韓主任這一劫還是會發生,到時候可能比現在還要嚴重。”
傅明坤的語氣依然很溫和。
在他的話里,我感到一絲善意,心里一動,難道他就是力保韓冰的其中一人?
那也就是說,他很有可能就是給我任務的人。
想到這里,我頓時有些激動,終于找到組織了,表面上咱卻很鎮定,自己必須給他留個好印象,不能讓他覺得我很不堪。
于是,我馬上露出十分受教的樣子:“您說的很對,是我偏激了。”
“人這一輩子很短暫,在有限的這些年里,想要做好每一件事很難,但如果專心做一件事,就相對輕松些,堅持自己的信念,就算遇到再大的挫折,都不能質疑自己,堅定不移的往前走,只有笑到最后的人才是勝者。”
傅明坤話里有話,那種語氣就像在對晚輩說話。
這一刻,我終于知道什么是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
“謝謝您的教導,我不會改變自己的初衷,也不會被任何事打倒。”
我站起來對他微微躬了躬身。
他對我按按手,示意我坐下,然后轉身看了眼其他人,他們立即起身離開了辦公室。
很快,房間里就剩下我們兩個人。
我表面鎮定,心里卻陡然緊張起來,他讓其他人都出去,這意思太明顯了,肯定有重要的話要對我說,這讓我有點受寵若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