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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不出手則已,一旦出手,那就是雷霆之勢,二話不說,一拳就對著小矮墩的肥臉打了過去,在出手的時候,自己還想呢,這個子高了就是占優(yōu)勢,打他就像打小孩,感覺一點難度都沒有。
下一秒。
就在自己的拳頭眼看著要干在他臉上的時候,小矮墩竟然一下子躲開了,緊接著我就有種不妙的感覺。
壞菜!
這個念頭剛閃過,就感覺肚子一痛,身體不由自主的蹭蹭往后倒退著,剛要穩(wěn)住身形,就感覺腳下有個東西絆了下自己,屁股朝地上坐去。
其實摔倒了,也沒啥,咱再爬起來就是了。
可問題是,就在我一屁股坐在地上的時候,屁股立即傳來刺痛的感覺,還有種冰涼刺骨的感覺,本能的就大叫起來:“嗷……”
我就像是反彈一樣,嗖的一下就躥了起來,痛的躲著腳,下意識的低頭看了下身后,一塊木板條貼著屁股,隨著我的動作,木板條一晃一晃的,讓我更加痛了。
田一禾的尖叫聲傳來:“老公。”
我急忙朝劉聰招手,示意他快點過來。
這個時候,自己再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直接就可以去撞墻了,原來是木板上的釘子刺進(jìn)了屁股里。
特么的,哪個壞良心的混蛋,把帶釘子的木頭板子亂扔!
老天爺肯定在玩我。
因為我朝地上看了一圈,發(fā)現(xiàn)周圍都挺干凈,就這一塊木板條子,還是個帶釘子的,摔倒后還正好就坐到了釘子上面,這也太巧了。
其實,我心里還是有些后怕的,這萬一要是腦袋磕在釘子上,還不得直接歇菜。
吃一塹長一智,以后打架絕不能選在工地上,太危險了。
小矮墩十分得意的笑聲傳來,我扭頭看向他,見他正朝我走來,我本能的就往后退,這混蛋矮不溜秋的,在扮豬吃老虎,肯定是個練家子。
丫個呸的,這就應(yīng)了那句話,常年打雁,今天卻被雁啄了眼。
吃虧是福,以后哥再也不以貌取人了。
我一手捂著屁股后面的木板條,不讓它晃悠,另一只手已經(jīng)伸進(jìn)兜里,握住了無敵保命神器。
自從知道了它的威力后,哥一直都是隨身攜帶,以防不測。
就在這時,劉聰跑到了我身邊,露出了興奮的表情。
我十分著急的趕緊對他說:“快給我拔下來。”
劉聰唇角含笑的伸手朝我屁股后面摸去,咳咳,這話咋聽都有點曖.昧。
“你捂得這么結(jié)實,我怎么拔,松手。”
“兄弟,哥哥平時對你的態(tài)度有點不好,你千萬別往心里去,溫柔點拔。”
我艱難的咽了下口水,用著可憐兮兮的語氣說了句,同時收回了手。
“放心。”
劉聰對我笑了笑,隨即笑容猛地一收,我的心里立即抖了一下,緊接著屁股再次傳來刺痛,身體本能的往前一挺,捂著屁股轉(zhuǎn)了兩個圈:“日特娘的,疼死我了。”
此刻,我就感覺屁股似乎被捅了一個窟窿,仿佛在嗖嗖的進(jìn)涼氣,下意識地看了眼劉聰手里的木板條,兩公分的釘子啊,上面還沾著血。
“干他。”
我頓時怒吼一聲。
劉聰用實際行動回答了我,他將木板條隨手扔在一邊的角落里,閑庭信步的朝小矮墩走去,嘖嘖,看上去那是一個瀟灑。
“又來一個找抽的。”
小矮墩晃了晃膀子,一副很拽的樣子,他這會兒也不裝了。
劉聰沒有說任何廢話,一拳就揮了出去,我趕緊仔細(xì)看,同樣都是一拳,我看看他的拳頭會不會也落空。
別看小矮墩那么胖,身法倒是很靈活,迅速往旁邊一閃,就躲開了劉聰?shù)娜^,并揮拳反擊,對著二愣子的腹部就打了過去。
我頓時明白剛才自己為什么肚子痛了,小矮墩肯定用的就是這一招。
劉聰沒有躲避,另一只閑著的手,瞬間就扣住了小矮墩的手腕,身體迅速往后退了一步,可能是他要卸掉對方的沖勁。
緊接著,他的另一只手臂猛地彎曲,胳膊肘朝小矮墩臉上擊去。
小矮墩反應(yīng)也快,抬手就用小臂擋在了臉的一側(cè),但還是被劉聰打的往側(cè)面踉蹌了幾步。
我立即拍手叫了聲好。
劉聰?shù)纳硇尾]有停下,一個急轉(zhuǎn)身,抬腿就踹了過去,小矮墩剛穩(wěn)住身形,就被他一腳踹中了胸口,蹭蹭往后踉蹌幾步。
這還沒有結(jié)束。
二愣子的身體一個前沖,雙腳同時離地而起,再次朝著對方的胸口踹去。
高手過招,一招處于被動,招招就會很被動,尤其是雙方實力相差過大,那就更難翻身了,只有被虐的份兒。
劉聰雙腳準(zhǔn)確無誤地踹中了小矮墩的胸口。
這次,小矮墩就像個肉.球一樣,直接被踹飛了五、六米遠(yuǎn),一聲悶響,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好球。”
我看到這一幕,立即非常興奮的大喊了一聲,似乎都忘記屁股上的痛了。
不過,我還是感到一陣惋惜,要是早知道小矮墩摔在那里,就該把那個木板條子提前放在那兒,錯過了一次報復(fù)他的大好機會。
劉聰不急不緩的朝他走去,同時還說了句話:“敢打我兄弟。”
我聽到這句話,頓時愣了,感動的稀里嘩啦,淚花子都快下來了,嗚嗚……
他平時一聲不吭的,原來早就把我當(dāng)兄弟了,二愣子,哥以后再也不給你臉子看了,你是我親兄弟。
此刻,我感覺最大收獲就是劉聰?shù)男值芮椤?br/>
盡管我清楚自己和劉聰?shù)挠亚樵絹碓缴詈瘢麖膩頉]有說出來過,這讓我沒有那么強烈的感覺。
我心里感動歸感動,眼神卻始終注視著他們。
小矮墩很狼狽的爬起來,臉上露出害怕的表情:“兄弟,我每個月給你一萬塊,你跟著我混,怎么樣?”
