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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想什么?”
就在我想得入神的時候,張清的聲音傳進我耳里,打斷了我的思路。
我收回心神,沉聲問:“小清,你有沒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什么意思?”她反問一句。
“上次蓮花山殺人案,幕后黑手栽贓陷害我,這次歹徒綁架小澤,故意將禍水引到青江區,更要命的是將車扔在昆泰嘉華酒店,這明擺著就是要嫁禍給我?!?br/>
我沒有對她直接說出自己的分析,以免先入為主干擾她的思路。
此刻,我腦海內那三個懷疑的對象,幕后黑手占據首位。
直覺告訴我,這次的事情肯定又是那個混蛋策劃出來的,我是真心不想和他干了,這特么的看不到、摸不著,只有挨打的份兒,忒淡疼了。
至于朱世光,我也沒有將他排除掉,因為我一直懷疑他是幕后黑手。
張清聽后,蹙起了眉頭:“等等,你給我說清楚,歹徒把車扔到昆泰嘉華酒店關你什么事,那里不是孫廣義的酒店嗎?”
呃。
我去,說漏嘴了,還以為她知道呢。
我假意的咳嗽兩聲,弱弱的說:“孫廣義進去后,就托律師把酒店轉給了我,現在酒店是咱家的?!?br/>
她頓時愣了,隨即氣呼呼的說:“你可真能。”
“那什么,你整天忙得不可開交,沒時間考慮咱們的將來,我總得為咱們以后的生活想想吧,萬一咱們以后有了孩子,我也能給他一個好的生活,是不是這個理兒?”
“去去,誰和你有孩子啊,別整天做夢。”
她看了眼坐在前面的兩個同志,隨即瞪我一眼,接著又說:“最近發生的大事里,怎么都有你的影子,我算是看出來了,你就是個攪屎棍,只要有你在,港城就肅靜不了?!?br/>
“嘿嘿,湊巧了?!?br/>
“一次是巧,兩次就是故意?!?br/>
張清低哼一聲。
我用力拍了下手:“小清,你說到點子上了,歹徒一而再的把禍水往我這里引,這就是故意陷害。”
她微微低頭,蹙著眉頭露出思考的表情。
幾秒鐘后。
她抬頭一臉嚴肅的看著我:“這兩起案子的手法很相似,目前來看,對方之所以劫走小澤,就是想要把屎盆子扣在你頭上,當然這僅是猜測,還需要進一步印證?!?br/>
“張隊,你的意思是,這次的綁架案和上次蓮花山案是同一伙人干的?”
副駕駛座上的一個同志扭頭說了句。
“這只是猜測,不能輕易下結論?!睆埱逭f。
我看到說話的這人,微微一愣,隨即笑了起來,竟然是陳大龍,一些往事不禁浮現在腦海。
當初,我被任命為蓮花山案督查,監督張清破案。
在破案的期間,我懷疑刑警隊有內女干,一直懷疑的對象就是陳大龍,鬧出烏龍,原來是他得了痔瘡才露出種種異樣的表情,內女干另有其人。
至于那個內女干,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張清說從那以后,這人就消失了。
我估摸著,八成被人滅口了。
張清轉頭看向我:“你到底干了什么缺德的事,人家這么恨你,總想辦法對付你?!?br/>
“我肯定是不小心刨了他家祖墳。”
她瞪我一眼:“你沒那膽子,依我看你肯定是偷人家老婆了,是不是這樣?”
咳咳,一針見血啊。
這件事情的起源,還真是因為搶了他女人,也就是馮瑤。
不過,最近發生的事情,我感覺與馮瑤的關系不大,這個幕后黑手肯定有很大的企圖。
男人,除了女人,肯定就是事業了。
我不禁好奇,這個家伙躲在暗處也不敢見人,他到底想要什么?
“不會真讓我猜中了吧,你真偷人家老婆了?”
張清見我沒有說話,接著又問了句,語氣中有點生氣的味道。
“別亂說,我偷誰老婆去啊,老林從來不干那破事,除非我腦子有病,才會放著你這朵美麗的警花不摘,去搞別人玩剩下的破爛。”
我很氣憤的說了句,她這是對咱人品的質疑!
丫個呸的,咱能干出偷人老婆那么不道德的事情嗎?不能,咱老林也就是翻過孫廣義的墻頭,順便偷走了小葉子,嘿嘿。
“什么破爛,難聽死了。”
她瞪我一眼,隨即神情一整,接著又問:“你對這件事有什么看法?”
“小清,我遇到難辦的事情有個習慣,喜歡拋開事情的表象,直接尋找問題的根源,之前你問我想什么,我就是在分析幕后策劃者的全盤行動,然后從中找出漏洞?!?br/>
“把你分析的說出來聽聽?!?br/>
“你不是說不能先入為主嗎?我怕說出來了,再干擾你的思路。”
“不要這么死板好不好,破案就是要不停的假設,說白了就是想出種種可能,然后一個個的推翻,找出最接近于案情的一個,才能漸漸接近真相?!?br/>
“有道理,那我就把自己分析的說出來,你給我斟酌一下,看看是不是合理?!?br/>
張清點點頭。
隨后,我就把之前分析的作案過程及其一些關鍵點說了出來。
她聽后頓時睜大了眼睛,眸子里泛著喜悅的神色,抬手點了下我腦袋:“你這家伙的腦子就是好用,難怪我爸總夸你是天生破案的料,可惜你不走正道?!?br/>
聽到心愛女人的夸獎,老林這心里美滋滋的。
隨后,我模仿著電視上那些老夫子的樣子,抬手做出捋胡子的動作,搖了搖頭,很搞怪的說:“非也非也,何為正道?道沒有正邪,一切都要看本心,只要正義存于心中,處處都是正道,你可明白否?”
