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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田一禾那雪白的身體,心里的煩躁頓時被強烈的浴望代替,所有的負面情緒都化成了自己前進的動力。
田一禾也被我挑起了興致,她開始脫我的衣服……
我就像個餓狼一樣,把她撲倒在床,親吻著她的每一片肌膚,貪戀的把玩著她雪白的粉嫩。
雖然,她已經用嘴給我做過兩次了,但我和她畢竟還沒有真正結合過,更明確的說,自己現在還是個處男。
我和田一禾都是農村人,都是窮苦出身。
自己和她在一起沒有一點壓力,也只有和她在一起的時候,才感覺自己是個爺們兒。
或許,這就是我愿意和她發生關系的最大原因。
可惜,天不遂人怨。
就在我和田一禾前戲做完,馬上要突破最后一道防線的時候,手機響了,而且一遍接一遍的響。
我不管它,只想快點和田一禾合二為一。
田一禾卻阻止了我,兩只小手抵住我的胸口,雙腿也并上了。
沒辦法,人家門戶緊閉,哥又是門外漢,只好停下來。
“接吧,逃避不是辦法,如果你想要,以后有的是時間。”
我嘆了口氣,從衣服口袋里拿出手機,韓冰打來的。
“林陽,你回來,咱們談談。”
韓冰語氣出奇的冷靜,冷靜的就像跟一個陌生人說話,讓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我馬上回去。”
掛斷電話,我心思有些沉重。
“小禾,對不起,我得回去一趟。”
“沒事,快去吧,遇到問題就要解決,逃避不是辦法。”
田一禾的細心安慰,讓我心里一暖,這個比我還要小好幾歲的女孩兒,太貼心了。
我抱住她,親了她一口,然后在錢包里取出一千多塊錢塞到她手里。
田一禾臉上立馬露出了生氣的表情,隨即眼睛淚汪汪的。
“你這算什么,把我當出臺小姐嗎?”
“不不,你誤會了,我只是想讓你手里寬綽一點。”
“我和你好,不是為了錢,你這樣做,讓我心里很難受。”
“小禾,別哭,我真的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單純站在男朋友的角度,我給女朋友錢,天經地義。”
田一禾聽后,終于露出了喜色。
“那你不說清楚,害的人家難受半天,這次我就收下了,以后不要再給我錢了,我可以養活自己。”
“那你不能給別的男人那樣。”
我非常嚴肅的看著她。
“其實,那次和你在包廂,我是第一次那樣做。”
田一禾一副很害羞的樣子。
“真的?”
我有點兒不相信。
“我只是做正規的按摩足療服務,按照每天接待的人數拿提成。雖然客人有時對我動手動腳的,但我從來都不賣身,因為如果客人需要特殊服務,我們有專門的坐臺小姐。”
田一禾似乎很想澄清自己的清白,但我還是有點兒不信,反正大哥的那個女技師肯定不正規。
因為以大哥的性格,他是決不會強迫女孩子的。
同樣都是女技師,人家啥活都干,你說你不一樣,只賣藝不賣身,誰信?
還有一點讓我很疑惑,她以前跟我說過一句話,她說自己的身體已經不純潔了,不配得到任何幸福。
如果,她現在的工作是正規的,那她的口技怎么會那么熟練?
這讓我很想不通,既然想不通,就不想了,反正我也不在乎她以前的事。
“不信拉倒。”
田一禾見我還是一副不相信的模樣,嘟著小嘴兒,有點兒不開心。
我躬著身子,兩手捧住她的漂亮臉蛋兒。
“傻丫頭,不管你以前做過什么,都不重要,我也是苦逼命,又怎么會嫌棄你?好了,快點睡吧,我處理完事情就來找你。”
隨后,我離開了田一禾家。
在路上,我給許慧去了個電話。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點了。
我開門進去,看到韓冰就坐在沙發上發愣,或許是她聽到了動靜,回頭看了我一眼,隨即又把頭轉了過去。
我坐到側面的沙發上,偷偷地瞥了她一眼,弱弱地問了句:“你吃早飯了嗎?”
韓冰看向我,她的眼神很復雜,里面有疑惑、生氣、無奈、幽怨。
我被她看的很不自在,她沒有說話,客廳氣氛一時間有點壓抑。
“我們結婚多久了?”
韓冰問了一句。
“大概有三個月了吧。”
我歪著腦袋想了會兒。
“截止到今天是第83天。”
韓冰非常精確的說了出來,讓我有點驚訝,沒想到她會記得這么清楚。
“你不用感到疑惑,我也只是提前算了下日子。”
“那也很不錯了,我都忘了咱們什么時候結的婚了。”
韓冰自嘲的笑了笑:“這也不能怪你,我們的婚姻畢竟一開始就是假的。”
“老……冰冰,別這么說。”
我聽到她的話,頓時有些傷感,剛要喊她老婆,就下意識地改了口。
“我承認剛開始讓你嫁給我的時候,我存有私心,只是把你當做擋箭牌。后來,隨著我們的相處,盡管我對你很不好,但你勇于承擔,對我百般遷就,這些都感動了我,我甚至都想努力改變自己,讓自己愛上你。”
我聽到這里,再也控制不住心里的激動,一把抓住韓冰的手。
“冰冰,我現在所做的一切也都是了肩上這份責任,你一定要相信我。”
韓冰抽出小手,繼續說:“可是,最近我發現自己越來越看不懂你了,我突然覺得你好陌生,我不知道什么時候的你才是真實的,我越來越覺得你和郭金海他們一樣了。”
我聽到韓冰的這些話,不禁怔住了,嘴里喃喃低語著:“你怎么能把我跟郭金海他們比較,我做的事都是為了保護這個家,郭金海做的事……”
郭金海做事難道就不是為了家?