縱然我知道劉聰不會答應(yīng),但還是十分氣憤。
這個混蛋竟然明目張膽的挖我墻角,嬸可忍、叔不可忍,板磚呢,我低頭開始尋找,哎……那里一個。
我快走兩步,彎腰撿起一塊板磚,朝著小矮墩就走了過去。
下一秒。
劉聰動了,那讓我十分羨慕的旋風(fēng)腿,再次大顯神威。
一聲悶響傳來。
小矮墩倒在了地上,嘴巴里流出了血,由此可見,劉聰這一腳太猛了。
隨后,我拿著搬磚已經(jīng)來到小矮墩面前,咬了咬牙對著他腦袋就拍了下去,體內(nèi)一股暴戾分子急速流竄,就感覺心潮澎湃的。
突然,一只手抓住了我手腕,讓我再難前進(jìn)一分。
我非常郁悶的扭頭看去。
劉聰皺著眉頭,冷聲說:“你想砸死他啊。”
“一磚頭打不死他。”
“你這是磚頭嗎?這么大的水泥塊,一下子還不得把他腦漿給砸出來。”
咳咳,他說的對,哥拿的就是大水泥塊,上面還有尖刃。
我手一松,水泥塊掉了下去,正好砸在小矮墩臉上,就這水泥塊的重量,砸在頭上肯定也很疼。
“哎……它自己掉了。”
我頓時笑了起來。
隨后,我轉(zhuǎn)頭看了眼山雞他們,他們的打斗已經(jīng)接近了尾聲。
我抬腳踩住了小矮墩的臉:“這些打手為什么要偽裝成農(nóng)民工?”
他聽到我的話,朝我投來不可置信的表情:“你怎么知道他們不是農(nóng)民工?”
我心里一動,果然是偽裝的。
“你們這點小伎倆,都是老子玩剩下的,你們到底有什么目的?”
我用力捻了捻他的臉。
小矮墩的眼神有些躲閃,嘴里嗚嗚啦啦的說:“不明白你什么意思。”
“不明白好辦啊,老子就問個你能聽明白的話,你為什么不給農(nóng)民工發(fā)工資!”
自己的這句話,包括前兩句,都是在詐他,首先語氣十分肯定,給他一種錯覺,那就是我什么都知道,讓他猜不透虛實。
“工程款沒有結(jié)下來。”
“按你這意思,工程款結(jié)不下來,還就不給農(nóng)民工發(fā)工資了!他們上有老、下有小,你特么的一句工程款結(jié)不下來,就不給他們錢了,那你怎么有錢穿金戴銀,洗桑拿摟女人,還養(yǎng)打手,我踹死你。”
我對著他就是一通怒吼,抬腳對著他腦袋就是一陣踹。
不一會兒,這家伙的臉就腫成了豬頭。
這時,那些打手也都被干趴下了,山雞等人也都受到了輕重不一的傷。
我對田一禾招了下手,示意她過來。
現(xiàn)在,事情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轉(zhuǎn)機。
本來對自己很不利的一件事,反而卻成了一件好事。
因為如果朱世光真的準(zhǔn)備用輿論攻擊我,那么我?guī)俗徂r(nóng)民工,這就是事實,別人可不知道內(nèi)幕,市里肯定會震怒。
之前,我對著手機鏡頭一陣胡扯,那純粹是為了混淆視聽,迷惑網(wǎng)友。
試想一下,當(dāng)朱世光將我毆打農(nóng)民工的視頻放到網(wǎng)上后,網(wǎng)友肯定會同仇敵愾的聲討我。
我起初的應(yīng)付方法,就是制造謠言。
他可以添油加醋設(shè)計坑我,那我也可以造謠坑他,這就應(yīng)了那句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田一禾錄的視頻一旦上傳,再加上這段時間我對網(wǎng)民的影響力,點擊率肯定穩(wěn)居榜首。
到時候,一個版本的視頻卻是兩種說法,網(wǎng)民就分不清哪個是真,哪個是假,這就起到了混淆視聽的效果。
這是我想破腦袋偶然得來的靈感。
除此外,我實在是想不出更好的應(yīng)對辦法了。
讓我想不到的是,我隨便胡謅的話卻成了事實,這貨竟然真的欠農(nóng)民工錢,那老林就要兌現(xiàn)之前的諾言,徹底管管這事了,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