咳咳,我說完自己都笑了起來,這種逼態賊爽。
張清抬手拍了下我腦袋,語氣有點嗔怪:“沒正形?!?br/>
緊接著,她又說:“不過,你說的倒挺有道理,心術不正,不管在哪個行業,都是禍害?!?br/>
我心里頓時一陣樂,忍不住的調侃道:“小清,李風的事情,讓你深有感觸啊?!?br/>
李風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他名聲響亮,也立過很多功勞,實際上卻比誰都壞,多虧老林及時把他揪了出來,否則小清子就掉坑里了。
“去你的。”
張清唇角含笑,送給我一個大白眼。
我訕笑兩聲,心里一陣得意。
以前的時候,我只要提起李風,她多少會有些傷感。
現在,她眸子里再也沒有一點傷感,已經完全從過去的影子里走出來了,她心里滿滿的都是老林,哥非常確定這一點。
想到這里,我看著她那沒有任何修飾,卻依然很精致的臉蛋,心里頓時有點癢癢。
那紅潤的櫻桃小口,真是太性感了,很想把嘴巴湊過去親一口。
老林是實干家。
只要有了想法,立馬就會行動。
我朝她身邊挪了挪屁股。
她似乎在思考事情,根本沒有發覺我的小動作,這更好。
我一手攬住她肩膀,另一只手已經放在了她大腿上,眼睛卻始終目視著前方,緊接著我就感覺她似乎扭頭看我。
張清低聲說:“把這只不老實的手,給我拿開?!?br/>
我扭頭看向她,她嘴上這么說,眸子里卻閃爍著濃濃的情意,可能是當著同事的面子,她不好意思了,其實她應該很喜歡我摸她,曾經在她日記里看到過她的心聲。
哥很久沒有摸過她的小粉嫩了,也不知道它們多大了。
下一秒。
我眼珠子一轉,頓時有了主意,低頭看向她的胸,語氣十分認真的說:“別動,你身上有只毛毛蟲。”
“啊!在哪兒呢,快、快給我弄掉啊?!?br/>
她立馬叫了一聲,一副很害怕的樣子。
我頓時一陣無語,看她樣子不像是裝的,真是想不到啊,堂堂刑警隊隊長,竟然會害怕毛毛蟲,桀桀……這要是以后她再欺負咱,咱就用毛毛蟲嚇唬她。
“別動,再動就爬你衣服里面去了?!?br/>
我故意急聲說了句。
陳大龍轉頭看了過來,一臉的疑惑。
“看什么看,頭轉回去。”
我很不爽的瞪他一眼,深怕他拆穿咱的小把戲。
他笑了笑,連忙將頭扭了過去。
張清一動也不動,看那樣子都快哭出來了,滿滿的都是小女兒姿態,語氣有點嗔怪的說:“別墨跡了,快拿下來?!?br/>
“哎哎。”
我趕緊應了兩聲,心里一陣暗笑。
小清子奶子小,腦兒也少,她也不想想,這特娘的都快進臘月門了,怎么會有毛毛蟲,估計是乍一聽到害怕的東西,急壞了。
以防她回過味來,我不再墨跡,趕緊行動。
“你要是害怕就閉上眼睛,我給你拿掉了,你再睜開?!?br/>
她立馬就閉上了眼。
我轉頭看向前面兩位,發現他們都目不斜視,立馬就開始行動。
小清子上面穿著件黑色休閑衛衣,下面穿著牛仔褲,我直接忽視了下面,一手掀開衛衣下擺,另一只手立刻就鉆了進去,瞬間就來到那兩團粉嫩上,一把捂住了它們。
讓我有點郁悶的是,她的粉嫩上面不是罩杯,我摸著應該是一件小背心樣式的胸衣。
盡管手感也很軟,但還是差點事兒。
張清猛的睜開眼睛,先是瞥了眼前面,然后很生氣的瞪著我。
“別動,我剛抓到毛毛蟲,它太調皮了,竟然還想往里爬。”
我神情嚴肅的急忙阻止。
“毛你個頭,這個季節哪里來的毛毛蟲,快把手拿出來。”
她的聲音依然很低,卻有點咬牙切齒的味道。
我心里簡直樂翻了天。
她總算是回過味來了,不過五少爺已經成功到達目的地,怎么能輕易撤出來?送她倆字,呵呵。
我壞笑著用力來回揉著,低頭將臉龐貼在她臉蛋上,并來回蹭了幾下,觸感溜滑,還有著淡淡的清香,隨即就扭頭親了起來,雙目火熱地盯著她那紅潤的櫻桃小口。