人都是自私的,嘴上都掛著為了家庭,實際上卻是私心占得更大。
自己要建立勢力,就是單純的為了這個家嗎?
我不禁開始反思,得出的結果是:貪欲幾乎占了全部。
韓冰的一席話,讓我驚出一身冷汗。
我發覺最近自從設計收了汪龍后,自己就有點兒自信心膨脹了,野心也越來越大,卻忘了最根本的東西,那就是家。
做什么事,都必須建立在一個根本上。
對于一個家庭來說,不管窮也好,富也罷,男人永遠是家里的頂梁柱,而家永遠是男人的避風港。
我們受了傷可以回家安心養傷,反之,家里一旦有事,作為男人的我們,就得撐起來。
男人要做的就是守護這個根本的同時,再想辦法把這個根本壯大。
而不是黑瞎子掰棒子,掰一個掉一個。
家一旦沒了,我們就沒了精神后盾,這是金錢不能彌補來的。
我最近只忙著建立自己的勢力,忽略了這個家,更忽略了韓冰的感受,才導致韓冰這么傷心。
幸好,我現在醒悟的不算很晚,還有彌補的機會。
可是,我該怎么彌補呢?
正在我犯愁的時候,門鈴響了,我心里一喜,趕緊去開門。
許慧站在門外,臉色不是很好看的瞪了我一眼,然后走了進來。
我這會兒就像熱鍋上的螞蟻,哪兒還會在意丈母娘的臉色。
更何況,這是我請來的救兵,現在也只有我這個丈母娘出馬最合適。
“媽,你怎么來了?”
韓冰看到許慧,急忙站起來,挽住許慧的胳膊。
“你早晨給我打電話,把我給問懵了,后來我一下想起來,前幾天林陽給我打過一個電話,問他的病有沒有什么更好的辦法治療,我就讓手底下的一個大夫用新進的儀器給他試了試,效果怎么樣我也沒問,你想問的是不是這個?”
我的丈母娘就是牛,說謊話的本領,我都得給她跪倒。
“那我問你,你說沒見他!”
韓冰氣的一下急了,我松了口氣,這才像韓冰,剛才她冷靜的有些可怕。
“我的確沒見他,他給我打的電話,我讓他直接去找的大夫。”
韓冰一下愣了,她又生氣地看向我:“你怎么不說清楚!”
“老婆,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
行了,知足吧。
丈母娘能出面給說情,這就是幾輩子燒高香了。
啥也不說了,滿滿的都是淚啊。
韓冰也知道自己錯怪我了,但還是一副氣過不去的樣子,不搭理我。
她們娘倆在那里說著知心話,我就在旁邊伺候著。
許慧在這里大概呆了二十多分鐘,稱醫院里有事,就離開了。
但韓冰還是不搭理我,這讓我很郁悶。
人逢喜事精神爽,屋漏偏逢連夜雨。
我這邊跟韓冰的矛盾剛有點兒緩解,一個不速之客又插了一腳進來。
那個讓我很忌憚的朱旭,竟然打電話約韓冰下午去興隆垂釣園釣魚。
讓我郁悶的是,韓冰竟然一口答應了。
我上網一搜,這興隆垂釣園就在港城西邊,正好在朱老大的勢力范圍里。
他娘的!
同學聚會那天,就看出來這家伙對韓冰有企圖。
如果韓冰真去了,那就是羊入虎口。
這就是變相的鴻門宴!
“能不去嗎?”
韓冰試著衣服時候,我在一旁干著急,還是想勸她不要去。
她把衣服扔在床上,很不開心的瞪了我一眼。
“你要是害怕,你就別去了,我一個人去。”
嘎?
“你等等,我得捋捋,我有說過我去嗎?”
“難道你放心讓我一個人去?”
韓冰不回答我的問題,反問我一句,我自然得搖搖頭。
“那不就結了,我必須去,你又不放心我,那只能和我一起去,你不用說出來,我都明白的,你看我穿這件怎么樣?”
韓冰拿著一件低領超短裙在身上比了比,征求著我的意見。
“就那么點布料,那家伙看了更受不了,換換。”
……
最后,韓冰選了一套黑色的時尚休閑裝,不管好不好看,最起碼不露肉。
下午一點,我們開著一輛車,去興隆垂釣園赴約。
俗話說,左眼跳財右眼跳災。
我這一緊張,右眼皮子也跳起來沒完,這讓我對這趟出行更加擔心。
上次,我那么羞辱他,他肯定會算計我,等待自己的究竟會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